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過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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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

王俊麗:“二哥，你今天真的好風光啊，那個易大爺都被你說得無言以對啦。”

“基本操作，基本操作，不要見怪。”王俊林戰術性後仰臭屁道。

“兒子，你今天把大家都得罪了，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王大山問道。

“冇事兒，如果閆埠貴聽懂了我的話，那不出意外一會兒他就會來找我。”王俊林胸有成竹道。

“二哥二哥，過年的時候你可不可以給我送我個禮物啊？”

王俊林起身一把抱起妹妹:“好啊好啊，我們的小丫頭都會提要求了，讓我聽聽我們小丫頭要什麼？”

王俊麗含著手指眼睛一轉一轉的，樣子可愛極了:“嗯，要頭花，糖葫蘆，糖人兒，然後要一個收音機，還要……（說了很多，除了收音機都是些小東西）”

“好傢夥，你把你二哥當成什麼了？”王俊樹打趣說道，那時候可冇有許願池的王八這一說。

王俊森在旁邊一言不發，因為他也想要過年禮物。

王俊林問道:“丫頭，你為什麼要這麼多東西啊？”

“我想給雨水姐姐一份，雨水姐姐冇有爹了，太可憐了，所以我想買點東西給她，讓她知道還有人關心她。”

王俊林對妹妹的善良感動不已。

隨即說道:“那行，等過年前咱哥兒仨再去逛一次街，大哥，你有冇有啥想要的？我們一起給你帶回來。”

王俊樹是老大不假，但他絕對繼承了王大山的老實，一本正經的說道:“去去去，我當大哥咋還能要你當弟弟的東西。”

哈哈哈……一家人歡聲笑語。

俗話說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燉鍋肉；二十七，殺隻雞；二十八，把麵發；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王家的年貨自然是早就已經準備齊全了，王俊林現在可不差錢，彆忘了他隻是把賣給軋鋼廠和豐澤園的魚錢給了父母，對於他這種行為王大山夫婦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覺得王俊林是個有主意的。

此時閆家，閆埠貴在家中沉思著。

他被王俊林說得懷疑人生了。

難道自己真的那麼不堪嗎？難道自己真的要活在易中海的光環之下嗎？

還在想著，前院的宋家找上門來了，宋朝陽在軋鋼廠工作，雖然進去冇多久工資不高，但養活他那個小家還是綽綽有餘的。

“三大爺，您看要不您上王家說說？讓二林去捕魚，我們出錢買。”宋朝陽進屋就說道。

閆埠貴思索了一陣答應了下來，原來準備找上門的不隻是宋家，除了前院另外三家和易家，聾老太家還有劉海中家，其餘的都想讓閆埠貴去說道說道，畢竟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嘛。

要說這個年代的人淳樸善良王俊林是認可的，但誰特麼要是說這個年代的人傻笨王俊林就有話說了，從戰爭年代過來的人，誰特麼傻？

大家都看得明白易中海的故意針對，隻不過大家都閉口不言，一是現在日子難過，自家的稀飯都冇吹冷，還有心思去吹彆人家的？二是他們的實力情況是不允許他們為不平發聲的，他們實在惹不起易中海也惹不起王大山。

冇辦法，雖然這個年代定了成分之後都在呐喊著我窮我光榮，但是有錢有物資就是爺這一點大家還是深信不疑的，畢竟不是人人都恨資本家，隻恨自己不是資本家。

“嗯，王俊林說得對，王家是我前院兒的人，有什麼商量都應該是我這個三大爺去！”閆埠貴看著各家的人暗暗想道。

而何家和許家就比較直接了，他們選擇了直接上門問王俊林買魚，王俊林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本來是按照夏季魚的價格賣的，可許大茂一定要按照五毛四一斤來給。

用許大茂的話說:你都不讓咱吃虧，咱也不能跟白眼兒狼似的不懂事兒啊。

許大茂知道，這年頭肉難搞，哪怕是市麵上最便宜的魚肉也是如此，而且捉魚不比釣魚，這個天氣一不小心人就得搭裡麵。

隻是他萬萬想不到王俊林是有外掛的人！

何家兄妹在許大茂離開之後就來了，路上何雨柱看到正準備回家的許大茂冷哼一聲，許大茂也是彆過頭去不搭理他。

王俊林邀請何家兄妹和他家一起過年，主要是因為王俊林也是個吃貨，何雨柱現在雖然年紀還小，但那一手廚藝怎麼的都比自己娘要好，但是卻被告知已經答應一大爺他們搭夥過年了。

“這老陰逼下手挺快啊。”王俊林暗想。

冇錯，全院大會結束之後，易中海就去邀請何雨柱搭夥過年，何雨柱一想也行，人多吃起飯熱鬨。

易中海本來是不想邀請何雨柱的，但耐不住聾老太堅持，於是決定他們家，聾老太，賈家和何家一起過年，正好何雨柱還能幫忙做飯。

在易中海心裡，也許從未看得起何雨柱，何雨柱在他心裡的定位也不過是個養老備胎工具人罷了。

閆埠貴來到王家，王大山熱情招呼閆埠貴坐下，閆埠貴表明來意，王俊林見閆埠貴已經聽懂了自己的意思於是答應了下來。

送閆埠貴出門時，看見院裡眾人都在門外等著，閆埠貴不由得挺了挺腰桿說道:“我知道大家的意思，我已經和王家說好了，二林準備明天下河，還是按照四毛一斤的價格賣給大家，大家要幾斤魚就到我家裡去做登記，好了好了，大家先散了吧。”

“好好好，還是三大爺好。”

“嗯嗯，對，三大爺知道給咱們謀福利。”

……

聽著一聲聲誇獎，閆埠貴覺得自己的靈魂昇華了。

閆埠貴興高采烈地回到家後，給楊瑞華說道:“瑞華，我覺得現在的我纔有了一個管事大爺的樣兒。”

“老閆，你為啥這樣說呢？”

“還是王俊林提醒了我，他老易就是想處處壓我和老劉一頭，在照顧聾老太和要讓二林下河捕魚這件事上，他從冇有問過我和老劉的意見，自己想當然的就做了。”

“這也是為什麼會上在談及這兩件事的時候，我一直閉口不言，二林子說得對，咱前院兒的人和事兒就得由我這個前院大爺來管理。”

……

第二天，王俊林一早起來問閆埠貴要了各家登記的清單，假模假式地出門去捕魚去了。

下午王俊林滿載而歸，並叫王俊樹去請王主任過來一趟。

王主任率先來到，王俊林拿了幾十條重量不等的魚給王主任說道:“主任，我知道咱街道有些烈士家屬和貧困家庭，今兒我去捕魚捕得多了一點，這些魚就請您幫忙發給那些住戶吧。”

王主任一聽便大加讚賞，直呼王家教出個好兒子，也誇獎王家思想覺悟高，開玩笑，街道辦的工作可不是好做的，王主任本來還在為慰問物品的事兒發愁，這不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嗎。

慰問烈士家屬，你光提點棒子麪那怎麼行？

王主任轉身看向三位大爺:“你們院的住戶很不錯，思想覺悟很高，你們三位大爺做的不錯。”

易中海和劉海中露出不自然的笑容。

王俊林當然不會放棄任何打壓易中海和劉海中的機會，隨即說道:“王主任，是我們前院兒的閆老師來給我提建議的。”

聽到王俊林的話，閆埠貴得意洋洋的笑著，王主任看著閆埠貴眼中表示讚賞。

王俊林就是要把閆埠貴捧得高高的。

隨即王主任說道:“俊林啊，你這魚怎麼賣的？”

“給街坊鄰居算的是比夏季魚便宜的價，四毛一斤。”

“那你邀邀這有多少斤，算我們街道辦采買的物資吧。”

王俊林擺擺手:“那哪兒行啊？王主任，您就放心拿去，咱為街道辦做點貢獻哪能要錢啊？”

“這怎麼行？這樣不得讓人家認為我們街道辦占住戶便宜啊。”

“王主任，您瞅您這話說的，如果是平時您找到我要魚，那我肯定得收錢啊，這魚是我讚助的，用於街道辦慰問烈士家屬和走訪貧困家庭的。”

……

一句話說得王主任找不到話說了，直呼王俊林思想覺悟高，隨後歡歡喜喜地叫來洪乾事兩人提著魚走了。

王俊林也通過這件事在街道辦掛上號了，畢竟幾十條魚可值不少錢。

隨後眾人各自分魚，分完之後見眾人還冇離去（冇離開的原因是看熱鬨），便說道:“我說各位老少爺們兒，我提個建議，您各位如果覺得行就行，不行就當我白說。”

“二林子你說。”眾人紛紛附和。

王俊林看了看閆埠貴:“過年了，按照傳統咱不得去買對聯啊，依我看啊，咱院兒裡的閆老師是文化人兒，這樣由閆老師去買紅紙給各位寫上一副，當然大家不能占便宜，得給閆老師紅紙錢和潤筆費，畢竟想詞兒也需要動腦子嘛。”

“對啊對啊，二林子說得有道理啊。”

“與其上街排隊，還不如就請三大爺執筆。”

“三大爺，這潤筆費怎麼算啊？”

閆埠貴一聽王俊林的話一琢磨，覺得有戲這生意特麼能做，清了清嗓子說道:“除了紅紙錢，您各位看著給點兒就成，花生瓜子兒不嫌少，五毛一塊不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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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達成共識，紛紛把魚拿回家準備來請閆埠貴寫春聯。

於是，95號四合院第二大保留娛樂項目，閆埠貴寫春聯就這樣誕生了，王俊林也以一條魚為代價換了一副對聯。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王俊林來到閆家，閆家上下對王俊林那可是歡迎得緊啊，王俊林摸出一塊錢給閆埠貴，閆埠貴想接但還是忍住了:“二林，這是怎麼茬兒？”

“閆老師，今兒您下午幫忙賣魚稱魚辛苦了，這點錢就算是您的辛苦費吧。”

閆埠貴一聽笑嘻嘻接了過來，這一塊錢可已經超過他一天的工資了，要不是王俊林賣魚不穩定，他都想辭職和王俊林倒騰魚去了。

王俊林離開後，閆埠貴嚴令家裡所有人要和王家打好關係，即使占不到便宜也彆惡了王家。

前院的另外三家冇有買魚，並不是不想買，這麼便宜的魚平時都買不到，隻是他們的條件不允許他們買，王俊林還是按照之前的做法，把魚悄悄送給了三家，隻不過這一次除了魚之外，王俊林加了一點麪粉。

可彆小瞧麪粉，這年頭有點棒子麪窩頭給你吃就不錯了，還想著吃白麪饅頭呢？

王俊林為何對他們三家如此，因為他在下一盤大棋，而下這一盤大棋就得有人手，雖然這個年代很多人願意為了一口吃的來幫你做事，但哪有自己考察信任的人來得放心？

回到家後隨即睡下。

隔天，王俊林帶著弟弟妹妹又上街逛了一趟，必須得滿足小丫頭的要求啊。

一晃到了過年這天，各家各戶都忙著，雖然年代艱苦，但是氣氛濃烈，一家人多的那種都等待著今天能改善改善打打牙祭，小孩兒則是期待著新衣服和壓歲錢。

對，這年頭，能買得起新衣服的過年的家庭並不多，至少在這個四合院是這樣的。

一家人熱熱鬨鬨的吃了年夜飯，一起守了歲。

年夜飯並冇有鬨出什麼幺蛾子，包括中院一起過年的四家，賈張氏雖然好吃懶做，但也冇有在今天放肆。

賈張氏自從嫁給老賈進了這院後，就一直害怕聾老太太，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怕。

年初一，前院的三家都來王家串門表示感謝，孩子們口中說著吉祥話，王大山也冇吝嗇，都給了紅包。

不一會兒，何雨柱也帶著妹妹來到了王家，今年是他頂門立戶的第一年，不管怎麼說，何雨柱還是有自己的算計的。

他知道，這院裡的王家得交好。

何雨水歡歡喜喜地收了過年禮物和壓歲錢，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線。

何雨柱一直推脫，他覺得平白無故地拿這些東西並不心安，王大山好說歹說才讓他收下。

不一會兒許大茂也來了，因為今天父母帶著妹妹串門去了，他懶得去所以決定來找王俊林玩，許大茂也收到了王大山的紅包，高高興興的。

今兒上門的，都得到了紅包。

不出意外，倆人一見麵就開始互掐。

王俊林也當看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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