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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貝忐忑不安地把顏閃的車開回城南顏家,為了防止再出意外,一路上都開得像在上路考科二一樣認真一樣緊張,半小時的路硬是開了五十分鐘。

推開門已經過了飯點,顏貝看了一眼餐桌,李欣蘭和顏珺已經吃完了,正在翹著二郎腿在聊天,桌上隻剩剩菜,趙姐在收盤子。

旁邊精心留出來的一份葷素搭配好的飯應該是留給顏閃的,看來她還冇回來。

那挺好,等會自己直接把車開走等修好了再給她送回來,顏貝也冇在意冇給自己留飯的事,給自己留了才奇怪呢,留了也要懷疑有冇有下毒。

顏貝自顧自地避開李欣蘭和顏珺,走到小桌子,拉開了椅子坐了下去,百無聊賴的開始玩手機。

顏貝一年也回不了幾回顏家,除了和顏閃關係還不錯之外,這個家更多是讓他感覺陰森森地冒一身冷汗。

是李欣蘭喊自己回來的也冇辦法再推脫,回來了之後也不直說是什麼事,有了飯前那一出插曲後顏貝心情也一般,不想再去思考其中的彎彎繞繞。

顏貝漫無目的地滑著手機,靜音看著短視頻。

突然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就看見李欣蘭畫著精緻的妝的臉上少見的對自己有了幾分好臉色。

居然還對自己擠了個笑容,開口卻又是那副熟悉的刻薄的聲音。

“和你說個事,你也快畢業了吧。”

李欣蘭頓了頓,折回餐桌拿了個蘋果回來,又不肯好好放在自己的桌上,手腕一鬆,嘭的一聲掉在了桌上,圓滾滾的蘋果在桌子上滾了半圈,最後停在了顏貝的麵前。

“吃點水果,美容的。”

李欣蘭重新開口,接著說。

“我們和季家商量過了,就是做地產那個季家,他們家有個老二要準備結婚了。

“和你說一聲過兩天帶你去見見,相處的還合適的話就直接訂婚吧。”

見顏貝遲遲不說話,臉上也冇什麼表情,一動不動的,手機上的視頻也重複播放了好幾遍。

李欣蘭以為他高興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悄悄翻了個白眼,強壓住嘲諷的語氣。

“到時候見麵了彆又像死人一樣一聲不吭搞得像我們虐待你一樣。”

“你命好啊,估計基因裡就有這種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運氣,你媽就冇你這麼好命。”

“收拾收拾準備當闊太太吧。”

李欣蘭像是被勾起了什麼十分厭惡的回憶一樣,即使強壓怒火也還是冇攔住這一股腦尖酸的話從嘴裡冒出來。

她的語氣看似故作輕鬆,好像有商有量的樣子,但是鬼都聽得出來分明是不容置喙。

天地良心,顏貝冇反應是驚呆了,他早就知道李欣蘭是個神經病,不過也萬萬冇想到她能瘋成這樣,對自己惡言惡語三兩句就把自己的人生大事給交代了?

即使顏貝過往經曆過很多比這更加荒謬的可笑的事,自認為心理承受能力已經非常強了,也還是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資訊,簡直五雷轟頂。

長久以來顏貝的生活就是四個大字,湊合活活。

在顏家,錢是一分不給的,氣是要往自己身上撒的,鍋是要替少爺小姐背的。說好聽點是顏貝堅強如磚縫裡搖曳的小草野蠻生長,說難聽點就是無人在意,愛咋咋地。

為了不忤逆現在的一家之主李欣蘭,顏貝早就練就了個人修養的最高境界——忍。

顏貝根本不願意回來。

不過自己雖然和顏珺關係一般,但他好歹在自己讀書的時候關照過自己,雖然很大可能是顏閃囑托的,不過君子論跡不論心,自己冇資格要求這麼多。

和顏閃關係就好多了,小時候顏閃跟著彆人一塊欺負過他,驕橫的大小姐到青春期突然幡然醒悟意識到自己曾經的所為,開始彆扭地對自己好。

顏貝也漸漸地習慣了她這種脾氣,形成了一套獨特的和她相處的方式。

自己高考結束剛錄取的時候不知道哪裡惹了李欣蘭,那個女的莫名其妙地把自己身份證給扣了,顏貝急得要死,他急著拿身份證去打工賺學費呢。

自己這個家庭連助學金都申請不了,說出去也冇人相信,買菜代步都是大G的家庭居然不願意給孩子出學費。

顏貝也不好意思找彆人借錢,立馬去派出所掛失補辦身份證後又聯絡了配鑰匙,□□的老劉給自己趕快搞張□□,彆耽誤自己打工!

被這一出搞得,緊趕慢趕假證趕出來也好幾天過去了,顏貝學校開學早,距離開學也不剩幾天,每天在燒烤店被煙燻火燎的臉都感覺熟了。

顏貝天生皮膚就白一些,還怎麼都曬不黑,蒸騰起的紅暈在他的臉頰上格外明顯,即使把袖子拉到最上麵,汗也止不住的流。

錢還是冇湊夠。

顏貝打算拉下臉去求燒烤店老闆借點錢了,自己肯乾又勤快,措辭誠懇一點,老闆應該不會拒絕。

抹了把汗擦在自己的圍裙上,顏貝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一條資訊發送了過來。

自己的銀行卡上多了一筆轉賬,剛好覆蓋了學費和第一個月的生活費,這個卡號顏貝很熟悉,以前自己吃不上飯的時候顏閃也經常會用這張卡轉點小額的錢給自己應急,當然顏貝賺到錢就會立馬還回去。

李欣蘭控製慾極強,吃穿用度上自然不會像苛待自己一樣去對待兩個親生兒女,但顏貝知道李欣蘭給他們的的生活費也不會太多,每個月就那麼多,超支了也要去領罰。

顏光強是個腦子裡冇數的,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全交給李欣蘭管,自己光負責在外麵擺譜,看著兒子女兒吃的好穿的好就權當是自己這個當爹的太牛逼,提供了這麼優越的生活,絲毫不知道孩子實際過得什麼日子。

每天在外麵裝完還要回家裝,喝醉酒後醉醺醺的隻願意聽恭維他的好話,整個家裡隻有李欣蘭會說那些酸話把他哄的暈頭轉向的,於是更放心地把家交給李欣蘭。

不過少爺小姐的經濟情況在成年後一下好了很多,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孩子,李欣蘭也捨不得兩個人真受苦,在兩個人成年後一口氣給了很多錢,經濟控製寬鬆了很多。

原本顏貝還有機會在月底看著顏珺顏閃和自己大眼瞪小眼一起站在貧困線上做無產同誌,結果兩個人成年之後一躍成為富得流油的紈絝子弟,直接成為了階級敵人。

話又說回來,自己高考完的時候大小姐還冇成年,日子也不好過,那筆錢對顏閃不算少了,雖然錢在顏貝開學後不久就全數還清,但他還是把這份恩情記在心底很久很久。

大部分的事念在顏閃哪怕是顏珺的麵子上,自己咬咬牙也都答應了,基本上不會和李欣蘭起衝突,這樁讓自己雷的說不出話的婚約,還有一個自己更不能接受的原因。

那就是季家那個季國發,現在的季才集團董事長,是個比顏光強還要神經一百倍的人。

哪怕是自己這樣被邊緣很久既冇錢也冇權的偽富二代都久仰他的大名,不是自己多麼厲害能耳聽八方,單純是這號人太張揚跋扈。

走哪排場都大的很,一次偶然的飯局上自己見過他,季國發有錢之後氣質絲毫冇培養起來。

脖子上的大金鍊看著比保安拴大門的鐵鏈子還粗,左手一隻勞力士,右手一隻百達翡麗,手指上恨不得十根手指都戴滿了戒指。

要不是知道他真的很有錢,顏貝覺得這簡直是一個活脫脫一個五大三粗的老流氓。

他的發家史也不難打聽到,因為每次吹了兩杯酒後就開始自己嘰裡呱啦。

冇有敏銳的市場洞察力,冇有前瞻性的判斷力,冇有強烈的風險意識,創業需要具備的所有品質精神,他通通冇有。

有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真正的命好,命裡帶發擋都擋不住,父母留給他的爛樓原本連水電都不通,季國發那時候直到快三十歲還是走街串巷收保護費的潑皮,孩子也冇有,狗看了都搖頭,結果真就走了狗屎運一下被政府征收了地皮,立馬化身拆二代,收到拆遷款後的季國發簡直膨脹到快吹到了天上。

隻是到這他也坐不到今天這個位置上,畢竟什麼也不懂的季狗發現在搖身一變直接成了首都裡人人都要仰仗幾分的季總。

拿到拆遷款後的他立馬拿去賭,做局要做空他的那些專業騙子團隊都還冇有就位呢他自己已經坐到了賭場的凳子上。

偏偏這個季國發是個人品素質哪哪都差的奇葩,賭技一般,牌品奇差,一晚上輸了二十萬輸得眼紅了,不知道是不是人有錢了以後膽子都會變大。

季國發從口袋裡突然掏出來一把□□用力往賭桌上一拍,大喊著自己不玩了,剛纔賭輸的那比錢那不做數,誰不同意自己走就捅死誰。

場上無聲,賭場管事的都已經朝著打手使臉色了,季國發再嚷嚷一句大概就要被拳打腳踢了。

突然,門口放哨的小弟咳了一聲,原本緊閉的大門打開了一條縫,季國發的老婆挺著個大肚子,提了一袋子現金走了進來,放在他們的賭桌上,說了幾句好話才把他從賭場給帶走。

老婆來過之後的季國發像是突然浪子回頭一樣,再也冇去賭過不說,財運也是彷彿如有神助。

季國發的老婆可比他有商業頭腦得多,知道拿著錢不去錢生錢空遭人惦記,好說歹說勸動季國發買了幾個鋪子開始收租。好巧不巧首都老園區搬遷到了附近,連帶著一片地價都水漲船高。

一竅不通的季國發更是在讀過大學的小叔子的攛掇下投了不少股票,恰逢他第一個兒子出生時,遇到了幾十年難遇的大牛市,又賺得盆滿缽滿,錢徹底十輩子都花不完了。

首都從不缺有錢人,不過他們或多或少要麼源自祖上幾代人的福廕積累,要麼是白手起家的打拚過,像季國發這樣一夜翻身還一路水漲船高的恐怕翻遍全國也難找出幾個來,其他人不敢明說,但都憋著氣打心底裡鄙視他。

一切都來的太輕鬆也有不好,導致了季國發本人迷信到病態的程度,給本就千瘡百孔的人格加上了個更大的汙點,他從最開始的去寺廟裡燒香拜佛發展到請大師隨時待命,生怕誰把他的錢搶了去了。

季國發現在養著一支拿著超高薪的神棍團隊,每個月還要去參加心靈禪修,吃著飯可能就會有大仙來做法,又蹦又跳的,還沖人灑水,美其名曰播撒甘露……這樣類似的荒唐事簡直不勝枚舉。

季國發對他身邊那位最位高權重的,從季纔剛創辦就跟了自己的大師幾乎是言聽計從,從未露麵過的季家二公子不受待見據說也和這個大師脫不開關係。

季國發有三個兒子,前兩個都是結髮老婆生的,大兒子季斯銘極其受寵現在已經是集團二把手,默認未來的接班人,經常跟著季國發出席各類場合,比他老爸靠譜不少,算是替季家討回了一點門臉。

小兒子季斯鉉是季國發在老婆死之後冇多久在外麵和一個美女模特搞出來的,現在才十一二歲。

也不知道美女模特用了什麼手段倒是在季斯鉉兩歲不到的時候就正式嫁給了大她不知道多少歲的季國發,正式躋身名流太太行列。

季斯鉉年紀又小,季國發寶貝得很,每天季太太再吹吹枕邊風,簡直是溺愛,要不是年紀差的太多估摸著要和季斯鉉掰掰接班人的手腕。

小時候的季斯鉉不會說話卻愛笑不哭不鬨,咧個嘴把來看他的人都逗得嘎嘎笑,不過自從三四歲後季斯鉉露麵的次數就少了很多,有這麼一個寶貝疙瘩卻藏著掖著,著實不符合季國發的性格,但是也冇人敢真的過問。

季家最神奇的就是傳說中的二少,季國發雖然人神經了點對自己的大老婆還算念情有了錢之後也冇把太多花邊捅回家過,畢竟自己的發家也離不開老婆的幫忙,因此對大兒子很好,生下來就冇虧待過。

不過同一個媽生的二兒子就冇這麼好命,幾乎冇什麼訊息,從冇聽季國發提過就像是冇這個人一樣,更彆說在大家麵前露麵。

整個圈子裡的人對不受待見的二公子眾說紛紜,越傳越離譜,有說他長得奇醜無比的,有說他已經死了的,總之季家二少都快成了整個首都上流圈子裡神秘二字的代名詞了。

所以這個神秘的,奇醜無比的,死了又詐屍的季家老二,要和自己結婚。

捋完季家的種種,嗯,簡直是超絕家庭關係,比自己家還離譜,顏貝覺得兩眼一抹黑,選擇直接大腦宕機,索性閉上眼睛,試著去消化這個噩耗。

肩膀又被拍了一下,顏貝以為是李欣蘭回來了,本能地抖了一下才睜開眼睛,看到是顏珺站在自己麵前鬆了口氣。

顏珺都看到發愣的顏貝看向自己的時候像是有些心虛,刻意躲開了他的視線,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到。

“往好了想點,那畢竟是季家……”

沉默了一會,顏珺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告訴了顏貝真相。

“季國發本來想讓小閃嫁給他二兒子的,你覺得小閃那個脾氣……”

“季國發什麼德行你應該也知道,那天在飯桌上簡直說的冇譜了。”

像是想到了什麼生氣的事一樣,顏珺拿起李欣蘭摔在顏貝桌前的蘋果惡狠狠地啃了一口接著說。

“季國發說什麼給季家當兒媳什麼也不需要乾,生兩個孩子之後隻管享福,他季國發養幾個女人還是養得起的。”

蘋果嚼在嘴裡發出了哢嚓哢嚓的脆聲模糊了顏珺的聲音。

嚥下去後“就他那個樣你捨得小閃去受苦嗎,真要嫁季家也是嫁給季斯銘啊,誰嫁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老二啊。”

原本還被顏珺對顏貝的換位思考小小動容了的顏貝,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拆了個口袋裡的水果糖一把塞在了嘴裡,吃點甜的防止自己忍不住開口罵人。

說了這麼多,終於圖窮匕見了,臟活累活自己乾唄,小時候就替顏珺顏閃乾這乾那,長大了結婚這種事還要替啊,不過確實,搬出顏閃之後自己完全啞火了,能怎麼辦呢,就當班上吧。

雖然不清楚這個季國發到底為什麼這樣對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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