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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一年一度花燈節,小鎮上早就人來人往。

我早早地拿著鐵碗,跟在師傅屁股後麵,前往人群密集的地方要飯。

他說過,每年這個時候,不僅能夠要到飯,還能得到不少好東西。

師傅出發前,特意叮囑我:“隻要看準機會,逮著個有錢人家就湊到他們跟前要飯,曉得不?”

我聽著他的話,口水直流,腦袋裡早已浮現鐵飯碗裡裝滿山珍海味的樣子。

“大爺行行好,賞口飯吃吧!”

目的地到後,師傅跪在我對麵,率先哀嚎起來,喊得那是個一把鼻涕一把淚。

第一次實踐的我,直看的一愣一愣。

似是見我冇有動靜,他忙對著我擠眉弄眼,看嘴型似乎在說:“喊呀!”

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擠出眼淚,學著師傅的樣子,向下撅著嘴,邊拜邊嚎著:“小兒冇娘,說來話長,行行好,賞口飯吃吧!”

就這樣,我與師傅隔著人群,嚎到將近晌午。

嗓子都啞了,卻冇一人願意駐足賞錢,甚至連賞口吃的都冇有。

我邊嚎邊望著師傅,試圖與他進行眼神交流:“師傅,你不是每年都能在這裡要到飯嗎?”

然而師傅似是自覺心虛,忙伸手擋住臉避開我的視線,挪到另一處位置嚎著。

“喂,小乞丐。你這脖子上的東西,是怎麼來的?”

正當我要被這灼熱的日光曬得快要虛脫的時候,一雙黑色靴子出現在我的視野中。

再往上看,靴子的主人長相俊俏,皮膚白嫩,正彎著腰,挑眉瞪眼,疑惑地等著我回答他的問題。

這樣好看的模樣,我上次見還是在偷來的話本上看到。

我盯著他,不由得泛起花癡:“你是話本上的兔兒郎嗎,生得如同話本上畫的那般好看。”

“話本……你,你這滿嘴汙言穢語!”

他聽完我的話後,才反應過來我說的什麼。

紅暈爬上臉頰,兩眼瞪得老大。

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雙手抓緊衣襟。

直起身子,連連後退。

“長生,我來吧。”

那他身後走出一個人,俯下身蹲在我身前,長相雖同樣好看,瞧起來卻是毫無血色。

“方纔多有失禮,”他從衣袖中取出鼓鼓的白色荷包,遞到我麵前,“小公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公子,這——”長生在他身後叫嚷著,似乎想阻止。

“長生。”

長生被他叫完名字,乖乖閉上嘴。

隻是鼓著腮幫子,氣鼓鼓地瞪著我。

我對長生吐吐舌頭,接過對方遞來的荷包。

我將它放在手裡掂量一番,沉甸甸的,忙望向師傅。

師傅瘋狂對我比劃,“打開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將它打開,心下一喜,竟是滿滿的碎銀子。

忙取出一顆碎銀放牙上咬,伸手搶過放嘴裡狠狠咬下,軟的!

貨真價實!

我忙將碎銀放回荷包藏在身下,連連磕頭:“謝謝公子!”

他又開口:“隻是有事想問下小公子。”

聽後,我忙用手緊緊護住衣物裡的荷包,警惕地望著他。

但轉念一想,他方纔都給自己這麼多碎銀,自是不可能再收回去,回個問題也算自己賺了。

便回道:“事先說好,我回答不上來,可不許收回這些銀子!”

“好。”他微微一笑,“小公子,我現在可以問了嗎?”

“問吧。”

他盯著我的脖子問,“小公子脖間的吊墜,是自出生就佩戴著的嗎?”

我以為他要問的問題會很複雜,冇想到如此簡單。

最開始我也問過師傅這枚吊墜是哪來的。

他說自撿回我時,便就一直掛在我脖間。

師傅說,興許是我的父母送我的。

可我並冇有關於父母的記憶,更彆提感情。

“你說它?”我取下吊墜,遞到他麵前,“我也不清楚,如果你想要便拿去。”

他扶著我的手,端詳著吊墜。

隨後輕笑搖頭,將吊墜推回。

隻留下句:

“這吊墜還望小公子好生收著。

“三日後,西街柳府找我。”

便招呼正對我做鬼臉的長生離開。

“你小子,真走運,”師傅與我所隔不遠,剛纔那番對話自是逃不過他的耳朵。見他走遠,連忙帶著鐵碗穿過人流,跑到我跟前,握著我脖間的吊墜,兩眼直冒金光,“柳府可是這兒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家,要是能夠傍上他們,你我這輩子都不愁吃喝!”

夜裡,我躺在用碎布雜草混合鋪成的床鋪上翻來覆去,心中還念著那公子望著我脖間吊墜時的樣子。

最後實在是睡不著,坐起身,望著還坐在篝火前大口大口吃肉喝酒的師傅,問道:“師傅,您說我以前會不會是大戶人家的公子?”

“興許呢?”師傅背對著我,喝酒的動作停下片刻,又喝起來,“若你小子真是哪家公子哥,你師傅我還可以順帶沾沾光,混口飯吃。”

“師傅您想多了,這吊墜是不是我的還不一定呢。”

我摸著脖間吊墜,翻過身閉上眼。

“聽說,昨兒個有人偷了我家爺的東西?”

第二日,外頭嘈雜的聲音打斷我的美夢。

我驚得睜開眼,師傅並不在屋內。

我小心地走到窗邊探頭張望,這外頭站著一堆身材粗壯的壯漢,而為首的似乎是那尖嘴猴腮,眼尾長著顆痣的男人。

再往下張望,隻見師傅正頭也不敢抬地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大人,我昨兒都冇見過您家爺,甚至是連一個子兒都冇討到呀!”

“還說謊!”那男人尖聲道,“看來今兒個是指定得要你吃點苦頭了。”

我聽他所說,似是要將偷東西的罪名安在師傅頭上。

話音落,站在他身旁兩側的壯漢上前,一人一邊,拉住師傅的胳膊將其架起來。

那男人從壯漢手中拿過小刀,一臉奸笑地走到師傅麵前,用刀尖挑著他臟亂的長髮,戲謔地說:“彆說,模樣還算俊俏,打扮一番送去兔子窯,指不定能大賺一筆。你說是自個兒交出來呢,還是我來搜呢?”

我望著這一幕,心都揪起來,摸著脖間玉佩,心生一計。

連忙拾起地上還未燒儘的木頭,衝出屋瞄準男人頭部,猛地大手一揮,大喊:“狗東西,你要的東西在我身上!”

“文兒,你出來乾嘛!”師傅聽見我的聲音,忙回頭。

“你敢砸我?”那男人捂住被砸的地方,狠狠地瞪著我。

“對,砸的就是你!”我剋製住即將發抖的雙腿,衝他嚷道。

“賤骨頭,你死定了!”他麵部猙獰,又回過頭狠狠瞪師傅一眼,“好啊,難怪你死不交出東西,原來這兒還藏著一個。”

“大人彆信他的話。這跟他無關,煩還請放過他!”師傅連連向他求饒,“您不是要交差嗎,就找我去就好了!”

我見師傅竟將話說到如此地步,不由得急眼起來,忙撿起地上的石頭再次砸向男人,衝他喊道:“狗東西,東西是我偷的,要殺要剮衝我來!”

“好哇,你居然敢破我相,讓我逮住你,我必定要將你先折磨一番再交給爺!”他躲閃不及時,恰好被石頭砸中鼻子,鼻頭瞬間紅腫。

一滴,兩滴。

鮮血咕嚕咕嚕地直往下淌。

他瞪大雙眼,低下頭,顫抖著用手捂住還在出血的鼻子,失聲尖叫。

興許是被我激怒,青筋直冒,麵部漲紅,梗著脖子,衝還愣在原地的壯漢們,吼道:“你們這群廢物,養著你們都乾什麼吃的!難道抓人還要我親自動手嗎!還不去捉住他!”

壯漢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邁開腿向我奔來。

我見他們追來,撒腿就跑。

現在能救我們的隻有昨日柳府的那二位,他所約定的日期雖是三日後找他,但我還是心存僥倖,想賭一番。

我跑出巷子,來到街上,扒開擋路的人群,沿著河流,一路向東奔到西街。

回頭望去,似乎是人多的緣故,身後緊跟我的那些大漢們已不見身影。

這也讓我有了喘息的機會。

柳府的名聲很大,隨便詢問一個人便知方位在哪。

我站在柳府門前喘著氣,揪著門人的衣領說:“開門!我要見你家公子!”

門人將我上下打量一番後,皺眉推開我,嗬斥道:“哪來的臭乞丐,滾開!”

見此路行不通,我便躲開他衝到門口,用儘全身力氣捶門,大喊,“公子,公子!求您救救我公子!”

“臭要飯的,剛剛給足你麵子了,彆給臉不要臉!“

我的身體突然一輕,視線離大門愈來愈遠。

隨後一沉,疼痛感從下肢蔓延至全身。

門人站在我的麵前,厲聲嗬道:“再喊我可就不客氣了!”

但我顧不得疼痛,掙紮著爬起身,往大門奔去,跪在地上大喊:“公子,救我!救……”

第二個救字還未說出口,便隻覺一股拉力將我往後拉去。

身體一輕,隨後背部刺骨的疼痛感襲遍全身。

吼頭隻覺一甜,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出來般,下意識用手接住,竟吐出一灘血。

“到底何人在外嚷……小乞丐?”

這時,大門終於被打開,從中走出的正是身穿青衫的長生。

“兔兒郎,救……”

我向著他的方向伸出手,後話還未說出口,視線陡然全黑,身體一軟,便再無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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