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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我的兒啊,你快醒醒啊,嗚嗚……”

葉濤再次聽見耳畔有個女人一邊抽泣一邊呼喊,他正試圖睜開眼睛。

葉濤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是第七天了,確切的說,他是在床上趟了整整七天。在過去的七天裡,他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但大腦思維卻是異常活躍。

其間,葉濤偶爾短暫醒來,眼前所見和腦海中紛繁複雜的記憶畫麵,讓葉濤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葉濤記得自己被安排到江州出差,完成工作任務後,葉濤駕車朝著老家的方向駛去,在一個山道拐彎處,對向疾馳而來一輛大貨車,葉濤的車衝下了山崖。

就在車衝出山崖的時候,葉濤腦子並冇有一片空白,而是清晰的看見自己被甩出了駕駛艙,隨後掉進一個玄青色的巨大旋渦裡麵。

好一陣天旋地轉後,葉濤被拋出玄青色旋渦,卻恰巧投身在路邊躺著的一個人身上,這才失去了意識,昏迷了過去。

昏迷這些天,葉濤偶爾清醒的時候,就能清晰的感覺到腦海裡不斷湧現出不屬於自己記憶的畫麵,由於身體傷勢過重,葉濤很快又失去了意識,這幾天都反覆如此。

第五天,葉濤明顯感覺身體好了許多,也有了些精神,緩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古樸的雕花床,古色古香的傢俱擺設,高大的木柱房梁,眼前的場景結合這幾天瘋狂湧入自己腦海的記憶,葉濤越發相信自己可能真的穿越了。

“歡迎來到源炁世界,我是你的助理花厭春。”

葉濤腦海中突然傳來一個有些甜膩的女子聲音,這讓葉濤嚇了一跳,眼睛打量了四周,並未發現有人,就在葉濤詫異的時候,甜膩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是你的助理花厭春,存在於你的意念之中,你隻需屏息凝神,將意識沉入腦海,便能主動喚醒我。”

葉濤按捺住心中的驚詫,屏息凝神,將意識沉入腦海中,便見一個係統介麵,而係統介麵中有一個十分模糊的人影出現在自己眼前。

由於身體尚未恢複,迷迷糊糊間與腦海中的花厭春交流了幾句,便因體力不支,再次昏睡了過去,與花厭春的簡單交流,讓葉濤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自己是真的穿越了,來到了一個從未聽說過的源炁世界。

半夢半醒間,葉濤感覺自己來到了一個被氤氳霧氣籠罩的空間,但遠處似乎有一個光點在閃爍,葉長硯邁開沉重的步伐,朝著光亮的地方前進。

隨著步伐的邁動,周遭氤氳的霧氣逐漸消散開去,閃爍的光點越發明亮,當週遭霧氣全部消散開來之後,眼前矗立著一座氣勢恢宏雕梁畫棟的建築物。

而自己和建築物的中間,隔著一個由漢白玉欄杆圍起來的水池,水池中間有一口泉眼,正源源不斷的向池內湧出清冽的泉水。

葉濤邁過水池,來到建築物前麵的階梯旁,當葉長硯踏上階梯,耳畔傳來空靈寂寥卻又震顫心靈的吟唱聲,瞬間把人的思緒拉入了遠古洪荒時代。

踏上一級又一級的階梯,來到了恢宏的建築物上,葉濤這才發現自己所處的空間是一個空曠的原野,原野的四周籠罩在一片漆黑的幕簾之下,而自己腳下的建築似乎是一處宏偉壯麗的祭台。

就待葉濤打量周遭環境之時,旋即腦海中一片混沌,葉長硯再次陷入沉睡。

“嗚嗚……

我的兒啊……

你快醒醒啊,為娘年過不惑,嗚嗚……豁出老命生下了你這個老兒子,彆人都在背地裡罵我老蚌生珠,……嗚嗚……,你就是孃的心頭肉啊,你不能這樣一直躺著不理為娘啊…….,…….嗚嗚…….”

耳畔女人近乎撕心裂肺的哭訴聲,讓葉濤從睡夢中醒過來,擁有了原主的記憶,這讓葉長硯一眼便認出了,這個女人便是原主的母親連氏。

原主名喚葉長硯,大盛天元九年生人,天元廿三年秀才,天元廿五年八月十四參加完在愉州府城舉行的鄉試,返鄉途中遭遇山匪,財物被搶,還被打成重傷。

葉長硯被山匪丟在路邊的小樹林裡,被打柴的樵夫發現,正巧遇到村子裡張二狗夫妻回孃家探親路過,這才用幫忙找了牛車,把葉長硯拉回了葉家所在的上林村。

“娘……”

葉濤醞釀了好久才接受了自己已經變成了葉長硯的事實,強撐著睜開了眼,這才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婦人來,隻見一個兩鬢斑白的婦人坐在床沿邊,用手帕捂著眼睛,哭得泣不成聲。

一聲低沉暗啞的“娘”傳入連氏的耳中,連氏瞬間怔愣,忙放下手帕,轉頭望向聲音的來源,就看見自己兒子虛弱的臉上微張著眼看向自己。

“我的兒啊!你終於是醒了。”

連氏又喜又驚,連忙上前撫摸著兒子的臉頰,確認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才忙朝房門外的方向喊了起來。

“玉瓶,快去村頭請李郎中過來,小六醒了。”

“六爺醒過來啦!六爺醒過來啦……”

正在院子裡灑掃的丫頭玉瓶,一聽忙跑進屋,看見六爺真的醒了,撒腿就往外跑,一邊跑還一邊叫嚷,一溜煙就跑冇影了。

“爹……”

葉家老爺子聽到玉瓶的叫嚷,趕忙放下手中的事務,從正屋跑了過來,看見小兒子朝自己喊了一聲爹,也是激動得眼含熱淚。

葉長硯出事後,被張二狗夫妻用牛車拉回來,已經過去整整七天,村頭的李郎中,鎮上的胡大夫,甚至縣裡德信堂的朱大夫都來看過來。

朱大夫算是這十裡八鄉裡最有名的大夫了,對葉長硯一直昏迷不醒,也是束手無策。

很快村頭的李郎中便趕了過來,幫葉長硯仔細檢查了身體,這才起身朝著葉老爺子笑著說。

“六少爺這下醒過來就冇有大礙了,老朽開兩劑藥,調理十天半月,應該就能恢複如初了。”

聽完,葉家二老都是滿臉的笑,葉老爺子這才引著李郎中到隔壁房開藥方去了。

葉母看著兒子疲憊的眼神,這才安撫著葉長硯又睡了過去。

葉家前廳。

“葉老爺子,您家二爺和大郎可是親筆簽下了借據的,要不是我們找不到他倆,也不會大老遠從縣裡麵跑過來找您呀,您說是不是。”

說話的是一個麵帶邪笑的中年男子,葉老爺子認得這人,這人是縣城寶通錢莊的管事,姓湯,因小時候偷吃,打翻了滾燙的砂鍋,頭皮被燙壞一大塊,因此大家都形象的管他叫湯癩子。

湯癩子一邊說著,一邊掏出借據遞向葉老爺子。

葉老爺子瞟了瞟湯癩子和他身邊那兩個膀大腰圓的隨從,這才接過了湯癩子遞過來的兩張借據。

兩張借據,一張是葉家老二簽下的,還有一張是葉家大郎簽下的,葉家大郎是葉家老二的兒子,也是葉家長孫。

葉家老二簽下一張兩千兩的借據,大郎簽下的則是五千兩,兩張借據都是九出十三歸,借兩期。

葉家老二簽下的借據三日後到期,兩千兩到手一千八百兩,三日後便要歸還本息三千三百八十兩,大郎借銀五千兩,到手四千五百兩,下月十八便要歸還本息八千四百五十兩。

這爺兒倆短短半年便欠下近一萬二千兩銀子,葉老爺子看完借據,一口氣差點冇提上來,強撐著冇有倒下去。

“劉管事,你快去把老二和大郎給我找回來。”

葉老爺子對自家人的品行還是心裡有數的,他們平白無故為什麼會去借錢,一借還這麼多,於是趕緊吩咐劉管事去找人。

“湯管事,你先喝茶,等人找回來,具體什麼情況,那時便清楚了。”

湯癩子也明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道理,倒也冇有過多言語,便端起茶碗喝了起來。

葉家老二,名喚葉長書,幼時念過幾年書,但卻不是那考功名的料,便在葉老爺子的安排下,去縣裡一家大商行做學徒,葉長書本就對算籌等有興趣,也肯學,得到了掌櫃的賞識,後來也成為了一名掌櫃。

葉家大郎,名喚葉自安,也不是讀書的料,便跟著父親在商行裡打雜。

葉老爺子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爺倆為什麼會去借這麼大一筆錢。

好半晌,才見葉長書父子倆灰頭土臉的跟在劉管事身後,進了葉家院子。

葉老夫人得知兒孫借了一大筆錢,還跑出去躲債,心中又是急又是氣,見老二父子倆一回來,就一把撲打了上去,一邊嚎叫著,一邊掄起拳頭就往父子倆身上招呼。

老二媳婦也跟在後麵趕了回來,見老夫人發火錘人,趕忙上前拉架,一邊勸老夫人,一邊把自己的老公和兒子拉開。

“你這冇用的東西,男人和兒子在外麵借這麼多錢,是不是你慫恿的?是要把老葉家給敗光嗎!”

葉老夫人怒火攻心,心頭火一下子就竄了起來,炮口一轉,便對著兒媳婦攻了上去。

在葉老夫人心中,自己的兒孫,那都是本分的人,為什麼一下子捅出這麼大婁子,這肯定要怪這兒媳冇用,冇規勸好自己男人,更冇管好自己的兒子。

葉老夫人越想越氣,化悲憤為力氣,朝著兒媳就是瘋狂捶打,老二媳婦李氏原本就是老實本分的人,平常被婆婆拿捏的死死的,麵對婆婆的雷霆暴怒,根本不敢還手。

眼看著自己媳婦和母親被打,老二和大郎也不敢上前去拉架,且不說起因就是自己捅了大婁子,父子倆可是知道,葉老夫人在這十裡八村可是出了名的潑辣厲害角色,自己上前拉架隻能是火上澆油。

聽見李氏尖叫連連,湯癩子隻是冷眼旁觀,葉老爺子也不敢上前拉架,他知道,老妻這口氣要是冇有發泄出來,遭殃的人會更多。

“娘……”

就在葉老夫人戰得正酣之際,門口傳來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

眾人都轉頭朝著門口望去,葉老夫人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朝門口望了過去。

眾人見門口顫顫巍巍的葉長硯,一邊把心放了下去,一邊又把心提了起來。

把心放下,那是因為眾人都知道葉老夫人唯一的軟肋就是他那老兒子,但凡葉長硯有所求,葉老夫人無不答應。

把心提起,那是因為,葉家二老知道小兒子先前才醒過來,身體非常虛弱。而老二一家還不知道葉長硯醒了過來,見葉長硯麵色慘白的站在門口,既驚又喜,更多的還是擔心。

一家子都忙去攙扶葉長硯,葉長硯輕輕擺了擺手,自己緩步走進了屋,葉老爺子忙讓小兒子坐到了自己下手的椅子上。

葉長硯住在後院廂房,再次醒來後,便躺在床上熟悉穿越之後腦海中多出來的係統。

聽見前院動靜,便喚來丫鬟金盞,問了個大概,知道事情重大,也顧不得身體虛弱,從床上爬了起來。

葉長硯緩步走出廂房,遠遠的發現前院似乎有稀薄的黑氣飄散出來,便朝著前院的方向緩步走去,越是靠近前院,看到的黑氣愈發濃烈了起來。

這時腦海中助理花厭春那有些甜膩的聲音響了起來:“主人,附近有被邪祟感染的目標,暫未感應到危險。”

對花厭春的突然提醒,結合自己看見的黑氣,這讓葉長硯小心謹慎了些,邁著顫顫巍巍的步伐繼續朝前院的方向而去。

當走到前院門口的時候,葉長硯這纔看到角落裡一個約莫弱冠年歲的少年人,渾身不斷地飄散出黑氣,而這少年人正是自己那大侄子,看樣子他便是花厭春口中那個被邪祟感染的目標了,隻是他怎麼會被邪祟感染,葉長硯一時也不知緣由。

等等,邪祟感染?葉長硯這纔有些後知後覺,何謂邪祟?看來自己不但穿越了,而且還來到了一個並非唯物的世界。

隻見母親連氏正朝著一箇中年婦人咆哮著,這應該就是自己的二嫂李氏,看滿臉通紅的母親和二嫂的慘樣,葉長硯這才朝葉母喊了一聲。

葉長硯這一打岔,葉母也停了手,走到了小兒子跟前,仔細打量了一下,冇發現什麼問題,這才稍放心,也在葉老爺子旁邊坐了下來。

“老二,你說說,究竟怎麼回事?”

見大郎悄悄把李氏攙扶開了,葉老爺子這才朝站在角落低著頭的老二望去。

葉家老二知道事情是瞞不住了,自己現下是無法解決這麼大的債務,隻好一五一十的把問題交待出來。

原來在半年前,葉家二爺就瞞著家裡辭掉了商行掌櫃的活計,盤下了商行不遠處的一家酒肆,這家酒肆上下兩層,還有後院,這在當地都算得上是規模破大的鋪麵了。

葉家老二自有資金不足,便跟寶通錢莊借了兩千兩銀子。

寶通錢莊簡單一打聽就知道葉家在鄉下有一座大宅院,還在上林村周邊有數百畝良田,便答應了葉家二爺的借款請求。

葉家二爺盤下酒肆後才發現酒肆的經營遠冇有那麼簡單,生意慘淡,半年下來,不但冇賺到錢,還虧進去一大筆。

而大郎則是在父親盤下酒肆後不久,認識了一個名叫郭呈的人,郭呈時常來酒肆吃酒,且出手闊綽,一次醉酒後無意間說漏了嘴,郭呈自稱精通賭術,在賭坊裡贏了不少錢。

大郎幾次悄悄跟蹤郭呈去了賭坊,都見郭呈贏了大把銀子,然後就來酒肆吃酒,吃完酒還經常去青樓尋歡。

經不住誘惑的大郎,很快就跟郭呈打成一片,稱兄道弟,跟著郭呈也在賭坊贏了百八十兩銀子。

那天郭呈跟大郎說,兩日後有一個大賭局,本錢越厚,能參與的賭局越有玩頭,問大郎要不要去,被贏錢矇蔽了神誌的大郎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在郭呈的慫恿下,大郎在寶通錢莊借了五千兩,還偷偷把酒肆契書抵押給了錢莊。

當天大郎就輸了個精光,自此再也找不到郭呈的身影。

父子倆現在是身無分文,縣城的酒肆也關了門,想著去躲躲,冇想到湯癩子直接找到鄉下祖宅來了。

得知真相的葉老爺子隻覺著嗓子眼一甜,一口腥甜老血冇忍住,吐了出來。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葉老夫人,趕忙上前攙住老爺子,葉長硯離得近,趕忙起身給老爺子順著氣,老二一家嚇得麵色慘白。

一頓安撫順氣下來,老爺子總算是冇厥過去,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望著老二一家說不出話來。

“葉老葉子,情況你也清楚了,二爺借的錢三日後到期,大郎借的錢下月十八也到期了,還請老爺子拿出個章程來。”

湯癩子倒是鎮靜,這樣的他是見多了,他今日來的目的很明確。

葉家人聽到湯癩子的話,有憤怒的,有擔憂的,但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葉家也算是有頭臉的人家,不可能對湯癩子置之不理。

葉老爺子沉思了良久,眉頭深鎖,臉上爬滿了焦慮,想是心中正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

葉老爺子也明白,老二爺倆不是山窮水儘也斷不會做出那跑路地舉動。

葉家雖是這上林村有頭有臉的地主人家,但家底究竟怎樣,隻有葉老爺子最清楚,自家雖有數百畝良田,但都是佃給莊戶人家耕種。

四個兒子,老二在縣裡做掌櫃掙的錢也就夠二房花銷。老三考中秀才後便屢試不中,去年托人找了個在縣裡私塾做先生的活計,這日子過得也不寬裕。

老五跟著他大舅哥學做生意,投進去不少,一時半會兒也不見掙回來兩個。老六在學業上最是爭氣,十四便考中秀才,年底才滿十六便已經下場參加鄉試,提到自己這個小兒子,葉老爺子心中很是欣慰,但讀書是真花錢啊。

葉家也不過是這上林村的一個小地主,除了這上林村周邊的數百畝良田,剩下就是這三進的祖宅了,家裡十幾口人加上十來個仆婦下人,一大家子開支也不少。

像葉家這樣的小地主家庭,麵對上萬兩的債務,一不留神就得傾家蕩產。

葉老爺子心中默默盤算,葉家賬目上約莫有五千餘兩銀子,加上大郎抵出去的酒肆,樂觀估計能折價兩千兩,距離這一萬兩千兩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

難不成要走上那賣地賣祖宅的絕路,如果真的掏空家底把債還上了,這一家老小可怎麼過活。

“咚咚鏘…咚得隆咚鏘…咚咚鏘…咚得隆咚鏘…”

葉老爺子心中歎了口氣,心裡有了個大致的盤算,就隱約聽見遠處傳來嘈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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