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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一群庸醫,醫生的首要責任是救人,這種危急情況,你們竟然還在這裡糾結規矩。”
“我和劉醫生為了救人,體能都快消耗到極限了,你們連瓶葡萄糖都不給也就算了,居然論上我的過錯了!”
“跟你們這幫目光短淺,自私自利的小人多待一會兒我都覺得噁心。”
“不用你們開除,我走就是了。”
郭乾元喘著粗氣,情緒略有些激動,他早就看透這幫傢夥了。
要不是他元氣大傷,也輪不到這些人在這指手畫腳。
離開未嘗不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郭醫生,你慢著點,今天的事情我會幫你去跟院長求情的,你放心,隻要有我在,誰在醫院都動不了你。”
見郭乾元要走,劉芸汐也是心急,這樣的人才放在哪裡都是香餑餑,無論如何也得把他留下。
可郭乾元心意已決:“謝謝劉醫生一番好意了,咱們有緣再見。”
說罷,他拖著沉重的身子便要離開。
“張東陽!”劉芸汐銀牙緊咬,本就不快的臉上又多了幾分冰寒。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醫院裡乾過什麼好事!今天的事我記下了,以後小心點,彆落在我手裡。”
憤然丟下一句,她便追了出去。
手術室內,黃院長看著顯示儀器上各種穩定的指標,心中不禁駭然。
這麼複雜的手術,哪怕是他來了,也不定能成功。
尤其是這種中西合併,兩套手術體係同時進行的方式,前所未見。
結果更是喜人,病人的臉上肉眼可見的恢複了血色。
就在黃院長感慨之時,李楠安連同張東陽先後進入了手術室中。
“黃院長,情況如何?”
“病人基本無大概了,這真是神蹟啊,那叫郭乾元的真不簡單。”
聽到黃院長如此誇讚,張東陽這心中不是滋味。
“院長,我看那小子就普普通通,就算真有本事,那也是劉醫生的功勞,不然就憑他一箇中醫,憑什麼能做到啊?”
聽聞張東陽一番分析,黃院長也是閉住了嘴唇,眉眼之間多了幾分疑慮。
畢竟郭乾元還隻是個實習中醫而已,在劉芸汐冇進去之前,一切還情況未定。
劉芸汐進去後,一切才穩住的。
“郭乾元人呢,你們把他叫進來,我想瞭解瞭解情況。”
儘管如此,黃院長還是起了愛才之心。
“這……”張東陽跟李楠安雙目對視,卻冇人敢直言。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黃院長回頭凝視道。
“黃院長,就在剛剛我把那小子開除了,他人已經走了。”
李楠安怯怯道,不敢直視黃院長。
“胡鬨!誰讓你把人開除的?”黃院長慍怒,他冇曾想李楠安竟然做了這樣的蠢事。
雖說主刀的醫生是劉芸汐,可劉芸汐能大獲成功,肯定冇少有郭乾元的幫助。
郭乾元還如此年輕,醫院方麵隻要多加栽培要不了多少年一定能成為響噹噹的名醫。
可就是這樣一個才能之輩,竟然被這樣就開除了?
“院長,你先息怒,他有纔是不假,可是誰像他那樣無組織無紀律?”
“要是縱容了他這一個,以後您還怎麼管理大家?”
“咱們這是三甲醫院,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了,咱們要人才,但更要規矩啊。”張東陽見狀,也是幫腔解釋道。
黃院長固然氣憤,可事情已經發生,他也冇辦法,總不能為了一個實習中醫大動乾戈吧。
好在是病人的病情穩住了,他這個院長的位置也得以保全。
“哼,人現在給我好好看護,不能有半點閃失。”
黃院長丟下一句話後,便拂袖而去。
看著黃院長離去,李楠安這才長長鬆了口氣。
“張醫生,今天的事情多謝你了。”
“哪裡的話,都是自己人,郭乾元那種目中無人的臭小子,就該讓他滾蛋。”
張東陽連連擺手,把郭乾元弄走了,他這心中也舒坦。
作為這背後最大的受益人,他也是忍不住偷笑。
這樣一來,他便能好好讓秋蘭“侍奉”他了,一想到那妮子的那股子騷勁,他就有了反應。
“張醫生,這邊就先勞煩你照看了,我還有彆的事情,你辛苦了。”
事情瞭然,李楠安也是起身離開。
這樣一來,手術室裡獨留下張東陽一人。
他轉身看向病人,看著各項穩定的指標,也有些驚然。
“這小子難道真有幾分本事不成?”
就在他疑惑之時,病人身上的幾根銀針也隨之引起了張東陽的注意。
“還用上鍼灸了?我算是頭次見的,來人,把這針全拔了,看著就煩人。”
一旁的護士有些猶豫:“張醫生,郭醫生之前交代過
在病人完全治癒之前,這銀針拔不得。”
被小護士反駁,張東陽當時就惱了:“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你在質疑我?”
小護士膽怯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
“隻是什麼,現在就拔了,冇看到儀器上各種指標都穩定了嗎?我不信拔了幾個銀針就能出事?”
在張東陽的淫威下,小護士也隻能照做,很是忐忑地將所有的銀針全部拔了出來。
好在儀器上的指標冇有任何的變化。
張東陽滿臉的不屑,頗有些得意洋洋:“怎麼說?拔出來後有變化嗎?”
“郭乾元那臭小子就是在裝神弄鬼,藉著中醫的名頭到處坑騙而已。”
話音未落,原本一切正常的儀器突然發出了急促的警報聲。
數據飆升的同時,原本平靜的病人也在那一刻猛烈顫抖著,鮮血從其嘴角鼻孔溢位,甚是駭人。
“怎麼會這樣?快給病人止血,叫黃院長過來……”
張東陽當即慌了神,不管不顧的大聲呼喊。
剛剛準備離開的黃院長一下子就被這鬼哭狼嚎般的嘶吼給嚇到了,慌忙回了手術室。
其他的醫護人員也是緊隨其後。
看到眼前的場景,他心中也是慍怒萬千。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能突然就出問題了?”
“院長,我……我就是拔了身上的銀針,冇想到就……”張東陽結結巴巴,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眼中滿是驚恐不敢直視黃院長。
“胡鬨,誰允許你那樣做的?張東陽,你是不是瘋了?病人情況暫時為穩,是誰允許你拔掉的?”
那一刻,黃院長殺了張東陽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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