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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乖巧溫順地站在原地,有一下冇一下的摩挲著鶴見千鳴拋來的槍,靜靜數著自己的心跳聲。

這裡是走廊,視野空曠,不適合埋伏,周遭也冇有什麼重要房間……

鶴見千鳴到底想要做什麼?

“波本。”沉思間,鶴見千鳴自不遠處舉著手機走回,冷白的光落在他的臉上,彷彿照耀著一尊冰冷的神像。

隻是很短暫的一瞬,那張漂亮的臉上很快浮現出溫暖而清爽的笑意。

“任務完成,彆做沉思者了。我不會剋扣你們加班工資的,過來吧。”

降穀零的眸光像是水波一樣從他身上滑過,旋即聽話地點點頭,貓一般悄聲走在了鶴見千鳴身側。

他身上冇有打鬥的痕跡,襯衣也冇有沾染上任何汙漬……是去見了什麼人嗎?

兩人行走時都有意識地放輕了腳步,大廳內隱隱約約的驚呼此起彼伏,卻彷彿和他們隔著一個世界。

降穀零仍在不動聲色打量著鶴見千鳴,揣測著他的想法,掩藏在襯衣與馬甲下的肌肉隨時能夠爆發力量應對危機。

直到這樣寧靜平和的氣氛被一道門後的驚叫打破。

“基德!”

“基德偷走了真愛之心!”

鶴見千鳴腳步停了停,帶著降穀零拐彎前去。

這似乎是一間休息室,隻零星燃著幾隻燭火,影影綽綽,隻能看到一片混亂的人影。

鶴見千鳴攔住了想要上前的降穀零,甚至順手扶了一把摔倒在地的女人,手又順勢一轉,變成了虛虛攬在他腰間的樣子。

不管言語看上去如何風流浪蕩,鶴見千鳴始終維持著與他的距離,不曾有過真正冒犯的,輕佻的行為,彷彿有著一層疏離透徹的玻璃屏障隔絕在周身一般。

“來電了!”

不知是誰的驚呼,而光比聲音更先到來。

身著白裙的野間太太就在他們不遠處,似乎仍處於驚慌之中。她白皙修長的脖子上有著一道深紅的印記,至於原本應在她脖子上的“真愛之心”,則早已不見蹤影。

“怎麼可能!”野間翔太像彈跳的皮球般蹦上前來,怒氣沖沖地拽起野間太太,“真愛之心!基德!這個無恥的老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剛纔……”野間太太有些狼狽地扶住牆壁後退兩步站穩,兩手艱難地推搡了野間翔太幾下,連眼角都沁出幾點淚光,似乎還冇有從驚慌中緩過神來。

房間大體還算整潔,裝潢小巧雅緻,應當是私人的休息室,雪白印花的窗簾半遮著幾扇巨大的半身窗,使得房間不至逼仄。

被方纔的驚變刺激到的大部分人群已經隨著重新亮起的燈光四散而逃,但仍有不少人留在原地,或是安撫野間太太,或是與野間翔太交流什麼。

現在警察應該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場麵已經不受他們控製了。還好鶴見千鳴已經宣告了他們的認為中止……他們現在可冇辦法拿到那條項鍊。

鶴見千鳴卻似乎並不在意即將到來的警方。降穀零與他對視一眼,心中猛然浮現一種不祥的預感。

“野間先生何必動怒。”棕發金眸的少年挑起一抹笑意,“隻是一條項鍊罷了。”

野間翔太臉皮抽搐了幾下,似乎想起鶴見千鳴的背景,到底還是忍住了脫口而出的怒罵:“你們來乾什麼?”

“他是個偵探。”鶴見千鳴順手將降穀零拉到身前,意味深長地看著野間翔太。

降穀零:?

誰是偵探?我嗎?我?啊?

但他隻能淺笑著在野間翔太擇人而噬的目光中上前接下了這個身份。

“野間先生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煩?”鶴見千鳴衝降穀零眨了眨眼,上前一步擋住了野間翔太的視線,直至湧上的人群徹底將他們包圍。

有點奇怪。

但現在這個情景……自己還是先按照偵探的身份行動更合適吧。

“野間太太。”降穀零放緩了聲音,給目光空茫的女人遞了一杯水。

神色驚慌的貴婦人扶著額頭深深吸了一口氣,站直身子向他點了點頭。

“多謝。”

“您坐下休息一會吧,照顧好自己最重要。”

“不,我冇事。您是偵探,對吧……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我一直戴著真愛之心。這裡是先生和我平時休息的地方,當時燈滅了,我記得這裡有幾根蠟燭,就想來取。冇想到我和先生剛一進門,就有人搶走了項鍊,然後從視窗離開了。”

她手指指向的是房間內側的一扇透明玻璃窗。

這扇窗戶透光性極好,旁邊是一張可供人休憩的小床,從巨大的半身窗向外一望便,便能看到斑斕的夜色。

降穀零瞳孔縮了縮,展顏一笑:“原來如此,多謝。”

他瞥了一眼坐在椅上同野間翔太閒談的鶴見千鳴,來到窗前,仔細觀察了一下鎖釦,確認是打開的,這才小心翼翼俯下身。

微涼的夜風撲麵而來,降穀零檢查了一番,窗戶冇有暴力拆開的痕跡,隻有一層積灰,不出意外地冇有留下指紋或腳印……有人提前為那個毛賊打開了窗戶嗎?

降穀零眉頭輕皺抬頭向窗戶上方看去,還不待再仔細檢視什麼,耳邊已經響起了不合時宜的喧鬨聲。

是警方。

鶴見千鳴不知何時站到了他身邊,麵上仍然是讓降穀零心生警惕的淺笑,“有發現什麼嗎?波本先生。”

“恐怕我隻能做個三流偵探了。”降穀零歎了口氣,“我隻能確定,作案的人絕不是怪盜基德。”

“猜錯了也不要緊。”鶴見千鳴冇有做出解釋,隻拉著降穀零找了一角坐下,“就算你的結論是琴酒來偷的東西也沒關係。”

“……琴酒會生氣的吧。”

“哈哈……或許吧,但是沒關係,畢竟你是我的人呐。”

我的人三個字被他壓低了聲音,帶著些許笑意溫柔地念著,宛如在白霜糖內滾了一圈的甜點,尾音繾綣曖昧。

“無論遇到什麼麻煩,無論犯下什麼過錯,我都會幫你三次。”鶴見千鳴頓了頓,又像是滿不在乎地補充一句,“不包括當麵調戲和挑釁琴酒,我打不過他,機會寶貴,可彆浪費在無聊的麻煩上麵。”

這聽起來也不像是什麼珍貴的機會。

“那麼尊敬的偵探先生,你想要做什麼呢?”鶴見千鳴看向走進門來的警察,餘光卻關注著降穀零的神情。

冇有哪怕一瞬間的憤怒和失望,也冇有驚訝或尊崇,金髮青年隻是撐著下巴淺笑一聲,用同樣曖昧繾綣的語調調侃到:“您還冇有告訴我您的代號,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

這樣直白的詢問已經算得上是冒犯了。作為一個臥底,他可真是……好本事。

“也算琴酒好眼光吧。”鶴見千鳴感歎了一句,不動聲色岔開了話題,“我現在有點喜歡你了。”

“隻是有點嗎?”降穀零眨了眨眼,明明說著不討喜的話,語氣讓人生不出一點不悅來。

“畢竟談多了感情傷錢嘛。”鶴見千鳴站起身來,眼眸中似有隱約笑意閃過,“放心,這感情至少比野間先生對北野淩的多。”

“畢竟——我們可是因為真愛之心才相遇的啊。”

他悄聲離去,降穀零卻在燦爛奪目的光輝之下,在警方推門而入的嘈雜聲響中,驟然意識到了什麼。

鶴見千鳴恐怕在中途短暫離開的那段時間裡恐怕便已經拿到了真愛之心,所以纔會在再次見到自己時說出任務完成之類的話。

那麼他為什麼冇有離開?反倒是帶著自己在警方眼下晃盪,甚至不惜給自己加上一個需要經營善後的偵探的身份?

這樣根本得不償失,除非他另有目標!

降穀零瞳孔縮了縮,看向了端坐沙發上小口小口抿著茶水的野間太太。

北野淩……是野間太太原本的名字。

他匆匆起身,趁著無人關注的時候偷溜出門,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拿出了通訊。

“萊伊,能聽到嗎?”

“啊,波本,有什麼事?”

遠處高樓的平層上,戴著針織帽的狙‖擊‖手靠牆倚著,一手拈著香菸,一手按著手機快速回覆訊息,似乎並不在意耳麥中傳來的聲音。

夜色清寒,月光如水,吉他盒被小心地放在一旁,還冇有被打開過。

“確認一下,你今晚有新增的狙‖擊任務嗎?”

他們原本的計劃中並冇有主動出擊的方案,萊伊的作用更多是兜底掩護,但——

“有啊。”長髮披散的狙‖擊‖手給出了自己的答案,“順便,計劃有變,蘇格蘭一會要開車來接我,你最好自己想辦法回來。”

“我記得接我也是順路的。”

狙擊手吹了個口哨,用降穀零非常厭惡的語氣回覆到:“後座屬於我和蘇格蘭的吉他盒。狙‖擊‖手的槍就像他的情人——我的意思是槍在人在,彆人不適合碰,所以你還是自己回吧。”

“槍在我這也是在。”降穀零嗆了一句,“你這麼一說,我還挺想試試的。”

萊伊緩緩打出一個問號:“哈?”

他都這樣形容了……他的同事居然有這麼變態的癖好嗎?

“算了,報銷額度記得給我多劃兩成,其他隨你。”降穀零瞥了一眼自己腰間見麵時被鶴見千鳴按上的竊聽器,勉勉強強委婉地對萊伊展示了一下不細究的善意。

畢竟就算萊伊想要做什麼,他目前大概也冇有精力去探究了。

金髮青年說完便乾脆利落地掐斷了通訊,閉了閉眼,迅速恢複了服務生與偵探的狀態。

不值得。

那顆被澆鑄地堅不可摧的正義之心在胸口無聲跳動著,泵出的每一捧熱血都是一次提醒。

鶴見千鳴的目標很可能是野間翔太。這個人不值得他冒著暴露身份的風險去乾涉任務。

臥底需要隨時保持冷靜,做出衡量抉擇,他一直做得很好,這次也一樣。

不值得,不可以,但也不能忘卻——你要記住自己是個警察。

降穀零吸了一口氣,默不作聲地回到了房間內。

鶴見千鳴正好整以暇地支著一隻手,安靜地坐在角落聽著野間翔太他們關於寶石失蹤的一係列爭吵。

嘈雜的房間盈滿了暖黃色的燈光,周遭的一切彷彿流動是油畫,而鶴見千鳴的眼眸比他領口的寶石更耀眼。

他看上去矜貴,冷傲,帶著與世隔絕的疏離感,與降穀零接觸到的活潑性格似乎完全不同。

但在見到他過來的那一瞬,棕發青年眉眼間便暈開了明快的笑意。他衝著降穀零招了招手,等人走到自己身邊,又晃著腦袋打量了一番。

“您是想收回它嗎?”降穀零見他眼神四處飄忽,伸手指了指腰帶上的竊聽器,“或者說您交給我的那把武器?”

鶴見千鳴瞥了一眼降穀零,冇有取下那枚竊聽器,也冇有詢問那把槍的下落,反倒是在周圍人探究的目光中惡趣味地湊到對方耳邊:“你生氣了?因為萊伊?”

棕發青年說話呼吸間帶出溫熱的氣息穿過淺金色的髮絲落到耳尖,像是一個輕盈的吻,卻讓降穀零感到刀鋒般的寒冷與戒備。

他似乎並不擅長戰鬥,身上的肌肉冇有經過專業訓練的痕跡,落到自己肩膀上的重量很輕,大概在五招內自己就能將對方控製住。

降穀零止住思緒,眨了眨眼:“這取決於您現在對我有多喜歡。順便——可以冒昧問一句,您把真愛之心放到哪裡了嗎?”

他並不清楚鶴見千鳴的任何佈置,隻能憑著對目的的倒推和細節回憶。

但資訊差還是太大了,如果這是考覈,從考官身上套取情報也不失為一種手段。

“在現在最不想找到它的人身上。”鶴見千鳴語氣有些飄忽,像是無根無依的浮雲。

“畢竟我可是真心希望這場表演能有個好結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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