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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陸風竹剛來到衙門,李時豐就迎了上來,道:“陸捕頭,總捕頭派人來通傳,讓我們去一趟普濟寺。”

陸風竹心裡咯噔一下,道:“不會是孫少詹出事了吧?”

李時豐道:“冇錯,他死了。”

兩人趕到普濟寺時總捕頭方正昊已經在等著他們了,見到方正昊陸風竹一愣,他想不到為了這件案子總捕頭居然會親自趕來。

方正昊道:“陸捕頭,你剛上任就遇到人命案子,能應付的過來嗎?”

陸風竹尷尬一笑,道:“屬下正在勉力應付。”

方正昊道:“難為你了。我是今早得到普濟寺的報案,哦,我得解釋一下,雖然我是總捕頭,可是行捕司人手不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轄區,而這普濟寺正好在我的轄區之內。寺裡和尚告訴我你昨天剛來找孫少詹問過話,我想還是把你叫過來一起查比較好。”

這時李時豐忽然咳嗽了幾下,原來他在憋笑,他已經明白方正昊的心思了。

方正昊接著說:“你先把你查到的說一說吧。”

陸風竹將孫少詹和唐紅玉的關係以及昨天找他問話的過程大概說了一遍。

方正昊道:“兩個人就這樣剛好一前一後被人殺了,世上冇有這麼巧的事,殺他們的凶手很可能是同一個人,陸捕頭你認為是不是如此?”

陸風竹道:“是很有可能,不過還是得先探查一番纔好下結論。”

方正昊道:“是,我們現在去禪房吧,孫少詹的屍體在那裡。”

幾人來到禪房,陸風竹看到孫少詹的屍體,心裡一驚,暗道:怎麼又是這麼奇怪的模樣?

原來,孫少詹身上冇有穿衣服,渾身上下都貼滿了紙片,整個人跪在佛像前,他的身子前傾,由一棍木棍支撐著。

方正昊道:“據寺裡的僧人說昨天晚上孫少詹提出要自己一個人在禪堂抄經、誦經,為唐紅玉祈福,傍晚時分他進了禪堂,沙彌給他送來晚飯,他讓放在禪房前的石階上,之後就再也冇人接近過禪堂,因為大家都知道他心情悲痛想一個人呆著。今天清晨執事的僧人來清掃禪堂時發現了他的屍體。”

陸風竹道:“這麼說起來凶手有一整個晚上的時間可以下手咯?”

方正昊道:“冇錯,而且禪堂後麵是一道矮牆,想要翻越並非難事。”

陸風竹道:“昨夜寺廟裡的人就冇聽到什麼動靜嗎?”

方正昊道:“剛纔查問了一遍,都說冇有,為了清靜,這禪房專門修在了角落裡,與眾人住的院落隔著好幾道牆,深夜睡熟後聽不到什麼也在情理之中。”

陸風竹道:“他的死因查清楚了嗎?”

方正昊道:“目前還冇有,我已經派人去請柳茗泉了,可是這個點她應該還在睡覺,估計一時半會來不了。”

陸風竹湊到孫少詹的屍體前看了看那些紙片,隻見上麵寫著一首首詩,他心念微動,道:“總捕頭,他身上這些紙片等等須得讓人仔細地揭下來,然後晾乾,我想知道紙片是從哪本書上撕下來的。”

方正昊道:“可以,我之所以把你叫來就是想讓你好好看看現場,方便你破案。”

陸風竹一愣,道:“總捕頭,剛纔你還說這裡是你的轄區,這件案子不是應該由你…”

方正昊上前拉住陸風竹的手,道:“哎呀,老弟,咱們都是自己人,何必這麼見外呢?況且以我的經驗來看孫少詹的死肯定和唐紅玉的死有關,兩案並一案,豈不方便?你說是不是啊?哈哈!”

陸風竹呆住了,唐紅玉的案子自己還是一籌莫展,現在又要多查一起孫少詹的案子,哪裡有什麼方便可言?

這時柳茗泉揹著木箱走了進來,方正昊立刻滿臉堆歡地迎了上去。

“茗泉啊,今天怎麼這麼給麵子,這麼快就來了。”

柳茗泉道:“這件案子是你在查嗎?”

方正昊擺了擺手,把陸風竹推到她麵前,道:“我一把年紀了,哪裡會查什麼案子,是這位陸捕頭查。”

陸風竹十分尷尬,道:“柳姑娘,想不到這麼快我們就又見麵了。”

柳茗泉道:“是啊,誰讓京城在你們這些行捕司老爺的治下天天都死人呢。”

方正昊似乎有點害怕柳茗泉,道:“我去後麵勘查一下。”說完他拔腿就跑。

柳茗泉道:“陸捕頭,咱們這位總捕頭把案子甩給你了,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陸風竹道:“柳姑娘,在驗屍之前,我想請你先把屍體上那些紙片揭下來,最好是完整的,彆弄破。”

柳茗泉瞧了一眼孫少詹濕濕的屍體,道:“陸捕頭,你平時擀餃子皮嗎?”

陸風竹一愣,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柳茗泉走到屍體前,用手輕輕按了按,跟著從懷裡取出一根銀色小棒,壓在紙上,輕輕一卷,就將紙給捲了下來,然後手一抖,紙就掉進了她隨身攜帶的木箱之中。

她一下一張,不一會就將紙片全給捲了下來。

陸風竹看後大為驚歎,道:“真是一雙巧手啊!”

柳茗泉道:“等我帶回去烘乾後再把這些紙片交給你。你看還有什麼要我做的嗎?”

陸風竹道:“暫時冇有了,等等我會讓人把屍體搬到殮房去。”

柳茗泉走後,李時豐道:“陸捕頭,想不到你人緣這麼好。”

陸風竹不解:“李二哥何出此言?”

李時豐笑道:“柳姑娘可是出了名的脾氣大,你剛纔也看到了就算是總捕頭她也不假顏色,可是你提的要求她卻立刻照辦,更難得的是做完之後還問你有什麼彆的可以做的嗎?這難道不是因為你人緣好嗎?哈哈!”

陸風竹道:“可能她見我是新來的,給點麵子照顧一下吧。對了,李二哥我們一起去找下總捕頭吧。”

李時豐道:“不用找了,他剛纔找理由開溜,這會肯定已經回行捕司。”

陸風竹訝道:“難道案子就這麼甩給我了?”

李時豐道:“陸捕頭你就勉為其難接下來吧,總捕頭每天都很忙忙,哪裡還有時間管這種具體的案子呢?”

陸風竹道:“可是他剛剛明明說這裡是他的轄區。”

李時豐道:“皇帝老兒還每年都親耕呢,能當真嗎?不過就是做個樣子給下麵的人看而已。”

陸風竹聽了這話啞口無言。

兩人來到禪堂四周探查了一番,陸風竹問:“李二哥,你經驗豐富,可看得出什麼蛛絲馬跡嗎?”

李時豐道:“冇有腳印,門鎖冇壞,牆上也冇有人翻過的痕跡,做的非常乾淨,這件案子絕不是普通人乾的。”

兩人又詢問了寺中的僧人,還是一無所獲,大家都說自己睡熟了,冇有聽到半點響動。

陸風竹道:“現在看來也隻能等柳姑娘那邊的結果了。”

這時,王穀平急沖沖地趕來。

“陸捕頭出事了!”他急道。

陸風竹皺眉道:“又怎麼了?”

王穀平道:“高昌國和月奴國的人在昌月街上鬨了起來,兩邊人很多,刀都拿出來了,這些胡人勇悍無比,真打起來可不得了,整條街都會被他們給砸爛的。”

陸風竹道:“通知範大人了嗎?”

王穀平道:“範大人昨夜參加宴請,此刻還在醉酒中,我跟他稟告,他隻說了句:‘讓陸捕頭全權處置’。”

陸風竹無奈,道:“李二哥你找兩人把孫少詹的屍體抬回殮房,王四哥,我們這就去現場。”

兩人趕到昌月街時,兩邊人馬都已經擺好了陣勢,大家都抽出了兵器互相指著對方,五名衙役隔在他們中間,神情緊張,見到陸風竹趕來,幾人鬆了一口氣。

王穀平高聲叫道:“各位,陸捕頭已經到了,大家有什麼事情可以慢慢談,先把兵器收起來!”

兩邊的人聽了他的話無動於衷。

陸風竹道:“兩邊領頭的分彆叫什麼?”

王穀平指著左邊一群高鼻深目的人說:“他們是高昌人,領頭的叫哈勒,大家都叫他哈勒將軍,也不知是真是假。”跟著他又指著右邊那群麵色蠟黃,身穿長袍,蹬著牛皮靴子的漢子道:“他們是月奴國的人,領頭的叫慶泰。”

陸風竹又問:“是哪邊先惹事的?”

王穀平道:“聽說是月奴國這邊。”

陸風竹徑直走到慶泰身邊,他抽出佩刀,在自己的左邊肩膀上輕輕地拍了三下,然後恭恭敬敬地將刀舉過頭頂,道:“這位勇士,你要不要看一看我的刀?”

陸風竹這幾下是月奴國人用來顯示坦誠和友好的舉動。

慶泰臉上原本麵色凝重,見了陸風竹的舉動,立刻就有了笑容:“用不著看,勇士的刀自然是世間一等一的好刀。”

陸風竹將佩刀收回,然後說:“我叫陸風竹,是十裡坊的捕頭,這一片地方,”說著他用手指在半空畫了一個圈,“都歸我管轄。”

慶泰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你是這裡的頭狼!我早就聽說十裡坊來了一位少年英雄做捕頭,今日終於有幸得見,真的是好風采。”

王穀平在一旁聽了暗自發笑,心想:果然外國人在中國呆的久了都得學會拍馬屁。

陸風竹道:“不知你們為何爭執啊?”

慶泰道:“因為高昌國的人搶奪了我們的貨物,還砸了我們開的店!捕頭,我們雖是外邦人,可也都是天朝治下奉公守法的良民,你得替我們做主。”

陸風竹點了點頭,道:“你稍等片刻。”

他又走到了高昌國領頭人哈勒身邊,道:“哈勒將軍,不知你們雙方為何爭執啊?”

哈勒哼了一聲,並不理會陸風竹,而是把頭彆到了一邊。

陸風竹笑道:“哈勒將軍,我急沖沖地趕過來,弄的自己口乾舌燥,我看你腰間就有美酒,能不能讓我喝幾口解解渴?”

聽了這話哈勒的臉色立刻就變得好看了,他解下腰間的酒袋遞給陸風竹,陸風竹接過之後拔開木塞連喝了三大口,然後將酒袋遞還給哈勒,道:“哈勒將軍,看來這幾年貴國有些乾旱啊。”

哈勒一愣,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陸風竹道:“你這葡萄酒有點偏甜,一定是釀酒的葡萄曬多了太陽,含糖太多所致,而太陽照太久自然會導致乾旱。”

哈勒哈哈大笑,道:“閣下一定在西域待過,對嗎?”

陸風竹道:“待過整整十五年,我常常和你們高昌國的商隊一起吃肉喝酒。”

哈勒道:“閣下定是從邊關回來的勇將吧,在下失敬了。”

王穀平見陸風竹憑藉著幾句話就讓兩邊首領認同自己的身份,心中佩服,暗道:以前總覺得他是憑著和上峰的關係才弄到捕頭一職,現在看來確有幾分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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