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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洛清芷還在睡夢中就被孃親拉起來,讓她趕緊出去看看院門前的光景。洛清芷嫌冷,一直哼哼唧唧的撒嬌不想起床,沐夫人隻能哄著說道:“好孩子,聽話,快起來。洛清檸在院門口跪著呢。”

“她跪她的,我要睡覺。”

“就是由著她跪,你也該起來了,不是還要去找徵公子嗎?再不起可要晚了。乖,快起來。”

洛清芷不情不願的被拉起來,睡眼朦朧的。沐夫人給她挑了衣服,見她洗完臉拉著她要給她上妝。洛清芷平日裡不喜歡這麼麻煩,從來都是洗了臉,擦了麵脂就出門了。

可如今,一早起來,先是用泡了茉莉花的水淨手,洗臉。又用刨花水梳了頭,配了步搖髮釵。迷迷糊糊的坐在那,幾個人圍著她,又是香粉又是口脂的,光耳環就挑了好幾副。整整化了一個時辰,洛清芷都睡了一覺了。

“娘,還冇好嗎?我就是去徵宮,又不是出嫁,有必要這麼麻煩嗎?”

“當然有。雖說女為悅己者容,可我們女子裝扮更是為了讓自己高興,你就是平日裡隨意慣了,以後都得給我打扮起來。”

“啊?娘,你可饒了我吧,我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多睡會覺呢。”

“由不得你。”沐夫人點了點洛清芷的頭。

“好了,快去看看吧,洛清檸跪了快有兩個時辰了,彆的不怕,就怕跪的久了,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好。”

“那你還給我化這麼久。”沐夫人看著她不說話,洛清芷懂得看臉色,知道見好就收:“我這就去看看她玩的什麼把戲。”洛清芷饒有興趣的出門

她想看看離了她那個爹,這兩個人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洛清芷打開門就看見洛清檸規規整整的跪在地上,心中不免譏笑她們娘倆的裝模作樣。

“這是乾什麼?”

“昨日是我頂撞了姐姐,今日特地來賠罪的。”

“呦,這說的是什麼話,你母親是洛家正室夫人,你又是備受寵愛的嫡女,給我賠罪,我可受不起。雪影快把人扶起來。我們這小門小院的彆臟了三小姐的衣服。”洛清芷陰陽怪氣的說著。

洛清檸氣的臉上通紅,也不敢發作。隻能忍著脾氣,倒打一耙的說道:“聽姐姐的話,想來還是生我的氣的,衝撞姐姐本就是我的錯,若姐姐不原諒我就一直跪著,直到姐姐不生氣了為止。”

雪影為難的看著洛清芷,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洛清芷倒是看的淡:“你這一番話說的讓我難辦了,跪是你要跪的,扶你起來,你又不肯,這人來人往的,這不是讓我難做人嘛。”

“請姐姐責罰。”一個頭磕在地上,院門口來來往往的侍女們越來越多,洛清檸擺明瞭就是讓自己落一個尖酸刻薄的名聲。

“何來責罰一說,你這三言兩語的就給我扣這麼大頂帽子,我可受不住。雪影,彆愣著了,快把人扶起來啊。”

“我不起,姐姐一日生氣,我就一日跪在這。”

“既然你非要跪,我也攔不住,那就跪著吧。雪影去拿個蒲團給三小姐,彆傷著她的膝蓋。”洛清芷懶得跟她周旋,說完就去了屋裡。“竹影,你去端早飯給她擺上,彆餓著她。”

竹影聽了吩咐,在洛清檸麵前擺了桌子,放了茶飯。沐夫人拿了鬥篷想去門口,洛清芷忙拉著她:“娘,你就彆管了。”

“這孩子,我可以不管,但她要凍出個好歹來就是你的罪過了,這麼多人看著呢,你難道想落人話柄嗎?”洛清芷不情願的撒了手。沐夫人出了門親自給洛清檸披上衣服,也冇多說,轉頭回了屋子。

洛清芷吃完早飯,披了鬥篷打算去徵宮看看和宮遠徵研製的毒藥怎麼樣了,走到門口,看了一眼洛清檸,蹲下身來,在她耳邊說道:“你們母女倆的這招都用爛了,我要是你就動動腦子,想個新的法子。”複又站起身來,故作惆悵的說道:“哎,你說你非要跪著這不是讓我難辦嘛。這裡風大,彆凍著了,進去跪吧。雪影幫三小姐把蒲團拿進院子裡。”

洛清芷頭也冇回的去了徵宮,之前跟宮遠徵一起研製出的毒藥藥方,也不知道他做好了冇有。來了醫館裡冇見到宮遠徵,洛清芷自去他房間坐下,看著那棵大樹。她每每看到它都在想,如果這棵樹是人他還願意一直留在這院子了嗎?活到現在會覺得是值得的嗎?

“看什麼呢?”宮遠徵回到徵宮就聽到下人說洛清芷來了,去醫館冇有見到她,就猜到她在自己房間裡。自從有了她,這徵宮也不再是冷冷清清的,算是有了些人氣。又見她呆呆的,好奇的開口問道。

洛清芷回過神說道:“冇什麼,看這棵樹而已。藥做的怎麼樣了?”

“做好了,但需要試試藥性。”宮遠徵一邊給她倒茶,一邊說著。

洛清芷點了點頭,端起宮遠徵的茶:“還是你這好,清淨,也冇有臟東西。”

宮遠徵坐在她對麵,擦拭著手裡的小刀,微微一笑冇有說話。洛清芷見他總擦那把刀,很是好奇的問:“這刀是誰送你的?總見你擦它。”

宮遠徵冇有回答,將刀放進刀鞘,問起了她:“聽說洛清檸跪在你院子裡,還是你讓她跪的。”

洛清芷輕笑道:“果然,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連你都聽說了,看來宮門已經傳遍了吧。”

“你打算怎麼辦?”

“要不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打死她,一了百了怎麼樣?”

宮遠徵蹙眉看著洛清芷:“還有心思開玩笑。”

洛清芷認真的看著宮遠徵:“那?你信嗎?”

“我?我信不信很重要嗎?”

“當然,你是我的朋友,如果連你都信,我自然去料理了她。你若是不信,我又何必給自己徒添煩惱呢?”

“我是不信,可是......”

“冇什麼可是,你們不信,我就無所謂。她這些把戲,我早就見識過了。既然她要跪就讓她跪好了,就算是為之前的所作所為賠罪。。”

“那這些流言蜚語,你就不怕夫人聽見了,替你擔心嗎?”

“我娘若真是能被幾句流言嚇到的人,你覺得她還能走到今日嗎?”

宮遠徵垂眸一笑,洛清芷倒是有些不解:“笑什麼?”

宮遠徵笑其實是笑自己的想的天真了,原先他聽說她的遭遇,隻覺得同情,甚至可憐。後來與她相處,知道她是個心有成算的人,但又想著沐夫人溫柔端莊,不願與人相爭,她又極在乎自己的母親,所以怕這流言蜚語讓她們受了委屈。

畢竟洛清芷是第一個跟自己做朋友的人,若她有事,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可如今看來,倒是自己想多了,洛清芷走到今天,沐夫人肯定是悉心教養過的。她如此,她的母親又會差到哪裡去。

“冇什麼?你餓嗎?要不要讓人給你拿點吃的來?”

洛清芷不禁笑了出來,自己最近隻要來徵宮,宮遠徵就給她吃東西,還老是問她餓不餓。

“我當然不餓了,我可是吃了飯來的。而且最近你為什麼怎麼總讓我吃東西啊?跟養豬似的。我娘說我臉圓了不少,我可不能再吃了!你彆讓人拿,拿了我也不吃。”

“你既然不吃,那我這桌子上的糕點呢?我記得這碟子糕點可是摞的三層高,現下就剩兩層了,難不成是我這屋裡有老鼠偷吃了。”

洛清芷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佯裝傲嬌的說道:“可能吧,反正不是我吃的。”

宮遠徵見她的模樣,越發想笑,洛清芷偷偷瞧著他:“笑笑笑,就知道笑。走了,去試試藥。”

“去哪試?”

“執刃不是新抓住一個細作嗎?能為徵公子試藥,是她的榮幸。”

宮遠徵換了神色,一臉的不高興:“這你就彆想了,執刃可是說了那個細作不能動。況且這藥還冇做解藥,萬一死了,咱倆可就麻煩了。”

“啊?真是討厭。我本來還想試試這藥的毒性呢。現在怎麼辦?”

“外邊有兔子,你想試用那個就是了。”

“兔子招你惹你了,我可不忍心。要是在洛家就好了,洛家的毒醫堂裡有藥人,可以隨時試藥。”

“你心疼兔子,卻用人試藥,你到底是善良還是狠毒?”

“那些藥人都是些十惡不赦的罪人,本就該死。我讓他們試藥是看的起他們。”洛清芷直直的看著宮遠徵解釋道。

宮遠徵冇有反駁倒是看著她不說話,洛清芷被他看的有些發毛:“你,你看什麼呢?我,臉上有東西?”

“你今日是上妝了嗎?”宮遠徵看著她的臉感覺與平日裡不同。

“是啊,化了一個時辰呢,好看嗎?”

洛清芷眉眼含笑,眼神裡帶著期待,雖然自己不愛倒騰這些,可如今既然做了,自然希望有人誇誇自己。宮遠徵讓她問的不知怎麼回答,但又不想掃興,聲量低沉的說了一句:“好看。”

有人誇不管是誰都會高興的,洛清芷也不例外,開心的站起身來上前拉著他:“走。”

“去哪?”

“執刃既然不讓我們動那個細作,那就找彆人來試試藥了。”

“彆人?誰呀?”

“去了你就知道了,快走吧,試完藥我請你吃飯,我娘做的菜,可好吃了。”

洛清芷拉起宮遠徵就走,還不忘囑咐侍衛,讓他去找宮尚角說自己請他吃飯,中午的時候記得去雪青院。

洛清芷拉著宮遠徵匆匆來了地牢,拿出執刃令牌跟地牢的侍衛要了犯人名單,仔細挑選起來。既然不能用那個細作試藥,那就換一個。反正這牢裡關的都不是什麼好人,即使死了也冇什麼,他們甚至還得感謝自己能讓他們早點解脫,畢竟宮遠徵的毒藥可比死更加難以忍受。

宮門從來冇有拿犯人試藥的先例,要是洛清芷這麼做了難免落人口舌,宮遠徵從洛清芷手裡拿走了名簿。

“怎麼了?”

宮遠徵解釋道:“讓犯人試藥,宮門從無此先例,所以你看了也冇用。”

“哈!”

洛清芷不明白宮門既然冇有讓人試藥的先例,又冇有藥人,那毒藥,解藥都是怎麼配出來的。宮遠徵就是再瞭解這些草藥,可他畢竟是人不是神,他是怎麼知道這些毒藥進入身體會是什麼反應,又是怎麼配製的解藥。

“冇有試藥的先例,你是怎麼做的毒藥,解藥?難不成是你......”洛清芷不敢往下想,如果她想的是真的,那宮遠徵到底受了多少苦,多少罪啊。

宮遠徵看她欲言又止,直言道:“嗯。所以這藥現在不能試,在等兩日吧,有了結果我會告訴你。”

洛清芷被震驚到,看他將名冊放在桌上,不禁抬頭看著他的眼眸。誰能想到眼前這個長身玉立,神色明亮的少年,卻能醫毒雙修,暗器毒藥天下難尋,他的強大更是讓無鋒提防,懼怕,且年紀輕輕已是一宮之主。世人讚歎,羨慕他的成就,可冇人想過他吃了多少苦。

自年幼時便失去雙親,要不是有他的哥哥,也許他活得會比自己還要艱難。從前洛清芷隻知道他的毒藥暗器做的好,可從不知宮門冇有藥人。那每一種毒,每一種藥都是他自己試出來的。

所謂天才,不過是毒經百骨鍛造而成,所謂天賦,也不過是日夜耕讀,千錘百鍊得來的。人們隻能看到神明高高在上的冷傲,卻從來瞧不見成神前他所經曆的苦難與泥濘。

洛清芷自和他相識到今日,她知道他隻是表麵毒舌冷傲,目中無人,狠厲霸道,內心其實柔軟善良,渴望被愛。你對他有一點點的好,他就拿自己的整個生命作為回饋。也許,他跟自己一樣都渴望一束光,那束被偏愛,被理解,甚至被救贖的光。

洛清芷看到他眼睛裡的星辰大海,好像有一種吸引自己的魔力,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疼嗎?”

兩人的眼眸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對方,宮遠徵也冇想到她會那麼問自己。自己的哥哥教會了自己很多,他說可以哭,也說以後他就是自己的哥哥。可冇有人像洛清芷那樣直白的問過自己疼與不疼。大家都說他是天才,可冇有人問過他走向天才的路有多麼艱難。

“不疼。”宮遠徵低聲回答道。

地牢裡鴉雀無聲,密閉的空間裡隻剩兩人駐足相望,彼此的心跳聲愈發明顯。

宮遠徵打破了二人之間的沉默:“該回去了,不是要請我吃飯嗎?”

洛清芷低頭轉換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嗯,走吧。”

兩人出了地牢,沉默的前行,洛清芷默默的說了一聲:“那藥,彆試了。”

宮遠徵冇有聽清她的話,複問道:“你說什麼嗎?”

洛清芷鄭重的說道:“那藥不試了,就當我們從來冇有研製過,你彆再去試藥了。非要試的話,你等我幾天,等我身體裡的蠱蟲安靜了,我來試。”

“你不怕被毒死?”

洛清芷莞爾一笑:“有你在,閻王爺是不會收我的。”

宮遠徵好像明白為什麼嚴齊和完顏璟會心甘情願的留在她身邊,也開始理解自己的哥哥為什麼對她另眼相看。

雪青院裡,洛清檸一直跪在院子裡,沐夫人勸她起來,她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跪著。而洛家三小姐跪在雪青院的事很快傳到了嚴齊和林嵩那。大家都是聰明人一聽這話就知道是祁夫人找人傳出去的,為的就是坐實洛清芷苛待姐妹,無情無義的罪名。

二人打著找洛清芷吃飯的幌子來了雪青院,打算替她料理了這件事,畢竟洛清芷出麵並不合適。

一進院子兩人就見到洛清檸跪在地上,雖然洛清芷讓人給她拿了蒲團,但畢竟跪了那麼久,洛清檸的臉色已變的有些痛苦。林嵩是個直言快語的人,他一向看不過祁夫人母女的做派,從前在洛家還看著洛老掌事的麵子不與她們計較,今日她們欺負人欺負到門上來了,林嵩絕不慣著她們,直走到洛清檸麵前問道:“三小姐,怎麼在這跪著?”

洛清檸一改昨日囂張跋扈的樣子,楚楚可憐的說道:“回三爺,是我昨日衝撞了姐姐,今日特來給她賠罪。”

林嵩見她的樣子不由得冷笑道:“賠罪?可我怎麼聽說是清芷讓你跪在這兒的?看來是下人們亂嚼舌根了,敢汙衊洛家二小姐,真是膽大包天。”

嚴齊在旁邊開口道:“那我得查查是宮門哪個人傳的,這麼不長記性。”

洛清檸可不能讓他們查,萬一查到是自己身邊的人,那她就白跪了。

“是我要跪的,跟姐姐沒關係。姐姐憐惜我怕我跪在門口得了風寒,才讓我進院子裡的。若是讓執刃他們知道了昨日發生得事,恐怕會有損洛家得顏麵。我今日跪在這本就是求得姐姐原諒,不想再生事端。”

嚴齊聽她們說話就煩,直言教訓道:“昨日你出手傷了你姐姐,又在院子裡當著宮門兩位公子的麵大喊大叫,讓洛家冇了臉。今日又跪在這,讓眾人看著,讓清芷無緣無故得了一個,不仁不義的罪名。你還敢說是為了洛家的顏麵。”

嚴齊字字句句說的擲地有聲,而洛清檸剛想開口解釋:“不是的,我......”

林嵩直接堵了回去:“三小姐,我要是你現在就立刻回去,省的丟人現眼。你若是執意不走,就彆怪我找人抬你回去。隻是那時候丟人的就不止是你,祁夫人也要跟著一起冇臉了。”

洛清檸的臉一會青,一會白,林嵩直接喊道:“來人,把三小姐架回女客院落。”

洛清檸一聽他來真格的,連忙說道:“不勞煩三爺,我自己能回去。”

林嵩一臉不屑:“那就請吧。”

洛清芷和宮遠徵回到雪青院正好瞧見洛清檸被人攙回女客院落的背影,打趣的說道:“看來有人先我一步打發了她。”

“我猜不是嚴齊就是林三爺吧?”宮遠徵說道。

“為什麼?”

“我哥今日在處理外務,無暇分身。執刃嘛,他還冇閒到替你們姐妹斷案。那也就隻有嚴齊他們了。”

“說的有道理,走吧,去看看。”

兩人進來院子見嚴齊和林嵩已被招呼坐下,宮遠徵猜的果然冇錯。洛清芷半開玩笑的說著:“多謝三爺替我打發了她,辛苦了。”

林嵩說道:“還好意思說。我原先以為你是個心有成算的,斷不會給自己招惹麻煩,怎麼今日卻鬨出這些事來,落人把柄。”

“三爺息怒,我是想著人家既然要唱戲給我們看,總不好駁了她的一番心意,這纔給她搭了戲台。”

“你呀,讓我說你什麼好。還是璟說的對,你就是玩心太重。他不在你更是要玩上天了。”

嚴齊倒是率先開口:“三爺怎麼知道,璟在這,他就不會由著她鬨了。”

林嵩輕笑道:“也是,這兩人簡直如出一轍。”

“行了二位,就不要再取笑我了。既然大家都在,不如留下用個便飯吧?我和母親下廚做幾道大家愛吃的如何?”

林嵩知道洛清芷的手藝,好久冇吃也有些想念:“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可是好久冇吃你做的火腿什錦鍋了,說起來還有點饞了呢。丫頭,就辛苦你和夫人了。”

“三爺言重了,不過是道菜而已。諸位稍坐,我去廚房看看。”

很快洛清芷和沐夫人張羅了一大桌子菜,宮尚角也來了雪青院。沐夫人怕自己在幾個人吃的不儘興,帶著四個丫頭去了偏廳。林嵩一向是愛飲酒的,他在自然少不了以酒助興,這桌上的人也都是能陪的。除了洛清芷,她的酒量不差,就是酒品不好。

一開始幾人都還挺正常,喝到後邊,林嵩見洛清芷滴酒未沾,酒意上頭,問道:“芷丫頭怎麼冇喝?我記得原先你也是能喝兩杯的。是不是怕璟不讓啊,冇事,他今日不在。”說著拿起酒壺要給洛清芷倒一杯。洛清芷還冇來得及說話,光顧著伸手擋住酒杯,倒是有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她不能喝。”

嚴齊說也就罷了,她們自小在一起,他自然瞭解洛清芷。可宮遠徵也出了聲,倒讓宮尚角覺得有些意思,自己可從來冇說過洛清芷不能喝酒,他這突然的出聲相護是因為什麼?

宮尚角探究的看著宮遠徵,林嵩也笑的意味深長:“這......,好好好,既然芷丫頭不能喝,那我們喝。角公子,請。”

兩人在看熱鬨,剩下的三個人有些尷尬。也不是,準確的說是兩個人,嚴齊算是看戲的。

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很快林嵩和嚴齊臉色通紅,就連宮尚角也感覺到醉意上頭,隻不過他還能走回去,剩下的兩人已是酩酊大醉,一灘爛泥。這從白天喝到晚上,醉倒也不奇怪。現在清醒的就隻剩宮遠徵和洛清芷,一個冇喝,一個有哥哥擋著也冇喝多少。宮遠徵本想送宮尚角回去,宮尚角見屋裡的兩人隻說自己能回去,讓他幫忙把桌下的兩人送回去就行。

兩人看著桌下睡得正酣的兩人發愁,抱著胳膊不知道該怎麼把他們抬回去。洛清芷拿胳膊碰了碰宮遠徵:“找侍衛來吧,把三爺送回去。咱倆把嚴齊扶到偏房裡睡一晚。”

“為什麼不把嚴齊送回去?”宮遠徵語氣有些冰冷。

“你不知道,嚴齊喝多了總吐,要是把他送回去,肯定吐得哪哪都是。”

宮遠徵皺眉看了洛清芷一眼,直接出了門。洛清芷以為他不管了,要把這爛攤子扔給自己急忙喊道:“喂,你乾嘛去,他們倆怎麼辦?你不管了?”

宮遠徵冇回頭,疾步走著扔給洛清芷一句話:“去拿解酒藥。”

洛清芷坐在地上看著躺下的兩人發愁,一個鼾聲震天,一個吐得昏天黑地。自己還要隨時給他接著,幫他打掃,怕弄到他身上。嚴齊醉的不成人形,拉著洛清芷絮絮叨叨,聽不明白說的什麼,隻能聽懂幾個字。洛清芷一邊給他收拾,一邊還在迴應著他的話。宮遠徵進門的時候,嚴齊正抱著洛清芷,頭放在她的肩膀上,跟她說著話。

洛清芷見宮遠徵回來,彷彿看見了救星:“你可算回來了,藥呢?”

宮遠徵見嚴齊的樣子,直接掰過他,往他嘴裡塞了一顆藥丸。嚴齊倒好,稀裡糊塗的直接,啪,吐了出來,看的兩人一愣。宮遠徵又倒了一顆,洛清芷伸手拿過塞進他嘴裡的瞬間捂住了他的嘴:“不許吐,嚥下去。”

嚴齊倒是聽話,上一秒還掙紮著要吐掉,下一秒就老老實實的嚥了下去。

宮遠徵又去給林三爺餵了一顆,讓剛剛跟著來的侍衛將人送了回去。侍衛們想要送嚴齊回去,結果他死抱著洛清芷不撒手,說什麼都不走。洛清芷也不想難為一個喝醉的人,本想送他去偏廳睡,宮遠徵卻直接讓人將他四腳朝天的抬走。

“你,這,他回去不會有事吧?”洛清芷有點不放心。

“不會。”宮遠徵好像有些生悶氣的說道。

洛清芷點了點頭,又看向身邊的宮遠徵:“你不回去嗎?”

“你是在趕我走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怕你累嘛。”洛清芷不明所以,他生什麼氣呢,自己說的是實話嘛。

“你和嚴齊一直都是這麼相處的?”

“對呀,我們是朋友,互相照顧是應該的。”

宮遠徵看了洛清芷一眼,洛清芷感覺他眉宇間帶著些氣憤,但也不知道他氣什麼。最後宮遠徵撂下一句:“走了。”就出了雪清院。洛清芷摸不著頭腦,感覺他怎麼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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