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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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傑森又夢到了他小時候。

他在嘰嘰喳喳對布魯斯說什麼，布魯斯靜靜地看著他，他的手放在他的頭上，溫暖，有力。

“傑森。”他喊著他的名字。

“什麼？”傑森抬起頭。

布魯斯好像說了什麼，他不記得了，他隻記得自己聽到後像傻瓜一樣笑了起來。

然後布魯斯也笑了。

布魯斯坐在他身邊，傑森望著他的身影，快樂和溫暖充斥著他的內心。

於是他也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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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傑森猛的坐起來關掉鬧鐘，震耳欲聾的鈴聲擾的他腦袋一抽一抽的疼，這讓傑森對昨天設置這個愚蠢鬧鐘的自己產生了憤怒。

他又重新躺回了床上，試圖讓自己睡著，但他很快又想到了之前那個愚蠢的夢，想到布魯斯的臉以及幾個月前他們又一次大打出手。

這下傑森徹底清醒了。

他罵罵咧咧的起身決定檢查一下昨天夜巡受得傷，幸運的是它們冇有崩裂，忽視掉還在隱隱作痛的背，傑森選擇去吃頓早飯。

他隨便套了一件寬大的衛衣，照例和床說了再見，走在去買漢堡的路上，他又出現了錯覺。

又瘦又小的他穿著羅賓製服，傻瓜一樣死死抓著布魯斯的手，央求他帶他揹著阿爾弗雷德去吃漢堡當夜宵。

“媽的。”傑森低低罵出聲，引來旁邊女士警覺的目光，他小聲說了句抱歉，將衛衣的兜帽戴上，靠著儘量遠離那位女士的那邊離開。

今天真是糟透了，媽的。傑森心想。

2.

布魯斯醒過來的時候阿爾弗雷德正準備拉開窗簾。

對方顯然冇想到他居然在被喊起床之前就清醒，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

“布魯斯老爺，既然你已經醒了，相信你會做個典範給你的孩子們看吧？”阿爾弗雷德還在陰陽怪氣，布魯斯默默翻了個身，將腦袋埋在被子裡。

“我會的，阿福。”他發出一聲含糊的抱怨。

“很好。”阿爾弗雷德接著說道，“介於你昨天不健康的生活方式，我相信今天的蔬菜汁你也能好好喝下去。”

布魯斯用更響亮的抱怨作為迴應。

“父親！”布魯斯一走下樓梯，就聽到了他的小兒子大聲的抱怨，“你必須教育格雷森停止他無禮的行為！”

他的大兒子——迪克·格雷森坐在旁邊衝達米安哧哧地笑著。

“你反應過度了小D，那隻是一個額頭吻。”迪克說道，“那隻是表達友好的方式。”

達米安皺起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迪克。

“不，你在侮辱我。”他回頭衝布魯斯說道，“父親，請你允許我像格雷森提出決鬥。”

布魯斯久違感到了一絲偏頭痛，他的三兒子——提姆·德雷克在旁邊煽風點火建議達米安用同樣的方法“侮辱”回去，迪克則興高采烈的抱住達米安表示接受，這引起了達米安更大聲的叫嚷父親，順便用阿拉伯語辱罵迪克。

“迪克，放開你的弟弟。”布魯斯說，“以及達米安，冇有什麼決鬥和侮辱，你們是兄弟。”

他的小兒子盯了他一會以確認他冇有撒謊。

“很好，如果這是你希望的話。”達米安安靜了下來，繼續吃他的早飯。

布魯斯迴應了迪克和提姆的早上好並無視了阿爾弗雷德放在他旁邊的蔬菜汁，決定將它留到最後。

他在內心歎了口氣，想到了以前隻有迪克和傑森的時候，他們也會這樣互相打趣吵架，隻不過當時他和迪克還在冷戰，所以每次他一出現，迪克就會安靜下來，像貝類一樣閉緊嘴巴。

久違的，他懷念過去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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