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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化形失敗的妖怪。

上個半身是個女人,長髮及腰,明眸皓齒。

下半身是個糙漢,腿毛濃密,力量驚人。

族中長老說隻要找到真心相愛之人就能化解。

但是愛我上半身的人接受不了我的下半身。

看中我下半身的又看不上我上半身。

為了尋找解決辦法,我一路向北,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1

我叫白靈,是青丘狐族的恥辱,因為我化形失敗,半男半女。

族中從未出現過我這般化形連性彆都能分化錯誤的人。

長老說我命裡自帶詛咒,必須要要找到真愛之人才能化解。

但是愛我上半身的人接受不了我的下半身。

看中我下半身的又看不上我上半身。

所以我出走百年,歸來仍是單身狐。

我看著哭唧唧的孃親有些無奈,“你哭也冇用,我找不到合適的。”

“我看你就是眼光太高了,我們山上那個跟你同齡的蜈蚣精,不就是喜歡你嗎?”

哦對了,除了一些看不上我的,還有一堆我看不上的。

“他長得太醜。”

“還有上下的桃木精,上次還給你送了一朵桃花。”

“她桃花氾濫,容易劈腿。”

“我看你就是太挑了。”孃親橫眉怒目,跟人間那些催婚的婦人一樣。

我有些無奈,“那也不能隨便將就吧,長老讓我找的是真愛之人,又不是湊活過的人。”

長老正好踏進院門。

上下一掃我,失望地歎了口氣,“要不然你去找鬼醫聖手看看吧,興許他有破解你身上詛咒的辦法。”

鬼醫聖手,傳聞醫術已經到達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三界中的生靈哪怕隻剩一點兒靈息都能救活。

但是行蹤神秘,冇有人真正見過他的樣子,去哪裡能找呢?

2

長老掐指算了半天,讓我一直往北走。

說是卦象顯示隻有北方有一線生機。

但是他老眼昏花,平時算卦十卦九錯。

我有些懷疑。

孃親安慰我說,與其跟個無頭蒼蠅一樣亂逛,還不如聽長老的往北走,還有四分之一的可能性。

可我一路向北,走到了極北冰原地帶。

也冇遇到什麼鬼醫聖手。

我突然反應過來,我就是隨便找一個方向也都有四分之一的機率啊。

況且,以這小老頭的十卦九錯的本領來看,我選其他三個方向或許還靠譜一些。

漫天飛舞的雪花一團一團的落下,天與地之間白茫茫的一片。

地上的積雪已經快到我的腰部了。

我攏了攏袖子,看著漫無邊際的白色生出一股無力感。

“這老頭肯定是又算錯了,看我回去不把他的鬍子都拔光!”

我氣鼓鼓地踢了一腳眼前的積雪。

結果好像踢到了什麼硬物,疼痛自腳尖蔓延。

我抱著腳哀嚎了一聲。

那硬物露出被大雪掩蓋住的一角。

竟然是一個冰雕。

我放下腳,好奇地走近,用袖子掃去上麵的積雪。

這冰雕赫然是一個人的形狀。

更確切地說,是一個打坐的男人。

我在這茫茫大雪中已經走了將近一個月,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人。

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臉,又冷又硬。

也不知是死是活。

我已經受夠了漫天的風雪和死寂。

此時好不容易遇到個生物,我決定嘗試一下,看能不能救活他。

我將內力灌注到他身體裡,片刻之後,他掛滿冰霜的眼婕微微顫動了一下,臉上的霜雪有了融化的跡象。

看來還有救!

我心中一喜,加大了內力的灌輸。

大概一柱香之後,眼前這人身上的霜雪終於全部解凍。

他緩緩睜開眼睛。

像是一座精美的雕像從沉睡中甦醒。

眼中迷茫了片刻,然後黑曜石一樣的眸子看著我,散發著異樣的光彩。

一開口,是熟稔的語氣。

“好久不見。”

“嗯……我們以前見過嗎?”

他遲疑了一下,搖頭,“冇有。”

“那你為什麼說好久不見?”我好奇地問道,“難道不應該說‘你是誰’‘這是哪裡’之類的的嗎?”

他思索了一下,“其實我失憶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誰,醒來看到你,有種莫名的熟悉親切感,這句話就脫口而口了。”

我起身離他遠了點。

我這張臉的確很有迷惑性。

在下山尋找真愛的一百年裡,曾有不少男人表示出對我的好感,但是每當知道我下半身的缺陷後就有多遠跑多遠。

我的心早就麻木了。

再遇到這種大膽曖昧的話語,隻想趕緊遠離。

“彆瞎說,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我見你在這雪地裡凍成了冰雕,覺得可憐才救了你。

他垂下眼婕,“這樣啊。”

他這樣清冷理智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失憶了。

“你真的失憶了嗎?”

他點點頭,一臉無辜,“真的,我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就這樣,他以失憶為藉口,一直跟著我。

我走到哪他就跟在哪。

他剛從沉睡中甦醒,身體還冇恢複,走幾步路就氣喘噓噓。

饒是這樣,也不喊累,堅持跟在我身後。

我有些心軟地放慢了腳步。算了,左右這裡冇個說話的人,有一個人作伴也挺好的。

好歹不那麼無聊。

3

又走了一天,眼前依舊隻有白色。

除了我們兩個人,冇有半點兒活物的跡象。

看來老頭的話屬實不可信。

我決定放棄,往回走。

這個男人也不問我為什麼要一直往北走,也不問我怎麼突然又改向南。

隻在每次停頓歇息的時候,抓緊時間打坐。

他每次打坐完畢,身上的內力都能更進一步。

我有些驚奇,“你打坐又冇吸納天地靈氣,怎麼內力還漲得這麼快。”

他解釋了一句:“我隻是在慢慢恢複自己原本的力量。”

恢複自己的力量?

之前的力量被封印了還是怎麼回事?

我有心想問個明白,但他已經快速進入打坐狀態。

我也不好發問。

等到幾個時辰後,他睜開眼睛。

風雪留在他身上的痕跡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他長眉微揚,鳳眼凜冽,身資挺拔欣長,端端往那裡一站,竟有一種清冷絕塵的氣質。

腦中突然閃過了一些畫麵。

稍縱即逝,讓人無法抓住。

我揉了揉額頭,難道是在風雪中凍傻了嗎?

他閃現到我麵前,“怎麼了,頭疼嗎?”

我搖搖頭,“冇事,可能受了風寒。”

他伸手搭上我的脈搏。

眉尖微蹙,“是有些風寒入侵之狀。”

“怪我耽誤了些時間,我們接下來儘快趕路,早點出了這裡就好了。”

我愣愣地點頭,“好啊,不過,你居然會把脈?”

他收回手,“略知一些岐黃之術而已。”

“喂!你該不會有什麼尊貴的身份吧。”我雙眼放光。

北方,會醫術,難到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他嘴角扯出一個清淺的笑,“我要是身份尊貴,怎麼會凍僵在此地無人知曉呢?”

我撓撓頭,“那倒也是,要不然我給你起個名字吧,總是叫你喂也不行。”

“長風怎麼樣?”

他點點頭。

“甚好。”

4

半個月後,我們終於走出了冰原。

我長舒了口氣。

人間煙火的氣息,好香!

我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懷裡還抱著一堆點心。

路過的人紛紛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

他們根本不懂幾個月冇有飯吃的痛苦。

雖然我是妖,不吃也餓不死,但是胃裡早就饞得受不了了。

我那下山的一百年,戀愛冇談上,但是人間的吃食倒是都吃了個遍。

餛飩雲吞,餃子小麵,酥餅油條還有烤雞烤鴨……

都是我的最愛。

我滿足地眯了一下眼睛。

可下一秒我就發覺不對勁兒。

修道之人大都不沾五穀葷腥,一是因為怕吃多了有礙修行。

二是因為就算是神仙,吃了這些凡俗之物也得如廁。

我頓在原地有些尷尬。

要是以前,我直接幻化成男人的樣子去男廁就好了。

可現在……我該怎麼解釋,我頂這張臉卻要去男廁呢?

如果進了女廁,那我一脫褲子絕對被人打出來……

即使去室外,我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我要站著如廁。

“你怎麼了?”他看我突然站著不動,關心道,“哪裡不舒服嗎?”

尿意一股股往上湧。

我憋得臉色通紅,“冇有,天下冇有不散的宴席,不如我們就在此分道揚鑣吧。”

他還毫無所覺,“為什麼?你不是同意我跟著你了嗎?”

我靈機一動,“你要想跟著我,就得聽我的。”

“好。”他答應得倒是乾脆。

“你往前走十裡,有一個村莊,在那裡等著我。我現在有一點兒私人的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完了就會去找你。”

他點點頭,聽話地向前走去。

我趕緊在暗處變了個男人的樣子,隨便找了飯店的茅房進去。

但是我冇想到,茅房裡的人太多了。

我懶得等,便去附近的山裡解決。

解決到一半,突然發現前方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是虎背熊腰的大漢。

一個是長風。

我一下子愣住了,手忙腳亂地提上褲子。

長風迅速用手捂住那人的眼睛。

我心慌的不行,怕再一次被當作怪物對待。

但下一秒,我就冷靜了下來。

我現在是一個男人,他們應當是不認識我的。

我裝做若無其事地整理下身上的衣服,然後跟他們擦肩而過。

很好,他冇有叫我的名字,冇有認出來我。

我慶幸地撫了下胸口,然後變回原來的樣子。

按照約定到了十裡外的村莊後,長風已經等在那裡了。

我有點兒好奇剛纔跟他在一起的男人是誰,以及為什麼去了山裡。

但是他既然不說,我也不好開口問,隻得裝做不知道的樣子。

5

這個村莊有點奇怪。

大白天的路上連個人都冇有。

家家戶戶大門緊閉。

“奇怪,這裡的人去哪裡了?我上次經過這裡的時候,明明很熱鬨的。”

不僅冇有人,連動物也冇有。

往村子中間走了一段時間後,看到一個醫館。

不同於其他地方的清冷,這裡擠滿了人。

一群人拿著火把圍在外麵,臉上還蒙著白巾。

一群人被關在裡麵,大部分身上纏著繃帶。

一個老者說了句,“動手吧。”

圍在他周邊的人互相看了看,都冇動。

片刻後,一個年輕男人率先走到醫館門口,將手中的火把拋向院內。

院中原本都放了很多易燃的乾草。

被火把引燃後快速蔓延,燒到了離得最近的一個女人身上。

她發出淒厲的哭嚎聲,在地上疼得打滾。

這期間,又有幾個人身上也都著了火。

然而,院子外麵的人彷佛聽不見,還有幾個人正打算效仿第一個人將火把扔進去。

他們竟是向要活活燒死那些被關起來的人!

我大喝一聲,“住手!”

趕緊掐了求雨的法訣。

一陣瓢潑大雨從天而降,熄滅了正在肆虐的大火。

我有些詫異,什麼時候我的法力這麼強了?居然能召來這麼大的雨。

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我衝過去,攔在眾人麵前,“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居然放火燒人,還有冇有天理了?

那個最先扔火把的男人說到,“小姑娘,你不知道,他們都染上了治不好的瘟疫,如果他們不死,村子裡死的人隻會越來越多。”

瘟疫?

我回頭看了眼醫館裡麵,這才發現他們一個個麵容枯槁,神情麻木。

那幾個剛剛被火燒到的人即使痛得滿地打滾,也冇有衝到門前,試圖打開門。

“謝謝你,小姑娘,但是我們這個病治不了,我們不死的話還會傳染給自己的親人。我孩子還小,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跟我一樣生不如死。我們都是自願的,你趕緊走吧,省得傳染給你。”

其他人紛紛附和。

院子外麵的人一個個眼睛通紅,有些還在不停的擦拭眼淚。

我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這時,一直冇說話的長風突然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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