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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阿燭,

此刻窗外陰雨綿綿,時而狂風呼嘯,我坐在床邊欣賞著這令人舒暢的景色,我的心是那麼的平靜,但是平靜中翻湧著無限的思念,我又是那麼想念你,那麼想擁你入懷。

你常說我是漂亮溫柔的小蝴蝶,而我說你是太吸引我的茉莉花,你隻在那靜靜的開著花,看著我慢慢的飛舞,偶爾我恐懼於世界的大多,你又像心疼幼崽的母親,輕輕攬我入懷,告訴我,即便這個世界糟糕的無所遁形,也有你陪我。

那真是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

這是24年的某個雨季,手機亮屏也是因為提示紅色暴雨要注意帶傘的簡訊,外麵的狂風一次次砸在窗戶上,我常想如果這個窗戶被砸破的瞬間,碎片可以拚成蝴蝶嗎,不過也是一些冇什麼意義的想象罷了。

屋內冇有開燈,整間屋子可以被看清的也隻有我附近的一小片地方,由一盞漂亮的彩色玻璃燈照亮,昏黃的燈光混雜著外頭的暴雨,有一種置身在小說中某個場景的不真實感。看久了雨突然覺著無趣,又轉頭開始逗弄那盞檯燈,那是一盞手藝有些許粗糙的檯燈,燈的拉繩上綴著兩枚戒指,是我們第一次定製的情侶對戒,特彆精美卻不日常的對戒,屬於我的那一枚上麵是一朵盛放的銀色花朵,花瓣的邊緣上立著一隻漂亮的蝴蝶,而阿燭的隻單單是一隻蝴蝶。

我不解,問過她是不喜歡這種花嗎?

她說,你不是說我是茉莉花,那這樣也算立在我指尖了。

她在製作這盞燈的期間,無數次旁敲側擊問我喜歡什麼顏色的寶石,我說了很多,紫色藍色粉色,她仍不滿足,想要我挑出一個最最愛,我想不出來,她便也一直在苦惱。

後來我在某次翻箱倒櫃尋找一本曾經的相冊時候,找到了她偷偷藏起來的半成品,隻差一個拉繩的裝飾,我也想偷偷給她一個驚喜,便在首飾櫃裡翻找了許久。給一個禮物做一個特彆的點綴也是一個不容易的事情,恰巧窗外也下起瓢盆大雨,我接到她的那通要加班的電話後,我突然想起似乎也是四年前的某個日子,我假意和她求婚,看著她漸漸染上欣喜的眉眼,我突然惡趣味般的不想拿出那枚戒指了,那是一對,曾經我們一起構思過的,留給結婚的戒指,我當時開玩笑說我一定會做出來,讓你嫁給我。

我是一個經常半途而廢的人,興致上頭可以一天不吃飯忙碌,興致下去也可以隨意收尾忙碌幾天的東西。

阿燭也知道的,所以她隻陪我在上頭的期間儘情的描述她所喜歡的感覺,比如,“希望溫溫可以一直停在我指尖。”

所以在清晨她親吻我後出門去上班後,我起來靠在床邊,對著那張構思了整夜甚至入夢的稿子修修改改,終於,在她開門喊我寶貝的時候,我也恰好收好平板。

像是給浪漫的愛做一個精美的外殼,

我小心翼翼的掩藏住這份禮物,等它足夠表達我豐沛到快要溢位的愛意的時候,掏出來,展示給同時對我有滿腔愛意的人麵前,一鳴驚人。

擁有這對戒指並不簡單,花不夠妍麗,蝴蝶不夠精美,我換了好幾個師傅,緊趕慢趕,最終在一週年的前幾天收到了這對戒指,說來有趣,當時快遞到的時候是阿燭開的門,我本來靠在沙發上看動畫片的,快遞員問出那句,“請問是致溫女士嗎?”的時候,我猛地站起來,鞋都來不及穿,邊走邊喊來了來了,趕在阿燭之前接過了這份快遞。

“這是什麼東西呀,這麼著急,鞋子都冇來得及穿。”阿燭一邊把拖鞋拿過來讓我穿上,一邊還在唸叨,但是眼神還是不住的往我手上的快遞看。

“週年禮物,提前看了不就冇有驚喜了!”

接著我抱著快遞走到房間,把房門反鎖,小心地拆開了快遞。

這真的是一對特彆精美的戒指,戒圈邊還圍著圈懸著一條漂亮的銀色鏈子,戒圈上的花朵努力的盛放,蝴蝶也輕輕的落在上方,另一枚的戒圈又不一樣了,戒圈是一整圈的寶石,戒圈上方是個款式一樣的蝴蝶,隻不過大了些。我小心地在左手帶上屬於我的那枚戒指,又在右手帶上屬於她的那枚,隨後,我兩隻手十指相扣,像是預見了馬上到來的週年,小心翼翼又放了回去,藏好後,興奮地開門撲到在客廳看著動畫片的阿燭懷裡,儘情地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後來才知道,非常愛一個人的時候,會在她身上聞到一種特彆的味道。

晚上我們吃著飯討論著定什麼款式的蛋糕,我和她說最近看到一種蛋糕裡麵夾層是奶凍的,看起來很好吃,要不試試那個。

她說好。

我們定的那款蛋糕上麵的圖案是橘白的貓咪和它棕色的娃娃,源自我們的第一次見麵。

我舉著手機記錄她對著蛋糕許願,我問她許了什麼願望,她說希望愛長存,

接著換她舉著手機記錄我許願,她學著我的模樣問我許了什麼願望,我也說了同樣的話,

希望愛長存。

是我們一起吹滅的蠟燭,再是她掏出禮物,是一台富士的拍立得,我疑惑為什麼是這麼個禮物,“溫溫你不愛拍照,但是你的生命熱烈又亮眼,我總希望可以留下點什麼,可以在你未來不愛我了,亦或者垂垂老矣的時候我再捧在手心多看兩眼,記著你的存在。”

是了,她也有點悲觀的,我說我喜歡姐姐,可即便她比我大了八歲,符合我的喜歡,她也總是擔心我不愛她,起初我會一遍遍抱著她說愛她,可現在,我隻沉默的拆開拍立得的包裝,給相機裝上相紙,然後單手端起蛋糕,貼近她,側頭吻在她的臉上,同時按下快門。我把列印出來的照片遞給她,照片停留在她驟然瞪大的眼睛,和我閉眼親吻她的樣子。

她剛準備把照片發到朋友圈慶祝一週年快樂,被我攔下了。

“不看我的禮物了嗎?”她才後知後覺忘記了我的禮物,隨即換上期待的模樣盯著我。

我清了清嗓子,用儘可能嚴肅的語調說“請問溫燭女士,請問你願意嫁給你旁邊的這位致溫女士嗎?無論貧窮與富貴,無論疾病與痛苦,都無法拆散你們。”

“我願意。”

我掏出兩本結婚證,“新婚快樂!”

在她伸手要接過的時候,我把屬於她的戒指,快速地套在了她的手上,阿燭一愣,把手抬起來,仔細地看著那枚戒指,我還在洋洋得意自己真是太浪漫了,計劃真是太成功了,冇注意到她悄悄紅了的眼眶,還準備拿出自己那一枚讓她給我帶上的時候,轉頭,就看到她悄悄地抹眼淚。我上前輕輕擁她入懷,“怎麼了寶貝,是不好看嗎?”她猛地搖頭,又怕我感受不到,連忙說:“冇有的,我很喜歡,隻是冇想到居然真的可以戴上這枚戒指。”

看嘛,我就說她不信我真的可以做出來。

“哭完記得也給我帶上哦。”

“我現在就給你戴。”阿燭抽了張紙巾粗略的擦乾臉上的淚水,接過我遞給她的戒指,我笑著看著她,伸出了手,“現在請新娘給新娘帶上戒指吧。”

阿燭一下冇忍住笑了出來,但也鄭重地給我帶上了。

此刻,完成了一場簡單的結婚儀式。

那晚,阿燭的朋友圈有兩張照片,一張是我端著蛋糕那張,另一張是我們舉起手放在臉邊上,拍立得確實會定格所有瞬間,愛也確實是由很多個瞬間拚湊而成的,既然這是真理,那就幸福一輩子。

四年後,這枚戒指被我掛在了檯燈的拉繩上,我掛上去後又悄悄放了回去。阿燭是一個不喜歡將就的人,所以在她和我道歉冇有找到喜歡的拉繩掛飾,希望我不要介意的時候,我讓她拿出來,她看到上麵掛著曾經我們的戒指,驚訝的說不出話,隨即她也說這是最棒的掛飾。一個禮物兩個人開心,很值得嘛。

晚上,阿燭下班回來,我在聽到指紋鎖提示驗證成功的時候就已經衝到門口,她手裡拎著還在滴水的雨傘,我接過雨傘放到屋內的傘桶裡後便迫不及待擁抱她,她身上有著雨的潮濕氣味混雜著茉莉香膏的氣味,像是擁抱住了一整個季節。

“再不放開我的話,我就把蛋糕自己都吃了哦。”頭頂傳來帶著笑意的話。

我放開了她,從她的手上搶過蛋糕,走到了客廳,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後,坐在了沙發於茶幾中間的地上,靠著沙發在手機上翻找投影什麼電影合適今天,是純粹的愛情呢還是一些悲情的故事呢,我剛準備開口詢問,阿燭走到客廳,看到我隻開了一盞小小的燈,皺眉準備開大燈,嘴邊還絮叨著對眼睛不好,我說不喜歡太亮,她停住話頭,用另一隻手上的奶茶輕輕在我額頭冰了一下,

“小豬。”她每次向我妥協的時候,就會喊我小豬,我之前說這像是男性的那種吸菸歎息,她氣的把我當時拿在手上的冰淇淋,一口啃掉了大半。

“你去坐著吃點水果吧,也彆吃多,蛋糕放冰箱裡麵去,飯後吃,我做會兒去給你做飯,”阿燭把自己埋進了沙發裡,對著正準備偷吃蛋糕的我說。

我連忙邀功,“我煮了飯的!”

“這麼棒呀,那我們就可以很快吃上飯了哦。”昏黃的燈光下,有我孩子氣的邀功,還有她看向我明顯亮起的眼睛。

阿燭休息了十幾分鐘就站起來走到我的身邊,俯身給了我一個擁抱。

“今天好累哦,充個電。”

我和她說這麼累不如點外賣吧,她說外賣總歸不健康,吃了外賣要是有人半夜胃不舒服哭怎麼辦呢。

我說我幫她切菜,

“那大廚要小心哦。”

她總不會拒絕我,隻在我洗完肉之後,吸乾水分再遞給我,防止我切的時候不好切傷到自己。

最後我交上一份切的厚薄不一的肉片,阿燭說這是小豬大廚切的招牌肉片,隻需要最簡單的爆炒,簡單調味,就是大廚的招牌菜色了。

我說有病,給了她邦邦兩拳。

廚房總歸是熱的,呆久了頭髮都有些許汗濕,我摘下受傷的髮圈,給她盤了個高高的丸子頭,她一句話冇說,隻站那不動等我給她紮完才用鏟子翻動鍋裡的菜。

鍋蓋剛打開的時候,廚房這一片小天地裡滿是香味。

屋外依然是不肯停歇的大雨,這一秒開始雨下的更大,像是狠狠的砸在地上,勢必要砸出一個窟窿,甚至伴隨著閃電於雷聲,說的誇張點,我說外麵是一個小小的世界末日。

可是在廚房的一方天地裡,我的愛人在為我做我喜歡的菜色,在我吵鬨想要某道菜比前一道菜分量多一些的時候,再打開冰箱,給這道菜多加一片菜,她知道我吃不了多少,但也不會拒絕我。

“小寶幫我拿個盤子。”阿燭見菜收汁差不多了,指揮站在旁邊咀嚼著椰果的我,我應了一聲就去餐具櫃裡翻找今天喜歡的盤子,最後選了一箇中間畫了很多紛飛的蝴蝶的盤子,這個盤子曾經是我半夜刷著刷著一眼心動,甚至不顧它要三百多就買了的盤子,買完後冇少被朋友嘲笑是冤種,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它確實很漂亮,偶爾為一些美麗的東西消費,這麼說好像也冇什麼不可以接受的了。

我遞給她的時候,她看到是這個盤子,眉毛一挑,把菜倒了進去,我接過放到桌上。

突然有點想笑,“突然理解為什麼秦舒說我是冤種了,我剛剛看你那個菜蓋上去後,那個蝴蝶一個都看不見了,邊上那一圈一個蝴蝶都冇有,就中間那裡有。”

阿燭聽到我說,立馬笑得眉眼彎彎,“剛剛你遞給我的時候,我就想說了,我之前一直以為你是買來準備供起來的呢,”她又伸手指了指餐具櫃,“畢竟你每次都把它放在最外邊,每次讓你拿盤子的時候,你都掏最裡麵的那個,釉花邊那個,我還以為我們家的餐具櫃是古代大家族呢,可憐的釉花邊盤盤,每次都被拉出來放菜,高貴的蝴蝶盤盤都是充當門麵,每次得到你一句,寶寶真可愛~”

“你不會吃醋了吧。”

“誰吃醋了?”阿燭說,“寶寶真可愛~”

陰陽怪氣的。

最後上桌的有三道菜,可樂雞翅!茄子炒肉!炒空心菜!

都是我喜歡的。

我一直唸叨著好香好香然後小心的把每一道菜放到桌子上,在後麵關抽菸機的阿燭邊關邊叫我慢點。

我有個不好的習慣,我喜歡在飯前喝水,吃飯的時候也喜歡邊吃邊喝,但是阿燭說吃飯喝水對胃不好,總不讓我多喝,可我不喝水吃不下飯,她隻能儘量不讓我喝冰的。菜上桌後,我又開始在飲水機那邊打水,阿燭看著那滿滿一杯的水,張嘴又要說什麼,我看到她要開始訓我了,立馬扮乖放下杯子,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像個準備要上課的學生。

她可拿我冇辦法。

吃雞翅臟了手,起身想抽一張紙,卻不小心把剛剛放在邊上的那杯還剩一半的水帶灑了,衣服濕了一大片,阿燭看我冇事後,便催著我去換衣服,“上次買的那個睡衣,我前幾天幫你洗了,折在衣櫃左邊最上邊了,去穿那件,用了新買的留香珠,還是香的,夜裡風涼,彆著涼了。”趕我去換衣服後,她轉頭去拿了抹布擦乾淨了我那片的桌子,等我回來再坐下的時候,我那邊同我最開始坐下來吃東西的時候一樣,還多了一杯溫水,溫度適宜,她總是擔心我會胃疼,隻要是她給我準備的水,通常都是溫度適宜的。

“這衣服真好看,我就知道適合你,快坐下來吃飯。”

這是一條洛可可風格的睡裙,長及踝,裙的領子和和袖口都有花邊,穿上後有點像個小公主,是阿燭出差的時候看到的,說是路過了某個小店,看中了這條裙子,這條裙子原本擺在收銀台邊上的人台上,阿燭說要買這件,店主說這是個樣衣不賣的,後來看阿燭實在喜歡,便讓她留個地址,說大貨的第一條就立馬寄給她,阿燭應下了,接著說,“這是給我老婆準備的禮物,寄給我的時候方便做一些簡單的包裝嗎,我可以加錢給您。”店主答應了,但是冇多收錢,隻收了裙子和快遞的錢。

她說,我不過是為您的愛意做一點裝點罷了。

一週後,我收到了這條裙子,用了厚實的牛皮袋子裝著的裙子,袋子外用蕾絲紮了一朵漂亮的花,花的底下還卡了一張紙片,上麵用娟秀的字體寫下:希望您也喜歡這條裙子,美麗的女士。

我打電話給阿燭說收到了一條裙子,她一愣,怔愣後反應過來是之前定下的裙子,便笑著問我喜不喜歡,聽到我肯定的答覆後又說合身的話就脫下來放沙發上,我回去給你洗了,洗了之後穿。

今天才遲遲穿上這條裙子,展示給送出這份禮物的人看。

飯後,我把碗碟放到洗碗機裡,出來的時候阿燭還在擦桌子,我先到書房把兩台電腦都開啟了,約了秦舒一起打遊戲的,阿燭回來的時候,書房內的空調已經讓整個屋子涼快起來了,而我已經在yy和秦舒開始開起對方的玩笑了,我們組了隊,遊戲裡的角色還在默默地抱著琴,偶爾彈兩下,耳邊是好朋友的玩笑,這一刻似乎時間慢悠悠地,我也閒適地往後靠在椅背上。

“不是,你家那個二十四孝好女友怎麼還冇來,不想和大家玩?”秦舒見等的時間有一會兒,開始催促。

於此同時,書房的門被打開,阿燭端著已經切好的蛋糕進來,放下後,又出去把奶茶拿了進來,再把門關上坐下來的,我笑著對秦舒說:“這不是來了嗎,哎呀,我老婆可是拿了蛋糕奶茶進來了呢。”

“切,誰在意呀,晚上吃了長胖,像我這種自律的,晚上都不吃這種。”

阿燭摸了摸我的腦袋,隨即坐下來,問我們再說什麼那麼開心,我說這裡有人酸酸的,快酸不行了,阿燭說她不是一直都酸酸的。

我們一起去打了副本,打完一個副本阿燭就下了,因為老闆打來電話臨時有了工作,所以就隻剩我和秦舒一起玩,冇多久,秦舒也下了,她第二天也要上班,而我再坐了會兒也關電腦去床上躺著了。

躺在床上放空的時候我總感覺當下與過去總在無限交織,就像今天那杯水灑了,其實這不是第一次,再之前也出現過水灑了,那時候也同今日一般,她隻關心我冇事吧,擔心我著涼,催促我去換新的衣服,而她擦乾淨桌子,我問她不會覺得我笨手笨腳,不會生氣嗎?畢竟如果我杯子再往裡推一下就不用那麼麻煩的。

“為什麼要生氣呀,水灑了就再倒,衣服濕了就換一件乾淨舒服的,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你應該在意的是自己冇有立馬去換衣服,濕的衣服在你身上多呆了會兒,你會不會不舒服,你會不會感到有點厭煩,而不是在乎我的情緒呀。你說杯子再往裡一些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你並冇有放在桌子邊沿,你放在一個正常的位子,就代表這一杯你打的涼水,你不該喝的,而我後來為你準備的那杯溫水纔是適合你的。

冇有那麼多道理的,水灑了就會有新的水,衣服濕了就有乾淨的衣服,我都會為你準備好的。”

這是第一次,有人和我說這些話,冇有責怪,冇有埋怨,隻有擔心與安撫,我似乎是怔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的時候,是阿燭慌忙抽紙給我擦去滑落的淚水,她冇問我為什麼哭,隻把我輕輕的攬進懷裡,拍著我的背,像在哄一個難過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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