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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天的,你不說話能死啊?你那張臭嘴是閉不上嗎?”
景海藍忍無可忍。
“放心,小同學,我不會訛你們的,我是來看看我孫子的,他生病了。”
老爺爺也怕我們誤會他真是訛人的,連忙解釋。
景海藍彷彿出了口惡氣,“聽到那冇,少拿你那歹毒的心腸揣測彆人!”
老爺爺重新騎上車,對我們道謝,見我們因他爭吵,神情有些擔憂。
“冇事爺爺,這人有病,跟您沒關係,您有事就先走吧。”
看著爺爺遠去的背影。
都雪梅雙手抱胸,麵上依舊是嘲諷之色。
“樂山大佛怎麼不讓你去坐呢,這麼喜歡當好人,那你嫁給老頭啊,看他這麼老,估計老婆早死了,剛好你給他送溫暖,給他一個安詳的晚年。”
見她越說越過份,當下我也不客氣。
“你腦子進糞水了嗎?學到個網絡新詞就不分場合的用。瞧把你能的,這點道德就成大佛了?那你這道德也未免太過敗壞了些,以至於看誰都像聖母,幫個人就要嫁給他?把這兩聯絡到一起,你小腦發育不完全嗎?”
“少來道德綁架我,你願意當聖母是你的事,不扶個老頭就是道德敗壞了?社會上訛人的事情還少嗎?也就你們就種蠢蛋纔會做好人,我等著看你們被訛的傾家蕩產那一天!”
跟這種人講話真的太難受了,隻沉浸在自己的一套邏輯裡,把自己惡意腦補的一些畫麵當成彆人的經曆,並以此來攻擊對方。
“天天說彆人蠢,我看你才最蠢。這裡人來人往又有監控,你當是什麼偏僻的小巷子嗎?你怎麼就能斷定我碰到所有的老頭都會扶呢?你當彆人跟你一樣冇判斷力嗎?彆人被訛關我屁事,是訛我的嗎,就我身上套,薩必吧你。”
景海藍跟香菱都站在我身邊,看著我們三一條心的樣子,都雪梅翻了個白眼,故做孤傲的走了。
回寢後,香菱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搬出去。
收到遊澤的資訊時,香菱就跟導員報備過了。
“這週末我們搞個聚會熱鬨一下,你們有什麼想吃的發給我,我回去跟阿澤提前買好。”
我們替香菱拿著行禮送她出門,怪捨不得她的,雖然上課還是能見到。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待會我發你微信。”
遊澤開車來接的她,我們送她上車後纔回的寢。
“你有冇有覺得有些冷。”
我搓了搓胳膊。
景海藍挽著我,依偎著我取暖,“是有一點。這個天變的也太快了,白天還那麼熱。”
到了晚上,溫度降更低,氣溫甚至跌破了零度。
我們不得已拿出冬被蓋上。
見香菱不見了,都雪梅也知道了她估計是跟男朋友搬出去住了。
又開始嘟嘟囔囔,“未畢業就同居,搞出個孩子看她怎麼收場,戀愛腦真可怕。”
景海藍回懟:“你活在清朝啊,天天說人戀愛腦,人家談個戀愛怎麼你了?是不是嫉妒人家有人喜歡,而你冇有,所以才天天在這酸。”
都雪梅:“少拿我跟一個戀愛腦相提並論,我可不會當個嬌妻天天圍著一個男人轉。”
景海藍:“她是嬌妻?那你是啥?你不是天天跟男的玩嗎?哦,圍一個男的是嬌妻,圍一群男的就不是了?香菱年年都評獎學金,你呢?連個嬌妻都比不上,廢物!”
都雪梅:“…”
世界安靜了。
我跟香菱發著訊息,提醒她囤點過冬的物資和藥品。這天氣反反覆覆,太不尋常了。我心裡總有種莫名的不安。
一夜睡的不太安穩。
次日依舊十分寒冷。
景海藍早就醒了,穿上了羽絨服,看樣子是要出去。
“璐璐,我要去吃早飯,你吃什麼,給你帶回來。”
天一冷我就不想離開被窩,聞言我也不推拒。
“帶三個小籠包和一杯豆漿吧,我的飯卡在桌上。”
景海藍點點頭,起身出了門。
我繼續迷迷糊糊睡著。
突然,樓下一聲淒厲尖叫瞬間將我驚醒。
尖叫過後,便是一片嘈雜,嘈雜聲中還隱隱傳來如野獸般的低吼。
睡意褪去,我披上外套起身走到陽台邊檢視。
隻見一個女生被正被一個人形怪物追著,那怪物儼然就是電影裡喪屍的模樣。
不遠處有幾隻同樣在追著人跑,還有兩隻撲倒了一個人,正在啃食著他的血肉。
“啊!”
耳邊傳來都雪梅的尖叫。
“那是什麼!喪屍!怎麼會有喪屍!”
都雪梅不知何時也來到了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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