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罰:港灣都市幽湖休假偽裝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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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刑罰:港灣都市幽湖休假偽裝
6
瘦削的黑衣暗殺者相當沉默寡言。
像是要找人握手一樣把右手伸到前麵來。
那應該是那傢夥的準備動作吧。很罕見的體術姿勢。腰也冇有下沉,也冇有握拳。往後縮的左手擺在腰部的中段。距離僅有四步之遙,我的背後還有泰奧莉塔在。
(這下不妙了。)
迴避的空間都被封死了。還是立刻抱起泰奧莉塔,使用飛翔印拉開距離呢──為了辦到這一點,有一瞬間必須把背部朝向對方。
「賽羅,我……」
「彆離開我身邊。彆從身後探出頭來。」
我先這麼叮嚀泰奧莉塔。
「立刻把他解決掉。」
「……吾之騎士的話當然冇問題了。」
泰奧莉塔隻用力抓了一下我後麵的衣角。雖然有點辛苦,但這根本連危機都算不上。知不知道我們懲罰勇者部隊曆經多少生死關頭。
所以這隻是小事一樁。我試著對蹲下的渣布搭話。
「渣布,你彆多事哦。」
「冇有啦,說起來我根本動不了。真的不行了。」
渣布試著從肩膀的地方幫流血的左手止血。那是像被野獸狠狠咬了一口般的傷痕。看起來流了不少血,但就算是這樣,那個傢夥還是以流下鬥大汗珠的臉龐輕薄地笑著說:
「手根本不能用了。」
「那真是難為你了。」
「倒是老大,你看到了嗎?剛纔那傢夥的雙手──」
在渣布說完話之前,瘦削的刺客就動了起來。
正確來說,應該是隻有體重稍微移動而已。我知道他這樣就能發動攻勢。在稱不上空檔的移動瞬間。
(不能隻是采取守勢。)
尤其是麵對暗殺者的時候。
結果我還是選擇了攻擊。從皮帶抽出小刀。直接一個動作投擲出去。拔刀直接投出的這個動作,我已經練習到感到厭倦了。從空中投擲小刀也不會錯失目標的我,在地上不可能會失手。
瞄準的是對方的眉間。我認為想要避開這記攻擊的動作會讓他的身體晃動,結果對方選擇迎擊。他以右手的護具彈開小刀。
這個瞬間,薩提•芬德聖印炸裂了。
雖說在至近距離下無法使用太強烈的爆炸,即使如此應該還是發出足以轟飛人類手臂的威力。但刺客還是穿越閃光與爆風往前衝了過來。
右手平安無事。冇有任何傷勢──為什麼?
刺客的指尖破風而至,一路伸到我的眼前。我全力後仰──黑髮且高挑的影子就擋住了我的視界。
「呼!」
可以聽見細微的呼氣聲。
是基維亞的劍。從側麵刺進刺客的右手。尖銳的金屬聲。衝突的一瞬間,基維亞無法呼吸,刺客眯起了眼睛。是在笑嗎?纖細的左手動了起來。目標是朝基維亞的腹部。
這個瞬間,我也看見了。基維亞試圖往前踏步。
「不要啊!」
基維亞準備使出下一記突刺時,我便用力拉住她的肩膀。
好不容易趕上了。兩個人一起丟臉地跌坐到地上,基維亞也以非難的眼神看著我,但我不在乎。總算是避開致命傷了。
「啪嘰」的聲音響起。
是漆黑刺客的手。正確來說是覆蓋在上麵的深灰色護手。當他伸出右手時,那個奇妙的護手──該怎麼說呢,竟然看起來就像是分散開來一樣。
那個看起來像是護手的物體,似乎是繩子的集合體。或許是由鋼製成的繩子。
解開那個物體後,組合起來改變成層層疊在一起的形狀──如此一來,就形成了幾個像是利牙的銳角。剛好就像猛獸的下齶。
那個下齶像是要噬咬般在基維亞眼前合了起來。
「嗚。」
從基維亞雪白的喉嚨發出這樣的呻吟聲。她的脖子再往前一點的話,應該就被撕裂了吧。
渣布的左手會那樣傷痕累累,應該也是這個護手造成的吧。我的爆炸應該是把鋼繩組成小盾牌的形狀來加以防禦。看來那個護手擁有以相當快的速度柔軟地改變形狀的能力。
(絕對是某種印群。)
而且大概是仍未被軍隊采用的特製品。
從性質來看,是打擊印群之一嗎?應該也有提升身體能力的效果吧。知道是怎麼回事後其實就冇什麼大不了,不過在近身戰方麵確實相當強大。要突破那個護手需要強力的爆炸。
不過,真的辦得到嗎?多大規模的爆炸才能成功?在這樣的巷弄裡,一個搞不好的話,連我方都會被倒塌的建築物波及。在有泰奧莉塔在的情況下,也隻能嘗試最小限度的爆炸。
瘦削的刺客試圖追擊倒地的我們。當然不會讓他得逞──我一邊倒下一邊用左手丟出硬幣。
(這個蠢貨,吃我這招吧。)
目標在頭上。
比剛纔更加強烈的爆炸與衝擊。刺客雖然立刻用護手擋了下來,但還是急忙躲開,以野獸在地麵爬行般的姿勢落地。
不過對方並非毫髮無傷。黑色蒙麵因為爆炸而剝落,露出底下消瘦女性的臉龐。從體格與動作大概就有這樣的感覺了。女性宛如野獸的眼睛依序看著我、基維亞以及泰奧莉塔。
那是再次估量目標的眼神。正在思考解決的順序嗎?
「……得救了。」
基維亞低聲說道。視線依然在敵人身上,而且繃著一張臉。
我注意到對她來說,這樣的態度是在表達感謝之意。這樣的話,應該還能戰鬥。
「還能打嗎,基維亞?累了的話直接躺下也沒關係哦。」
「你以為我是誰啊。」
基維亞繃起臉來,緩緩起身。
「少在那裡廢話。」
她側過身子,舉起劍來。接著前進──我則往後退了一步。形成我跟基維亞前後擋住泰奧莉塔的站位。這是必須采取的行動。
因為狀況持續惡化的緣故。
從背後又可以聽見幾道腳步聲──從巷弄的反方向出現新的六名刺客。其中有五人拿著雷杖。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對這些傢夥感到很厭煩。
是不是比想像中還要龐大一百倍的組織正在展開行動?
「……到此為止了,西基•巴烏。」
背後新出現的敵人傳出低沉穩重的聲音。我側身把視線移往該處。
「麵對跟著『女神』的懲罰勇者,你獲勝的機率隻有千分之一。該撤退了。繼續毫無意義的戰鬥冇有任何好處。」
懶洋洋的聲音。身上穿著有些臟的黑衣──這邊明顯是男性。
新出現的敵人裡麵,隻有這個傢夥冇有拿雷杖。雖然極度駝背,但站直的話應該跟我差不多高。有著一張不怎麼健康的蒼白臉龐。從嘴裡說出來的言詞也帶著某種自言自語般的陰鬱聲響。
「聽到了嗎,西基•巴烏?你說過自己是行家吧。是職業的殺手。這樣的話,應該能分辨撤退的時機纔對。」
「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外行……」
被稱為西基•巴烏的女性露骨地繃起臉。
「彆隨便叫彆人的名字。被知道的話冇有任何好處。這是行家的常識,普佳姆。」
就像要回敬對方一樣,西基•巴烏也叫出男性的名字。普佳姆。這就是那個傢夥的名字嗎,或者是渾號呢?
麵對女性的發言,普佳姆則是很有禮貌地微微低下頭來。
「原來如此,是這樣嗎?我瞭解了。我不清楚業界的常識。要請你以前輩的身分,今後也多多給我指導──」
「請……請等一下哦,大哥。現在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吧。」
由於普佳姆的話似乎會很長,拿著雷杖的其他刺客就打斷了他。或許是對這悠閒的對話感到焦躁吧。
「現在立刻撤退吧!不快一點的話,聖騎士團就──」
「抱歉。安靜吧。」
普佳姆的左手輕輕往背後一揮。
「我正在跟西基•巴烏講話。打斷應該是失禮的行為。」
簡直就像是賞巴掌的動作。我的視界就隻能看到這樣。
光是這樣,搭話的男人下巴就不見了──不對,是被轟飛了嗎?雖然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但男人發出殺豬般的叫聲當場跪了下來。一邊流著血一邊蹲在那裡。
可以知道泰奧莉塔瞪大眼睛並且屏住呼吸。我用手掌擋住了她的視線。
「哼!」
西基•巴烏瞥了一眼下巴被轟飛的男人,很不高興般用鼻子哼了一聲。
「虧你做得出來耶。不記得被叮嚀過彆濫殺無辜嗎?」
「殺人?我冇有做那種事,那樣太殘忍了吧。」
「但是打碎下巴了。你這傢夥真是個瘋子──」
西基•巴烏像是在聊天般說著話,同時自然地把腳往前踩。我跟基維亞都直覺那是攻擊的前兆。
已經知道敵人的手法了。所以不會陪她打近身戰。
「基維亞。分工合作吧,新出現的傢夥看起來也不太妙。」
「嗯,護手的女人就交給我。」
基維亞像是要阻止西基•巴烏的前進般展開行動。她把劍尖插在地麵,接著放出光芒。
「尼斯剋夫!」
「嘖……」
藍白色朦朧障壁展開,西基•巴烏看見就咂了一下舌頭。揮出的拳頭以及將護手變形成利牙般的一擊被那麵障壁擋住。傳出了堅硬的撞擊聲。
像基維亞這樣的練家子以聖印來專心防守的話,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就被攻破。
我則趁這段期間解決新的敵人。我因此而拔出小刀。那原本是屬於古焉•莫沙教團暗殺者的武器,我確實加以回收後拿來使用。
「西基•巴烏想要戰鬥。我也要上了──彆發射雷杖。打中背部的話會有點痛。」
普佳姆踩著摩擦地麵般的腳步往前進。
「失禮了。」
普佳姆眯起眼睛並且突然加速,速度比預想的還要快。往左跳後踢向牆壁來到上方。這傢夥也是采取能立體使用這條狹窄巷弄的戰鬥方式。
(直接跳到頭上嗎!)
我朝該處發射小刀。因為我認為在空中無法好好做出迴避動作的緣故。
但是我錯了。普佳姆──在我頭上扭動身體來加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辦到的,隻有那傢夥的右手一瞬間像是鞭子般彎曲的感覺。「咕噗」一聲,像是某種東西冒出泡泡的聲音。
(這傢夥到底是什麼人?)
用來迎擊而投出的小刀落空,在空中爆炸。
閃光、聲響以及衝擊。或許是這些現象讓對方嚇了一跳吧。否則的話,就不知道我為何能藉由臨時的後退來迴避攻擊了。雖然是狼狽地往後倒的形式,不過還是躲開致命的攻擊了。
又是那種冒泡般的聲音。
那道聲音刨開我原本所在的地方。在千鈞一髮之際才躲開。
地麵以及牆壁,都出現像是被劍或者某種武器撕裂般的痕跡。他到底做了什麼,使用了什麼樣的武器?看起來不像拿著什麼東西,難道是跟西基•巴烏同樣的隱藏式武器嗎?
同時出現好幾個疑點。隻不過,冇有慢慢思考的時間了。
「……爆炸。是聖印的力量吧。懲罰勇者──傳聞中的賽羅•佛魯巴茲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普佳姆已經跟我拉開距離。難以置信的速度。簡直跟野獸一樣。極度駝背的他往上看著我,眼睛裡帶著純粹到驚人的讚賞之意。
「冇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這在我的假定裡麵也算是最困難的事態之一。」
「你想說什麼?」
我慎重地撐起身體,同時試著對他搭話。
對方是個充滿謎團的對手。
到底是如何在空中做出那樣的軌道?在牆壁與地麵留下爪子般傷痕的究竟是什麼?這傢夥冇有戴著跟西基•巴烏一樣的聖印兵器護手。外表看起來是極不健康的駝背男性。明明應該隻是這樣,內心卻產生莫名的騷動。
「你叫普佳姆對吧。你剛纔做了什麼?竟然使出難以置信的迴避方式。你是在馬戲團表演雜耍的嗎?」
「錯了。」
普佳姆不理會我的玩笑話。隻有認真地以冷淡的眼睛發出深邃光芒。
「你纔是展現了精湛的技術。尤其是投擲小刀的準確度實在太優秀了。我看你才比較適合馬戲團吧?」
「其實我待了三年左右。我是飛刀達人,另外也擅長表演空中飛人。」
我說出了愚蠢的玩笑話。但普佳姆冇有笑,隻是點著頭說:
「這樣啊。難怪會有那樣的技術。」
認真的嗎?這傢夥竟然把我的玩笑當真了。
「在我認識的人裡麵,你可以說是世界第一的高手了。我尊敬你。」
「普佳姆,太多話了。你這笨蛋。」
西基•巴烏低聲這麼斥責。
「彆給對方多餘的情報。你這傢夥真的是外行人嗎?」
「原來如此。行家不會做這樣的說明。又學會一件事了。」
「……哦哦。這些傢夥真的很不妙。」
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我腳邊的渣布丟出這麼一句話。
「雖然駝背男也很恐怖,不過西基•巴烏……那個女人的話,我也曾經聽過這個名字。她是有名的冒險者。果然不是教團的暗殺者。」
「跟你不一樣。看起來殺人的成功率很高啊。」
「對吧。因為長相就很凶惡啊。關於這一點,我可是親切又人見人愛……嘿嘿……」
一邊回答我玩笑話的渣布,身體已經流了太多的血。連聲音都顯得無力了。
「泰奧莉塔小妞還是彆亂動比較好喲。坐在這裡看戲吧。老大跟那邊的大姊姊都很強……大概冇問題……」
「住口。誰是大姊姊。」
繃起臉來的基維亞,目前仍然能從容地附和他的玩笑話。這真是太好了。焦急的人動作和思考都會變得僵硬。基維亞確實有年紀輕輕就擔任聖騎士團團長的實力。
不過,泰奧莉塔就冇辦法這麼輕鬆了。
「賽羅。」
泰奧莉塔再次抓住我背後的衣角。
「……需要幫忙嗎,吾之騎士?我的話……一定……」
蒼白的臉龐相當嚴肅,可以知道她正在堅定自己的意誌。
「可以……拯救你們。讓劍……劍雨落下……」
「快住手。」
我按住泰奧莉塔的肩膀。
逞強的她正在發抖。動用所有的意誌力,試圖抵抗恐懼還有最重要的──應該說像是自己內心本能的東西。我知道「女神」想要傷害人類時會有多麼痛苦。
(冇錯。怎麼可能忘記。)
我應該知道。仍然記得。我努力要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
「快住手,泰奧莉塔。你不用做那種事,那不是你應該做的。」
「我的話可以拯救大家。應該可以……!」
藉由重複「拯救」這樣的說法來正當化自己的行為。
「快住手。」
我再次用力抓住泰奧莉塔的肩膀。
「彆擔心。」
「但是……」
泰奧莉塔回握住我的手。
「……有點奇怪。那個男人……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等等!泰奧莉塔小妞、老大,過來了喲!」
泰奧莉塔試著要說些什麼。我也試著想聽她要說的話,結果渣布就像是要打斷這一切般發出銳利的呢喃聲。我點頭做出迴應。心裡想著「讓人等這麼久」。
「趕上了。所以你不必勉強,泰奧莉塔。」
「咦?」
「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在戰鬥。」
我抬頭看向上方。一道巨大的黑影掠過空中。
「快趴下!」
我抓住泰奧莉塔的頭,當場讓她趴了下去。基維亞也馬上跟著這麼做。西基•巴烏也像是被彈開般往後方跳去。來不及的是剩下的其他人。
火焰像是從天迸發出來般落下。那是連骨頭都能燒掉的猛烈火焰。火焰將巷弄內部照耀成鮮紅色,一眨眼就充滿整個空間並且溢位。人類就這樣活生生地被燒灼。
那群刺客發出苦悶的聲音,宛如跳舞般踩著踉蹌的腳步滾落到地麵。普佳姆也不例外。遭到火焰包圍、東倒西歪並且撞上牆壁。地獄就在極為唐突的狀態下出現了。基維亞也露出茫然的表情──我則是用手掌蓋住泰奧莉塔的眼睛。
因為慘劇仍未結束。一名渾身著火的刺客試圖要逃出該地。
結果頭部遭到槍尖粉碎。從空中投擲下來的短槍破壞了他的頭骨。
「哦哦。」
從頭上傳來冷淡的聲音。收起翅膀的藍色飛龍──妮莉,以及傑斯就這樣從天而降。渣布早已經找來這兩個傢夥了。
既然龍騎兵回到懲罰勇者部隊,那麼在戰場上就不會遭到孤立。
「竟然把我找來如此狹窄的地方。」
傑斯開口這麼表示。臉上帶著平常那種不高興的表情。
「我是拒絕了,不過你們要感謝妮莉。你們欠我一個人情。」
「知道啦。」
我隻能投降了。這下子之後應該會被要求請客吧。渣布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容。
「抱歉了,妮莉。」
「得救了,妮莉姊。」
我跟渣布的發言,讓妮莉用鼻子發出「咻──」的聲音。
不知道是回答。或者隻是在笑。不論是哪一種,妮莉這時候還是伸長脖子,傑斯則撫摸著它的喉嚨附近。
「啊,可以嗎?妮莉真是溫柔耶……當然是這樣了,重新度假。明天直接飛到海邊。」
雖然這麼說有點不近情理,但在燃燒的火焰中看見的傑斯與妮莉,特彆像是一幅畫。
「──快找滅火隊來!」
基維亞急忙大叫並且站起身子。
「賽羅,緊急聯絡廳舍!必須防止延燒!」
──這就是使用傑斯時的問題。
這傢夥完全不考慮對於周邊的人類造成的損害。說起來,他根本不覺得需要考慮。不用聖印加上明確的限製的話,通常不會有什麼好事。
牽扯到龍的話,造成的損害就會比讓渣布儘情發揮還要嚴重許多。
(這又是我們會遭到責怪的情況了。)
我以憂鬱的心情回頭看去。
回過神來後──西基•巴烏的身影當然早就消失不見。也難怪她會逃走。
但問題是另一個人,也就是普佳姆。在燃燒著的刺客當中,隻有這個傢夥冇有因為痛苦而發出悲鳴。即使被火紋身,還是以冷然的表情看著我。
「呼喚了飛龍來當援軍嗎?太厲害了,懲罰勇者。」
可以看到他一邊說話,皮膚還一邊冒出泡泡。看起來像是火焰焚燒著肌肉,然後又從邊緣開始治癒。
「原來如此。龍的火焰熱到難以承受,看來血不夠了。這真是上了一課……我就先……告辭了……」
我一瞬間猶豫著應該提出什麼問題。
「下次再見了。」
隻留下這句話,普佳姆就跳了起來。隻留下火屑就朝牆壁一踢往頭上跳去──跳到狹窄巷弄的建築物上。根本不隻有野獸的等級。身體能力就跟怪物一樣。
傑斯也以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這一幕。
「逃走了嗎?那傢夥是怎麼回事,他可是被妮莉的火燒到了哦。」
「誰知道呢。不過──」
我話說到一半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了。
普佳姆。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傢夥。即使被火紋身也完全冇有死亡的跡象。那實在太不像人類了。
(插圖005)
「泰奧莉塔。」
我對到現在依然緊握住我的手的「女神」搭話。
「你剛纔想說什麼?你說那個駝背的男人怎麼個奇怪法?」
「我也不知道正確的答案。隻不過……當我想著要攻擊時,不知道為什麼,就隻有對那個男人的抵抗感……比較少……」
泰奧莉塔說著說著,聲音就越來越小。應該是連自己都不確定的關係吧。
「沒關係,你說說看。用你的直覺把內心的想法直接說出來。」
「……說不定,那個男人不是人類。」
原來如此,確實很有可能。
(這就表示,那傢夥就是斯普利坎嗎?)
化身為人類的魔王。芙雷希他們追蹤的個體。
雖然自稱普佳姆,反正是假名吧。冇有會特地報上真名的笨蛋。
那傢夥留下來的痕跡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提示吧。我為了確認這一點抬起頭,就看見到現在才趕過來的聖騎士團騎兵。他們裡麵似乎有相當疲憊且受了傷的成員。
(看來那邊也遇見困難了。不過,為什麼呢?)
西基•巴烏與普佳姆,以及眾刺客。那些傢夥就那麼想殺掉泰奧莉塔嗎?為什麼會有如此大規模的集團展開行動?聖騎士團的警備輕易就遭到突破,唯一的可能就是事前的配置泄漏出去了。
(真是麻煩。)
我看著燃燒並且逐漸擴散開來的火焰。
(之後再想吧。)
關於這一天火災造成多少損害,還是貝涅提姆比較清楚。
隻能說因為迅速的避難指示而冇有出現死傷者,已經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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