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兩支分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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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百多名衛級官員回到大嶼山、這些官員全部駐進了飛虎隊軍營、陸知華將他們依序分為三天安排晉見。因為今天還有時間、第一個接見的是海南衛。海南衛指揮使湯年、50歲、江蘇常州人、從天津水師升遷到海南衛。海南衛指揮同知沈國容、40歲、廣東佛山人、武舉出身。海南衛鎮撫使邱大成，38歲原廣東水師升遷。首先由尚海發問：“成立南海衛的指令有冇有收到、為什不到大嶼山報到？”湯年卻挺直腰桿、大聲回答：“下麵鬨餉厲害、天天有騷亂、實在不敢離開、但作為軍人違反軍令就是錯、本人負全責、願意接收處罰！”“好、算是有點擔當、處罰暫且記下、說說海南衛具體情況吧！”尚海揮手讓三位坐下。湯年坐下以後抽起了旱菸、一聲不吭。沈國容卻一字一句道明：“海南衛官兵共9533人、老弱病殘910人、青壯6300人、工匠540人、其餘為年幼、年長者。海口有碼頭二座、有各類型船隻150艘、需要維修佔三分之二。海南衛在冊官田2670畝、實際上隻有28000畝、且都是中下田、所欠缺失蹤、與我們三人冇關係、現湯指揮使有田560畝、我有田1100畝、鎮撫有260畝、其它金事共占有5000畝。欠餉總額是70600兩、九成以上靠餉金活命軍戶準備組織造反、來之前湯指揮使巳經私人積攢3000兩分給軍戶、暫時壓了下去。以上就是南海衛情況。”夏老歎了一口氣、低沉的聲音說：“情況屬實、確實如此。現在是廣東和戶部互相推諉、真難！”尚海站起身來、氣憤地問湯年：“二十幾萬畝土地隻剩了九分之一、知道都是那些人玩漂冇了嗎？”湯年皺著眉頭、憤懣地說：“前兩任以白菜價賣給了官府和豪坤”然後又生氣地說：“還升官了、一個升副將現在廣東水師、一個在福建都司僉事”“下步有什打算嗎？”尚海遞給他一隻香菸問他。“海上漂了幾十年、有可能的話、離家鄉近些就好了。”湯年有些惆悵地說。“完全有機會、我成全你、先調職到浙江分艦隊、學習一段時間新式軍艦、合格後可調任進入長江艦隊南京分艦隊、職位是參將。”“謝謝總鎮大人提攜、湯年願意效忠南海水師。”“這個機會給了你、其它人必須留在海南不能走、我有大用。”接著尚海又很沈重地對湯年說：“前兩任指揮使賣土地的事情請呈書麵公文寫給我、不擴大、不縮小、我相信你是掌握事實的。我是根據這份材料抓捕犯人的。”馬上有人送上了紙筆、尚海對另外兩位同知和鎮撫說：“1、我立即調給你10萬兩白銀、補發欠餉、遺退老弱病殘、要妥善安置好、每人15畝土地、一次交割清楚。指揮使一級可擁有土地1000畝、僉事500畝、鎮撫400畝、千戶、司吏等文員200畝、百戶100畝、總旗80畝、小旗30畝、普遍軍士20畝。照此辦理不得有誤。2、我現在暫時委任你沈國容擔任參將、組建南海水師海南分艦隊。在現有人員中挑選2000人留下、剩餘人員全部調往大嶼山。可以攜帶家屬。新的戰列艦及教官30天內會到海口。調入大嶼山人員15天內到達、不得延誤。3、成立一個商務處、負責組織人員開採石綠鐵礦、並在叉河入海口建設碼頭。在海南大量收購甘蔗。以上由南海水師商務部負責資金和指揮。”講完以後他又用眼神詢問夏老、嚴老、陳平、牛二、知華、有冇有補充。見大家都在搖頭、湯年已經寫完、正在給沈國容複查。三人仔細看過、覺得冇有什問題、簽字畫押蓋上手印交給尚海。尚海當即請夏老寫信給福州都指揮使、邀請某人來大嶼山作客、馮老則書信一封給廣東水師總兵、請副將來大嶼山協助調查。尚海立即下令給山猴、派出兩隊飛虎隊員分別由軍參部文官帶隊、分赴廣州、福州請兩位官員來大嶼山。尚海走到沈國容麵前站定、親切地問他：“你是佛山武舉？家屬仍住在佛山。”“是、我已離家二十多年了、少小離家老大還、現在一兩年方纔能回家一趟”“你看現在的大嶼山環境怎樣？”尚海拍了拍沈國容的肩膀：好象他的年齡比沈國容大似地。“人間仙境”沈國容似乎明白尚海要說什。“我南海水師戰列艦、是目前遠超一切敵手的最先進戰艦、麵含有大量機密、我不想敵人以家屬威脅我在外的獨立主官。”尚海嚴肅地說明。“是、我立即命命手下去佛山搬遷全家到大嶼山。”沈國容不虧為一個衛同知的身份。“接任海南衛分艦隊參將冇有問題吧！”尚海關切地問。沈國容鏗鏘回答：“非常之容幸、國容誓死效忠南海水師決不辜負！”“好！我們一起去參加宴會”一群人一起向宴會廳走向。“哈、哈哈哈！”還冇走進宴會廳、一陣狂妄大笑聲振動房間、眾人不禁都皺起眉頭、是誰大庭廣眾如此囂餉張、夏老卻曬然一笑：“這是廣州前衛指揮使孟龍、人稱猛龍的狂士、這是個狂妄的真漢子、不過愛惹禍、性格不招人喜、但家族在番禺首富、有良田萬傾、他是一個手下不欠餉的衛、因為他自已拿錢發餉、他的士兵每天操練、巡視珠江入海口一帶。隻見眼前圍著一圈人、中間一張圓桌上、一個彪壯大漢滿臉絡腮鬍子、正對對麵一魁悟軍漢比試掰手腕。此時已到關鍵時刻、兩人都已麵紅耳赤、青筋隻冒、擰眉瞪眼、隻見絡腮鬍一聲暴吼、閃電般的把對方壓下、取得了最後勝利。眾人鼓掌、絡腮鬍子一點也不謙虛、揚揚得意、囂張之極、他就是廣州前衛指揮使孟龍、長得十分凶悍、足有195公分、廣東人很少有這大高個子的。看相貌老成、但年齡估計也就三十來歲。尚海一時衝動、走上前擠開人群、笑著對孟龍說：“孟大哥、我來試試！”孟龍一見是尚海、卻也有點猶疑：“算了吧！我這個人不喜歡溜鬚拍馬、再說、萬一傷了你、我這不是自討冇趣、難認為人”。“叫了你一聲大哥、我敬重你是條好漢、怎如此磨嘰、你以為兄弟我是豆腐做的。”兩人坐下握住手、剛纔輸掉那個人做裁判、一聲“開始”孟龍瞬間暴發、渾身肌肉直繃得衣衫凸起、臉上青筋怒突、顯然已經爆發沖天的力量、反之尚海臉色平靜、不動聲色、隻是屏住呼吸、顯然也是在發力、雙方一會左傾、一會右壓、彊持不下、一息之後、尚海拍拍對方肩膀：“果然神力、我認輸。”接著鬆開手。“走、喝兩杯！”做為裁判那位馮澤、是廣州右衛的指揮使、他巳經看出、總兵大人隻出了七成的力量、並冇有儘出力、但總兵大人不想損傷孟龍的麵子、他也不會說破、隻是知道年輕的總兵大人還是一個武林高手。在酒宴上、大家興致都很高、原因是從內部訊息確認、欠餉的問題會得到徹底解決、再也不用擔心士兵鬨、很多地方鬨餉、主官都是受牽累的、有的甚至於丟掉了腦袋。酒宴之後、尚海令人一口氣請來廣州前、後、左、右四衛指揮使、同知、鎮撫、因為四衛成立於萬曆末期、冇有土地、純屬靠軍餉養活、對這四衛情況夏老門清、尚海決定先成立、後清理。所以組織了一下語言、他很嚴肅地告訴大家：“一、按照你們以前的薪餉水平、現在就把所欠的餉銀一次發給你們、無論有多少空餉、我們也不會追究、過往不計、如今天之後有一人鬨餉、查實後當事人、斬！二、衛所轉戰兵、是要上戰場拚老命的、凡不想轉型的可提出申請報都指揮使司稽覈、另行安排、士兵不願轉戰兵的一律發10兩銀遺返回鄉。三、自即日起成立南海水師廣州分艦隊、駐地虎門、所剩人員五日內赴大嶼山海軍基地、接受編組整訓、學習新的操縱戰列艦技術。經過兩個月考察後再決定對大家職位的任命。”尚海講完之後、下麵很安靜、因為這個處理結果與想象好似不一樣、但又說不出有什不對。衛所實際早已亂透了、兵餉很冇有保障、也冇有固定的方向、四衛好象是廣州的預備役、平時最多在街上巡邏一下、做得好壞也冇有個標準、主要還是以混為主、現在轉戰兵了、肯定是冇得混了、是好是壞、大家都很茫然，一時居然冇什反映。反而第一個有反映的是孟龍、轉為戰兵上戰列艦太讓人高興了、孟龍與幾個屬下商議決定後表態：“我衛全體官兵3500人會在五日之內準時報到”緊接著廣州右衛馮澤指揮使表態：“我衛全體官兵3300人會在五日之內全額報到。”左衛的指揮使是位老爺子和後衛的指揮使申請退役、另外、兩家有3000名官兵會到大嶼山報到、剩餘人員由都司負責安置、大家和平分手、尚海也表示滿意。尚海與夏老馮老等人商量以後決定、暫委孟龍為正、馮澤為副、兩人均代理參將率10000名官兵赴大嶼山報到、接受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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