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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林密手裡拿著一本冊子回到了物業辦公室。
真是不比不知道,單獨看林密,除了胸小點,其他都還過的去,可一跟左小藍殷實的身材家底相比,林密就顯得相當貧瘠和匱乏。
越是平胸的女人越是有自卑感,同時也更具嫉妒心,此刻的林密就是這種心理。
她看到馬上就要訂婚的左小藍,竟然把帥氣的葉琛迷得團團轉,埋在心底深處的嫉妒火苗,蹭得一下便躥了上來。
再加上林密已經得知葉琛的大學生身份,無疑對五官俊朗,體格健壯的他多了幾分好感。
“葉琛,你在這乾嘛呢?”看著兩人有些曖昧的舉動,林密帶著一股醋意說道。
“呃,我在學點東西。”葉琛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他對林密冇什麼好感,也就冇必要花心思去討好她。
“想學什麼,我教你。”林密當著左小藍的麵直言不諱,她自詡電腦水平比隻有高中畢業的左小藍強,左小藍能教的,她也可以,因為她是本科學曆。
“下次吧,下次我再來向你請教,現在我得把這些花名冊拿去崗亭。”葉琛藉故離開,不想與林密多說一句話。
林密慍怒,認為葉琛肯定被左小藍迷住了,纔會對她冇興趣,這使得心中的怒火更加蓬勃,忍不住當著左小藍的麵冷哼了句:“一個保安而己,擺什麼臭架子!”
這是一種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
可是話音剛落,林密又趕緊追了出去。
喊住葉琛後,林密就站在物業辦公室門口對葉琛說道:“葉琛,那個晚上在大學城的民宿,你是一個人住嗎?”
葉琛怔了怔,冇想到林密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但還是如實應了聲“是。”
“葉琛,其實那個晚上,我是陪一個朋友過去的,你可能是誤會了我們,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為了博取葉琛的好感,林密上演了一出“指鼠為鴨”。
葉琛更加篤定林密的虛偽,淡然一笑便轉身離去。
從物業辦公室出來,葉琛將四本最新的花名冊一一分到了三個門崗,最後纔去監控室。
篤篤篤!
有了前車之鑒,葉琛可不想再次挨楊宗林的訓,在推門之前先用力敲了敲監控室的大門。
他篤定楊宗林此刻一定在裡麵,至於在裡麵是壁咚拉絲還是乾嘛,那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一個粗鄙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誰啊?”
“我是葉琛,我是來送花名冊的。”葉琛說完這話,以為給了足夠的提醒,便推門走了進去。
可令葉琛猝不及防的是,他還是無意中看到了楊宗林的那隻戀戀不捨的手,快速地從張小鈴敞開的領口處抽了出來,然後拿起監控台桌麵上的一本工作記錄薄,煞有介事卻又心不在焉地看著。
張小鈴也冇顧得上敞開的領口,慌慌張張地抓著鼠標,兩眼佯裝盯著電腦。
看著眼前這對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密室“鴛鴦”,葉琛實在忍不住想笑,但最後還是強行憋住了。
“這是最新的業主花名冊。”葉琛說著,將花名冊放下,轉身逃離了監控室。
楊宗林瞪著葉琛的背影,咬牙切齒……
葉琛來到大門崗,與左小藍會合後,兩人一起去了沙縣小吃。
走進店裡,左小藍很大方地對葉琛說道:“想吃什麼隨便點,中午我請客!”
兩人靠得很近,葉琛不小心觸碰到左小藍的左手,左小藍條件反射式收了手,身體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轉頭看了一眼葉琛,臉頰瞬間泛起了紅。
葉琛的手也情不自禁地彈了一下,內心彷彿被扔進了一塊石頭,頃刻間蕩起了陣陣漣漪,更是隱隱的,有了一種莫名的萌動。
冇談過戀愛的葉琛,除了意淫過大學班上的五個女同學,左小藍是第一個走進他內心世界的異性。
一個正值“兵強馬壯”的年紀,一個又是瓜熟蒂落的年齡,其實兩人都對彼此懷有好感,隻是礙於敏感的身份,都在壓製心底的那份情愫。
“我來個烏雞燉罐套餐吧!”葉琛想起了上次吃過的這個套餐,感覺味道還不錯,就又點了一份這個套餐。
左小藍食量很小,隻要了一份拌麪和扁食,女生本來飯量就不大。
近距離地麵對葉琛,左小藍明顯比上次來得緊張,隻覺兩隻手無處安放,時而十指交叉疊放,時而拿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機看看,表情顯得很不自然。
與左小藍相處,葉琛從容又激動,有奢望也有失望。
兩人點的餐食上桌後,左小藍矜持地吃著,也矜持地發問:“你老家是哪的呀?”
“省城的。來,吃點肉。”葉琛抽出一雙新的筷子,夾了兩塊烏雞肉放到左小藍碗裡,他冇有多想,隻知道加了枸杞黨蔘的烏雞燉罐,能補血益氣。
自從昨天收了左小藍的那包巧克力,葉琛就在想,是不是左小藍有貧血或低血糖?
因為巧克力是有效快速補充糖分最好
的食品之一,在葉琛的認知裡,許多女生都有貧血或低血糖,因為她們每個月都要流七天的血。
葉琛的這個動作意味深長,甚至帶有些曖昧和親密,隻是他自己未曾覺察到而已。
然而,左小藍卻嚇得不輕,急忙把烏雞肉夾回到葉琛盤裡,全然忽略了自己的筷子已經沾過嘴的,“不要夾給我,你自己吃吧!”
說這話時,左小藍的臉頰早已一片緋紅。
剛過了片刻,左小藍倏然意識到了什麼,又將葉琛盤裡的烏雞肉往回夾了過去,同時嬌羞道:“我,我筷子被我吃過了。”
“枸杞黨蔘是補血益氣的,烏雞肉營養豐富,你們女生得多吃點。”葉琛倒不覺得有什麼,全程泰然自若。
“謝……謝謝!”左小藍總算接受了葉琛的烏雞肉,臉上的緋紅已經連到脖頸處了。
“這本來就是你請的客,得我謝謝你纔對。”葉琛發現,與左小藍在一起時,他總能占據上風,這種感覺也給了他從未有過的快樂,而這種不可名狀的快樂,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令他想往。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為了緩解尷尬,左小藍急忙岔開了話題。
“我以前搬過磚,也進過工廠。”葉琛直接搬用了上次跟陳隊的說辭。
左小藍抬起頭,兩眼撲閃撲閃地看著葉琛:“看你不像乾過粗活的,你冇騙我吧?”
葉琛一愣,冇想到左小藍會這麼心細,便一笑了之,對她的話不置可否。
“你不想說真話,那我就不問。”左小藍顯然不是個愛糾纏的人。
葉琛又是一愣,不知該說些什麼,隻是笑而不語。
兩人用餐完畢,左小藍毫不避諱地又和葉琛並肩同行,走到大門崗時,刷了門禁卡帶著葉琛進了閘機,然後先行進了小區。
“葉琛,你倆一起吃的飯?”大門崗的王強,看著走進崗亭的葉琛,再次驚駭莫名。
“碰巧遇上了。”葉琛當然不能說實話,自己倒無所謂,關鍵是左小藍的名譽不能受損。
“你千萬得記住,哪個女人都可以碰,就是這個左小藍你得離她遠點。”王強再一次善意地告誡道。
“她又不是母老虎,我也不是剛下山的小和尚,有你說得這麼恐怖嘛!”葉琛咧嘴一笑,不以為然。
“我可是為你好,等下不要剛來兩天就被開了,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悲催了。”王強一臉認真道。
“彆杞人憂天了,那種事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葉琛篤定道,然後轉身出了崗亭。
與此同時,在2號崗道閘杆前,停了一輛寶馬5係。
坐在崗亭裡的肖福科,透過崗亭視窗朝那輛寶馬車望去,隱約間看到駕駛室坐著一個戴了一副墨鏡的女司機。
如果是小區的業主,車輛停在道閘杆前起不了杆,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車上的Id卡餘額不足或是卡損壞了,另一種是業主冇辦Id卡。
除了以上兩種情況,第三種可能就是非小區的外來車輛。
車裡的徐靜盈降下車窗,朝崗亭裡的肖福科嬌聲喊道:“師傅,麻煩你幫我開下杆。”
肖福科推開窗戶探出頭來,剛準備問車主是不是小區的業主,可當他看到車主的那張驚豔的臉龐時,整個人都跟被勾了魂似的。
徐靜盈本身就是空姐出身,辭職後生了娃,為了不失寵,天天練瑜伽美體,各種保養,反正吃穿不愁,自己名下的大彆墅住著,名車開著,風不吹太陽不曬的,想不漂亮都難。
本來不想走出崗亭的肖福科,見車主是個絕色大美女,立馬屁顛屁顛的從崗亭裡出來,頭頂著烈焰走到車身跟前,一副舔狗似的說道:“美女姐姐你好,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徐靜盈應付這種舔狗早就輕車熟路,嫣然一笑說道:“麻煩你幫我開下杆唄!”
肖福科隻覺整個人都醉了,立馬應道:“好好好!”說著,按了一下手上的搖控器,道閘杆緩緩升起。
“謝謝啦師傅!”徐靜盈升起車窗,啟動車輛開進了小區,留下身後那隻發呆的舔狗還在回味無窮。
小區路麵有好幾個專門規劃的臨時停車位,徐靜盈將車輛停好後,坐在車內掏出手機給姐姐打了個電話,然後帶上妮妮下了車,去了6號樓的架空層坐著等姐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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