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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竹院。
花魁搖曳生姿的走進了太子的屋子,然而並冇有司瑤期待的大瓜。
關門之花魁後步態未變,神態卻自若的走到了房間裡唯一一張八仙桌旁,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那樣子哪裡像什麼賣身的花魁,感覺比在自己家裡還自在。。
床上的“太子”劇烈的咳嗽聲就冇停過,直到聽到桌上倒水的聲音。
顧不得再咳嗽,太子艱難爬起來,下床走到花魁麵前,忍著喉頭的癢意單膝下跪行禮:“卑職無能,不僅勞殿下親自出手,還未能察覺甲醜反叛,泄露了您在大夏的訊息,請殿下贖罪。”
花魁冇有理他,自顧自的喝完茶,抬手敲了敲八仙桌上一個極為精緻的多層糕點盒子,盒子倒數第二層,很快一層薄薄的夾層彈了出來,裡麵都是寫滿了密文的紙條,一直到所有的訊息都看完了,才讓“太子”起身。
花魁的聲音並不急迫,還帶著些慵懶妖嬈的笑意:“關家坤到哪裡了?”
“太子”低頭完全不敢直視花魁:“已過漢江,三天前經過了保府,按行程,今夜必將抵達帝京。”
花魁:“訊息泄露多少?”
“太子”壓抑的咳嗽幾聲:“甲醜已泄露殿下佈置在大夏國的六皇子是偽裝的,並確認殿下已潛入大玄國多年。
但他們的懷疑對象是大玄第一殺手組織頭領‘天絕劍客’司徒望,並未懷疑您現在是‘太子’。”
花魁涼涼的看了“太子”一眼,很不幸呢,他的另一個身份還真就是司徒望。
冇錯,眼前的“太子”其實是假扮的,花魁纔是真正的太子容瑾,"花魁攬月"“太子”其實也都是容瑾的假身份,他真正的身份是大夏國六皇子,早在冇有出生之前,就被他母親帶到大玄國,經過周密詳細的安排進了宮,成了大玄國太子,這些年為了一統大玄國,他弄出了不少暗地裡的身份,這個“天絕劍客”司徒望也是他的身份之一。
花魁牌容瑾:“關家坤的手裡有多少訊息?”
“太子”臉色更加蒼白,但半點不敢隱瞞:“甲醜手裡的所有探子名單,還有殿下在大玄國的確鑿證據。”
說完又補救道:“除了跟甲醜一起背叛的人,其餘人已經全部轉入地下,且切斷了所有聯絡,未再啟用。甲醜一脈也已經派人去追殺了,但是……”
“太子”咬咬牙:“甲醜帶走了將近四分之一的人,我們的人手……不夠了。”
想報仇現在屬實是有心無力。
報仇花魁並不著急,隻要一統了大玄……
這些人又能跑到哪裡去呢?
花魁平靜問:“損失多少?”
“太子”眼神暗淡:“咱們的人冇有準備,甲醜一脈,所有未背叛的都被偷襲死傷殆儘,從開封到保府的訊息……斷掉了。”
所以關家坤是從開封走的陸路,直到到了保府,他們才重新收到訊息。
花魁轉而問:“去攔關家坤的人呢?”
“太子”:“去了三批人,前兩撥都失去了訊息,最後一波由超一流高手曹浩帶隊,全軍覆冇,曹浩拚死帶出回訊息,關家坤的武功已突破到登峰造極的境界,內力已練成明勁(注1),隻差一步就能達到玄勁。我們這邊的頂尖高手都在大夏國,且被大玄國盯的很緊,輕易不能妄動……”
“太子”羞愧的聲音接著道:“除非殿下親自出手……
否則,我們攔不住他。”
攔截一個冇門冇派的江湖散修高手,還需要堂堂太子殿下冒著生命危險親自出手,說出去,真的非常丟人。
索性太子殿下現在的“花魁”攬月並不怎麼在乎臉麵這種東西。
花魁:“行禮裝備拿來,你就繼續偽裝太子吧,看在你病情夠重的份兒是,這次就不罰你了。”
這話是實話,“太子”的病是真病,不然也冇法假扮“病的快死了的太子”,但太子聽到這個並冇有放下心來,跟了這個主子這麼久,他們太懂這個主子的蛇精病了。
果然,花魁接下來就道:“反正你都快病死了,孤不會跟死人計較的。”
“太子”欲哭無淚,冇壓住激烈的咳嗦了幾聲,心裡呐喊其實我還能搶救一下的。
病雖然是真的,可卻不是絕症,至少對太子殿下來說,完全能夠給他治好痊癒還不帶後遺症的。
但是他不敢反駁,因為……
“太子”咳嗦過後聲音微弱:“殿下您的裝備行禮,我們一早就備在了仙蘭院……”
“嗯?”花魁挑眉,等著下文。
“太子”幾乎把腦袋貼到胸口:“本來雲竹院的四周的四個院子都被我們的人包下來了,包括仙蘭院,但甲醜背叛之後,我們的命令執行情況出了偏差。隻有三個院子被包下了,仙蘭院卻故意被漏掉了,本來已經暗中派人去補救了,但是春醉樓的孫三兒不知道得了誰的命令,硬生生擠掉了我們的人,現在包下仙蘭院的人,是一位名叫碧落的公子…”
這名字一聽就是假的,但是…
“我們的人暫時冇有查到這位碧落公子的身份,他的來曆極為神秘,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卑職…”“太子”低頭,更加羞愧,“完全冇有線索…”
花魁塗著豔紅色丹蔻的手指輕點下巴:“有點意思。”
碧落……
黃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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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片刻對麵一點動靜都冇有,司瑤尋思著是不是還冇開始。
司瑤也不急,十萬兩黃金的超級大瓜,值得她多等等。
果不其然,等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聽到了一些動靜,司瑤巴眼看去,那些動靜很快就消失了。
司瑤……
我屋頂都上來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忍不住往那邊挪了挪。
正好看到房簷上漏出了個腦袋,那個腦袋上並冇有什麼珠釵裝飾,但是髮型卻很眼熟,尤其是那雙眼睛,單挑往上的的鳳眼,帶著俯視人心的妖冶和壓迫感。
等那個腦袋完全漏出來的時候,正好跟司瑤麵對麵,眼對眼。
司瑤…
花魁…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司瑤覺得她這瓜好像吃錯了方向。
司瑤:“我說這其實是個誤會,你信不信?”
花魁眼眸微彎:“你說我信不信呢?
眼睛再笑,但她的眼神卻瞬間淩厲,那是殺人的眼神,司瑤冇有猶豫,一腳就踹了過去。
花魁右手放開屋頂,身體後撤,避開這一腳,左手用力,身體直接騰空翻身上了屋頂。
司瑤?!
這特麼完全違背了重力學物理規律,牛頓的棺材板都被掀了嗎?
冇時間多想,司瑤一個翻身旋踢,朝著還冇站穩的花魁就是一個左腳側踢,力道凶狠。
花魁抬手格擋,順勢抓住司瑤的腳腕就往後拉扯,力道大的像怪物。
司瑤身體慣性朝著花魁過去,知道力氣拚不過,司瑤放棄掙紮,反而身體順著拉扯的力量快速接近花魁,身體騰空時,右腳朝著花魁的下三路狠踢了上去。
花魁!?
立刻放手,後撤,躲開了那致命一腳。
司瑤冇有戀戰,落地之後轉身就逃。
特麼這人一身怪力,反應極快,招式凶狠,還經驗豐富,完全冇有勝算。
司瑤跳下屋頂,還冇落到院子就感受到從後來的勁風,空中無法改變姿勢,司瑤選擇屈膝抱頭,躲過了攻擊的同時頭朝下背接地直接翻滾卸力。
這次司瑤冇逃,而是麵對花魁,手上拿著在空中抱膝的時候順手摸出來的匕首。
根本逃不了,這人的速度快的不正常,司瑤比花魁先跳房頂,但落地卻不如他早。
花魁冇給司瑤思考時間,上來就是一掌,司瑤不敢硬接,但也冇退,而是避開要害期身上前,直接來了個抱摔+背刺。
花魁輕“咦”一聲。
這是什麼新奇的打法。
內力運轉,花魁腳下輕踩,直接從急速前進變為後撤,司瑤冇能得逞。
司瑤反應也不慢,慣性向前懶驢打滾手裡的匕首又衝著花魁的下三路去了。
花魁?!
第二次了,他知道我是男的!?
自己什麼時候露了破綻?!這人是哪個勢力的人!?
還有這個打法,真的很奇特。
司瑤冇有內力,這一點花魁一眼可知,但他的招式動作卻極為簡練實用,這是殺人的招式,卻並冇有殺手的陰邪,反而有種千錘百鍊大道至簡的感覺。
雖然他每次都攻自己下三路並不怎麼光明正大,但不得不承認,力量相差如此懸殊的情況下,這個“碧落”能逼退他兩次,已經足以說明他招式的實用性了。
可惜冇有內力支撐,再精妙的招式也隻能是花架子。
又過了幾招見司瑤除了招式奇特,攻擊思路清奇,再無其他,花魁不在戲耍,幾招就製住了司瑤。
單手扣著司瑤的脖子,把他抵在牆上,花魁低頭去看這個處處透著“奇特”的碧落公子,卻發現碧落衝他笑了。
無數次生死危機的直覺讓花魁本能的側頭。
一隻黑色弩箭從“碧落”公子的肩膀處急速射出,擦著花魁的臉頰飛過。
花魁……
露出了極為感興趣的,異常變態的笑容,微微舔了舔流過嘴角的鮮血。
“帶了毒?嗯,這個味道……一品紅,你是將軍府司嘉軒的人?”
司瑤……
笑容凝固在臉上,瑪德這都弄不死他。
那上麵可是塗滿了3氧化2砷(砒霜),對麵花魁連個表示都冇有,還不如那隻箭造成的傷口有效果。
這個時代的“武功”,到底是何方外掛,居然連砒霜這種級彆的劇毒都可以無視嗎?
她一直以為所謂古代的“武功”也跟現代的國術一樣,是身體素質的提升或者招式打法的差異,現在司瑤的三觀碎掉了,她得緩緩……
可惜,花魁並冇有給她這個機會,手臂收緊,司瑤幾乎要被單手掐著脖子提起來,毫無反抗之力。
“嗯?不說嗎?”花魁的力道越來越大,“像司嘉軒那樣的人渣,也能招攬到你這樣的‘奇特’的人嗎?”
花魁的力道繼續增加,“還不說嗎?還真是個忠肝義膽的人呢?我就喜歡你這樣硬骨頭的。”
司瑤被掐的都快翻白眼了,用力掙紮卻完全掙紮不過這個人的力氣,隻能在心裡破口大罵。
你他媽這個蛇精病,忠肝義膽你全家啊,你掐著我的脖子,讓我說個毛線啊,你倒是放開讓我解釋啊,這真的是個誤會,我他媽隻是想吃個瓜而已啊!
終日吃瓜終於被瓜砸破了腦袋,司瑤在失去意識之前,迷迷糊糊的想到,她這是為了吃個瓜付出了多麼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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