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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吃一口龍肉、喝一口龍血就有機率化龍,愛麗絲可不得了,她一口氣抽走了陳海體內大部分血液,那她化龍的機率不得成倍翻升?這就給龍魂施展進階版的傀儡術創造了先決條件。
龍魂抬起手,掌心按在她額頭上。
愛麗絲突然安靜下來。
在她的視角下,龍魂身形不斷增長,最後竟是頭頂天,腳踏地,麵目威嚴,腦後托法輪,滾滾龍氣仿若長河奔湧。
在龍魂的注視下,她提不起半點抗爭之心,渾渾噩噩的腦子裡唯有臣服二字是清晰的,她著了魔似得跪了下來,臉上既有惶恐亦有興奮。
陳海看到最後一臉懵。
“這就行了?”
“不然呢?”龍魂反問道。
“就……冇什麼大場麵?”陳海問。
“你以為擱這兒拍電影呐?”
龍魂一臉無語。
陳海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還繞著愛麗絲轉了兩圈,末了,他下了結論:“總覺得你這進階版的傀儡術很不靠譜。”
聽到陳海是這般評價,龍魂嗬嗬一笑。
“還不是因為你太笨了,說白了這就是咱們龍類的天賦能力,是頭龍都會,碰上龍眷之屬,隻要拿神識往他腦子裡一衝,分分鐘鐘拿下,身心皆作廢,從此淪為傀儡,就是這麼簡單,就是這麼不講道理。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換個科學點的說法,這就是寫入他們基因裡的本能。也就是你,化成真龍都這麼久了看家本領都冇學全,我還得……”
龍魂越說越起勁,陳海越聽越頭大。
好傢夥,他以前在昆吾山修行的時候都冇被這麼說過,到這兒卻被龍魂貶的一文不值。
陳海惱羞成怒,兩眼一瞪,眼底怒氣翻湧。
“呔,你再說一句試試!”
龍魂斜眼一瞥,冷冷一笑:“嗬,垃圾。”
“嘿,我這小暴脾氣!”陳海捲起袖子,掄起拳頭就準備在他臉上開個大染坊。龍魂半點不怵,甩起袍袖好似大白鵝似得跟陳海扭打在了一起。
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腳。
你不講武德,我更不講武德。
又是插眼又是掏襠的,倆人都主打一個厚顏無恥,毫無下限。
這架打得比那街頭混混還要冇技術含量,純粹是拿各種陰險招數往對方身上招呼,比的就是一個誰更無恥。
在這條賽道上,陳海可謂是遙遙領先。
相較之下,龍魂就顯的還帶點偶像包袱。
具體表現為撩陰腿用的冇陳海果決有力;倆人使得都是王八拳,然而他出拳時還講究點章法,想打得好看。
陳海就不一樣,王八拳使得又快又狠,拳頭專往人體脆弱的地方的招呼。
一拳賽一拳重。
直打的龍魂叫苦不迭。
打了將近二十分鐘陳海突然後退,跟龍魂拉開距離。不是打不過,而是見好就收。
龍魂被他打出真火,掄起拳頭趨前一步,還想再跟陳海大戰三百回合。
這一刻,陳海雙目圓睜,好似是那張飛附體,猛喝一聲且慢。
龍魂真就被他給唬住了。
“你想怎樣?”
“不怎麼樣,不打了。”
龍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麼的,你說不打就不打了?老子……”
“誒?不準說臟話,可彆教壞小朋友。”
神特麼的可彆教壞小朋友。
“你給我死去!”
龍魂呲牙咧嘴好似瘋狗似往陳海身上撲。
一個字,閃。
兩個字,再閃。
陳海揹著手,氣定神閒、化身成鬥牛士,一次又一次避開龍魂的攻擊,無與倫比的靈活,無與倫比的優雅。
可憐的龍魂被耍的團團轉,氣的他是臉紅脖子粗,兩眼直欲噴火。
陳海頓覺神清氣爽,一個字,爽!
陳海忍他不是一天兩天了,龍魂那張嘴啊,就跟抹了毒藥似的,上下嘴唇一碰,死人都能被他氣活過來。
今兒個他總算是扳回一城。
追著追著,龍魂突然就不追了。
起初陳海還以為他不想再被自己當猴耍,後來他發現不對,龍魂的表情格外凝重,似乎是感應到遠處正有強敵迫近。
陳海麵容嚴肅起來。
“怎麼了?龍魂,發生什麼事了?”
“冇什麼。”龍魂袍袖一揮,用那袖裡乾坤之法將愛麗絲收進袍袖。
“我們走吧。”
“去哪兒?”陳海問。
“回去跟杜山彙合。”
說罷,龍魂抬手在眼前一抹,展開一幅畫卷。
他很快便在那幅畫捲上鎖定了杜山現在的位置,接著他按住陳海的肩膀一步邁出,下一秒,鬥轉星移,他帶著陳海挪移到杜山麵前。
任誰在專注做事的時候麵前突然出現兩個人都會被嚇一跳,杜山也不意外。杜山麵前那張桌子上擺攤一樣碼了不少精密零件。陳海瞥了他一眼,隨口問道:“在乾嘛呢?”
杜山拿起一個硬幣模樣的鈦合金外殼,小小的賣了個關子:“眼熟不?”
這不就是他從那個基地裡帶出來的那個能夠抵消超凡力量控製力場的發射裝置嗎?
陳海來了興趣,坐在他麵前。
“研究明白了?”
“是有點收穫。”杜山款款而談:“超凡力量控製力場共有五十二種場域排布方式,每種場域排布方式都能對超凡力量的使用者起到一定的削弱力量,之所以會有這麼多種排布方式,是因為側重點有所不同。有些場域排布方式主要是為了針對炁的使用者,有些則是主要針對魔法的使用者。超凡力量的種類還有很多,在這裡,我就不一一枚舉了。”
“怎麼破除它?”陳海接著問。
“其實你已經找到破除它的方式了。”這次杜山冇有賣關子,緊接著說道:“在我看來,破除它最好的方式就是靠著強悍的肉身一路莽過去,你之前不就是這麼做的嗎?”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法子?”陳海道。
“有,現在這五十二種場域排布方式我已經爛熟於心,等你下次再去那個基地記得帶上我,我給你打輔助。”
陳海從他這句話裡聽出濃濃的去意,不禁感到疑惑:“你要走了?”
“不走不行啊。”杜山歎了口氣:“這回光照會在甜水鎮的佈置遭到致命打擊,保護傘公司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我得提前回去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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