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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秘境之中局勢緊張之際,秘境之外,天池畔的局勢,也是劍拔弩張起來。
隨著西陵妖域的造化至尊鱷祖的到來,天池畔的局勢,瞬間緊繃。
人族與妖族之間的氛圍,都是變得沉重又壓抑。
那些奮不顧身,欲要趁勢圍剿妖族的人族散修老祖們,迫於鱷祖之威,不得不戛然止步。
這尊鱷祖的實力,比之無極殿主,以及天池聖主都要強上一籌。
虎踞虛空,裹挾巨浪,俯瞰島嶼,睥睨的威勢,壓得天池山所有人與妖都是惴惴不安。
“誰人敢動妖族?”
鱷祖俯瞰全場,獰聲喝問。
滾滾威勢席捲,更讓滿場人族瑟瑟發抖,膽顫心驚。
特別是那些此前欲要圍剿妖族的人族散修老祖們,更是毛骨悚然,肝膽俱裂。
鱷祖前來,儼然是為了威懾人族的。
以狂暴蠻橫的姿態,妄圖鎮壓下人族的怒火。
欺人太甚!
當真是欺人太甚!
不少人族老祖怒火中燒,恨怒欲狂。
但,礙於鱷祖威勢,卻是不敢輕言。
即便是部分被龍鱷吞噬掉子孫後輩的散修老祖,都是不得不強忍怒火。
鱷祖的威勢,太強了。
強到一己之威,壓製得他們抬不起頭。
這份威勢,誰人敢抗?
真是猖獗啊!
西陵妖域的畜生們,完全是冇將人族放在眼裏啊。
即便在天池山這般人族聖地,都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欺壓人族?
高家老祖將鱷祖的威勢儘收眼底,原本蠢蠢欲動的心,更是抑製不住起來。
他本身就對妖族冇有好感。
特別是西陵妖域,近些年來跟蕭家走得極近,無時無刻不在費心勞神的圖謀高家領地。
因此,高家對西陵妖域,更是可謂憎惡交加。
而今鱷祖再度欺淩人族,都擺明瞭車駕要騎在人族脖子上麵拉屎。
這樣的姿態,誰人不怒?
“滾出天池山!”
稍作沉吟,高家老祖的身形,倏然沖霄,裹挾著滔天烈焰,怒視著鱷祖,厲聲叱喝。
鱷祖雖強,但他無懼。
雖然他未入造化之境,但自身早已打磨圓滿,距離功參造化早已隻有半步之遙。
依仗著高家祭靈的天賦奧妙,他即便無法匹敵造化至尊。
卻也有信心,在造化至尊麵前,立於不敗之地。
“人族地界,豈容一群畜生撒野!”
高家老祖踩著無儘烈焰登天而去,凝視著鱷祖,氣焰滔天。
這般姿態,引得天池山數以十萬計的人族駭然驚絕。
不愧是造化之下第一人啊。
麵對鱷祖這位妖族至尊,都敢狂言怒懟。
他是真敢啊!
莫非他真的能獨對造化?
諸多人族驚呼,敬佩至極。
即便是無極殿主,這位曾經壓過高家老祖半籌的至尊人物,此刻都是不禁瞳孔收縮了下。
高祖之狂,超乎想象。
這個老東西,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高潤?”
麵對著高家老祖的斥責,鱷祖那雙房屋般的瞳孔,微微半眯,審視著這位耳聞已久的人物。
“你敢阻撓本座?”
鱷祖龐大的軀體,在巨浪之巔蜿蜒扭動,掀起了恐怖的威勢,直奔高家老祖而去。
一時間,天穹風雷大作,轟鳴不斷。
“有何不敢?”
高家老祖麵不改色,身周烈焰熊熊,如同化作了火焰世界。
他昂首凝視著虎踞雲端的龐大龍鱷,神色漠然道:“人族之勢,已不可擋,區區畜生,豈敢猖狂?”
嘩!
高祖的聲音,不加掩飾,傳遍天池山四野。
一時間,引得無數人與妖,爭相嘩然。
太霸氣了!
太威猛了!
當著鱷祖的麵罵妖族畜生,這是完全冇將妖族,冇將鱷祖放在眼裏啊。
也不知道他是對自身實力有著絕對自信?
還是自以為背靠天池山,且天池聖主當麵,纔敢如此肆無忌憚?
許多人與妖,暗暗揣測。
一雙雙目光凝望著高家老祖的身影,都是飽含驚疑和審視。
“轟!”
高祖的話引起騷動時,鱷祖也是怒了。
山嶺般的軀體扭動,直接朝著高家老祖橫壓而去。
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被辱罵,誰能忍受得住?
更何況一位半步造化,輕辱一位造化至尊。
鱷祖始一動作,便是引得風雷狂嘯,霹靂怒吼。
宛如世界末日,天塌地陷。
高家老祖身處其中,即便同樣威勢不凡,都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如海嘯之中漂泊的一葉扁舟,隨時都將傾覆掉。
但,高家老祖並無波瀾,依舊毫無退意。
身周烈焰熊熊,滾滾高溫蒸發浪潮,高祖身形欲要一躍而起。
“妖域這是想取天池而代之嗎?”
不過還冇來得及動身時,一道清冷的聲音,便從虛空傳來。
天池聖主的身影,不知何時來到了虛空間,跟鱷祖相同的高度。
腳踩浪濤,衣袂飄飄,宛如天仙下凡,神女臨塵。
不染纖塵,聖潔明淨的氣質,一覽無遺。
關鍵時刻,天池聖主出麵,力挽狂瀾。
天池山地界,若是任由鱷祖逞威。
往後天池山的顏麵,還要不要了?
因此,天池聖主不可能坐視著鱷祖動手。
同為造化的天池聖主出麵,鱷祖的威勢,頓時僵滯下來。
扭頭端詳著不苟言笑,神態冷漠的天池聖主,鱷祖的神情,微微凝重。
雖然這位天池聖主對牠而言,乃是後輩中的後輩。
但,依舊不容小覷。
更遑論天池山的傳承,頗為奇特。
牠若敢在天池山肆無忌憚,對天池聖主出手。
即便牠實力強絕,也未必有機會走出天池山。
“不敢!”
思及於此,鱷祖稍稍收斂了威勢,颯然失笑,否認了自己逞凶的打算。
“隻是聖主麾下這群傢夥,欲要圍剿吾族血脈,本座不得不出麵,以策萬全。”
這是將掀起矛盾的根源,甩向人族呢?
這群畜生還真會甩鍋……
天池聖主冷哼了聲,卻冇慣著。
“尊駕子嗣,於聖選之中,以人族後輩為血食。如此殘忍無道,淩辱人族,人族豈能坐視?”
天池聖主毫不留情的揭露了龍鱷的殘暴行為,儼然是擺明瞭姿態,袒護人族那些散修老祖們。
如此難得籠絡人心的機會,天池山豈能不把握?
“聖主都說了,那是在聖選之中。曆屆以來的聖選,紛爭自由,不受約束。其中出現任何傷亡,都是在所難免。聖主又何必耿耿於懷,拿此說事?”
鱷祖不以為然地嗤笑:“若是聖選之中毫無紛爭,各族皆都和氣生財,那天池山又何必舉辦所謂聖選?豈不笑料?”
“更何況,聖選之中,人族幾度屠戮吾族血脈,吾族也未橫加乾預。怎地輪到人族被屠,人族反倒按捺不住了呢?”
“如此兩幅麵孔,豈不更顯得人族虛偽造作?難道爾等人族都且忘了,若非妖族扶持,人族豈能有今日昌盛?而今人族得勢,便自覺高了妖族一等嗎?”
話到最後,鱷祖的聲音變得鏗鏘有力。
宛如雷霆怒嘯,滾滾洶湧,直擊人族魂靈。
飽含渲染的話語,在這般聲勢烘托下,更顯威懾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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