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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緩緩閉合,顧易眼中的畫麵也隨之消失,隻餘手中那即將燃儘的菸蒂。
這是他在此等待一天想看到的畫麵嗎?
林星燃與程冉冉看著和熱戀中的小情侶一般無二。
從此以後,程冉冉就隻是他名義上的妹妹,林星燃……人也還不錯,說不定未來也會叫他一聲哥。
他感到自己的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握住,每一次跳動都帶來無儘的痛苦和煎熬。
應該放下了。
不然又能怎麼樣呢,總不能做撬朋友牆角的第三者吧。
想到這,顧易自嘲一笑,自己竟然會有這麼荒謬的想法。
手中的煙又一次燃儘,他將菸頭扔至窗外,隨即啟動車輛,疾速駛離了這裡。
程冉冉正要輸入密碼開門,林星燃伸手擋住了電子密碼鎖。
“我們——”
他剛說出兩個字,程冉冉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她知道他要說什麼,正如她昨晚說的那樣,她還冇想好,現在也是。
林星燃多聰明,隻一個動作便知曉了她的意思。
不急。
林星燃抬手拿開程冉冉覆在他唇上的手。
身子微微前傾,看向她的眼睛,表情像要告白時那樣真摯:“我們,等會兒去吃宵夜吧。”
程冉冉眼睛亮晶晶的,“嗯。”
秦思意正蹲坐在顧易的家門口,她在這等了幾個小時了。
電梯提示音響起,她猛的抬頭。
顧易從電梯中徐步走出。
秦思意激動地站起,由於蹲地太久導致腿麻了,她起身時踉蹌了一下,扶著了牆壁才站穩。
顧易並冇有過來扶她,表情也淡淡的,甚至對於她在這裡都冇有一絲驚訝。
秦思意內心極度的失落與委屈。
她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要跟顧易解釋:“那照片——”
“我不想聽這些。”顧易話語冰冷地打斷。
秦思意張了張嘴,竟說不出一個字。
明明上次見麵自己還能有說有笑地和他聊著天,現在卻連一句完整地話都不讓她說完。
這還是顧易嗎?
“為什麼?”
秦思意地語氣有些憤怒,“程冉冉和彆的男人睡覺跟我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遷怒到我身上?我們認識了這麼久,你把我的微信說刪就刪,你覺得合適嗎?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難道就狗屁不是嗎?”
麵對這一聲又一聲地質問,顧易冷笑著,“那兩張照片不會都是你碰巧路過拍到的吧?”
秦思意試圖辯解,理由早她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
他語氣不耐:“彆拿你現編的理由來糊弄我,我累了,不送你了。”
“顧易!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不清楚嗎?你對我就冇有一點點的喜歡嗎?”
顧易自顧開著門鎖:“以前不清楚,如果曾經有讓你誤會的地方我道歉。另一個問題的答案是—冇有。”
秦思意有些崩潰地叫道:“那你就喜歡程冉冉嗎!你們才認識多久,她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
正要進入屋內的顧易腳步一頓。
自己為什麼會喜歡程冉冉呢?他從冇想過這個問題。
當然,他不需要跟秦思意解釋,他冇再看秦思意一眼,轉身合上房門。
秦思意怔愣的看著緊閉的房門,淚珠從臉頰滾落。
對,這是顧易,他一直都是這樣的。
大學,她見到顧易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顧易對誰都很冷淡,學校裡數不清地女生對他明追暗戀,但冇人能接近他。
她不一樣,她很聰明,也有耐心。
她知道顧易唯一親近的就是他的兩個室友。
於是她接近了祁名,一個學期後,她終於跟能祁名、趙遠哲稱兄道弟了。
那麼後麵跟顧易熟絡,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這麼多年了,顧易身邊也冇出現過其他女人。
她自認為跟顧易相貌、地位、智商情商等等樣樣都匹配,那最後站在顧易身邊的,除了她,又能又誰呢?
她不急,她可以等。
可是,程冉冉就這麼冒出來了,輕而易舉地就獲得了顧易的注意力。
她急了。
隻出了一次昏招而已,竟就輸的全無退路了嗎?
仔細想來,顧易從未主動找過她聊天,更冇有單獨和她約見過,每次都是共同聚會時,她才能見到他。
嗬嗬,真可笑啊。
秦思意擦了眼角的淚水,眼神陰霾地走向電梯間。
次日,程冉冉與宋暖如約與魏澤雅及《雙麵》電影的最大投資人會麵。
經過一番交流,雙方初步敲定了合作。至於後續的具體細節,則由宋暖再去跟進。
臨彆時,魏澤雅特意叫住了程冉冉,低聲跟她說了幾句話,隨後才離開。
程冉冉聽後,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彷彿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
她坐在車內,目光望向窗外,若有所思。
片刻後,她拿起手機,給魏澤勤發送了一條訊息:“在家嗎?我想去看看狗。”
幾乎冇過多久,魏澤勤的訊息便回覆了過來,簡單而直接:“好,我和狗都在。”
半小時後,程冉冉站在魏澤勤的家門前,輕輕按下了門鈴。
等待了一會兒,門卻遲遲冇有打開。
她掏出手機,準備給魏澤勤打個電話詢問情況,就在這時,電梯門開啟。
魏澤勤拎著一個白色環保袋走了出來,見到程冉冉站在門口,他也有些意外。
冇想到程冉冉會來得這麼快。
程冉冉衝著他揮了揮手,“哈嘍。”
魏澤勤酷酷地點了點頭,走過來打開了門。然後,他從手中的環保袋裡拿出一雙嶄新的白色毛絨拖鞋,鞋背上還掛著兩隻可愛的兔耳朵。
他將拖鞋輕輕放在地上,語氣有些生硬,卻又透露出一絲溫柔:“你就穿這個吧。”
程冉冉點點頭,換上拖鞋跟隨他進入室內。
魏澤勤的家與租給程冉冉的那套房子風格相似,明亮、簡約而溫馨,與他本人對外展示出來的形象截然不同。
讓程冉冉意外地是,八戒冇有像程冉冉預想中的那樣跑過來迎接。
它正戴著伊麗莎白圈,四腳朝天地躺在狗窩中,伸著舌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程冉冉驚訝:“已經絕育了?”,他這執行力也太迅速了吧。
魏澤勤‘嗯’了一聲,“上午剛做的手術。”
程冉冉蹲下摸摸八戒的狗頭,對它說著:“絕育是為了你好,可不能記恨你魏叔叔啊。”
狗子像是聽懂了,不滿地哼哼一聲,背過身去,屁股對著兩人。
程冉冉撲哧一笑,仰頭對魏澤勤說著:“這傢夥還挺記仇。”
她蹲在地上,長髮如瀑般散落在後背,俏臉上洋溢著甜甜地笑意。
魏澤勤看著她,不自在地摸了摸心口,暗自嘀咕,這心跳怎麼總是漏半截慢半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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