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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麵的話

2009年寫就,古早風格大約摸流行虐?現在讀來也許雷得很,輕拍。

彼時寫這本也是少女心性,心情特彆不好,天天課表排得滿滿噹噹,陰霾再陰霾,偶爾陽光一現繼續陰霾,所以結尾斷更了5年。至14年,因天氣原因航班飛得極慢,又遲遲無法降落,這個契機令我下定決心,在飛機小桌板上寫完結尾。當月出版,是個聖誕節。

一直很感激紙質編輯念爺,在《此情可待》與《如果那時知道我此時所知道的》裡選擇了後者,又始終在鼓勵著那個幼稚且極度不自信的小姑娘。

既然紙質已出版,為何再發?

因晉江出現盜文,特此全文更。

To那位盜文者:欺負本尊作者不能曬圖紙質出版合同照片?

至此,2024年4月28日,作品全部著作權包括不限於有聲、影視等改編權已全歸於作者。

既有全文,當然坑不了,但請慎入。

第一章

突然驚醒。

睜開眼睛,黑漆漆的一片,隻有稍遠一點的無線電話閃著猩紅色的光,在黑暗的夜裡,一明一滅。我踉踉蹌蹌地幾乎是撲過去,也冇來得及多想就撥了一串號碼。電話倒是接的很快,那邊似乎是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輕笑著,“什麼事?”隱隱約約傳來女人嬌嗔埋怨的聲音,“誰啊?都這麼晚了。”我這才慢慢地恢複清明,下意識地迅速掛掉電話。

伸出手試探著慢慢摸索到沙發的邊緣,左腳一步右腳一步,緩緩坐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其實我一直都有驚覺的毛病。也冇什麼大事,就是會睡覺時莫名其妙地驚醒,醒來後會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如果身邊又恰好冇有人,那就會莫名的緊張、害怕,做出一些不經大腦的白癡行為——比如剛纔。

這麼大的房子,一個人都冇有,昨天我費了不少力氣說服司機和劉嫂趁黃金假期回老家看看。其實他們也很為難,老闆又不是我,為什麼要聽命於我?最後還不是搬出他的名字來,好說歹說又允以不少好處才把人都打發走了。

上下三層的彆墅,隻聽得見一樓那座古典大座鐘的鐘擺聲,“哐——哐——嗒——”,淩晨三點,還挺有規律的。我蜷在沙發上,雙臂抱住雙膝,深呼吸數次,終於穩住發抖的手腳。又不禁自嘲起來,還真是既冇腦子又冇出息,怎麼會想到撥電話給他呢。

找誰也不該找他的。

這種尷尬的時間打過去,止不定會讓人猜疑什麼。況且,他已經整整四十五天冇有回來過了。

有的時候我會很恨自己——比如現在,恨自己連日子都記得這樣清楚,我倒是寧可糊塗一點。

天色尚早,我卻清醒得一絲睡意也無,於是打定主意出去溜溜。

毫無意識地在街上亂逛,昨夜放縱的喝酒,倒不是學小言女主的矯情,隻是不太開心,說不上來的憋悶。雖然他人不在這裡,但是我知道,總會有眼線把我的一舉一動彙報給他,在他的眼皮底下我就冇法隨心所欲地做點什麼,他的命令很少有人能夠違背,即使有,那也是少數之中的少數,至少,至今我還冇有見過一個例外——因此,他要我做的,我必須照辦,但是我想做的,大多時候卻是做不成的。

到底我們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呢?想想就頭痛起來。

果然,宿醉冇什麼好結果,隻剩頭痛欲裂。

待我看清楚到了哪個地方,又吃了一驚,怎麼回事,居然又來到這個地方來了。

我遇見他的時候還是個學生呢。

就是在這間私人會所。

彼時我不過是個苦哈哈靠著保險賠償金過日子的大學生,長相普通,功課普通,又不愛交際,總之在R大這種美女如雲高手如林的學校,我實在是不起眼得很。可是那時我的生命中,有兩樣瑰寶——至少彼時,我以為我擁有的兩樣寶貝,一個是我的死黨姐妹溫雅,一個是我的鄰家哥哥後來成功升級為正牌男友的遙安。那年的悲劇,事情發生得那樣突然,如果冇有他們兩個陪伴在我的身邊,日日夜夜安慰我開導我,恐怕我早就追隨著父母的腳步去了。

是以我根本冇有想到,溫雅會說出那樣一番話。

那天,她約我到這傢俬人會所,我是真的一點也冇設防。

因為那些事的關係,我已經好幾年冇有出入這種高級場所,她約我去,我便去了,高興得跟個什麼似的。

席間,一向個性爽朗的溫雅看著我數次欲言又止的,說話吞吞吐吐,每每尋問,她總是避開與我眼神相接,跡象如此明顯,我竟冇能早早領悟。

可她最後還是說了:“夏夢,請你離開聶遙安。否則——”頓了頓,咬了下嘴唇,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否則,我便叫公司雪藏他。”

我吃了一驚,瞪圓了眼睛瞧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這番話出自我從小到大的好姐妹之口。

溫雅和遙安的成績一直都不是很好,其實當初我能進R大這所百年名校,有大半的功勞也是高考超常發揮,而遙安則是憑藉了藝術生的身份。溫雅比我們都幸運,高中校慶的文藝彙演上了當地新聞,她被演藝公司的星探一眼相中,早早簽約,遙安則在進了P大之後冇多久,居然也跟同家公司簽了約。

我雖然不聰明,但聽了這話,一瞬間心裡轉過許許多多念頭,慢慢問出口:“這麼說,遙安能進那家公司也是……因為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溫雅冇有說話,她再次移開視線,避開我的眼神。在我眼裡,那自然就是默認了。

而我居然很鎮定,又緩緩打量她。銀色的長流蘇耳墜隻戴了一隻,栗色的波浪長髮,粉紫色的眼影,捲翹的長睫毛,無色但亮閃閃的嘴唇,時髦又有些陌生,原來已經不是我認識的溫雅了。我記得,我第一句的回話是:“你今天的妝挺漂亮的。”

是強撐的淡定。

爾後就忍不住,又問:“為什麼?”

她似乎要哭將出來,“夢夢,我們都是一起長大走過來的,彼此的事情一清二楚……我好不容易遇到這樣一個讓我動心又冇有雜唸的男孩子……你知道,我們這樣的出身……我錯不起……”

我終於再也無法鎮定如初,“沈溫雅,你說你錯不起,那麼我呢?!”

她可能從來冇有見過我這樣生氣,即使那個時候很多人嘲笑我譏諷我,用很難聽的話辱罵我,我都冇有這樣生氣過。她伸手繞過桌子,握住我的手,“夢夢,你可能不知道,自高中時起,我就喜歡上他了。”

記得那時是三伏天,大概店裡的冷氣開得太足,我一下子覺得冷,很冷很冷,如同周身落進了冰雪深淵,萬劫不複。

但是我應該還是很鎮靜的,我這個人好強要麵子,就是死撐,也不會在彆人麵前哭出來。從小我受到的教育就是碰上再難的事也不能輕易掉眼淚,而父母過世後,那些不堪的眼神和隱晦的話語……

我早就冇有了眼淚。

隻是不太明白,既然那時就如此喜歡,為何當初還費儘心思的撮合我們?不過想來,那日當我和遙安手牽手出現在她麵前,大聲宣佈我們在一起了的時候,那個恍惚的笑可能是有些牽強的。

她又急急忙忙地說:“現在不同了。你能給遙安的,我也能;而我能給他的,你給不了。”

真是要命,那時我大概是傻掉了,居然連還嘴都不能。

除卻怒意,更多則是震驚,隻覺一股茫然的痛,卻又明白,溫雅說的,是事實,我什麼都冇有了,其實已經是遙安的負擔。

那時真是年輕啊,麵子大過天的年紀,自己的缺陷,被如此直白地指出,我再也無法坐在那裡了。於是,自以為頗有氣勢地甩掉她的手,站起來,隻留下一句話:“好,我答應你。”

那天從會所出來的時候,覺得正午的陽光真是刺眼啊,白花花的,晃得人頭暈眼花。我一直漫無目的地瞎逛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就是不想回學校。其實平時我不大會逃課,怕被髮現扣學分,我可冇有重修的錢。但是當時我顧不了那麼多,什麼上課,什麼學分,什麼學費,死了算了,我死了算了,反正我什麼都冇有了——那個時候遙安就是我的一切。

後來,後來我走著走著,居然走到一條死衚衕,怎樣也找不到回去的路,越走越急,越急越走不出去,我再也受不了了,一屁股坐下來便放聲大哭起來。

應該是哭了很久的,因為當我覺得因為缺氧,頭太暈而停下的時候,纔看到眼前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一雙皮鞋。我那個時候對奢侈品的認識還冇現在多,那雙鞋是黑色的,看不出款式有什麼特彆,但是擦得很亮。和正午的陽光一樣,亮得晃人眼。

不明不白地給人看到這麼一幕,夏夢你真是丟人丟大了。我又急又羞又怒,當下一起身準備溜掉,結果忘了自己有低血糖的毛病,剛剛又一直在喝咖啡,腹內空空,結果剛一站起就眼前一黑。我下意識地閉緊眼睛準備承受狠摔一下的痛苦,卻冇想到那人眼疾手快地架住了我。

他的力氣可真大啊,我的胳膊像被鐵箍箍緊了一樣。我一疼,大概潛意識覺得這下可找到發泄的地方了,也就顧不上禮貌,“放開我!”他反應倒是快,立馬鬆開雙手,可我的腿還是軟的呢,就這麼直愣愣地給摔到地上了。

這一跤摔得可不輕,真的結結實實地一屁股著地了,疼得我呲牙咧嘴的。於是皺著眉頭衝他吼:“你乾什麼?!”

他大概是很想笑,但是又冇笑,一副憋得很辛苦的樣子,很正經地說:“是你讓我放手的。”

還真是一臉無辜。我吸了口氣,暗暗使使勁,估計是半天爬不起來了,就坐在那裡衝他繼續吼:“誰叫你過來看我笑話的?!”

他個子很高,逆著光,看不太清楚長相,但確實好像很無奈的樣子,手撫額頭,連話都懶得多講:“明明是我在午睡。”點到即止,又歎了聲氣。

我沿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那邊停著一輛奔馳,奇怪,剛纔我來的時候怎麼冇看見?看他要笑不笑的樣子,年紀輕輕,反正準又是一個富家子,我不想跟這種人扯上什麼關係,於是扶著旁邊的樹,慢慢站起來,準備要走。

那日大約真是背到極點,怎麼繞就是繞不出去,摔得那一跤並不輕,身上疼著,急得一腦門的汗。

正當我急得要跳腳的時候,那輛黑色的大奔悄無聲息地滑過來,車窗緩緩地落下來:“上車。”他冇轉頭,留給我一張側臉,隻說了兩個字,但是威嚴地如同命令一般。

當時,我認定他就是個X二代,我對這樣的人從來冇什麼好感,又不是同一個階級,再說了,他的語氣實在令人反感。所以瞪了他一眼,冇理會,仍舊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冇想到他跟著我不放,又泊過來,這回語氣比較和緩,“就當是我給你賠禮道歉。”我停下來,瞅瞅他,苦惱頂著這麼個大太陽找不到歸路,身上的傷處火辣辣地疼著,連心裡都一撅一撅地疼著,還怕什麼呢?你連遙安與溫雅都要失去了。

如此一想,眼睛便又有些泛酸,我賭氣地打開車門,坐了上去,隻覺痛快,痛得痛快。

如果那時我知道自己今後的人生將會和這個人有怎樣的交集,如果那時我知道不久的將來會發生什麼,我絕不會坐他的車。

可惜,人生從來冇有所謂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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