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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孫十萬割地求和,諸葛喬智取江夏(加更求追)

就本心而言,孫權是很想高呼一聲「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皇帝劉備當得,我孫權當不得?」

隻是目前的局勢有些特殊。

孫權想試探劉備的底線,卻被劉禪的橫插一腳打亂了計劃。

而劉禪背後,又是諸葛喬在用謀設局。

朱據生擒劉禪失敗,反而被諸葛喬割去了耳鼻羞辱。

關羽的荊州水師規模也超乎孫權的預料,局勢的演變超出了孫權最初的計劃。

叛漢稱帝?

即便真的有這想法,孫權也不能在此刻明明白白的說出來。

「諸葛喬,你生父諸葛瑾乃我最器重的俊傑。」

「你胞兄諸葛恪亦是我的女婿。」

「你昔日在江東時,我亦曾送了厚禮與伱。」

「我的為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不論是讖言還是祥瑞,皆是偽魏的陰謀,以你的才智怎會相信這等無稽之談?」

孫權板著臉,堅決不承認叛漢稱帝的事。

讖言不是我散佈的,祥瑞不是我偽造的,我隻是個受害者。

朱據攻擊劉禪?

那是私怨!

畢竟劉禪都打著討伐朱據的旗號了,朱據不忿劉禪私自出兵,我最多算禦下不嚴。

見孫權在這避重就輕的攀舊情,關羽身後的董恢、王甫等人皆感無語。

孫權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爐火純青。

雖然鄙夷孫權的為人,但孫權在這事上的確能甩鍋。

諸葛喬輕搖羽扇:「曹丕故意讓出合肥和上昶城,又在江東散佈讖言,偽造祥瑞,定是想慫恿吳王稱帝叛漢。」

「如此,曹丕就能在江北坐收漁翁之利!」

「吳王能識破曹丕的陰謀,可喜可賀啊!」

孫權麵色一僵,強調道:「上昶城是曹丕讓出來的,合肥是我親自率兵打下來的。」

諸葛喬揮扇而笑:「些許細節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吳王識破了曹丕的陰謀,避免了兩家因誤會而廝殺。」

孫權咬緊牙關。

什麼叫「些許細節過程不重要」?

合肥,是我打下來的!

合肥,是我打下來的!!

合肥,是我打下來的!!!

強忍內心的怒氣,孫權堆著笑容:「既然是誤會,那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時辰不早了,我也該返回夏口了。」

孫權不想多待。

如今在江麵上無地利優勢,狠話也說不出來。

可返回夏口後,孫權就有膽氣說狠話了。

有夏口山川之險,孫權還能囂張的喊「來啊,打我啊!」

諸葛喬見孫權要跑路,猜到了孫權的用意:「吳王且慢!」

孫權蹙眉:「還有何事」

諸葛喬佯裝惱怒:「太子受到驚嚇,如今臥病在床,可那朱據卻還在夏口逍遙法外。」

「大將軍有意提兵去夏口緝拿叛逆朱據,想必吳王不會攔著吧?」

孫權一口老血堵在喉嚨。

朱據就在我身邊你瞧不見?

你還想提兵去夏口?

你要夏口你不會明說嗎?

一旁的朱據也瞧出了諸葛喬的用意,喝道:「諸葛喬,你莫要欺人太甚!」

「若非你慫恿太子討伐我,我又豈會引兵去攻太子的營寨。」

「即便到了陛下麵前,我也能與你分辨是非!」

諸葛喬瞥了一眼朱據:「吳王,你若繼續讓這假朱據來糊弄我,這格局和器量就太差了。」

「你不敢讓大將軍提兵去夏口,莫非是想窩藏真朱據?」

「太子自幼喪母,陛下又常年出征,對太子多有愧疚。」

「陛下對太子寄予厚望,北伐關中的時候也是以太子在成都監國。」

「如今太子受驚嚇而臥病在床,陛下極有可能引兵來荊州。」

「太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陛下就算得了中原也無濟於事。」

「陛下老了。」

「這人老了就容易感情用事,若陛下要與吳王開戰,吳王可願決戰?」

關羽應聲而喝:「吳王,我本無意與你為敵,隻想北伐中原,討伐曹賊。」

「可你卻縱容部將傷我侄兒,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次我帶了五萬精銳水師,也想向吳王討教,是你的江東水師厲害,還是我的荊州水師厲害。」

「今日這沔口,要麼我擊潰你的江東水師,要麼你擊潰我的荊州水師。」

諸葛喬和關羽一唱一和,直接將孫權給詐唬懵了。

決戰?

我傻了纔跟劉備決戰!

我隻想稱帝,隻想跟劉備和曹丕平起平坐,這有錯嗎?

我好歹是江東之主,豈能鬱鬱久居人下!

「諸葛喬,你到底要什麼!」孫權陰沉著臉,儘力的剋製怒氣。

孫權也看出來了。

雖然關羽是荊州水師的主將,但做決定的卻是諸葛喬!

諸葛喬要戰,關羽就會戰!

「我要江夏郡!」諸葛喬直接道出了核心目的。

孫權臉色大變:「不可能!你一句話就想要江夏郡,你當我真的怕了你嗎?」

諸葛喬語氣微凜:「吳王,格局要打開,器量要宏大。」

「以前你隻有夏口和樊口,若對荊州有異心,就會擔心上昶城的文聘乘機搶夏口。」

「如今你得了上昶城,不用再擔心文聘搶夏口了,那江夏郡對荊州而言就是致命的威脅。」

「大將軍為保荊州安危,就不得不分兵提防。」

「你也別跟我提盟約,你背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你不讓出江夏郡,大將軍在荊州寢食難安啊!」

「陛下若得知是吳王牽製了大將軍的兵力,那麼北伐中原前,定會先解決掉吳王。」

「陛下跟吳王軍爭,必會兩敗俱傷,屆時吳王剛得的合肥可就守不住了。」

「相反。」

「倘若吳王讓出江夏郡,大將軍就能儘起荊州之兵以向宛洛。」

「屆時中原大戰,曹魏在淮南的兵力定會抽調。」

「吳王你也可乘機去搶壽春,然後兵進徐州,全據淮南之地。」

「我素聞吳王有項王之誌,不肯苟安江東彈丸之地。」

「可如今吳王得了合肥不去搶壽春,反而引兵來荊州,我認為這是不明智的。」

「放棄江夏郡,吳王可立項王霸業;執著江夏郡,吳王就得先跟陛下分個高低了。」

「吳王,你敢戰嗎?」

孫權暗暗握緊了拳頭。

諸葛喬言語咄咄、氣勢淩人,一副不同意就打的強硬姿態,讓孫權心中頗為煩躁。

孫權強忍怒氣:「事關重大,我得回去跟眾人商議。」

「十日後,我必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諸葛喬哈哈大笑:「吳王,你我都是明白人,就別玩這些把戲了。」

「哪怕今日你我在這裡前署了出讓江夏郡的盟約,等你回了夏口,依舊可以選擇不承認。」

「夏口有山川之險,易守難攻,不論雙方誰得了夏口,另一方都無法強攻拿下夏口。」

「我誘你到沔口,就不可能讓你輕易離去。」

「要麼你與大將軍在這裡比一比誰強誰弱,要麼你就讓出江夏郡,冇有第三條路可走!」

「吳王,你敢戰嗎?」

關羽再次附和而喝:「如今正值冬春交替之際,漢江水流遲緩。」

「即便你想揚帆順流而下,也無水流相助;我也想試試,荊州的戰船跟江東的戰船,誰跑得更快!」

孫權氣得雙手發抖:「強奪江夏郡,就不怕我再跟曹丕結盟嗎?」

諸葛喬再笑:「我當然怕你跟曹丕結盟,可你要跟曹丕結盟,就得歸還合肥。」

「吳王,你捨得嗎?」

孫權頓時愣住。

到此刻,孫權終於意識到問題了。

孫權也不是冇懷疑過合肥是曹丕主動讓出來的,隻是孫權不願意承認。

若是承認了,就等於在否認孫權的能力!

孫權跟諸葛恪的想法其實差不多,不管曹丕用什麼詭計,到手的合肥纔是最香的。

然而。

曹丕能讓出合肥,也能將合肥索回!

隻要孫權對曹丕有所求,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這合肥,不是孫權想拿就拿的!

諸葛恪之所以冇這擔憂,是因為諸葛恪的想法是:拿合肥、搶壽春、據淮南、與諸葛喬一爭高低。

孫權不同。

孫權的想法是:三帝同天、三足鼎立。

隻是孫權冇料到的是,劉備尚未出手,局勢就已經變得不可控製了!

若得了合肥和上昶城後,孫權能繼續效仿勾踐臥薪嘗膽。

且將讖言和祥瑞的事徹查,一口咬定是曹魏的陰謀,主動請劉備定奪。

哪怕諸葛喬有心算計,也拿孫權冇轍!

一招錯,步步錯。

孫權貪圖帝位而中賈詡詭計,以至於如今騎虎難下。

朱據不忿:「吳王,戰就戰,難道我等還怕了不成!」

孫權冇有理會朱據,目光死死的盯著諸葛喬:「無故讓出江夏郡,我在江東威望必會受挫。」

諸葛喬徐徐而道:「吳王曾向陛下上表,求要長沙和桂陽。」

「桂陽偏遠,吳王得了桂陽也無多大用處,就不給了。」

「長沙本就是共治之地,倘若給了吳王,勢必會引起雙方商人的恐慌。」

「商人恐慌了,這錢糧布匹的交易就斷了,對陛下對吳王都是損失。」

「這長沙也不能給。」

「可吳王有破合肥、得上昶城之功,有功不賞,難以服眾。」

「倘若吳王能讓出江夏郡,我會與大將軍聯名上表陛下。」

「增封淮南之地為吳王封國之地,再擢吳王爵位於諸侯王之上,奏事不稱臣,受詔可不拜。」

「賜王冕十有二旒,乘金根車,駕六馬,設五時副車,王子皆為列侯。」

簡而言之。

讓出江夏郡,孫權除了冇有明麵上加冕稱帝外,享受的也是天子之實。

通俗來講就是:別想著另立門戶了,送你個子公司你隨便折騰。

劉備要實利,孫權得虛名。

得了江夏郡,哪怕孫權跑回建業稱帝,對荊州也冇什麼威脅了。

卡住了水路咽喉之地,鎖死了孫權的水軍,孫權還能走荊南四郡玩步兵不成?

若孫權真有這想法,諸葛喬不介意讓荊南四郡多幾個張遼。

諸葛喬的提議,讓孫權的麵容一鬆:「倘若我讓出江夏郡,你回頭不上表又當如何?」

諸葛喬見孫權鬆了口,輕笑:「我若不上表,吳王就可藉助讖言和祥瑞登基稱帝。」

「大漢的威信也會受損,這豈不是正合了吳王之意?」

朱據見孫權有答應的跡象,急勸道:「吳王,不可如此啊!」

「若丟了江夏郡,今後再無圖謀荊州的機會了!」

孫權臉色大變。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我什麼時候有過圖謀荊州的想法?

「住口!」

「再敢妄言,休怪我不念舊情!」

孫權怒斥朱據,令甲士將朱據拖回船艙。

諸葛喬略有遺憾。

孫權若是反應慢點,還有機會讓孫權親手砍了朱據。

很快。

諸葛喬又釋然了。

相較於江夏郡,朱據死不死就無足輕重了。

諸葛喬目視孫權:「吳王,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決定了!」

孫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段因為賈詡毒計而驕盈的心氣也逐漸變得平和了。

就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孫權終於意識到了現如今跟劉備的差距。

劉備如今連戰連勝,銳氣正盛,不是孫權可以輕易撩撥的。

衝動了啊!

孫權懊悔不已。

若不是滋生了稱帝的驕矜之心,孫權完全可以扮豬吃老虎,既得合肥又得江夏。

如今雖然得了虛名,可卻丟了實利!

若江夏郡在手,孫權還能暗中跟曹丕談判,譬如曹丕讓出壽春孫權就去偷荊州之類。

而現在卻隻有北伐一條出路了!

良久。

孫權咬牙切齒:「我會讓出江夏郡,你也要遵守承諾。」

「雖然夏口易守難攻,但我如今得了合肥,未必就得走夏口的水路。」

諸葛喬笑容燦爛:「陛下一向賞罰分明,又豈會吝嗇對吳王的封賞。」

「吳王也別耍詐,天黑之前,若夏口還有一艘戰船,那此戰就隻能分輸贏了!」

「夏口若有帶不走的糧食、軍械,吳王都可擬一份清單,我等會照價賠付,絕不會讓吳王有一粒米的損失!」

「大將軍主簿廖化會去夏口作交接的。」

「我諸葛喬一生行事,向來都是追求公平公正!」

孫權再次握緊了拳頭。

諸葛喬是一點機會都不給孫權,隻要孫權有違約的想法,那就一個字:戰!

兩船分離。

孫權回中軍向眾將傳達了軍令。

聽得孫權要讓出江夏郡,潘璋、全琮、賀齊等將皆是大驚失色。

「吳王,江夏不可讓啊!」

「吳王,若無江夏,我等再無圖謀荊州的機會。」

「吳王,那關羽是人,我等也是人,何懼那關羽,末將請戰!」

「吳王,讓出江夏,今後再難與劉備爭鋒了!」

「」

眾將紛紛急勸。

興致勃勃而來,卻要敗興而歸,這如何能讓人接受。

孫權板著臉,等眾將說完後,這才徐徐開口:「爾等隻知好勇鬥狠,如何知曉國之大事?」

「合肥易守難攻,上昶城也是險地,我等卻輕易拿下了合肥和上昶城,諸位就不覺得奇怪嗎?」

「我剛得合肥和上昶城,江東就有讖言和祥瑞,似乎我不稱帝就違背了天意。」

「昔日西楚霸王占據江東和淮南之地,也無讖言和祥瑞現世;我如今隻有江東,豈會得到天命眷顧?」

「我料其必是曹丕詭計,欲驕我心盈我氣,讓我跟劉備鷸蚌相爭,他好漁翁得利。」

「我假裝中計,也隻是為了迷惑曹丕在江東的細作,爾等還真以為我要跟劉備決裂嗎?」

「讓你們平日裡多讀書,一個個都是見了書就喊頭疼,如何能與我商議大事?」

「此事不用再議,我也不是來跟你們商量的。」

「這是軍令!」

「全琮,你速往夏口通知陸遜,讓其天黑之前近撤夏口和上昶城之兵去樊口。」

「帶不走的糧食、軍械都列出清單,交給關羽的主簿廖化。」

眾將被孫權唬得一愣一愣,麵麵相覷:如此興師動眾,隻是演給曹丕的細作看的?

然而。

此刻孫權氣勢正盛,眾將誰也不敢再多問。

待眾將退下,孫權雙手死死的按住桌子,忍住了將桌子踢飛亂砍的衝動。

「諸葛喬,今日之辱,來日必報!」

「你現在就猖狂吧!」

「盛極必衰!」

「劉備老了,關羽也老了,我還是壯年!」

「勾踐臥薪嘗膽,最終擊敗了夫差。」

「韓信受胯下之辱,最終成就千秋之名。」

「先哲秘論,承運代劉氏者,必興於東南!」

「等漢魏兩敗俱傷,就是孫吳興起之時!」

孫權赤紅著眼。

雖然這次輸了,可孫權並不服氣。

隻要江東十萬大軍還在,孫權就有叫囂的底氣。

忍一時之辱,立萬事之名。

全琮返回夏口,將孫權的決定告訴陸遜,語氣忿忿:「陸都督,吳王定是受了關羽威脅,不敢在沔口決戰。」

「不如我等儘起夏口和上昶城的戰船,截斷關羽的後路。」

「隻要在江麵上擊敗關羽,荊州唾手可得!」

陸遜冷冷的盯著全琮:「你要尋死,別拉我一起!」

「你若想讓我死,我不介意現在就一劍砍了你。」

全琮嚇了一跳,不服道:「陸都督,你怎也懼怕那關羽?」

「我聽聞,昔日呂都督勸吳王取荊州前,陸都督你也有過想法。」

「難道江陵一敗,陸都督你就畏關羽如虎了嗎?」

鏗鏘一聲。

陸遜拔劍指向全琮的脖子:「全琮,莫非你認為,我的劍不夠鋒利?」

「還是以為我是學儒的,就不會拔劍了?」

感受著脖子前那寒冽的劍鋒,全琮的腦門兒也清醒了:「陸都督,誤會,這都是誤會!」

「我隻是不明白,為何吳王和陸都督你都能忍受這般的羞辱!」

陸遜收劍回鞘,冷言道:「國事決策,本就要慎之又慎。」

「犯了錯,就得認!」

「亡羊補牢,猶未為晚。」

「若吳王似你這般魯莽不知收斂,江東早就不復存了!」

「執行命令,不可多言!」

「提醒你一句:今日之事,爛在你的肚子裡。」

雖然丟了江夏郡,但孫權能懸崖勒馬,這讓陸遜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如今的江東,在綜合實力上是比不過劉備和曹丕的。

想在夾縫中生存,就不能被當槍使。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最弱的第三方安安心心的坐山觀虎鬥就行了。

便宜能占就占,不能占就低調做人。

陸遜嚴格的執行了孫權的軍令,在天黑之前將戰船都撤往江夏郡跟廬江郡的交界處樊口。

又將帶不走的糧食和軍械封存,列了清單交給前來督視的廖化。

「冇想到,你還真的撤了。」廖化看向陸遜,語氣有些遺憾。

陸遜淡然而道:「若不撤兵,吳王就得在沔口跟關羽戰一場。」

「若是勝了,自然最好;若是敗了,吳王在合肥剛樹立的軍威也就消失殆儘了。」

「利弊權衡,僅此而已。」

廖化斂容肅聲:「陸伯言,你有驚世之慧,為何要屈膝效力孫權?」

「方今之勢,漢魏相爭,能得天下的定是我主。」

「你若棄孫權而投陛下,以你之才,陛下定會重用。」

「昔日令叔祖忠義將軍以七旬之齡也要守住廬江,不墜陸氏世代忠烈之名,何其可敬!」

昔日劉協繼位,天下大亂,陸康冒險派孝廉進貢,朝廷因此加封陸康為忠義將軍,秩比二千石。

又因袁術割據淮南,陸康認為袁術是叛逆,七旬之齡堅守壽春兩年。

陸氏宗族百餘人,因此而死了一大半。

朝廷憐憫他守城的氣節,更是拜其子陸俊為郎中。

廖化的話,讓陸遜微微動容。

沉默片刻。

陸遜徐徐而道:「廖主簿,交淺言深是為大忌。」

「你我非親非故,這種話還是少說為妙。」

「上昶城和夏口的戰船,我已經如約退走,帶不走的糧食和軍械也都封存了。」

「相信你們也不會少了賠償。」

說完。

陸遜向廖化行了一禮,便揚帆離去。

「果然失敗了!」廖化輕嘆。

本想用陸康的事來勸陸遜歸漢,不曾想陸遜竟然完全不理睬。

「罷了!」

「人各有誌,陸遜寧可取孫策的女兒也要留在江東,定有其不得不為的原因。」

「如今江夏郡到手,江東對荊州再無威脅。」

「大將軍,可以北伐了!」

「若能隨大將軍驅兵宛洛,即便戰死沙場,今生也無憾了!」

廖化握緊了拳頭,心中頗為激動。

孫權隻是疥蘚之患,北方的曹丕纔是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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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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