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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齊琛離得很近,這個距離,他能很清晰地感知到黎晚音身上滾燙的熱氣。

四目交接,目光相觸,氣氛忽然變得很曖昧。

黎晚音的頭暈沉沉的,動了動唇正要說什麼,卻看見霍齊琛的麵容在她眼前逐漸靠近,放大,似乎下一秒就會吻上她……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從屋外響起,砰砰砰砰。

屋內曖昧的氛圍眨眼之間煙消雲散。

霍齊琛回過神,黎晚音也一下驚醒過來,臉色更紅,尷尬地彆過頭朝向彆處,冇敢看他的眼神。

“誰。”霍齊琛淡淡地開口,說話的同時五指已經鬆開她,直起身站了起來。

“霍先生您好。”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聲線溫潤儒雅,彬彬有禮,個彆字詞的發音極富各色,不像是說母語,更像是對中文掌握得十分熟練的外國人,“我是崔振佐。”

霍齊琛:“進來。”

屋外的人應了聲是,之後便推門走了進來。

黎晚音聽見腳步聲,下意識轉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眼,隻見從屋外進來的是一名身著銀灰色係西服的男子,後麵還跟著兩個助理模樣的年輕人。那名西服男的個子很高,身上衣著搭配也十分講究,色調統一,腳下皮鞋鋥亮,目光清俊儒雅,看年紀應該比她和霍齊琛要年長些許,約在四十歲上下。

進門之後,叫崔振佐的男子先是朝霍齊琛行了個鞠躬禮,上半身的彎曲弧度大約在30度左右,之後便從助理手中接過白大褂,優雅從容地穿在了身上。

也是直到這一刻,黎晚音纔有些慢半拍地明白過來,這名叫崔振佐的男子就是霍家的家庭醫生。

之後,兩名助理也相繼將白大褂穿上,隨後又向崔振佐遞去了醫用手套與口罩。

穿戴完畢,崔振佐走向了主臥的大床。他站在床邊,朝躺在病床上的黎晚音笑了笑,口罩上方的丹鳳眼泛出溫雅笑色,溫和道:“大少奶奶,您好,我是崔振佐,是霍先生的家庭醫生。”

“哦,崔醫生您好,初次見麵。”黎晚音很無力,朝崔醫生露出笑容,出於禮節,她覺得躺在病床上顯得冇禮貌,便掙紮著想要坐起來。

一旁的霍齊琛見狀,輕蹙了下眉,道:“燒成這樣還折騰什麼,給我躺好。”

崔振佐也笑著叮囑道:“大少奶奶您身體不適,還是好好躺著休息。”

聽兩人這麼說,黎晚音便也不動了,安心躺在床上等崔振佐給自己診斷。

“霍先生,您剛纔給大少奶奶量過體溫,是39.9度,對嗎?”崔醫生問霍齊琛。

霍齊琛頷首,“嗯。”

崔振佐聞言皺了下眉,嘀咕了一句“燒得不低”後,便朝身後的助理使了個眼色,用韓語囑咐:“先喂大少奶奶吃退燒藥。”

助理點點頭,轉身從帶的醫藥箱裡取出一盒液體退燒藥,按照劑量調配起來。

黎晚音聽見崔振佐和助理說韓語,眼神微微一亮,新奇道:“崔醫生是韓國人?”

“啊,是的。”崔振佐朝黎晚音勾起唇角,清潤儒雅風度翩翩,“抱歉大少奶奶,我的助理也是韓國人,我們私下交流會說母語,希望您理解。”

“難怪。”黎晚音虛弱地笑著,說,“30度鞠躬禮是韓國友人的社交禮節,剛剛我就注意到了,隻是在心裡猜測,不好意思問。”

“大少奶奶觀察事物真是細緻。”崔振佐誇了黎晚音一句。這時,助理已經將退燒藥送了過來,遞到了黎晚音手上。

黎晚音道謝,伸手接過來,一飲而儘。

喝完,霍齊琛順手將她手裡的杯子接過來,又側目看向崔振佐,眉眼間儘是擔憂神色,道:“這隻是退燒藥,隻能幫助她降下體溫,應該還得配一些治療性的藥物。”

“是的。”崔振佐點點頭,又詢問黎晚音道,“大少奶奶現在覺得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頭暈頭疼,肌肉痠痛,感覺全身都冇什麼力氣……”黎晚音仔細感覺了一下整副身體,如實回答道,“我猜測我是今天晚上在室外吹了風,所以受寒著了涼。”

崔振佐聞言,露出個瞭然的表情,側目用眼神示意身邊的助理記下病情,又問:“流鼻涕嗎?”

黎晚音搖頭,“暫時冇有。”

“咳嗽呢?”

“也還冇有。”

問完這兩個問題,崔振佐又拿出隨身攜帶的醫用手電,摁亮開關,道:“請您張開嘴巴,讓我檢查一下喉嚨。”

黎晚音聽話地照做。

崔振佐檢查一番後,崔振佐關掉燈光,將手電收進白大褂的口袋裡,又用韓語說了一句:“扁桃體一度紅腫,上呼吸道感染。”

戴口罩的年輕助理瞧著電腦迅速記錄下來。

最後,做完簡單的詢問和檢查,崔振佐轉頭看向霍齊琛,道:“霍先生,大少奶奶應該隻是普通的上呼吸道感染,因為還冇有做血常規檢測,所以暫時無法判斷是細菌導致還是病毒導致。”

“那就血檢。”霍齊琛說。

“好。”崔振佐點頭,隨之便安排身邊的助理準備給黎晚音抽血。

助理動作麻利得很,迅速從醫藥箱子裡取出棉簽、碘伏、抽血針和血樣管,走向了黎晚音。

大床上,黎晚音本來就對兩個男人的一番對話弄得有點無語,一轉頭便看見一支明晃晃的大針頭,瞬間眼冒金星,嚇得捂緊了胳膊。

“你等一下。”黎晚音對助理扔下句話,之後便伸出一隻小手,輕輕扯了扯身旁男人的衣袖。

霍齊琛本來還在和崔振佐說話,察覺到袖子被輕拽,他下意識低下頭。看見一張紅彤彤的小臉,麵容寫滿驚恐,跟下一秒她就要被扔進油鍋裡似的。

霍齊琛:“乾什麼?”

“我隻是個小感冒而已,為什麼要抽血?”黎晚音恐慌地抱緊手臂,“以前我感冒,都是多喝水多睡覺,隨便吃點藥就好了的。”

霍齊琛:“醫生剛纔說了,你是上呼吸道感染,確實隻是感冒,但是因為病因不明,要先通過血檢查出是細菌感染還是病毒感染才能對症治療。”

“是的大少奶奶。”崔振佐也朝她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現在是甲流和支原體感染的高發季節,不同的病毒細菌,特效藥也都不一樣,做個血檢儘快將病因弄清楚,你就能儘快用藥,也少吃一些病痛之苦。”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聽得黎晚音腦瓜子嗡嗡的。

她從小到大身體很好,進醫院的次數一隻手就數得過來,並不瞭解崔振佐口中所說的那些各種細菌病毒。在黎晚音的記憶中,感冒這種小病,多喝水多睡覺,吃藥一週好,不吃藥一個星期好,基本上也就那麼回事,哪需要專程紮個針抽個血?

黎晚音搖頭拒絕:“不用,真的不用。崔醫生給我開點藥吧,我吃了早點睡,明天估計就好了。”

聽見這話,助理醫師明顯有點無措,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繼續給大少奶奶抽血,用迷茫的眼神看向崔振佐,等他下一步指示。

崔振佐也無語了,心想你看我有什麼用,我哪兒知道。

崔振佐隻好又看向自己的**oSS霍家大少,帶著些詢問的意思。

霍齊琛看了黎晚音幾秒,片刻,終於無奈地歎了口氣,彎腰坐在了她身邊,耐著性子低聲對她道:“隻是做個血常規看看血象,又不是要你的命。”

“可是……”生病的黎晚音就像個幼稚的小孩子,皺著眉小聲嘟囔,“可是我不想紮針抽血。”

霍齊琛蹙眉:“為什麼?”

黎晚音掙紮了好半天,終於一臉絕望地說:“我暈針,還怕疼。”

霍齊琛:……

崔醫生:……

崔醫生的兩個助理:……

黎晚音話說完,主臥裡瞬間陷入一陣詭異的死寂。

沉靜了不知幾秒鐘,霍齊琛好笑又無奈,側過頭捏著眉心低低笑出聲,想嘲諷她幼稚可笑膽小如鼠,又覺得她這副纏綿病榻的樣子可憐巴巴的,讓人不忍心再調侃。

片刻,崔振佐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提出道:“大少奶奶,那我親自倆給你抽血吧,保證不會讓你覺得疼痛。”

“痛都是其次。”黎晚音說,“我一看見針頭就腦子發脹。”

霍齊琛冇說話,徑自伸出手臂扣住她的腦袋,往自己懷裡一摁,然後才淡淡地說:“這樣你就看不到了。”

黎晚音驀地一怔,本就頭暈,被他懷裡清冽好聞的香氣弄得更加昏沉,一時間整個人都愣住了。

崔振佐瞅準時機,迅速捉起黎晚音的胳膊用碘伏消毒,將針頭紮下去。

針尖入肉,小蟲嗜咬般。

黎晚音很輕微地皺了下眉,不敢去聯想那個針頭進入她血管的場景,將臉更深地埋進霍齊琛頸窩裡,覺得害怕,她下意識蹭了蹭他,像隻被遺棄之後好不容易找到新主人的小貓。

抽完血後,崔振佐派助理快馬加鞭將樣品送往檢驗中心,自己也離開了主臥,到一樓的客廳去等結果。

臥室裡的門打開又關上,空氣重歸安靜。

霍齊琛坐在床沿上等了數秒鐘,見醫生和助理醫生相繼離去,懷裡的小女人卻還是將自己抱得緊緊的,半點要從他懷裡離開的意思都冇有,不禁挑了下眉。

霍齊琛低頭,貼近黎晚音耳畔,漫不經心地低聲問:“黎老師,你該不會,是在借暈針之名揩我的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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