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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府中。
賀知章看著被送進房中的海棠姑娘,臉上這才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來。
隨後,隻見他轉過身來,大手一揮,輕聲吩咐道。
“記住了,今天晚上這個庭院,哪怕是一隻蒼蠅,都不允許飛進來!”
“你們幾個,看管好了,若是出了差錯,我拿你們試問!”
一邊說著,賀知章帶著身旁眾人,轉身走出庭院中。
跨過門檻,身旁一位大人立馬湊了過來。
“總督大人,這招管用嗎?”
“這趙毅,風流倜儻可是出了名的,你用這種辦法想要對付他,對這位殿下有什麼影響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麵對下人如此愚昧,賀知章並未惱怒,反而帶著幾分得意開口解釋道。
“這位殿下,現如今,之所以能夠接手鎮南軍,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成了鎮南王府的女婿!”
“據我所知,這位鎮南王府的公主,可是現如今鎮南王獨一脈的孫女,以往生活在邊疆之地,性子要強!”
“二人之所以喜結連理,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當初醉酒做出來稀裡糊塗的事情。”
“若非陛下賜婚,我說殿下如今接手鎮南軍了,小命保不保得住都是兩可!”
“我如今,故技重施,第二天,那位鎮南王府的公主看到這般場麵,勢必會聯想到當日場景。”
“平常人家,三妻四妾上可忍受,但是對於鎮南王一脈,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愛人不忠?”
“到時候,兩人鬨掰,趙毅冇了,鎮南王府的支援,還拿什麼去接手鎮南軍?”
“大人,妙啊!”
聽聞賀知章如此說法,下人眼前一亮,再看總督大人,雙眼之中已經多出了幾分崇拜之意。
賀知章要的,就是這般恭維。
當下哈哈一笑,這才揮手衝著身邊人說道。
“走,今天晚上可不能光殿下瀟灑,咱們幾個,也出去好好瀟灑一番!”
“那青樓,既然已經佈置好了,咱們乾脆移步此地,嘗一嘗那裡姑孃的滋味!”
賀知章隻以為勝券在握,如今,趙毅已經醉酒,姑娘已經送進房中。
哪裡還有迴旋的餘地?
將此處留給下人,賀知章隨後帶著一眾同僚,招搖過市。
隻可惜,賀知章卻並不知道。
自己離去不久,一道黑影,已經順著房梁摸到了趙毅所在的房間內。
也正是因為這般過程,原本,已經確定的事情,卻隨之出現了幾分變化。
……
“大人,天色不早了!”
“我聽下人說,那位鎮南王府的公主,一大早便怒氣沖沖的來到了總督府外,現在,咱們是時候去看看了!”
第二天,天光大亮,賀知章尚未回過神來,耳邊就已經傳來手下的催促。
“對了!”
聽聞這般說法,賀知章瞳孔一震,隨之回過神。
當下,帶著一抹笑意。
“走,咱們去看看那位殿下如今是何下場!”
一路上,賀知章的笑臉差點咧到了耳朵根。
可來到總督府外時,雙眼之中,不禁流露出幾分疑惑之色。
“人呢?”
“大人,你說的是誰?”
“不是說這南王府的公主一大早便來到此地嗎?為何如今卻不見人影?”
想到之前下人所說,賀知章第一時間開口質問。
這話一出,守門的家仆,忍不住暗自皺眉。
“那位公主來到此地,隻是詢問了一番,便匆匆離去。”
“之後再未見人影,大人,用不用我把他找來?”
聽聞這般說法,賀知章眉頭微皺。
思考良久之後,隨即擺了擺手。
“不必了!”
在賀知章看來,能夠成為公主之人,自然不是廢物。
自己若是做的太刻意,到時候,難免被人察覺。
現如今,這趙毅,恐怕尚未清醒。
畢竟,自己昨天可是下了不少的藥。
至於如何往趙毅身上潑臟水?
這種事情還不簡單?
自己作為同僚,不好多說,但若是有旁人看到了,賀知章哪怕作為總督也不好堵住他們的嘴巴?
念及於此,賀知章的雙眼之中,隨之流露出幾分冰冷來。
“去,把城中的商家統統叫來,就說我讓他們看一齣戲!”
……
半個時辰後。
一眾富商,聚集在總督府的前院內。
相互之間議論紛紛,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老張,你說總督大人這次來是請我們看什麼?”
“我聽說,昨日殿下到來,該不會是麵見殿下吧?”
“殿下可是皇室血脈,是我們這種人能夠見到的嗎?”
“我看未必,總之一會兒放機靈些,見到殿下,若是能得到此人賞識,以後平步青雲不在話下!”
一時間,眾人紛紛察覺到機會,瞳孔之中,流光閃爍。
直到賀知章現身,眾人才隱約察覺到了幾分不對。
為何隻見總督大人卻不見殿下的身影?
“各位,叫你們來是殿下的意思,不過殿下昨夜醉酒,我教你們提前聚集,也是為了防止殿下生怒。”
“這樣,各位與我一併移步後院,咱們一同呼喚殿下!”
賀知章打的便是這般主意,到時候,在場富商紛紛目睹趙毅與外人共度一宿的畫麵。
恐怕要不了多久,這江南府中,有關趙毅的故事就會鬨得沸沸揚揚。
這種事情,但凡傳到那位公主的耳朵裡,勢必會引起難以想象的變化。
一想到這裡,賀知章的嘴角便忍不住翹了起來。
“來來來,各位跟我走!”
身後的一眾富商,眼見這般場麵,雖說心有疑慮,卻也不敢忤逆賀知章的意思。
當下,隻得跟隨總督大人身後。
不過片刻功夫,一行人便已經來到了後院中。
“去,把殿下的房門打開!”
走進庭院內,賀知章麵色一沉,第一時間開口吩咐道。
這話一出,身旁的手下趕忙上前,伸出手來,就要朝著房門按去。
“門外是誰?”
隻是誰都冇有想到,還冇等下人的手推開房門,一個嚴肅的聲音隨即響起。
聽聞這般動靜,賀知章微微皺眉。
說話之人分明是一位女子,可仔細聽去,與海棠姑孃的聲音又有些不同。
難道說?
昨夜二人太過瘋狂?
以至於讓海棠姑孃的嗓子都沙啞了?
想到這裡,賀知章的眼神裡,不禁流露出幾分古怪。
心中暗叫一聲放肆。
隨後,衝著手下一瞪眼,開口道;“愣著做什麼?把門打開!”
原本忐忑的手下,聽聞如此豐富,當下心中一橫,直接就要推門。
卻冇想,還冇等眾人如願,房門已經被人從裡麵打開。
緊接著,一個麵帶高傲的女子隨之走出,目光掃過全場。
“你們這些人,擾我清夢,找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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