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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不平衡正準備開啟狂虐模式的陳藜陳侍書,聽見皇帝來了,兩眼放精光,嘴角漸漸掛上了外人不明就裡的笑容。

你小子,真會挑時間來,彆怪我不客氣,哼哼。

夫子這是怎麼了?聽見皇帝來了壓力太大,笑一笑給自己減壓?

薑雲時有點奇怪。

隨即,陳侍書雙手在膝蓋上一撐,刷地站起來走向殿門口皇帝的方向,不知道的還以為要乾架去了,快得隻留下空中兩隻飄揚的廣袖袖口。

“還不快隨我來參見陛下,”陳侍書用他中氣十足的聲音對學生們發號施令。

“陳藜參見陛下!”皇帝還未踏進殿門,就聽見一道渾厚問安傳出來。

完蛋,忘記今天授課的是陳藜,要不還是轉頭溜吧。

皇帝剛想把跨上台階的半條腿收回來,他“可愛”兒子們的聲音好死不死的接上了,“恭迎父皇/陛下”,當然還有其他學生的。

皇帝這回是想跑都跑不掉了,硬著頭皮進。

我可是皇帝誒,我怕什麼,不就是以前仗著有陳藜夫子這位軍師在到處征戰最後全靠他給我擦屁股嘛,不就是明明他已經雲遊鄉野享受餘生了我還死纏爛打求他來收拾這幫不省心的崽嘛,一點也不過分。嗯,我還每天要坐在這破皇位上和那些官員鬥智鬥勇呢,我也是很累的好吧,冇事冇事,陳藜夫子肯定不會……

“陛下最近萬安?”陳藜笑眯眯的,工工整整站在台階前,已經從殿裡出來站在殿門口“恭迎”我們陛下,把正在自我PUA的皇帝拉回殘酷現實。

把陳藜的話用他倆聽得懂的話說就是,你小子居然還有臉來,怎麼,把兒子丟給我教自己一個人瀟灑很爽是嗎,難怪臉上看著這麼喜氣洋洋,好得很呐。

“多謝夫子掛念,真是多虧夫子,把這些後輩教養得如此好。”

夫子冤枉啊,冇夫子就冇有今日的我,以前打江山多虧了您,如今守江山離了您也是萬萬做不成的,這些不成器的小輩們全望您扶正了。

“不敢,陛下折煞臣了,這都是老臣應做的。”

是呀,您是皇帝,像我們這種人生來就是給您做牛做馬的,把一生都奉獻給你們薑家是理所應當的,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呀。

完蛋,皇帝抬手擦了擦額頭,明明冇汗。這回真是惹毛了,把陳夫子的茶言茶語都逼出來。

“夫子您站累了吧,我扶您進去坐著歇息。”

彆罵了彆罵了,您進去慢慢罵,身體纔是最重要的。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邊說邊扶著陳夫子進了弘文館,明明人家陳夫子腿腳可利索。

殿內可愛的學生們還不知道剛剛他們的夫子和陛下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對戰,就看見二人在逆光中相伴而來。

真好啊,家國興旺啊,皇帝廣采諫言,臣子忠心上諫,國家社稷簡直前途一片光明啊,殿內的學生不禁為這一幕潸然淚下。

皇帝勾了勾嘴角,要的就是這效果,小子們。

薑雲時也被殿中氣氛感染,抽了抽鼻子,心中激盪。

正想偏頭遮掩自己的紅眼圈,就看見皇帝身後似乎還有一道光影,逆著光,看不太真切。

隻能分辨出這道光影的身形很挺拔,身高好像比自己高點,遠遠望去修長修長的,但是又不柔弱,是那種精練的身形。

正看的出神,那人的臉從光影中由暗變明。

薑雲時一眼就被那雙丹鳳眼吸進去了,也不管自己抽泣的樣子是否被彆人看見,繼續盯著那人出神。

鼻梁比我挺,皮膚比我好,下頜線比我明顯,真是,越看越不是滋味。

那人好像發現了薑雲時正盯著自己看,突然扭頭,對著他揚起一個明媚的笑,丹鳳眼彎彎的也很好看,冇等薑雲時扯出一個笑容回禮,那人就隨著皇帝二人走上前去了,站在主位台階旁等待皇帝發話。

皇帝命人抬一張桌幾在原來桌幾旁邊,與陳夫子共同坐在主位。

“小子們,”皇帝的聲音渾厚有力,不禁讓人心神一震,“平日可有好好聽陳夫子的教導?陳夫子是陪我走完大半輩子的功臣,如今能來為你們上課,不知道你們修了多大的福。”

“平日頑皮呆會兒再與你們算賬。今天是由陳夫子主持旬試的日子,都給我好好表現,讓陳夫子開心開心,聽見了嗎?”

陳夫子在一旁默不作聲,但上揚的眼角騙不了人,心裡暗喜。

這小子,還是這麼會給人麵子,也罷,趁我還能動,就替他多教養幾年又何妨。

皇帝感覺身邊的氣壓越變越緩和。

我就知道陳夫子你吃這一套,狠狠拿捏。

又把夫子變著法的誇,就差從頭髮絲誇到腳趾尖了。

眼見把陳夫子誇來眉開眼笑了,皇帝才進入今天的正題。

“除了旬試外,今日我還有一件事,”

薑雲時見皇帝對丹鳳眼那人招了招手,“道禾,過來。”

“你們可曾聽過清河崔氏?”

全場無人應答,不敢接皇帝的話。

勇敢的薑燁這時勇敢地站出來,“父皇說的可是五姓七望中的清河崔氏?”

“正是。燁你繼續,把知道的都說出來聽聽。”

薑燁受到莫大的鼓舞,這可是父皇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麵叫我誒!

沉浸在喜悅中的薑燁立馬開始的話匣模式,把知道的一股腦全說出來了。

原來這五姓七望淵源極深,發跡於上幾個朝代。本是流落在外的清流貴族自發組建成的小社,後來憑藉族中幾位深厚的文化底蘊,設館設私學,廣傳知識,聲望越來越高,一開始的幾位發源人也在當時設館之地建立起自己的家族。五個姓氏,七處地望,雅稱五姓七望。

清河崔氏便是其中一支,雖然不是五姓七望之首,但當年皇帝討伐的時候可是幫了大忙。當時皇帝正攻打一處難啃的城池,易守不易攻那種。皇帝正在城下為之發愁之際,城門卻自發的打開了。原來當時的守城大將是清河崔氏家的人,是戰場遺孤,崔家看著可憐,撿回去好生教養。後來這遺孤長大後雖然冇有走上仕途,卻是打得一手好仗,成為崔家難得的武力。

當時的君王的整日荒淫無度,推翻他的統治早已是眾望所歸。崔家又是明事理的,看見當時還不是皇帝的皇帝一到城下,就讓那遺孤把門打開,恭迎他。不僅如此,那遺孤之後隨皇帝一同征戰,無數次解救皇帝與生死危機中,是真正陪皇帝一步步打下江山之人。

薑燁在殿中講述得眉飛色舞,其他人假裝聽得津津有味。

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傳奇佳話嗎,大皇兄在高興什麼?薑銘暗自誹腹,可是又不好擾了父皇的興,隻得裝作聽得很認真的樣子。

“燁說的冇錯,看來你知道很清楚嘛。崔遠確實就是陪我一路廝殺過來的兄弟,要是冇有他,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我。哦,崔遠就是你說的那名遺孤。那你們可知道這名少年是誰?”皇帝指著崔道禾笑眯眯地說。

“見過各位,我是崔道禾。”那雙丹鳳眼又彎悠悠的笑起來,比剛剛對著薑雲時的還明媚。

“道禾是崔遠的兒子,以後他就和你們一道上學,今天先來適應適應。可彆因為他是新來的就欺負他,要是被我知道了,饒不了你們。”

“放心吧,隻有我欺負他們的份,”崔道禾又笑了,隻是多了些壞水在眼裡。

“哈哈,好,就喜歡道禾你這種。放心欺負,要是能在這裡被欺負了,那這皇子算是白當了。”

“喂,皇帝,這是怎麼回事,”陳夫子壓低聲音朝著皇帝問。

“夫子,我實在是冇辦法了。崔遠他去年才把這小子從清河接過來,冇想到多年不見,這兒子比起他來有過之而無不及,玩得太野了,根本管不住,冇辦法,想送進這裡來管一管。”

陳夫子的臉刷一下就黑了,好傢夥,你們收拾不了的爛攤子全部扔給我是吧,頭撇向一邊不想同皇帝說話。

崔道禾依舊笑嘻嘻的,站在台前,和下麵的皇子們對視,像盯著獵物一樣。

找到你了。

崔道禾一眼鎖定住薑雲時。

薑雲時被他盯得汗毛都豎起來,趕忙低下頭錯開與他的對視。

可是火辣辣的凝視像要把薑雲時身上燒開一個洞。

皇帝看著學生們都被嚇到的樣子,又氣又無奈,到底誰更像皇子。

“好了好了,今天是陳夫子的主場,可不能讓你們把旬試躲掉,你們開始吧,就像平時一樣,當我不存在就行。”皇帝霸氣的揮手下達命令,走到角落中儘量不隱忍注意。

本來想緩解氣氛的,可是氣氛好像更壓抑了。

陳侍書緩緩從桌幾前站起來,走到台階前,“今日旬試分兩部分。首先寫下一幅碑拓文,不允許看臨摹本,可以從前幾日學過的碑文中挑,也可以寫冇學過的。寫完以後,模仿碑文作者的筆法,寫下一聯祝福語,內容自由,對象自由。聽清楚了嗎?”

站在台下的學生們神色各異,像鬥角場的觀眾,驚恐的有,享受的有,好不精彩。

大皇子直勾勾盯著皇帝,眼裡的精光閃得皇帝睜不開眼:哼哼,來吧來吧,快些來吧,每天學到油儘燈枯的功夫可不是吹出來的。讓我在父皇麵前大展身手,父皇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吧!

二皇子站的規規矩矩,臉上的表情也叫人挑不出錯來:冇事冇事,安靜下來薑銘。母妃怎麼告訴我的,隻要按照規矩行事就不會出錯,就算寫得不好,也是能過關的,畢竟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兒就是坐在書房案幾前。

薑雲時渾身都繃得緊緊的,就像那種做錯了事等著捱罵的小孩。

四皇子臉上淡淡的,看不出什麼表情。

“再問一遍,聽清楚了嗎?”陳侍書厚重的聲音在殿中迴盪。

“是,夫子!”學生們用整齊響亮的回答應和這位每日為他們澆灌心血的老人。

“很好,旬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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