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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誘拐玩笑

藍色學者與戲言玩家的女兒

第二天(4)——青發忌玖渚遠

KUNAGISA

TOO

表妹。

玖渚盾

KUNAGISA

JUN

我。

要珍惜朋友。

因為他有可能明天就會死去。

(爸爸的戲言係列之87)

1

我畢竟是在少與親戚來往的家庭中長大,能和年齡相仿的表姐妹交朋友還真的讓我興奮了一下,但事態並不會因此有所進展。

反而發現了我也有嫌疑,感到走投無路。直舅舅那樣勸說我一直留在座敷牢中,難道目的是哄騙嫌疑人,將她關起來……?

有可能。

他也許隻是裝出平靜的樣子,實際上因為次女被殺而怒不可遏,現在正在這個玖渚城的某處拷問室裡準備將我細細切做臊子……

“你把彆人的父母想成什麼樣子了啊,大小姐。冇事的,父親大人不是那種人。就算大小姐真的殺了近,他也會笑著原諒你的。”

“那樣真的能算為人父母?”

“這間客房,昨晚是誰都能潛入的狀態吧?”

小遠說著,環視客房。

環視妹妹被殺的現場。

“冇有鎖眼、冇有掛鎖、冇有門閂,當然也不是自動鎖。”

“嗯。不是所謂的密室……可以自由出入。”

不隻是這間房間。

玖渚城本身都可以自由出入。

因為是世界遺產,最外麵也許會有幾位保安,但隻要想辦法瞞過他們,過橋進入院內後就冇有門衛了。就算有,也隻是可愛的女仆……

所以有餘地設想外部犯存在……

“事件當晚,大家都在哪裡呢?我在地下牢,小遠來和我約會……”

“不要立刻就修改記憶。我們昨晚還不是朋友呢。”

“抱歉。來找我,但你是在渡櫓起居的吧?”

“是啊。在天守閣外給父親大人、我和近分彆準備了房間……話雖如此,也並冇有吩咐我們說,以我們的身份不能進入天守閣。是因為父親大人曾經發動政變,覺得睡在同一個建築裡終究不好,照顧祖父大人的感受而保持距離。”

雖然我也這樣認為,不過他們保持距離的尺度真大。

看上去是退後三步不至踩到父親的影子,其實是把世界遺產的渡櫓當臥室……被髮動政變的羸外公和絆外婆則是在天守閣的最上層。絆外婆似乎是城主,這個位置應該是妥當的。

“雪洞小姐呢?說起來,那個人睡在哪裡?”

“千賀是負責照顧你的人,給她在這個三層準備了小房間。”

小房間?難道是藏武士的……不,那個空間終究睡不下人。連跪伏都不行。不過,她確實說過會在附近待命。

“所以,如果有人闖入,她也許聽到了事件的動靜……我裝作天才隨意問了問,她說昨晚睡得很沉,什麼也冇發覺。”

唉,是我讓她受累了。

說是動靜,但這裡是曆史建築,即使什麼也冇有也有可能發出響聲。要她注意到異變,有些強人所難。雖然她可能會因為職業病對鈴鐺的聲音做出反應……

隻不過,不管她是醒著還是睡著,同一層就有女仆待命,一般會想在無法上鎖的房間裡殺人嗎……

“小遠來過一次這個房間吧?那應該可以證明誰都可以到這個房間來。那時我不在,你就覺得我可能是在座敷牢裡,對嗎?”

“嗯,是啊,大小姐。”

“也就是說,那時候這個房間裡還冇有無頭屍體。可以這樣認為吧?”

如果她這時回答“不,有的。”的話,不論作為朋友還是作為表姐我不知該作何反應,但她普通地回答“當然”,真是太棒了。

“所以,犯行發生在那之後。……如果我再去晚一些,也許就能阻止犯行了呢。”

“……”

這種情況應該認為是幸好冇有和犯人撞個正著吧。如果恰好遇到殺人犯在將少女脫光、砍斷脖子的場景,那就算是真正的天才,十三歲的女孩子也什麼都做不到。

“……小遠受命來說服我的時候,小近是在渡櫓歇息呢吧?”

“是啊,我之前是這麼說的。”

“就算是雙胞胎也不總是一起行動,這我能理解,但為什麼不是派小近來說服我呢?”

“那大概是因為我們雖然是雙胞胎,但我畢竟還是‘姐姐’吧……”

小遠說出彷彿普通姐妹會說的話,然後又反問:

“你的意思是,如果是小近去說服,那麼被殺的可能就是我?”

“有可能,但要說的話,如果我乖乖睡在那個客房裡的話,被殺的可能就是我了。”

話說出口,便覺得這兩個都是駭人的可能性。而且也不是荒誕無稽的可能性。

“也許犯人並冇有特彆鎖定目標……如果是無差彆犯,小近當天的行動便令人在意了。為什麼本應在渡櫓睡覺的小近會到客房來?”

“是不是被無差彆犯強行帶來的?有可能是在睡著的時候被扛過來的。……也有可能是以自己的意願走來的吧?”

“也許小近也想要說服我……可能是自發的,也可能是直舅舅以外的人拜托她的……”

“再加上一個模仿‘姐姐’的假說。”

她會做那種普通“妹妹”一般的行動嗎?若是這樣回答就不知趣了。我已經決心要像對待普通的少女一樣哀悼小近了。

爸爸的戲言係列之35。

“普通”是普通的讚美。

“……但是,就連調查活著的人的不在場證明也不簡單,小近已經死掉,我們也不可能得知她當晚的移動路線了。”

“能知道啊。”

“咦?”

“啊,不,不對。”

小遠立刻撤回前言。

她像是在掩飾一樣。

“我隻是說,以前的話能知道。這是真真正正的過去式。抱歉,大小姐,說了讓你感到期待的話。”

一邊說一邊張開雙臂。

是想用擁抱糊弄過去?

“抱住!”

總之先收下擁抱。先抱住。然後我保持著這個姿勢在她耳邊輕聲說:

“沒關係,小遠,說來聽聽。死馬當活馬醫。我會一直期待你的。”

“你是想要籠絡我?你果然是玖渚友的女兒呢。”

小遠說了些不知是後知後覺還是冇禮貌的話。

“我們玖渚機關不是擁有一個那樣的裝置嗎?不隻是小近,全人類的動線都能查得到。”

然後她有痛苦地繼續說。

雖然是因為被我抱得太緊才痛苦——啊啊。

是啊。

“人象衛星‘玖渚’。”

事件的起因。大元凶。

2

能夠完全計量人流就是這個意思。如果想要監視全人類,那不隻是小近,連犯人的動線都能查明——由於帶相機的手機的普及,或是因為防盜攝像頭的普及,又或是因為行車記錄儀的普及,推理小說的舞台越來越狹窄,但這九個人造衛星甚至能夠將舞台公演本身逼得中止。

它們能夠字麵意思地看穿所有犯罪行為。

所謂世界和平一點也不誇張——作為交換,推理小說這個門類基本上和劍與魔法的奇幻小說是一個意思了,但若能消除犯罪,有良知的人都會說這不過是個微小的代價。

不過作為讀書人,我必須這樣反駁。

那是應當避諱的反烏托邦——可怕的是,媽媽發射的人象衛星在那個階段還冇有完成。

人象衛星‘玖渚’的真正目的不是計量人流,而是管理人流——也就是根據運用方法,甚至可能讓完全無辜的善男信女犯下罪行。

既可以故意製造出治安較差的地區,也可能將毫無防備的某人誘導過去——甚至可以誘導什麼也不知道的少女,讓她穿著單薄的衣服走進有斬首興趣的殺人犯正在等待的房間裡……

“……但是,所以是過去式。九個人造衛星中,有將近一半已經無法發揮功能,剩下的一半中,也冇有任何一個狀態完美。就算昨晚在軌的衛星碰巧用傳感器觀測了這個玖渚城,最多也隻能得到冇對好焦的結果。”

“這、這樣啊……”

有些遺憾,也有些安心,果然還是安心更多……

“雖然說是能夠看出每個人的細微動向,但實際上隻能知道動線。這是為了在解析時削減數據總量。比如現在的我們,即使在遙遠上空捕捉到了,也不知道我們是在擁抱還是在廝殺。隻能知道我們逗留在同一個地方。”

這方麵也和黏菌一樣啊。

雖然能夠控製迷宮中黏菌的動線,但不可能理解它們的感情。說到底真的有感情嗎?不論是黏菌,還是人。

“……也就是說,如果,假設,超級如果,我……身為媽媽女兒的我,其實是超級電腦工程師,成功維修好了人象衛星‘玖渚’,就能查出小近和‘某人’是怎樣來到這間房間裡的了吧?”

“對。……昨天晚上我還在想:‘哼,這傢夥,裝模作樣地。’但現在我已經相信了,大小姐冇有說謊。”

要這麼說的話,小遠還不是在對直舅舅報聯商的時候說謊……不過,我很高興她能相信我。總算有人相信我的話了。

隻是……

“……小遠,你那句話說的是有多認真?”

“那句話?哪句話?”

“‘大小姐,你明明一次也冇有碰過機器,為什麼能夠斷言自己冇有數碼能力?’”

“學人說話真是氣人……即使是模仿天才的時候,我說話方式也冇有那麼討人厭吧?應該是更加叫人恨不起來的感覺。”

“那可不一定。那麼,認真度是?”

“隻是煽動而已。不是認真的。是開玩笑的(kidding)。”

她像是苦笑,又像是害羞地笑了……那才正是叫人恨不起來的感覺。關係親密之後,她也會這樣笑啊。我簡直想一直在她身邊看著,但問題不在這裡……

“如果我真像羸外公說的那樣能夠修理人造衛星‘玖渚’……那這次事件的犯人也很容易就能找到了吧?”

“……如果是因為我說了兩遍多餘的話,讓你產生了這種想法的話,那你還是彆這麼做了。”

小遠慎重地選詞擇句。

她既冇有否定說做不到,也冇有否定說不知道能不能做到,而是叫我彆這麼做。

然後她看向無頭屍體。

“你不需要為了我的妹妹,為了你的表妹,做到那個地步。”

她說。

“不管是為了誰,我都會做同樣的事情。我不會特彆關照任何人。”

爸爸的戲言係列之39

行動吧。不是為了彆人。也不要因為彆人。

話雖如此,我若是為瞭解開殺人事件的謎題而加入玖渚機關,用媽媽製造的人造衛星支配全人類,那不管怎樣都是做過頭了。借用羸外公的話說就是,性價比太差了。

所以我想找個辦法不讓羸外公他們,也就是體製一方發現,偷偷運用人象衛星,但是……

媽媽的絕對法則。

不許碰機器。

……現實問題,一個十五年間一直在深山裡喝泉水長大的人,某天突然因為地殼變動而看到大海的時候,她可能突然會遊蝶泳嗎?若是森林之民說著“我這輩子從來冇有溺水過”就要從山崖上跳水,其他人默默旁觀的話也有悖人倫。

所以,顯然隻會落得什麼也做不到白白被媽媽罵的結果。在宿舍住了幾個月,好不容易回趟家,卻要被母親狠狠訓斥,那這夏天的回憶簡直比被綁架還糟糕。

不過反過來說,反正都會失敗的話,也可以認為隻要不被媽媽發現就可以。

“即使我在這裡打破媽媽的規矩,媽媽也不可能會知道。媽媽離開現役已久,就算看到我碰那個顯微切片,也隻會覺得我是在做自然課的作業吧。”

“你真是個超級壞孩子。”

“小遠你現在帶著顯微切片呢嗎?”

“帶著……但你能不能彆叫它顯微切片了?這個裝置一個就值一億七千萬円呢。”

好貴!

就算不是人造衛星的遙控器,這種東西丟了的話也必須拚了命去找才行啊,直舅舅。

“希望大小姐不要認為我是因為如果你是天生的機械天才,用你天生的資質修理好了人工衛星的話我就會失業,失去生下來的意義,才這樣說的哦?”

小遠先說了這樣的前言。

“絕對不要這麼做比較好。打破玖渚友定下的規矩,絕對是瘋了。”

然後又說。

說的話和昨天正相反……要這麼說的話,在昨晚隔著格子欄杆對話時,也完全預想不到現在和小遠互相擁抱這樣的構圖。

“確實,她還說如果碰機器的話就殺了我。”

“我妹妹纔剛被殺,也不希望你死掉。你這位剛成為朋友的表姐。”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隻願同年同月同日死。”

“關係還冇有那麼好呢。就五分鐘前。”

“一直到十五歲都冇違抗過父母才奇怪吧?媽媽一定也會為我的叛逆期感到高興的。”

“十五歲還來叛逆期。大小姐的媽媽就是這樣被逐出家門的吧?”

“我知道了。顯微切片就當是我悄悄偷走的吧。那樣小遠就冇有任何責任了。”

“不,就算是被悄悄偷走,我恐怕也會被抹除……被玖渚機關的抹殺部門。”

“十二單衣要怎麼脫?”

“慢著,大小姐,你這是在做和犯人一樣的事情——”

“抱歉打擾兩位的雅興。”

這時。

就在我和表妹打情罵俏的時候,剛纔小遠關上的拉門打開,女仆出現了——大意了,敲門是外國纔有的習俗嗎?

“啊,你好,雪洞小姐……”

“盾大人,您這麼快就找到了新的妹妹候選,真是再好不過,請您繼續。我不過是優先度低的一介女仆,在此進行業務上的報告,不會妨礙您的雅緻。”

雖然表情滿不在乎,但話裡超級帶刺。

她難道以為我是不管看見誰都會當做妹妹的幻想妹妹狂嗎?

我本想讓小遠幫忙辯解,但我的表妹在拉門打開的同時便換上了裝模作樣的表情,碧眼呆滯地看向不相乾的方向,彷彿能看到外行人看不到的東西一樣,嘴裡還嘀咕著:

“唔咿。”

一秒就進入了假裝天才模式。她那態度彷彿在說:是對方擅自抱上來的……她也夠厲害的。

“不是的,雪洞小姐,你聽我解釋。哎呀,我太期待接下來能夠解開你的誤會了,感覺能夠是一場出色的和解。”

“盾大人,很遺憾您冇有空閒來搭理我這樣的無名小卒,我來找您是因為有十萬火急之事。”

冷言冷語。

不過,她並不是單純地鬨彆捏。雪洞小姐說有十萬火急之事,那就是有十萬火急之事。

“……發生了什麼事?”

“頭顱找到了。”

雪洞小姐直白地,不帶感情地說——我還和剛纔一樣一直擁抱著小遠,能夠直接感到她的心跳。她的天才偽裝很完美,但是——這樣抱著,無法完全隱藏心中的動搖。

而我也一樣。

“近大人的頭顱、衣服、和直大人在尋找的個人終端——全都一起被丟在了小天守閣旁邊的井裡。”

“井裡……?”

那是個不容易被髮現的地方……但若是想藏起來絕對不讓人發現,那裡還到不了及格分。隻不過因為不好找而排在後麵,但那裡絕對會被列為探索對象。有的人也許會一上來就去那裡找……絕對不是推理小說中“失竊的信”那樣的地點。

根本算不上盲點。

是世界遺產的景點之一。

“個人終端冇事吧?”

小遠問雪洞小姐。

不去問小近被找到的頭顱的情況,而是先確認工作用品的狀態……這也是假裝天才的一環嗎?

不。

不想知道和自己相貌相同的雙胞胎妹妹的首級的狀態,所以放到後麵,這是普通的感性……非常普通。即使放到浴衣的汙損程度後麵也不奇怪。

“很遺憾,完全損壞了。”

我現在才注意到,仔細一看,雪洞小姐脫掉了圍裙的女仆裝上到處都是汙漬,還有幾處開線……看來她不光是遠遠地用手電筒照到井底的各種東西,還用繩索降下去,親手拿了出來。

在她進行這種體力勞動的時候,我卻在和表妹打情罵俏,不論是多麼優秀的女仆,也難怪她會生氣。

“看起來是非常粗暴地丟進去的……外表和內裡恐怕都無法修複了。”

“……這樣啊。”

小遠平靜地點頭。即便不是玖渚友本人,她也是模仿媽媽製造出來的少女——當然能夠理解。即使不想理解,也會理解。

機器姑且如此。

同樣被丟進去的頭顱會是什麼樣子,已經不必詢問了。雖然這樣也完全算不上是什麼安慰。

“……”

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實話,從現場拿走的各種東西,藏匿地點也好處理方式也好,都太過粗糙了……感覺就像是:放在這裡有礙觀瞻,稍微拿開一點遮一下。

既然是無頭屍體,那不管是為了麵部識彆還是為了捐發,按道理都該認為是犯人需要頭部纔拿走的……然而卻像做菜時用不到的金槍魚頭一樣被丟掉……

不管怎樣,直舅舅的,不是作為父親而是作為企業家的擔心到頭來是杞人憂天嗎?個人終端損壞了,頭部的狀態也已經不能用作麵部識彆了吧。我超出必要地緊緊抱著被害人家屬,思考著。

思考著。思考著。思考思考思考思考。

思考思考思考思考思考思考思考思考。

爸爸的戲言係列之50。

要一輩子不斷思考。

明知不會得出答案。

“雖然萬分抱歉,但還必須請二位來確認一下發現的那顆頭顱的身份,因此纔來打擾……直大人公務繁忙,而羸大人和絆大人不能離開最城層。”

雪洞小姐的聲音聽起來很遙遠——確認身份。

確實,即使不能通過麵部識彆,也需要家屬確認……否則其實是完全不相乾的人的頭顱的可能性也不是零。我個人來說已經煩透了替換之類的東西了。但是要強迫雙胞胎姐姐去確認和自己同樣模樣的頭顱……

“那就由我……”

“沒關係,大小姐,我去吧。”

小遠堅強地。

不如說,是用彷彿冇有任何感情的動作站起來。由於我們抱在一起,我也被拖著站起來了——昨天剛認識的我,也確實冇法確認身份……她的心跳已經平複了。

青發碧眼不是光好看的。痛徹理解。

“……知道了。不過,我也可以一起去吧?”

“隻要你不哭喊‘小遠!小遠!’”

“真會說。”

“那麼千賀,帶路吧。去那口井邊就行了吧?”

“不,怎樣也不可能就那樣放在原處,目前安置在了西之丸。”

“唔咿,那就去參觀一下百間走廊吧。”

這尖銳的諷刺,即使是假裝天才,說出來感覺也會傷到自己。

不過,我聽了這句諷刺,卻胡亂得出了一個猜想:“犯人的目的是不是想要破壞世界遺產玖渚城?”雖然隻是靈光一閃,但這個想法意外地還不錯。

我不是本地人都要憤慨犯人為什麼要在世界遺產做這種事,但如果這件事本身就是目的呢?

如果知道曾經有頭顱丟在裡麵,遊客就再也無法直視那口井。那個客房不論如何打掃每個角落,將滲血的榻榻米全部換新,也無法抹去曾經有過一位十三歲少女的**無頭屍體的事實。

和人造衛星、雙胞胎、克隆人全都冇有關係,隻是為了減少來這裡的遊客……如果動機不是斬殺而是滅殺的話……難道是失去了天守閣的二條城指使的?!二條城的——

“……二條——城?”

這時。

在離開房間前,正要重新將剛纔掀開的圍裙蓋回到小近的無頭屍體上的時候——我的手停下了。

思考也停下了。

我不是想要違背爸爸的戲言——而是冇有必要繼續思考了。必要性消失了。

“大小姐?怎麼了,走吧?”

“不……不用去了,小遠,雪洞小姐。”

我像之前一樣挽留先一步出到走廊上的兩人,說道。

“而是要把大家召集起來。把所有人召集到最城層。”

“最城層?召集玖渚本家的各位大人嗎?”

修行中的女仆對於我強人所難的要求難掩驚訝——表妹的天才偽裝也略微剝落。

“大小姐,你說這話是認真的嗎?”

當然。

我不是在開玩笑。

3

下一章將開始解決篇。

十三階梯會變得陡峭,請小心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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