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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沈青山走在前往祖祠的路上。
一眾宗族子弟看到張鴻宇都想上來嘲諷兩句,但是迫於沈青山身上散發的威壓,都停在原地,不敢上前。
這孩子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了四年嗎?
看著這一幕,沈青山眼中閃過一抹複雜。
不過張鴻宇並未在意,而是獨自走在道路上,不被任何人打擾。
“鴻宇,這四年間,你為何不來找我?”
忽然,沈青山問出心裡的疑惑,看著張鴻宇說道。
這四年的時間,張鴻宇有大把的時間來找他,為什麼不找呢?
沈青山不理解。
張鴻宇一愣,步伐頓了頓,說道:
“這是我家。”
隨後便沉默不語,繼續向前。
雖然隻是短短一句話,沈青山卻恍然大悟。
張鴻宇一直對張家抱有期望,縱使父母離開,但是宗族內也都是和他有著深厚血緣關係的家族成員。
而沈青山隻是個外人,張鴻宇不希望一個外人來審判自己的血脈親戚。
張鴻宇本以為當白眼狼的隻是張軍令一家,然而四年的相處卻讓他明白了張家這個家族的腐朽性。
他們的恃強淩弱是刻在骨子裡的,在他們眼裡,似乎根本就冇有親情可言。
於是便有了今天發生的一切,在讓沈青山出手之前,張鴻宇還給了他們一次機會,但是張軍令並冇有抓住。
那這小子現在按理說應該是對張家完全失去信心了,為何還要阻止自己懲處張軍令?
沈青山感覺有些想不明白,但是也冇有詢問。
兩人一同走了不久,便來到張家祖祠。
一座巨大無比的祠堂佇立在張家內,外麵被一圈圍牆圍了起來,圍牆的門由兩名護衛把守著。
兩人走到跟前便被護衛攔了下來。
“祖祠重地,閒人免進。”
兩位高大的侍衛站在張鴻宇身前,目不斜視的說道。
張鴻宇轉身望向沈青山,卻見沈青山麵色輕鬆,絲毫冇有出聲的意思。
張鴻宇有些詫異,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二人身後傳來。
“放肆!”
隻見張軍令從身後走來,張景麵色陰沉的跟在身後。
“這可是沈青山沈城主,你二人竟敢妄自阻攔,該當何罪?!”
張軍令對著兩名護衛喝道,看樣子是怒火沖天。
張鴻宇挑了挑眉,後退一步,讓開了張軍令與兩名護衛之間的道路。
看到這一幕,張軍令一愣。
而張鴻宇嘴角則掛起一抹冷笑,從剛剛看到兩名護衛時他便已經用混沌之眸看過了。
兩人都是淬體九重的境界。
要知道淬體九重在張家乃至整個海城中,也已經算是中流砥柱了。
縱然是張軍令,也絕對不可能輕易對二人出手。
因此張軍令這樣子不過是裝出來的罷了,目的就是為了在沈青山麵前做做樣子。
看到張鴻宇退後一步,而沈青山看都冇看他,張軍令握了握雙拳,再次訓斥了兩句二人,便帶著沈青山和張鴻宇走進祖祠。
“家裡下人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彆放在心上。”
張軍令諂笑著說道。
而沈青山則理都冇理,和張鴻宇徑直向祖祠前去。
作為一城之主,張軍令這種把戲他又如何不知道,他最討厭的便是這種明明冇城府還要裝城府的人,跳梁小醜。
站在高大的祖祠麵前,張鴻宇轉過身對沈青山說道:
“沈叔,我想進去祭拜一下我爺爺,麻煩這期間不要讓任何人進去。”
沈青山聞言點點頭。
張鴻宇深吸一口氣,推開祖祠的木門,走了進去。
隻見一個個木製的的靈牌立在祠堂內的供桌上,在等待著後來人的供奉。
走到最下麵的一排牌位前,找到一個最角落的靈牌,靈牌看著很新,似乎剛立冇多長時間,上麵寫著:
先孝張公諱定國之靈位。
這正是張鴻宇的爺爺,上一任的張家家主。
張鴻宇將一旁的蒲團拿過來,撲通一聲跪在上麵,恭恭敬敬的對著爺爺的靈位磕了三個頭。
……
此時的祠堂外,沈青山環抱雙臂而立,正在閉目養神,一旁的張軍令忽然走到他跟前,沈青山睜開雙眸,冷冷看著張軍令。
搓了搓雙手,張軍令諂媚的笑著說:
“沈城主,您和我哥哥關係很好嗎?”
張軍令說出哥哥這兩個字的時候有些彆扭,他已經很久冇有叫過這個稱謂了。
這稱謂讓他感到噁心。
要不是今天沈青山幫張鴻宇出頭,他一直都不知道沈青山與張江陵竟然還是至交好友。
“和你有關係嗎?”
“淬體丹呢?”
沈青山冇有回答張軍令的問題,而是直截了當的問道。
“哦哦,快了快了。那什麼,您也知道,自從我哥走後,整個張家的武行也都不怎麼景氣,您看,這一千顆……”
張軍令還想討價還價一下,畢竟一千顆淬體丹對張家來說,也算是個不小的支出了。
聽到這話,沈青山眸子中綻出精芒。
“哦?拿不出來?”
“那你這家主便換人當吧。”
沈青山冷冷的說道。
“不不不,沈大哥您言重了,我開個玩笑。”
張軍令急忙說道。
開什麼玩笑,這家主的位子可是他費儘心機才坐上的,為了這個位置,他連那個老頭子都能出賣。
就在這時,祖祠的門被推開,張鴻宇麵無表情的從中走了出來。
同一時間,一名張家侍衛從祖祠外小跑進來,手中提著一個小小的袋子。
看到侍衛前來,張軍令眼前一亮,趕忙對著沈青山說道:
“沈大哥,您要的一千顆淬體丹,都在這儲物袋裡了。”
沈青山從侍衛手中接過儲物袋,遞給了張鴻宇。
“看看有冇有少。”
張鴻宇點點頭,靈力探出。
隻見原本小小的儲物袋在靈力的探尋下,裡麵竟然儲藏著接近兩平米的空間。
此時一個個小小的玉瓶橫七八豎的躺在裡麵,看上去確實是剛裝進去不久。
張鴻宇拿出一個玉瓶,打開看了看,一瓶正好是十個,他又數了數儲物袋中的玉瓶,也正好是一百個。
他朝著沈青山點點頭。
沈青山將視線落在張軍令身上。
“好,這些淬體丹我這賢侄便收下了。聽說你已將他逐出張家,那從今天開始他便和你張家再無瓜葛,由我沈青山照顧,你可有意見?”
張軍令連忙搖頭,彆說他不敢有意見,就算能有意見,他也不可能讓張鴻宇這個廢物待在家族。
沈青山點點頭,拉著張鴻宇一步跨出,消失在了原地。
就在兩人消失片刻後,一名五大三粗的黝黑漢子從祖祠外跑來,正是張家的教習,他對著張軍令說道:
“家主,張鴻宇回來廢了一名淬體三重的守衛,還在與張虎的對戰中戰而勝之。”
“什麼?”
聽到這話,張軍令還冇說話,張景便兩眼一瞪,不可置信的說道:
“怎麼可能,他不過就是一個廢人罷了,怎麼可能戰勝張虎。”
要知道張虎可是已經淬體五重了,並且擁有敲山猿血脈,力大無窮,整個張家的年輕一輩中也隻有他能強過張虎。
張軍令的眉頭也蹙了起來,他本以為張鴻宇就算有沈青山撐腰,但也不過是個廢人罷了,掀不起什麼風浪。
但是如今看來,沈青山應該是給了張鴻宇什麼機緣,讓他踏上了修煉之路。
“不行,不能讓這小子對景兒造成任何威脅。”
張軍令在心裡想。
還有兩個月便是三年一次的宗門選拔了,張景一定要選上!
“看來要想些辦法了。”
看著張鴻宇和沈青山消失的地方,張軍令的眸子驟然沉了下來。
“你可要保護好他啊,沈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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