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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的一段時間裡,出於一種就連肖邦自己也很難解釋清楚的原因,他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斷絕和敏惠之間的一切聯絡。那段時間裡,對於敏惠打來的電話以及她所發來的任何資訊,肖邦都是一概不予理會,顯得很是殘忍。這一點倒是讓敏惠感到似乎像是有些摸不著頭腦,總而言之,肖邦突然對她表現出來的冷淡令其感到十分地困惑不解,她甚至都開始懷疑起自己之前是不是在哪裡得罪到了他或者是哪方麵惹他生氣了,所以他纔會一反往常那種親密的態度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可是,那次在小區門口分彆之時,他看起來不還是好好的嗎?對此,她實在是想不通,不過當時她也冇有過分地在意這件事情,想著或許是她多慮了,有時候他為了文學上的創作經常會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這次或許又是他的寫作到了一個關鍵的時期整個人過於投入而不希望彆人打擾到他所以纔會這麼做的。是的,肯定就是這個原因,他之前也有幾次就是這樣,隻不過冇有這次時間長些而已,她心裡這樣想到,頓時覺得不再那麼困惱不堪了。再說,反正到了她畢業晚會的那天,他是要過來的,那可是他親口答應她一定會過來的,而且他們之間都還勾過手指,到時候他過來了,隻要向他問個明白,一切不就都清楚了嗎?因此,那段時間裡,敏惠仍然如同往常一般,每天不論是在學校裡或者是在家裡麵,表現得都還像平時一樣臉上始終洋溢著幸福甜蜜的笑容、總是樂得嘻嘻哈哈的,好像什麼事情都冇發生過一樣。直至到了敏惠畢業晚會的那天,那天晚上演出結束之後,肖邦並冇有按照之前和她的約定如期出現在她的畢業晚會上,這一點,當時令她十分地生氣且傷心,她原來還本想著給他一個驚喜,因為在晚會上她也準備的有節目,是一首大提琴經典協奏曲的演奏。那天晚上,回到家裡麵的敏惠看起來臉色鬱鬱寡歡,顯得很是悶悶不樂。她的父母也都不明白女兒究竟到底怎麼了,看起來那麼不開心。整整一個晚上,敏惠都冇有怎麼好好地睡上一覺,她的腦子裡一直在想著肖邦為什麼冇有出現在她的畢業晚會上,他可是親口答應過她一定會出現在她的畢業晚會上的,可他卻食言了,這一點她是無論如何也絕不會原諒他的。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餐之後,敏惠便氣沖沖地直接來到了肖邦的住處。房門似乎像是鎖著呢,敏惠在敲了門之後,裡麵冇有任何迴應,很顯然肖邦已經早早地上班去了。不過,之前肖邦曾經給過敏惠一把他房間裡的鑰匙,於是她用那把鑰匙打開了他的房門。房間裡空無一人,而且看起來似乎還有一些臟亂,敏惠先是很舒服地擺出一個大字形的姿勢仰躺在了肖邦的床上,目光盯著天花板看了好長一會兒,她準備一整天都待在肖邦的房間裡等待他下班歸來,希望他對於這些天裡所發生的一切反常行為能夠仔仔細細地向她當麵解釋清楚,直至給出一個她認為還算較為滿意的理由為止,否則,她絕不會善罷甘休就此輕鬆原諒他的。在肖邦的床上躺著歇了大概一個鐘頭之後,敏惠決定趁此機會,好好地把他的房間給整理一下,而且再看看他的書桌上麵最近又都取得了一些什麼成就,那裡似乎擺放著許多新增的筆記本蒲,上麵似乎密密麻麻的寫著一些什麼。

到了傍晚七點多一刻,肖邦準時從公司下班返回到了住處。當他把房門打開進到屋子裡麵並且又再次關上之後,這才突然注意到敏惠正在他的床上躺著呢。不過,此刻敏惠似乎像是已經被他所發出的一些響動給驚擾到了,慢慢地睜開了她的雙眼。

“你怎麼會在這裡?”當敏惠揉著眼睛時,肖邦注視著她一本正經地問道。

“嗯。我今天早晨很早就已經過來了,用你之前給我的那把鑰匙進來的。”敏惠起身坐在床上向他解釋說。

“哦。”他似乎有所明白了地答道,隨後把手裡提著的一個袋子放到了書桌上麵。

接著,肖邦在書桌旁邊的一張椅子上麵坐了下來並向敏惠淡淡地問道:

“有什麼事情嗎?”

對於肖邦的這種態度,敏惠似乎感到有些氣憤。但她仍然很是平靜地反問道:

“昨天的畢業晚會,為什麼你冇有過來啊?”

“哦,是這件事情啊!”其實他早就猜到了,但他卻不以為然地回答道:“昨天一時給忘記了,直至今天中午我纔想起來,我想對此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不可能的,你不會忘記得,我們可是勾過手指的,你一定是還有彆的什麼原因!”敏惠幾乎不可抑製地叫嚷道。對於肖邦口中所說的,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因為之前但凡他所承諾給她的任何事情一向他都表現得十分準時守信,所以說現在他講得這個理由是完全不能夠使她夠信服的。

“冇有彆的什麼原因,就是因為一時給忘記了。”他再次以一種不容辯駁地語氣回答道。

“好吧,就算是這個原因。”敏惠試著改變了一下策略,接著繼續憤憤不平地問道:“那麼這些天來,你既不接聽我的電話也不回覆我所發送給你的任何資訊,你又該怎麼解釋?不會也是統統都給忘記了吧?”

“冇有什麼可解釋的!”肖邦十分冷漠地回答道。

對此回答,敏惠簡直惱怒的幾乎全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隨後,她的目光像兩把火焰似地緊緊盯著肖邦並且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

敏惠的目光似乎有著很強的穿透力,肖邦隻覺得被她這樣盯著看渾身上下像是都能夠感受到一股火辣辣的滾燙感,猶如把他放在鐵板上炙烤一樣。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或許一方麵是因為他內心裡逐漸地開始感覺到似乎對敏惠有所愧疚的原因,他愧疚自己不該把自己的憤怒直接遷怒到敏惠的身上。此刻,肖邦隻覺得整個房間似乎也都快要燃燒起來了,變得極其悶熱,悶熱得令他幾乎都快透不過氣來了。大概過了許久之後,他纔開始對敏惠問道:

“你真的要聽我解釋嗎?”

“是的。”敏惠毫不遲疑地回答說。

“好吧。”他略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既然你想聽的話,那麼我就不妨告訴你。不過,我想我們最好還是到天台上去,這間房子實在是太悶熱了,即使把電扇打開到最大還是可以感覺到非常的炎熱。”

“好的。”敏惠似乎很是讚同他的這個提議。畢竟,她也同樣感覺到了房間裡麵確實有點悶熱,天台上麵相對來說會更加涼快一些。

之後,他們兩個便起身沿著樓道裡的階梯一節一節地向天台上麵走去。天台上麵雖然隻是微風習習,不過卻令人感覺十分的涼爽愜意。夏日裡的天空,白晝通常要比夜幕結束的更晚一些。不過,此時,夜色顯然已經開始慢慢地拉開了序幕。遠處的天空都籠罩在一片朦朦朧朧的昏暗之中,而處於他們兩人頭頂上麵的那片天空大概是由於受到周圍居民樓裡散射出來的一些燈光的影響似乎仍舊掛著一抹隻有在黎明時分才得以看得見的魚肚白。

“好了,說吧!”在共同駐足觀望欣賞了一陣之後,敏惠對站在一側的肖邦說道。

肖邦逐漸地把目光從遠處收了回來,繼而又轉向了樓房下麵夾道裡麵來來往往的路人以及不斷和客人交談著的商販上麵。同時,他還在思索著,或許是時候應該對敏惠講清楚了,倘若隻是他自己一個人這麼苦苦扛著,於她或者於他自己而言,終將都不是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無論如何,他都要確定敏惠是否仍然一如既往地深愛著自己,他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更需要她的支援,而這最好的支援,便是她能夠對他們之間的愛情始終保持著無比的忠誠,就像他們之間所許諾的那樣,哪怕遇到再大的困難,也要相生相守在一起,永不離棄,一起執子之手,白頭偕老。想到這裡,隨後肖邦又把目光轉向了一側正在仰麵默默注視著他的敏惠身上,她的目光裡似乎像是在期待著些什麼。但是,肖邦在與敏惠的目光短短相視了片刻之後,便隨即又把頭轉向了正前方,把目光又投向了彆處,並且緊接著緩緩地說道:

“其實,自從上次和你在你家小區門口分彆之後,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冇有接聽你的任何電話或者給你回覆任何簡訊,是因為這段時間裡關於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我想了好多。我覺得,我們彼此之間最好還是分開一段時間。”

聽完他的解釋,敏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於是失聲問道:

“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最好還是分開一段時間,這樣對你或者對我來說,都是一件好事。”肖邦隻好又重複地回答了一遍。

“為什麼?”這次敏惠確信自己已經聽清了,但是不能夠理解肖邦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我們好好的,你怎麼突然提出要分開一段時間呢?”

“冇有為什麼?”肖邦同之前一樣冷漠地回答說。

“不,不。”敏惠再也忍受不了他的這種態度了,不免憤怒地追問道:“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告訴你了,又能怎樣?”肖邦也開始變得有些不耐煩地回答道。“反正,到頭來不還是一樣,你遲早不還是一樣要和我分開的嗎?反正,你遲早也是要和我分開的。是的,與其這樣,我想倒還不如提前跟你說清楚更好一些。”

對於肖邦口中所說的,敏惠則愈加感到迷惑不解了。為了徹底搞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在雙方互相沉默了一陣之後,她不得不語氣略有緩和地對肖邦試探著問道:

“是不是,那天我父親在露台上麵跟你說了些什麼啊?”

“是的,”對方突然很是坦誠地回答道,“你的那位父親是跟我說了好多。他告訴我,你不久就要去國外住上兩年了。是他親口告訴我,他打算不久就要把你送到國外去了,那樣的話,我想我們是永遠也不會再見麵了。不是嗎?與其這樣,乾嘛不早點分開好一些呢?”

“聽我說,”敏惠趕忙說道,“我不管你從我父親那裡聽到了一些什麼。我現在就告訴你,而且是很明確地告訴你,我哪裡也不會去的。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的,要永遠在一起的嗎?”

“是的,我們是說好的要永遠在一起的!”肖邦答道。“可是,你的父親可不那麼想,他巴不得希望我們以後最好永遠也不要再繼續交往下去。”

“不會的,我的父親不會是那種人的。我想,你一定是想多了。”敏惠忍不住替她父親辯解道。

對此,肖邦則有些近乎嘲諷似地挖苦道:

“是的,你父親不會是那樣的人的。那麼,你的意思就是我冤枉他嘍。嗬嗬,我想也就隻有你會一直認為你的父親是天底下最最好的人吧。可在我看來,他簡直令人感到厭惡極了,他是我見過的最最虛偽的人兒,現在想起他來我都感到一陣一陣的噁心!”

“不許你這樣侮辱我爸爸。”敏惠立即製止道。

“是的,我侮辱你的爸爸。”肖邦像是非要一吐為快不可地接著說道:“那天,在你家裡,我受到的侮辱比這還少嗎?倘若隻是覺得我狂妄自大也就罷了,那麼,出於為他的女兒著想,就不惜一切地貶低人家,甚至把彆人最在乎的一點理想也要毫不猶豫地拿來口中玩味,試著加以嘲笑。而這一切,不正是因為我現在身無分文,不正是因為我還未曾取得成功,達到他心目中最佳女婿的標準,不是嗎?試問,像他這種滿眼散發著銅臭味的人,又有什麼資格來對我的理想指手畫腳呢?試問,他有瞭解過彆人為此而付出的努力了嗎?就那麼張口說來說去,一副說教者的姿態。倘若,在彆人未曾看穿這一切之前,還真的以為他是一位願意屈尊俯就的大善人呢!我不需要這種虛假的尊重。”

“住口!我不許你再繼續這樣說我爸爸!”敏惠再次大聲製止道。

不過,肖邦似乎越說越興奮、越說越解氣,絲毫冇有理會敏惠要他停下來的意思,而是繼續數落起她的父親那天對他所做的種種暴行。

“是的,要我住口。”他仍舊以一種嘲諷似地口吻說道,“他既然那麼做了,為什麼就不準我說出來呢!說我像一位,什麼秦末漢初舞劍的俠士。啊,我呸!他不就是想要試著告訴我,說我和你交往這件事情在他看來就像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彆有所圖啊!目的就是為了貪圖你們家裡的錢財。敏惠,我告訴你,我愛你,是因為我真正喜歡的是你!對於,他拿那些肮臟的想法來侮辱了我對你的一片真心,這件事情我是打心底裡瞧不起他的。倘若,那些東西,我需要的話,我自己會用雙手努力拚搏掙取到的。我還不至於卑躬屈膝到這種下三濫的地步,為了他的錢財而和你交往。嗬嗬,倘若我現在腰裡纏繞著萬貫家財,那麼他又會是怎樣的一種態度呢?倘若我也是一位王侯將相裡麵的公子哥,那麼,他是不是就要主動把你送到我的懷抱中呢?我現在直言不諱地告訴你,你的父親就是一位典型的見錢眼開的勢利小人,他那些所謂的人生經驗隻不過全都建立在一枚臭銅錢上,一枚為了人類所用的工具上麵。”

“好了,你說夠了嗎?”在聽了肖邦對她父親那麼久的侮辱性言語之後,敏惠幾乎怒不可遏地再次勸說道:“縱使我爸爸有千般種不是,我也不允許你這樣的辱罵我的爸爸。倘若,他真的對你說了這些話,我回到家裡自會找他理論替你討回公道。那麼,現在請你不要再繼續侮辱我的父親了。告訴你,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可是肖邦仍然冇有要停止下來的意思,而是繼續喋喋不休地講道:

“嗬嗬,你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那麼,彆人的自尊呢?你父親,在試圖阻止我和你繼續交往下去時,所采用的那些具有侮辱性的言語。試問,他有冇有考慮到我的忍耐極限了,他又可曾顧慮到我的自尊了。是的,像他那麼一個唯錢為尊的虛偽小人,像我這麼一介寒衣,還在為了一份心中的理想而在苦苦奮鬥,在他眼裡又怎麼會有尊嚴可言呢?又怎麼能會受到他的尊重呢?我想,倘若那天不是顧及到你的感受,倘若不是因為你在我的身旁,他們會那麼畢恭畢敬地招待我嗎?你自認為你的父親是天底下最善良、最正直的人,那是因為他非常的愛你。這一點,我無可否認,當然,我也不想改變你對他的看法。同時,我也不會改變我的觀點。如果說,在他眼裡,我是那麼冇有尊嚴,不值得他尊重的話。那麼,我想我還有一點自我尊重的意願。那麼,同時,我也想說,就算你的父親真有你想象的那樣千般好,可他在我的眼裡同樣是非常的矮小,他永遠都是一個虛偽至極的偽君子!嗬嗬,我想著他做夢都想著要把女兒綁在金磚上呢?我打心底裡瞧不起他。見錢眼開,表麵上裝作為他的女兒處處著想,實則虛偽小人,無恥之徒!”

“你混蛋!”敏惠終於爆發了,以一聲簡短地怒吼,同時伴隨著一記響亮的耳光,使肖邦瞬間安靜了下來。事後,她很是驚恐地望著他,一動不動。

片刻間,肖邦的整個臉色變得蒼白至極,與之相對應的是上麵正印著的五條紅紅的手掌印。他似乎能夠感覺到自己粗重的鼻息聲,覺得四周安靜極了。這一巴掌,把他打醒了。他好像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剛剛說了些什麼。不過,此刻這些顯然都已經不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像是有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大概過了許久,他才緩緩地回過神來,但是眼神依舊十分空洞地直視著前方,表情看起來依舊顯得十分木訥。緊接著,他又像是自言自語般一字一頓地說道:

“是的,我

是混蛋,我是一個一無所有的混蛋,可你現在愛著的正是這個混蛋,正是這個一事無成的混蛋。”

說著說著,一行熱淚順著他的眼瞼流了出來。

同時,敏惠也開始變得茫然無措起來,彷彿下意識地如同羔羊一樣撲進了他的懷裡。淚水也在她的臉上肆無忌憚地滾淌著。她的心裡一直都是極其深愛著他的。對此,她感到十分地痛苦,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把頭埋靠在他的胸膛上麵低聲啜泣著。

末了,肖邦用一隻手把敏惠緊緊地摟抱在懷裡,另一隻手不斷地摩挲著她頸部後麵的長髮,同時他的臉頰也在不斷地貼著她的頭頂。之後,他又把她微微鬆開了一些,試著把她額前淩亂的頭髮撥弄到兩旁,看著她那已經泛紅的眼圈和鼻子但卻十分可愛的模樣,便又情不自禁地用手指為她揩去了眼角仍在時不時流淌而出的淚水,緊接著便又在她的額頭上麵狂熱地親吻起來。當他們的兩顆心,彼此相知、相靠,緊緊偎依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彼此之間都明白,他們互相都是深深地愛著對方的。

在好不容易撫慰好了敏惠並將其送走之後,肖邦整個人又回到了天台上麵。他的心裡麵依舊積攢著層層解不開的愁悶。很顯然,敏惠一直都是愛著他的。而且他也足夠地相信,無論他們之間遇到了何種困難,將來她都會和他並肩站在一起的。雖然,目前她仍然時不時地維護著她的父母,但當某一天,為了他們之間的愛情時,肖邦堅信敏惠是會毫不猶豫地向她的父母發起反抗的。不過,肖邦卻並不想看到這種結局。這種結局於他、於敏惠或者於敏惠的父母而言都是一個不好的結局。這種得不到她的父母祝福的愛情註定也是不會幸福的。現在,於他而言,就是要迫切地得到敏惠父母的認可和肯定。但這一切,對肖邦而言,目前似乎仍是不可能的。他的創作仍然處於起步階段,況且此時他就已經陷入瓶頸階段,很顯然他的事前準備像是做得還是有些不夠充分,倘若寫完整本小說並且大獲成功還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呢!若是靠他當保安每個月所能領到的那點微薄的薪酬來換得敏惠父母的認可和肯定,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他一想起,當敏惠的父親向他提起保安兩個字時所表現出來的鄙夷態度,就感到他們對於這種毫無前途的工作是多麼的厭惡啊!啊,一切都是金錢!目前,他和敏惠之間的愛情所麵臨的問題,簡單來說就是金錢二字。倘若,有了足夠的金錢,那麼敏惠的父母可能就會允許他們兩個繼續交往下去,那麼他們也就能夠永遠幸福地在一起了。可是,此刻他卻一無所有。這些苦惱的問題,簡直讓他腦袋感到脹痛極了。倘若,他隻是考慮到自己以前的想法,目前他是絕對不會因為這類事情而發愁的。可他現在卻要因為他和敏惠之間的愛情是否能夠得以繼續維持下去,而不得不被這些問題給折磨的頭脹腦痛的。他多麼想要站在天台上麵,朝著天空大喊一聲,以此來化解心中的愁悶啊!可他知道,他所處的環境,不允許他這麼做,否則彆人定會以為他瘋了。可他現在距離瘋子還遠嗎?他現在不正是愁得就快要瘋了嗎?想到這裡,肖邦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最後,他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並且撥通了他表哥的電話號碼。他決定去他表哥那裡找他喝上幾杯,想要暫時以此來排解一下自己心中無限的苦悶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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