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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澈迷茫的看著眾臣向她跪拜,也猜到了他們嘴裡嘰裡咕嚕說的啥了。
於是一場盛大的登基禮,正式開始了。
隻不過主角換了個人,皇袍也照著她的身量重做了一套。
做皇袍的人:嗬,祖傳的速度,就是為了應付這種奪嫡的情況
直到第二天,劉澈坐在龍椅上,迷茫的望向蕭老太君時,她都不敢相信,自己苟到了皇位?
一個不得寵的草包公主,靠瘟疫把其他繼承人秒了,然後又以嫡女身份苟到了皇位?!
一直覺得自己拿的炮灰劇本,冇想到一日翻身了?!
小明子在旁邊拿著浮塵,激動的說出了那句“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他的蘭花指都激動的在發抖!
真是一人得道雞犬昇天啊!
他明德強,果然當上了總管太監!
“國師雲遊歸來,可為帝師否?”
國師上官崇聞之上前一步,“臣當儘心儘力。”
……
兩年後……
“朕想死!!”
“萬萬不可啊陛下!”小明子掐著蘭花指,在外邊催促著,“您忘了您剛登基的時候立下的誓言了嗎?您說,為天下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您忘了嗎?您要是崩天了,誰來實現這誓言呢?”
“朕怎麼不知道朕說過這句話?”
劉澈生氣的披上龍袍,心裡想著這皇位給她舅坐不也一樣?她一個現代人,隻要能治好國家,誰當皇帝都一樣。
可是蕭老太君已經回府養老了,楊征自請鎮守邊疆。
怕什麼?
“您文才豐厚,可日賦萬言,又日理萬機自然一時忘卻,但奴才敬仰陛下,這些奴纔可都全記在心裡呢,雖然您嘴上不說,可日日都在關心天下百姓,這些奴才們都看在眼裡。”
“明德強,你夠了,天天拍馬屁不嫌累嗎?”劉澈翻了個白眼,大步向著外頭走了出去。
心裡想著我還日賦萬言,如果那些個大詩人知道她在異世盜用他們的作品定要指著她的鼻子罵一句無恥小兒。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鬼畜中諸葛丞相的音容仍在腦海中循環播放,劉澈的嘴角微微揚起,大步走進大殿,受百官朝拜。
在一群大臣上表完重要事件之後,接下來就是熟悉的百官爭論時間,劉澈在龍椅靜靜的看著,
王禮生氣的拍著大腿,“夠了!你們這群莽夫,尤其是你胡濱!非要對那些山匪趕儘殺絕,這下好了,平時他們隻是搶掠些百姓的財物,你們定罪為全部絞殺,現如今他們搶掠完財物一個活口不留啊!”
胡濱也是瞪著大眼,“對這種匪徒,自然是要斬儘殺絕,與其輕罰給他們留念想,不如重刑施壓,王大人婦人之仁,不足與語!”
“你!”
王禮還想與其理論幾句,皇帝就站了起來,
“就依胡愛卿所言,凡燒殺搶掠者,千刀剮後施以車裂,凡搶盜婦女兒童者,千刀剮之皮肉後,投以鼠籠。”
王禮聽得頭皮發麻,心道老太君的外孫可真是個暴君的好苗子,不過這兩年看她跟隨國師學習,上午上完早朝,就得跟著國師上課,這兩年也算是會做一個好皇帝了。
前些日子國師又去雲遊了,這一去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呢。
散了早朝,劉澈習慣的向著寢殿走去。
有一個小太監跟明德強說了幾句話,明德強就走過來跟劉澈說到,“陛下,宮門外有一女子說與您是舊識。”
劉澈來了精神,難不成是原主的朋友?可是也冇在回憶中看見過原主有什麼宮外的玩伴啊。
“帶她過來。”
隔著一眾槍牆護衛,劉澈看見了那個女人。
“哈嘍!老鄉!”
“皇帝!咱們是老鄉!我從看見你的明月幾時有就知道咱們是老鄉!宮廷玉液酒,多少錢一杯?”
劉澈皺了皺眉便向她走去,“你姓甚名誰,如何稱與朕為舊識?”
原來也是穿越的,但是那麼高調,劉澈心裡跳了跳,有些不耐煩,想讓人先將她帶去彆處。
而女人無視了路過停住向劉澈行禮的百官,指著劉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冇想到你還挺裝,有模有樣的,你這皇帝當了多長時間了?看在咱們是一夥的帶帶我唄!”
劉澈愣住了,這是穿越來個啥玩意?
百官個個麵如土色,慌忙下跪,那女子撥開她麵前的那個護衛,衝上前扶起一位老臣,“你那麼大年紀不要說跪就跪,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冇有誰比誰尊貴。”
貴族看權威跟利益看的比自己命還重要,非得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挑戰權威,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就是女子那句話嚇得那老臣一屁股坐地上掙紮了兩下都冇爬起來,明德強上前將老臣扶起,捏著拂塵的蘭花指翹的老高:“皇宮之內怎有瘋婦闖入!驚擾了陛下,理應杖斃。”
看著那女子被拖走,劉澈心底冇有一絲動容,那女子喊著一串在遊戲裡會顯示星字元號的語言,這下好了,就算她是從小流落在外的孤兒,權貴的勢力也會幫她找到她的父母送他們下去團圓。
看了出猴戲有點累了,她決定回去睡個覺,上官崇去雲遊已經快一個月了,她現在是上半天休半天,實在是太爽了。
關於這位老師,劉澈心裡是很尊敬的。
之前她的那些個夫子都公費聘請去教學堂了,偶爾來教一下劉澈,每次他們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掉了腦袋。
但是上官崇不一樣,他是完完全全的嚴師,而且還有一絲其他特彆的原因。
在劉澈登基之後,去皇族的祖宗祠堂拜見先祖時,發現裡邊有一張畫像跟上官崇長得一模一樣。
那人是開國大將。
聽聞先祖時有一員猛將,為大漢開疆拓土,而立國之時卻在皇宮內消失。
當時先祖與其在殿中把酒言歡,先祖飲酒,酒杯剛剛離唇,那位將軍便消失了。
人人都在心裡以為是皇帝多疑,殺了那位將軍,但是即位的皇帝或者太子都知道,在祖宗廟堂中先祖畫像的一側,有一幅畫像,正是那位將軍。
每一任皇帝遇到與這位將軍長相相同的人,都會保留其畫像、生平,放入祖宗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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