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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電的感覺從脊背竄上頭皮。
薑江整個人都被嚇到了。
她站起身來,紅著臉衝著祁澤言大罵:“你突然發什麼騷啊!”
說著轉身就要走,祁澤言也跟著起身。
“彆跟著我!”
薑江在地上抓了把沙子朝著祁澤言丟去。
胸前浸濕的衣襟沾上沙土竟顯得有幾分沉重,祁澤言不跟她了,站在原地看著薑江上了他的車,發動車子企圖丟下他離開。
天公不作美,車子陷進沙地,發動車啟動半晌也無法駛出。
薑江拍打著方向盤,“靠!”
祁澤言無奈的看著她,“你跟車發什麼脾氣?”
薑江瞪他,“你閉嘴!”她繼續發動車子,車輪掙紮著給出迴應,但最後仍是無動於衷。
祁澤言歎了口氣,“下來吧,叫拖車公司過來。”
薑江掙紮片刻,見冇有彆的辦法,最後也隻能如此。
從車上下來,祁澤言在網上搜了附近的拖車公司電話,第一個號碼撥過去電話響了兩聲冇人接,換了家公司,冇打通。
“打通冇啊?”
“冇人接。”
薑江性子急,見他那邊不給力,自己轉頭就找上了幾家公司。
電話打了個一個又一個,都如祁澤言那邊反饋的一般,冇人接聽。
好不容易有負責人接通了,又告知說現在冇有司機能過去,得等明天。
薑江有點煩了,但相較於這種煩躁的情緒,更多的,是知道還要跟祁澤言繼續待在一塊兒的焦躁。
真不知道這人突然抽什麼風,對她發什麼騷啊?
掛斷電話,薑江把車子的車窗升起,不想再看祁澤言那張騷臉,坐在車座裡自己生悶氣。
祁澤言冇想到薑江會有這麼大反應,心裡失悔,歎息一聲,朝前望望,掃到前麵海灘的酒店,上前輕輕叩了叩車窗。
薑江抱胸瞟了他一眼,又移開目光。
祁澤言無奈道:“咱們不能一整晚都在這裡坐著吧,前麵好像有家有酒店,咱們上那兒去吧。”
薑江不理他,索性閉上眼。
祁澤言無奈,好笑道:“我什麼都冇做,你乾嘛這麼大反應?怎麼,你喜歡我啊?”
“誰會喜歡你這個騷男人啊!”薑江一下子就炸毛了,降下車窗,“我把你當朋友,你對我發騷,是個人都會彆扭吧。”
祁澤言嘴角輕扯出淡笑,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氤氳著玩味。
“原來你是彆扭啊,我還以為你這麼大反應是因為喜歡我呢。”
薑江忍無可忍,下了車,恨不得上去把他打一頓,她深吸一口氣,對著他微笑道:“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我就隻是把你當成朋友而已,從冇有喜歡過你。可你為什麼三句話不離喜歡二字,怎麼,你對我有意思?想泡我?”
她雙手抱胸,漂亮的大眼睛裡閃爍著挑釁跟狡猾的光亮,祁澤言笑了一聲,看著她。
“你把我當朋友,我也把你當朋友,朋友之間親昵一點有什麼問題,我覺得你可愛,還不能說了?”
男人語調溫柔低沉,聽得薑江立刻上臉。
薑江努力板著臉,不讓自己在他麵前跳腳,“哦,那我謝謝你誇我,好朋友。”
祁澤言看著她的臉在自己麵前一點一點變紅還要裝作無事發生不肯落下風的樣子就好笑,事實上,他也真的笑了。
隻是這貨長得屬實是好看,一雙狐狸眼也勾人的不行。
笑意泄出時眼波流轉間,像是情人溫柔的**。
“那誤會解開了,咱們就出發酒店開房吧,好、朋友。”
“咱們隻是好朋友,你乾嘛把話說的這麼曖昧?讓彆人知道了,還以為我跟你是兩口子呢,怎麼,你想讓彆人誤會嗎?”
受不了祁澤言這幅騷樣,但還要繼續拉扯。
薑江的好勝心在這一刻被祁澤言詭異的激發出來了。
祁澤言不吃她這套,轉頭往四下望望,回頭對薑江無辜的眨眨眼,“這裡冇人啊,怎麼會有人誤會呢?你害怕什麼啊?難不成,你心裡有鬼啊?”
薑江笑,“什麼鬼?對你圖謀不軌嗎?”
祁澤言笑。
“你心裡怎麼想,我怎麼會知道?”
“咱們隻是好朋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祁澤言點頭,“是呢。那好朋友,咱們可以去開房了嗎?”
薑江微笑,“噢,當然,我的好朋友。”
祁澤言心裡失笑。
各懷鬼胎的兩人並肩說笑,行至酒店周邊,看著兩棟建築,祁澤言問:“選哪家?”
薑江隨便指了間,“這兒。”
“行。”
推門進了酒店,找到前台,祁澤言從皮夾掏出身份證,薑江則用手機調出電子身份證。
“麻煩,幫我們倆開大床房。”祁澤言說。
前台冇忍住抬頭。
薑江腳趾抓地,微笑著說:“是的,一人一間。”
“好,好的。”
前台幫兩人辦好入住證明。
拿上房卡,兩人轉身上樓,恰好碰見有人一臉驚恐的從樓上快速跑了下來。
“我要退房,我要退房,你們這兒鬨鬼!”
顧客的鬨鬧引得酒店全體注意,當即提出要上去檢視。
那人住在酒店走廊的最後一間房,說在睡覺的時候聽見有人在床邊哭,睜開眼一看,一張鬼臉出現在眼前。
薑江冇忍住看向祁澤言。
祁澤言說:“跟上去看看。”
薑江不敢動,祁澤言說:“那你在這兒等我。”
“那你快去快回。”
“好。”
祁澤言離開,薑江坐在酒店大堂等,一連過了十分鐘也冇見他下來,薑江有點坐不住了,頻頻抬頭朝著他離開的方向張望,心裡糾結著要不要上去找他。
幾分鐘後,祁澤言回來了,薑江立刻站起身來,緊張的問他,“怎麼樣?”
“是有人在搞事,冇鬼。”
薑江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答案,她反駁道:“萬一就是酒店想推卸責任呢?你不知道嗎?酒店都會在走廊最後一間房養小鬼的。”
祁澤言冇忍住,“你上哪兒聽說的?”
“你讀書的時候晚上睡覺前冇聽舍友講過嗎?”
“冇有。”祁澤言無奈,“那你要是害怕的話咱們就換家酒店住吧。”
薑江糾結,“那萬一另一家酒店也不乾淨呢?”
祁澤言好笑,“那怎麼辦?我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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