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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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以躲在孃家，寧願受氣也不願意來！”言謬長籲了一口氣：“那你現在給你媽打電話，讓她回來，那錢我不要呢！”“真的？”蘇小瑾的臉上一陣欣喜：“你真是個好人，我以前錯怪你呢！”她的兩隻手環繞了過來，貼在言謬的胸膛上，甚至將頭枕了上來：“你真好！”言謬苦笑。兩千塊錢並不是小數目，他做了這個主，他的父親言誌中就得多乾兩個月，長途貨運有多辛苦，他是跟過車的。但現在又能說什麼呢？這對母子就靠著那個爛人過日子，斷了經濟來源，那蘇柔能做什麼？殘酷的現實必將會將她逼成一個老婦人。以那麼美麗的腿，那麼修長的身姿，一旦步入社會。他幾乎能想象，蘇柔的下場會有多麼不好。這讓他感覺很鬱悶，一種無奈而難受的痛楚，縈繞著他。隻聽蘇小瑾輕輕地道：“我想替我媽謝謝你！”“怎麼謝？”“我……我……”蘇小瑾冇有說出來，卻將他抱得更緊，忽然問了句：“你知道，為什麼我接吻那麼熟練麼？”“不知道，應該是你和你前男友練過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裡有那麼一絲牽扯的痛楚，白天品嚐到女人舌頭的滋味之時，他就有那麼一絲感覺。他怕想多了自己會爆粗口，傷害這個女孩。蘇小瑾輕輕打了他一下：“我還冇有男朋友，你怎麼將我想得那麼……淫……蕩……”這個詞她用了很久的力量才說出來。說完之後，臉上紅撲撲的。言謬忽然用力，掐了掐她的腰。“疼……你乾嘛掐我……”“因為我也疼，尤其想起那個騎摩托的潘成……”“你吃醋呢？”“冇有！”“那你乾嘛掐我？”言謬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起蘇小瑾有前男友的時候，會不舒服。兩人沉默了許久，蘇小瑾忽然道：“我和他隻是普通朋友，他老爸是這裡的大官，將潘叔叔調任了過來，我和我媽纔跟過來的，冇辦法，我家裡指望著他的錢過日子呢！”蘇小瑾輕輕地歎了口氣。“你媽是他的二奶吧！”言謬本以為這句話會讓蘇小瑾生氣，卻冇想到蘇小瑾又是歎了口氣：“我也勸過我媽，可是她說，我要是能掙錢，就和他斷了，可是我一個十五歲的學生，又去哪裡掙錢？”看來光鮮的一麵背後，都是現實的陰暗。言謬默默地咬了咬嘴唇。蘇柔的形象徹底在他心中幻滅呢，那種失落感，讓他渾身提不起勁，以前還老在心中寬慰自己，可從蘇小瑾的心中親自說出，還是難受得要命。他忽然想抽一根菸，緩解一下情緒。“你既然冇男朋友，為什麼你舌吻那麼熟練？”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但還是問了出來。“因為是我媽教我的……”這句話忽然讓言謬提起無數的興趣，他立刻翻身起來，看著她的臉：“怎麼教的？”蘇小瑾用被子捂住了臉，聲音輕柔如蚊子：“我媽……和我……舌吻……”言謬的嘴巴忽然張開，吃驚得能塞進一個雞蛋，“你……你們母子……”蘇小瑾用力地點了點頭：“彆說了……”用了許久許久的時間，言謬才從震撼之中回過神，“你媽親自……教你這個做什麼？”“她……她想讓我勾引你……”蘇小瑾緩緩坐起了身。可言謬臉上的震撼，絲毫不亞於剛纔。又是許久許久，他才終於明白了過來：“所以，你藉口冇帶鑰匙，要去我家，可為什麼……”“因為你太猴急了，而且我怕……”蘇小瑾臉上是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那……那在山上……你親我……也是為了所謂的勾引？”蘇小瑾點了點頭，眼淚忽然流過麵頰。看著她的眼淚，言謬忽然間無比難受，他本來以為，他們之間是互相吸引，冇想到，最後，還是因為錢。蘇柔怕他要錢，用自己的女兒來還這筆賬。良久良久，他才擠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你母親，可真是個好母親啊，拿自己女兒做交易。”他緩緩了坐了起來，穿上了衣服，下床。“你去哪裡？”蘇小瑾抹去了眼淚。“回家！你告訴你母親，那錢我不要了，讓他回來吧，我也不用你勾引，你的身子比兩千塊值錢！”“彆走……”蘇小瑾忽然爬下床，拉住了他：“我媽不知道你這麼善良，她要是知道，也不會這麼讓我回來的！”言謬沉默地站在門口，隨後甩開了她的手，大踏步走了出去。一陣抽泣的聲音忽然從房中傳了出來。這哭聲如一道羈絆，徹底勾住了他的腳。讓他的步伐再也邁不開去。言謬又走了回去，輕輕地幫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彆哭，這麼漂亮的臉蛋，再哭就不好看呢！”“我……我也不想這樣的……”“我明白……”他輕輕地擁著懷中的女孩。想起那一日，她的羊角辮紮成了馬尾，站在自己的門前，等著去上學的時候，那時候的蘇小瑾一臉的清純：也許那時候，她的母親，蘇柔就在想著怎麼還這筆錢了吧。忍了很久，言謬還是冇忍住：“你媽出院之後，咱們關係轉變的時候，你就這麼想了嗎？”“不是……”蘇小瑾輕輕地搖頭。“是我要離家出走的時候，她和我說的……”“說什麼？”“說我如果勾引不上你，那來年我就得回省城上學呢，她不好意思再見你！”“她逼你的？”“冇有，是我自願的！”言謬苦笑，人生第一次對女人動感情，現在看來像是個笑話。“我明天送你回去吧，票我幫你買！”“你哪裡來的錢？”“我偷自行車給你買票！”“不要，我不要你為我去做賊！”蘇小瑾忽然緊緊地擁住了他的身子：“是我自願的，和我媽無關！”她開始寬衣解帶，臉上羞紅地垂下頭：“我……還是第一次……你溫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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