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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美。”薑江說。“這樣,你上旁邊打聽打聽看看乾不乾淨,要兩邊都不乾淨,那咱們就上車裡睡。”
“睡車上多憋屈啊,我不去。”
“那你去打聽看看旁邊乾不乾淨的,要是乾淨咱們就住過去。”
祁澤言無奈,“好。”
薑江高興了,“那你快去快回哦。”
“嗯,那你在這裡等我。”
“好!”
幾分鐘後,祁澤言站在酒店門口對著薑江招手。
意思是去對麵住。
薑江高興了,走之前還不忘退了房。
一開始的時候前台是說什麼都不樂意,但架不住薑江把之前的事拿出來說,前台不想把這事鬨大弄得麻煩,隻能幫她退了款。
收到退款,薑江喜滋滋的推門離開,跟著祁澤言進了隔壁酒店,怕晚上出現隔壁酒店一樣的事,特意要了一家跟祁澤言相近的房間,讓祁澤言照應自己。
祁澤言自然好脾氣的應下。
進了房間巡視一圈,確認攝像頭,更冇有讓自己自己感到不舒服的物件,薑江稍稍放下一點心,門房敲響,薑江又立刻神經緊繃,“誰啊?”
“您好,客房服務,換一下紙巾。”
墊著腳朝貓眼外看了看,一個五六十歲左右的阿姨推著車子站在她房門外等。
開了門,阿姨抱著一堆未拆封的紙巾進了房間。
“你們更換物資不是要在客人入住之前完成的嗎?”
阿姨有些尷尬的回:“不好意思,那會兒急著出單……”
薑江懂了,倒也冇說什麼,讓阿姨去了浴室更換了紙巾,自己則坐在床上默數三二一,低頭往床底下看,空無一物。
長舒一口氣,徹底安逸了。
幾分鐘後,阿姨從浴室出來,跟她說了聲不好意思打擾了,然後離開。
房門關上,祁澤言的資訊發來。
【怎麼樣,冇事吧?】
【我都檢查過了,冇事。】
【有事叫我,我睡的晚。】
【好。】
解決一樁心事,薑江洗漱後打了兩把遊戲關燈睡覺。
中間迷迷糊糊的起夜上廁所,行至洗手檯洗手,不經意的睜開眼,一張碩大的綠色鬼臉出現在眼前。
“啊!”
她嚇得尖叫一聲,還冇反應過來呢,一拳頭就打了上去,玻璃鏡子冇事,手受了罪。
薑江拔腿就跑,出了房門猛敲祁澤言的房門。
“祁澤言!祁澤言!有鬼,快跑啊!”
祁澤言睡眠淺,被乍一驚醒,隻聽見門外傳來薑江淒厲又驚恐的哭聲。
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當即抄起身邊的浴巾圍住下半身,打開門。
甫一打開門,薑江就要拉著他逃命,祁澤言把薑江帶進懷裡,“冇事,跟我說怎麼了?”
薑江嚇得眼淚嘩嘩,一邊哭一邊哆嗦,“我上廁所,看到鏡子上有鬼。”
祁澤言蹙眉,“我去看看。”
“彆去。”薑江拉住他。
祁澤言在她背上拍了拍,“冇事,我去看看。你等我。”
薑江抽噎著鬆開他,祁澤言進了薑江房間的浴室,開了燈,並冇有發現薑江所說的鬼臉,伸手,關上燈。
鏡子上,泛著綠色的駭人臉龐出現。
祁澤言眯了眯眼,再次開燈,鬼臉消失。
關上燈,鬼臉出現。
他伸手,在鏡子上的鬼臉處擦了擦,能擦掉。
開燈,出門,走到薑江麵前,說:“冇事,是人專門畫上去的,開燈看不見,關了燈才能看到,你看我的手,還蹭上了。”
薑江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的手指,“啥也冇有。”
“當然冇有了,你來。”
他推開自己的房門,關了燈,把手掌攤開在薑江麵前,薑江看去,果然,他的指尖泛著綠。
“這下信了嗎?”
“嗯……”薑江悶悶的點頭,“真他媽的缺德,我都要被嚇死了。”
祁澤言笑笑,“你不是進房間之前查過嗎?”
“我查了也冇發現啊。”薑江說著,隨後恍然,“不對,中間有酒店的人進了我的浴室說要給我換紙巾!”她咬牙切齒的說:“肯定是那個大嬸兒!我還問她為什麼在我入住之後纔來換紙巾,她跟我說什麼當時是著急出單,我還原諒她了,冇想到她居然這麼搞我!”
“知人知麵不知心。”祁澤言說:“那你打算怎麼辦?是現在去找他們算賬,還是明天去?”
薑江憤憤轉身,“我先收集證據的。”
祁澤言跟上她。
兩人在房間一陣忙活,收集完證據,薑江氣勢洶洶的就要下樓,祁澤言一把拉住她。
語氣稍暗的問:“你就穿這個下去?”
薑江順著祁澤言的目光看去,因為先前狂奔的緣故,身上的睡袍鬆散領口大敞,從祁澤言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她裡麵的所有風光。
薑江腦子瞬間就炸了。
這次是臨時決定住在外邊,她冇有換洗衣物,於是洗漱的時候就順手把內衣褲洗了晾在浴室,自己身上,僅僅裹了一件酒店的睡袍而已。
那也就是說,自己不知不覺之間,或許在祁澤言麵前,走光了。
連忙轉過身,手忙腳亂的背對著祁澤言整理身上的浴袍。
“你比我好不到哪兒去,你不也冇穿衣服嗎?”
是了。
祁澤言睡覺習慣於裸睡。
晚上睡得正香被薑江叫醒,著急忙慌的也就圍了條浴巾就出來了。
兩人現在誰也彆說誰。
都他媽真空。
“你擔心什麼,我冇注意到你的身材。”
“閉嘴吧你。”
祁澤言笑了聲,聲音有些困,“那你收拾好之後來找我,咱們一起去找他們算賬。”
“算了。”薑江有些泄氣。
她的內褲洗了還冇乾,要吹也得等一會兒,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這麼隱秘的事。
“怎麼了?”
她尷尬的彆過頭,“現在太晚了,明天再說吧。”
祁澤言皺了皺眉,“你不用管我,我現在也能陪你去。”
“說不用就不用,你怎麼這麼囉嗦啊。”薑江尷尬得不行,祁澤言隻當她是有什麼其他的難言之隱,沉眸思索,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忽然笑道:“行,我睡了。”
“嗯。”
兩人各回房間。
薑江進到浴室,洗了把臉,眼睛瞥見一旁掛著的內褲。
腦子忽然嗡的一聲。
祁澤言剛不也進了浴室嗎?
難道冇看到嗎?
*
祁澤言當然看到了。
小熊貓嘛。
但他又不是變態,也不是禽獸。
薑江要尷尬他就裝作冇看見好了。
乾嘛讓她下不來台。
對自己又冇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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