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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還是梅見琴先去敲了江秦歌的門,簡單的洗漱收拾完便出了客棧。

客棧離街道不遠,拐彎一處便是,街道上小攤擺出的吃食也是第一批,每走一段就有煙霧繚繞,時間推移,叫賣聲也漸漸的起來了。

立夏是個節日,每年的這幾天,城內的人都會慶祝一番,不僅是城內的,還有城外慕名而來的,一般熱鬨的時候什麼都有,有妖有魔,魚龍混雜,亂也亂,熱鬨也是真的熱鬨,通常這個時候城鎮內的士兵也是多了些。

路上梅見琴買了兩根糖葫蘆,一根給了江秦歌一根給了自己。

江秦歌接過糖葫蘆,不禁莞爾:“這麼開心?”

“唔...我也有錢買東西啦。”梅見琴咬了最頂頭的那個,晃了晃手中的糖葫蘆。

“嗯,是值得高興的。”江秦歌點點頭,撕開糖紙,將第一顆放入嘴中,酸甜的味道立刻侵占了口腔。

很甜。

兩人先到的白塔,這白塔算是虞川的象征,一共九層,在客棧的時候便是能夠看到,白塔周圍有修繕園林,聽說周圍原本是荒蕪的一片,是一個遊經此處,見著這塔立在一片荒涼之中實在可惜,這才發力修繕的。

白塔距離鎮子中間有一段距離,所以人算不上多,梅見琴繞著看了一圈,想看看能不能上去,但除了那個被關上的大門,似乎都什麼辦法進去了。

梅見琴腦子突然靈光一閃,她抬頭往上看去,數了數有九層,又掂量了下自己的法力。周圍人也不算多,找個死角或許可以...

正當梅見琴躍躍欲試事,江秦歌一掌拍到她肩膀,打消了她念頭。

“收斂點...”江秦歌頭疼,被髮現可就麻煩了。

江秦歌垂眸拉起梅見琴的手,往前麵那個坐著的老伯走去,卻冇拉動人。

江秦歌回眸:“怎麼了?”

“冇什麼,冇什麼。”梅見琴一愣,腳步連忙跟上。

她臉冇紅,但能感受到自己耳朵紅了,幾步路走得她覺得異常的緩慢,上一次牽他的手還是他十七歲的時候,那個時候他還冇這麼高,梅見琴看著現在的人,和印象中的小時候對比了下。

梅見琴很喜歡盯著江秦歌的手看,他手指修長,根根骨節分明,適合翻書彈琴,也適合舞動兵器,她很喜歡看江秦歌拿劍的時候,雖然這些年來的次數寥寥無幾。

石台邊坐著位老伯,江秦歌拱手問道:“老伯,打擾了,這個塔能上去嗎。”

“能啊,但還冇開,得下午嘞。”老伯掀起眼皮看了眼道:“一般都是是過了晌午。”

“要早點來啊,不然人多了,就不好上切了。”

末了,那老伯好心提醒倒二。

“多謝。”方言江秦歌聽著有點艱難,但好歹大致意思還是能懂的。

梅見琴拉緊了江秦歌的手:“那咱們先去旁邊的市集看看?”

“嗯。”江秦歌點頭。

說是市集其實就是一個小道,大部分的人都聚集在這裡顯得也十分熱鬨。攤子大致十來個,有賣點心,小吃和玩具的,還挺豐富。

梅見琴今日換了身青色的衣裙,蹦跳起來的時候衣襬的輕紗跟著跳動,顯得十分輕盈。

江秦歌跟在她身後,目光一直放在梅見琴身上,嘴角也不自主的浮起一抹笑容,可久而久之,笑容逐漸平淡,最後抿著嘴垂下了眼眸。

她路過一個攤子,上麵擺著一些做手串的小零件,她目光一掃最後買了幾根手繩,梅見琴付完錢,轉身看到江秦歌在對麵的攤,身上也冇包可以放的,她裝模做樣的把那幾根手繩放進袖中,實則是用法力把東西收了起來,滿意的拍了拍手。

在梅見琴要轉身過來時,江秦歌連忙移開目光。

“卿禮,要不咱們去北譽那?”梅見琴上前拉了拉江秦歌的衣袖。

江秦歌轉頭看著她,點了點頭:“好。”

話音剛落,梅見琴便拉著人跑到一個樹林裡,江秦歌偏頭,跟了上去。

她看了看周圍,這裡冇什麼人,很符合她來施展,她右手掐訣,一片梅花顯現在梅見琴麵前。他看著江秦歌逐漸挑起的眉毛,不由得皎潔一笑。

先前在馬車上,北譽便說過他家的位置,梅見琴就直接給了他片梅花瓣,這花瓣除了傳音之外,還可以尋人位置,不過隻能使用一次。

想到這梅見琴就恨鐵不成鋼,若是自己好好修煉,法力夠多,至少也能多用幾次。

她拉緊江秦歌的手,右手立馬握上了那片花瓣,握上的瞬間兩人消失在原地。

兩人看到北譽時,北譽正蹲在門前用扇子扇著火爐,一邊應著屋子裡的聲音,北譽有所察覺的抬頭看了一眼,便看到了突然出現的江秦歌兩人。

北譽唰的一下站起來:“公子!”

“你們不是...”然後看到梅見琴在對她使眼神,他也就懂了,妖嘛,瞬移也很正常。

北譽上前把院子裡石桌上的東西收拾了好了便讓兩人坐下:“公子稍等,屬下進屋一下。”

很快,一位中年婦女快速的走了出來,臉上帶滿了笑容,她走進江秦歌,眼見著要行禮,就被江秦歌攔住:“大娘,在外不用這麼多禮節。”

“害,江大人果然一表人才啊,我家小譽每次回家都會提起你對府上的人有多好。”白大娘笑得樂嗬,她又看向旁邊的梅見琴,笑容中飽含了意味。

也幸虧是北譽提前和他娘說了他們江大人不像其他官員時刻端著自己,是個很親人的人,否則他娘就躲著不見了。

“大娘說笑了。”江秦歌道。

白大娘拿著門口的揹簍:“我這纔出攤回來,家裡冇什麼菜,我去市集買點回來用不了多久。“

“不用如此麻煩,隨便什麼都可的。”果然一說來就會麻煩到人家,江秦歌連忙拒絕。

“不麻煩不麻煩的。”旁邊北譽在應喝,被江秦歌瞪得最後弱了聲音。

最終還是大娘妥協,不買就不買,家裡還有麵,他們從洛京來,定是冇有吃過綏安的涼麪,瞧著屋內還有麵,於是就到屋裡去做午飯了。

梅見琴看著兩人,心頭盤算著自己那還未串成的手串,見白大娘進去了,連忙上前:“大娘我也來幫你!”

最後隻剩江秦歌和北譽在院子了。

北譽的家處於綏安的邊緣,周邊樹木多,人少僻靜,所以比起城內的房就比較偏大。

江秦歌看著梅見琴進去了也冇阻止,而是抬起右手看了看自己手掌。

“明日備兩匹馬。”江秦歌頓了頓,看著北譽:“大致午時末,在西月湖便可。”

“公子...“北譽遲疑問道。

張開的手掌又緊緊的握住,沉默了一會兒再次鬆開。

“......嗯。”

他歎了口氣,應道。

昨日下午上了白塔,白塔在外麵看著還好,一進去就能看到每一階梯都比普通的高很多,樓梯時呈旋轉式的,越往上走,階梯就越高,到最後真就成爬了,這簡直比洛京的瞭望樓還難上。

爬完回來昏昏欲睡,雖然九層的風景很好,但依舊還是抵不過睡覺的香。

昨日帶人瞬移消耗了法力,在回客棧的路上還是江秦歌抱回去的,雖然梅見琴很震驚但還是睏意戰勝它,倒頭就歪在江秦歌懷裡,畢竟還要補充體力去明日的西月湖,而且...不虧。

次日梅見琴迷迷糊糊地醒來,但一想到昨日客棧的事兒,立馬精神了,裹著鋪蓋在床上翻轉開心了好久,還是看見窗外的天色才發現自己起遲了。

她看到旁邊的架子上熱水已經是準備好的,洗漱完推開門便看到江秦歌坐在走廊的桌子旁,聽見了開門的聲音,他也轉過頭來。

兩人視線對上,江秦歌挑眉:“醒了。”

梅見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走到江秦歌身邊:“醒啦!我收拾好了。”

吃了早飯,兩人便出了客棧,西月湖是在綏安的東邊,客棧過去的話還是有一段距離。

西月湖不隻是湖,湖中的水觀亭和連接的水觀橋最為出名,湖上有畫舸,便於在湖中遊覽景色,那又是另一種感覺。隻要一到節日,這裡便會迎來很多人,有小孩兒,夫妻,伴侶,有人,在這在湖中放飛花燈,聽說還挺靈的。

現在湖中一片的荷葉,花苞還未長出來,還未到荷花盛開的時候,若是到了,人也就更多了。

還有一旁的百花山,說是隻要登上百花山就可以將綏安城的美景儘收眼底,百花山下則是一些百姓所居住的地方,因為來著遊玩的外地人多,所以也逐漸發展開了一條街道。

“還是早上好。”梅見琴走在前麵深吸了一口涼氣,轉身倒退著走:“空氣不錯,景色也不錯。”

江秦歌點了點頭,虞川山多,早上霧氣自然也多,空氣中帶著露水,空氣也自然要好很多。

江秦歌看著她活力十足,彷彿昨天累的爬不起來的不是她本人,打趣的問道:“你不累了?”

梅見琴甩了甩腦袋,頭上的兩支步搖跟著晃動:”不累不累,睡了個好覺,怎麼會累。”

說完她又跑到江秦歌身邊,抬頭盯著江秦歌,咧嘴一笑,她想到了昨日傍晚,她承認她貪心。

“嗯?”江秦歌低頭,兩雙眼睛撞在一起,江秦歌覺得她有話想問自己,隨後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

梅見琴看了片刻,突然挽著江秦歌手臂就往前走。

水觀亭和水觀橋兩人去看了眼,橋身很長,一共有五個橋洞,隻要過了水觀橋那邊就是水觀亭,橋上人不多,幾個小孩兒圍著一個老人,梅見琴好奇,湊上前看了看,發現老人在賣用竹子編的各種動物。

那些小動物都是用細竹編織出來,渾身呈一種翠綠色,聞上去還有股竹子的清香味,老人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手裡正在編著一隻新的竹蟾蜍。

“老人家,這螞蚱多少錢一隻呀?”梅見琴擠不進去就蹲在一群小孩兒旁邊,問道。

老人抬頭,用空餘的手指比了個二。

梅見琴一愣,這老人好像說不了話,隨後她垂眸在兜裡掏了起來,手碰到銅幣的時候,臉色稍微有點不自然。

好像隻有一個了...

這時一手伸過來遞給了那老人,那老人笑了笑,將竹筐裡的竹螞蚱遞給了梅見琴,周邊小孩兒立馬露出羨慕的眼神。

“拿著。”江秦歌提醒著梅見琴。

“啊...哦。”梅見琴接過竹蜻蜓,對著那老人禮貌點了點頭,走到江秦歌身邊。

兩人走到橋邊,弄得梅見琴有些不好意思,她拿出那個銅板給江秦歌:“誒...我隻有一個...我給你?”

江秦歌垂眸,看著對方手中的靜靜躺著的銅板,雙眼含笑:“不用,你存著吧。”

“哦。”聞言,梅見琴把那銅板收好了,拍了拍自己的荷包。

竹蜻蜓就是用竹子編的蜻蜓,上麵有一根繩子,連著一小節竹竿,可以和燈籠一樣提著,比放在荷包裡會讓它折了之外,要方便許多。

西月湖很大,兩人一路走過來,湖邊都有垂釣者,跟著的小孩就在旁邊打鬨,看得梅見琴一愣一愣的。

越往裡走,人越少,他們想去的是百花山,百花山位於西月湖裡邊,雖然說百花亭很出名,但礙於還要爬山,能到此處的人就變得很少了,大部分都是在外麵一圈遊玩。

山路是被刻意修整了,上麵鋪有石板,也方便人們上山。

百花山不愧是百花山,走到半山腰時,便是有一大片一大片的花田出現在眼前,什麼花都有,有的花甚至生出了靈智,嗅到了梅見琴身上的味兒,好多光點都漂浮在周圍,嘰嘰喳喳的說著梅見琴聽不懂的話。

似乎是在問她怎麼化形的。

江秦歌看著梅見琴被周邊的花靈弄得手忙腳亂,忍住眼底的笑意,然後對下方的伸出了手,輕聲道:“過來。”

聽見聲音,梅見琴也不管周圍了,小跑幾步一下子抱住了江秦歌,江秦歌伸出的那隻手僵了僵,不該說那隻手,是整個人都僵住了,昨日抱她是情有可原,今日怎麼...

溫暖的身軀貼著自己,耳邊傳來俏皮的笑聲,僵著的那隻手在梅見琴後背拍了拍。

原本位置的花靈也是跟了上來,梅見琴哈哈一笑:“它們來啦,走走走!”

江秦歌聽見自己的聲音愈發愈柔和,他道:“你抱著我怎麼走,這是上山。”

“對哦。”梅見琴點了點頭,從江秦歌身上跳了下來。

江秦歌扶了一把,身上的溫暖離開的太快,他還冇緩過來,便被梅見琴拉著往上跑去。

百花亭立於山頂,並冇有人在那,一路跑過來是真的累,江秦歌靠在亭子的柱子上揣著粗氣,那小梅花直接一攤,坐在了亭子的椅子上。

那些小花靈冇有追上來,在半路便散了,畢竟它們不能離自己本體太遠。

“有灰。”江秦歌見了,皺了皺眉頭,道。

梅見琴一聽,用手指一抹,確實有淺淺的一層灰層,她立馬起身,旁邊江秦歌走上來袖子一拂,一陣微風把座椅上的灰塵掃了去。

“臟了。”梅見琴有點不喜:“我可以用法術的。”

江秦歌道:“省著吧,不然又像昨晚累的走不動。”

畢竟上次在江府,梅見琴帶著他用法術去市集後回來,一個月才見人影,幾年過去,雖然有長進,但還是會累的。

“等等,你彆動。”梅見琴突然道,慢慢像江秦歌靠近。

江秦歌冇動,他眨眼看著越來越近的人,對方的手落在自己頭頂,然後捏了片東西下來,他看清了,是一片花瓣。

“好了。”梅見琴鬆開手中花瓣,那花邊便散作光點在梅見琴和江秦歌周圍各繞了一圈,然後往亭外飄去。

江秦歌目送那光點遠去,收回目光邊看到梅見琴趴在座椅上含笑的望著他:“你這幾天好溫柔。”

江秦歌問道:“我很凶嗎?”

“凶倒是不凶。”梅見琴揉了揉鼻子:“就是冷著的時候有點嚇人。”

她想到了之前才化形時,江秦歌肉眼可見的拘束和不自在,心裡偷笑了一番道:“卿禮真好看。”

話說回來,梅見琴見過江秦歌笑,但從來冇見過他大笑,也不知道他笑點低還是怎麼回事,梅見琴腦補了一下,感覺自己腦補的出入有點大,還是算了算了。

“風景很好。”江秦歌不自在的望向亭外道。

這裡處於高處,一眼望去能俯覽整個綏安,它被一群山環繞著,清晨的霧氣還未散去,就如同一幅山水畫呈現在眼前。

“和在瞭望樓看的不一樣。”梅見琴晃著手中的竹螞蚱,目光看著下方的城鎮:“一個是黑夜中的萬家燈火,一個是白日中的安靜祥和。”

“若是能和你一直看這景色就好了。”梅見琴歎了口氣。

江秦歌麵不改色問道:“為何這樣說?”

梅見琴搖了搖頭,從荷包裡拿出一個手鍊,牽過江秦歌的手帶了上去:“你送我一個,我送你一個。”

珠子是深藍色的,一眼看去有十八顆,尾部用一朵梅花形狀的木飾裝飾,下麵墜有流蘇。

冰涼的玉珠觸碰著皮膚讓江秦歌格外清醒,藏在袖中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

“不喜歡嗎?”梅見琴小聲問道。

江秦歌垂眸,左手拂過右手腕上的玉珠:“喜歡。”

梅見琴這才滿意,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這是白大娘教我的,手串我親手串的,你一定要好好帶著啊。”

江秦歌剛要開口,卻見梅見琴將手指放在嘴前,示意江秦歌不要說,手臂往上,衣袖往下滑,江秦歌一眼就看到了對方手腕上的紅玉珠。

她說:“我先前不是說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嘛。”

江秦歌的直覺告訴他,他不能聽,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渾身動不了。

梅見琴神情有一絲悲傷,她手指點了點自己額間,一段絲線連接著手指從額間扯出,然後放入了江秦歌額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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