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查案？先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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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東鸞宮寢殿內。

“小春子，你去找兩套男裝，讓若璧也換上，我們出宮去。”成綺夢坐在床邊叫來小春子吩咐道。

“是，公主，我這就去辦”小春子點頭道。

不一會，她們三人便離開了宏偉的皇城，走在朱雀大道上。這是成綺夢第一次親眼見到古時候的繁華街景。

這條通往皇城的主乾道，是都城最為繁忙的街道，沿路鋪設著平整的青石板，兩旁種滿了挺拔的梧桐樹，枝葉繁茂，為行人遮擋了炎炎烈日。

街道上人潮湧動，猶如潮水般絡繹不絕。商販們在街邊擺開了各色攤位，叫賣聲此起彼伏，熱鬨非凡。五顏六色的布匹、珠寶首飾、香料藥材，以及琳琅滿目的玩具和書籍，吸引了眾多行人的目光。

小吃攤前，賣糖葫蘆的老者手法熟練，串上一串串晶瑩剔透的糖葫蘆；燒餅攤上，燒餅烤得金黃酥脆，散發著令人垂涎的香味。在這裡，每一種味道都是對舌尖的一次誘惑。

街上的行人五花八門，有穿著華貴的達官貴人，他們衣飾精美，氣度不凡；也有普通百姓，他們或是悠閒地逛街，或是匆匆趕路，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各自的故事。

突然，一隊騎兵穿過人群，他們身披金銅色鎧甲，手執長槍，馬蹄聲在青石板上迴響，激起了一陣塵土。他們英姿颯爽，透露出一股不可一世的氣勢，讓街道上的人群為之側目。

成綺夢站在朱雀大道上，心中充滿了震撼。這裡是都城的脈動，是帝國的心臟。

隨著小春子的引領，成綺夢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向著都城最為繁華的東市而去。東市是這座城市的商業中心，這裡彙聚了來自四麵八方的商販和手藝人。

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成綺夢注意到了一座三層高的建築，其門口高懸著“富春酒樓”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酒樓的建築雄偉，飛簷翹角，簷下掛著的紅燈籠隨風輕搖，散發出一股古樸而優雅的氣息。

一想到“富春”二字，成綺夢心中便明瞭這必是富春商行的產業。便領著小春子和若璧徑直向酒樓內走去。因為臨近午時，此時的酒樓內熱鬨非凡，客人們高聲談笑，店小二忙碌地穿梭於桌椅之間，傳來陣陣佳肴的香味和酒香，讓人食指大動。

見到三人進店，小二快速迎上前來：“客官幾位？”

成綺夢壓低嗓音說道：“三位！”

小二見幾人衣品不凡便大聲道：“客官裡麵請，二樓雅座，貴客三位！”

小二將三人引到一處靠窗的雅座，雖然不是單間，但用屏風做了隔斷。二樓的客人不多，而且大多衣著考究，就餐時也大多小聲低語，倒也安靜。

成綺夢三人落座，小二便問道：“客官吃些什麼？”

成綺夢對這個世界的飲食也不太瞭解，便說：“小二你看著上吧，來兩份辛辣的，一份清淡的，再來個湯。”

成綺夢作為藍星霧都人，那是無辣不歡，雖然穿越過來，但仍然懷念那辛辣的刺激感。

小二一愣，但旋即微笑著說道：“好嘞，三位爺稍後，可要些酒水？”

成綺夢擺擺手錶示不需要，小二見狀便下樓去了。

若璧好奇地問道：“公主，咱們不是出來查案的嗎？這……”

成綺夢故作高深地說道：“出來得叫公子，還有誰說我們不是來查案的呢？”

而心中暗自腹誹：查案？那也得先逛街，也許逛街的過程中會有線索呢？……再說了，不逛逛怎麼能引蛇出洞呢？

不一會小二就將幾道菜先後端上桌，成綺夢心中讚道：這上菜速度夠快啊，如果有xx點評我一定點讚。

若璧和小春子看著成綺夢將桌上幾道菜都試過之後才小心的將菜夾入自己碗中，就著米飯小口吃起來，而且再也冇夾過菜。成綺夢見狀便親自將麵前的幾道菜分彆夾入他們的碗中，兩人感激涕零，若不是要保密身份，估計兩人要跪下磕頭了。

大快朵頤的成綺夢不由拍拍肚皮，喃喃道：“可惜冇有辣椒啊，這辛辣菜也就放點茱萸，差點意思。”

若璧問道：“公子，什麼是辣椒？”

成綺夢想了想說：“也是一種調味菜，吃起來又香又辣，比這茱萸更帶勁。”

小春子忙道：“小的回去就安排人尋去。”

成綺夢心想：還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冇有辣椒呢，雖然這裡和藍星古時候很像，但畢竟是個異世界，也許有很多植物都不存在也說不定。哎，還是想念藍星的燒烤、啤酒、大盤雞、火鍋、串串、麻辣燙啊……

三人離開酒樓，小春子上前結了賬，成綺夢問道：“咱們這一頓吃了多少？”

小春子低頭答道：“回公子，兩百文。”

“那麼糧食的價格呢？”成綺夢繼續問道。

“公子，具體多少小的也不太清楚，要不我們去糧鋪看看？”

“走著！”成綺夢笑著一揮手。

在小春子的帶領下，三人一行來到了金穀商行的糧鋪。隻見幾個木質大桶放在店門前，裡麵裝著各色糧食，有黍、大米、大麥、豆子。成綺夢大致一看，大約在20文一鬥上下。自己對度量衡換算不太擅長，但這一鬥米估計夠一個人吃上個把月了。那看來今天酒樓幾道菜收了200文有點貴啊！

成綺夢心想：還好穿越成公主，不愁吃不愁穿的……這要是穿越到個丫鬟身上可怎麼辦啊？霸道公子愛上我？亦或是王爺隻愛俏丫鬟？

成綺夢胡思亂想間，直播間中彈幕橫行，禮物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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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投票完真的直接第二天了呀！”

“這個古代商業街還原度好高啊，這些群演不簡單！我也想參演，牙牙！”

“我剛纔算了下，一鬥大概十二斤，如果按照現在每斤兩塊算，二十錢相當於40塊，剛纔牙牙他們一頓飯就吃了400塊。這工作餐奢侈啊……”

“樓上大神”

春哥：“我看到小春子，心中就一陣難過，好好的當什麼太監……手不能舉肩不能挑的……還冇了人生樂趣……”

“春哥不哭……噗，但是我為啥莫名想笑捏……哈哈哈”

努力：“春哥，你幫兄弟們趟出了一條路啊，想出鏡絕對不能隻送跑車，哈哈哈……”

good：“樓上努力哥正解。”

努力贈送嘉年華*1

“哇靠，努力哥這是要一個大身份啊！！”

good：“努力哥牛逼（破音）”

“這牙牙不得馬上安排一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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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因為一個嘉年華亂成一團，此時前方不遠的富春成衣鋪吸引了成綺夢的眼球。

並非因為其他，而是此時店門口的一張竹製搖椅上躺著個人，此人閉著眼睛手搖紙扇。紙扇麵上寫著四個大字“唯我獨富”。

成綺夢一陣好奇，不覺已經走到近前，從店門外往店內看去。不少貴婦正在對著幾件成衣指指點點，時不時品頭論足一番，而小二在旁點頭稱是。

冇有理會門口的那人，成綺夢帶著小春子和若璧走入店中。一位小二迅速上前：“幾位貴人，不知道有什麼需要，我可以為幾位介紹一二。”

成綺夢笑著回道：“家裡的女眷不方便出門，我便代為看看外頭有冇什麼新的款式。”

小二連忙道：“有的，您看看這裡，這批成衣是用上乘的蜀錦所製，請的是我們商行手藝最好的成衣匠和繡工。您看看這布料，再看看這款式，隻要穿上它，必定是都城最耀眼的存在啊！”

作為一位主播，各色漢服那是成綺夢衣櫃裡的主力軍啊，這衣服優秀的很有限啊……

成綺夢不禁歎了口氣：“你這鋪子裡儘是這齊胸襦裙，冇有彆的款式了嗎？”

“額……”

“哦？聽起來這位公子似乎對這成衣頗有研究呀。”不知何時，那個搖椅上的人已經站在我們三人身後。

“冇請教？”我麵帶疑惑的看著那位搖扇公子。

邊上的小二迅速介紹道：“好叫貴人知道，這位是我們東家，也是這富春商行的少東家，姬砮利公子。”

成綺夢心想：冇想到居然碰到富春商行的少東家，這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姬砮利衝成綺夢點點頭道：“看起來這位公子對成衣頗有見解，這樣，如果公子願意告知一二，姬某必當重謝。”

成綺夢笑道：“倒不用姬公子重酬，將來若有些小事求助姬公子還請不要拒絕便好。”

姬砮利把紙扇一合說道：“看出來公子是個爽快人，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成綺夢心想，此人倒也有趣。於是便把自己知道的兩種款式的漢服的特點一一道來。

姬砮利聽完點點頭道：“確實不凡，若有此種成衣，我相信都城之內必然掀起新的潮流，那些夫人小姐定然趨之若鶩。對了，還冇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成綺夢思索了一下，回道：“你喚我成琪便是。”

姬佑利遞來一個玉牌：“成公子，憑此玉牌，我富春商行名下所有商鋪一律免費，另外若有需要在下出力之處，也可以憑此玉牌到任一商鋪傳話。”

成綺夢接過玉牌，心想這位姬砮利倒是大氣，但此時不太熟悉，查案的事還難以開口，下次找機會再談。

作揖道彆後，成綺夢讓小春子帶著往富春錢莊而去。當走到所在地看到一個鋪子，牌匾上寫著“富春櫃坊”。

成綺夢詫異的看著小春子“這是錢莊嗎？為啥叫櫃坊？”

小春子瞬間瞭然，是貴人不太瞭解民間的這些俗務並開始解釋起來。

聽完他的解釋，成綺夢纔算明白了這櫃坊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周的貨幣主要是銅錢，幾乎冇有使用白銀。白銀和黃金多用於首飾製作。

大周與大秦不同，並不抑商，但也不像吳國那樣重商，因為位於中原四通八達，吸引了許多商人，從而商業繁榮。但是問題也隨之而來，貿易需要攜帶的錢貨頗多，非常不便利，於是八市頭便紛紛成立櫃坊，隻要是在商會櫃坊存入銀錢，那麼可以到異地的櫃坊取出。

這種票據並不稱為銀票，而是飛錢。飛錢本身不能進行交易，隻能作為存取憑證。另外，存錢是要付保管費的。

“那也就是說，每一張飛錢都是唯一的，那麼是不是可以依此反查出存錢之人？”成綺夢問道。

“正是，公子，不過若未有存錢那人的印信，這錢也取不出來。”小春子小聲答道。

成綺夢點點頭，這不是古代版的數字貨幣嘛……有唯一憑證、可以溯源、取現還要密碼（印信）。

“那便不要先不要打草驚蛇。”說罷成綺夢帶著小春子和若璧離開了富春櫃坊。

就當她們轉過街角，不遠處兩個身形矯健之人迅速跟了上來。

當鏡頭給到後麵跟蹤的人，直播間又熱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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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哥，我想牙牙安排的真及時啊，剛送的嘉年華馬上安排上了！”

努力：“

w

……我怎麼感覺這個名字怪怪的……”

“姬砮利……你太美”

“噗……哈哈哈，你乾嘛~~”

“你們打的都是文字，為什麼我能聽到聲音？”

“大夥快看！有人在跟蹤牙牙！”

“啥情況？還真是……這是牙牙有危險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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