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去學校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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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一見到哈利就把他拉到一邊去不知道在和他說著什麼，理西猜測大概率是和那個越獄的布萊克有關，提醒哈利這學期小心一點什麼的，畢竟那人一出來就是打算殺死哈利。

晚飯後，每個人都吃的飽飽的，一個接著一個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檢查東西是否收好。明天一早就要回霍格沃茨上學。羅恩和珀西住在哈利隔壁的12號房，弗雷德和布希住在理西隔壁的14號房。理西清點完東西想下樓去點一杯南瓜汽水，路過一個單間聽見裡麵傳來兩個憤怒的說話聲。

“鄧布利多會保護好他們的……”莫麗激動的說，“不能告訴他們，他們還太小，這樣會嚇到他們的！尤其是理西，她還隻是一個小女孩，我希望她能和金妮一樣無憂無慮。”

“……不告訴他們是不對的！”亞瑟情緒激烈的說，“哈利和理西有權利知道，他們已經十三歲了，他們——”

理西本不想停留，但是聽見了自己的名字。躲在樓梯的拐角的下麵偷聽亞瑟和莫麗的對話。

“鄧布利多已經告訴了她足夠多的事情——”莫麗尖叫著說，“你想讓她上學的時候都記掛著那個人嗎？看在老天的份上！”

“那隻是個猜測，而且告訴他們隻是想讓他們提高警惕！”亞瑟厲聲反駁，“你知道哈利和羅恩什麼德行！他們經常自己到處亂逛——甚至跑到禁林裡去！理西雖然聽話，但是一旦她從彆的地方聽到一絲關於老紐特的事情，他是個瘋子！你能保證她不會去獨自調查嗎？到處瞎逛然後被髮現嗎？你我都明白，不管他們是被布萊克發現還是被老紐特發現，這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莫麗，他們會死掉！”

“可是，那個人死在了穆迪的手裡！這一切也隻是你們的猜測——”

“莫麗，冇人見到他的屍體，我們都懷疑他壓根冇有死！——這一切都太過於碰巧，碰巧這個時間布萊克越獄——而且哈利和他——莫麗行行好吧，讓這兩個孩子多少有些警惕！”亞瑟還在和莫麗爭吵。

哈利從樓上下來去吧檯幫羅恩那老鼠強身劑，同樣路過單間的時候被亞瑟提到自己的名字給吸引，湊近單間的門偷聽裡麵的談話。

“冇有什麼地方比霍格沃茨安全，鄧布利多在哪裡——”莫麗說。

“所有人都說小天狼星·布萊克瘋了，冇準他真的瘋了。可是他居然能夠從阿茲卡班逃出來，現在已經一個月了冇人看見過他的影子，他肯定有本事闖進霍格沃茨。那人要是當初真的從穆迪手裡逃脫，十幾年了冇人發現，如果他們聯手，霍格沃茨就不會再那麼安全——”

“但是冇有人就能肯定他逃出來是為了找哈利——”

突然傳來“咚”的一聲，亞瑟的拳頭砸在桌子上，“莫麗，要我告訴你多少遍？報紙上冇有報道是因為福吉想要掩蓋過去，可是看守門告訴福吉，很長時間以來，布萊克一直在說夢話，翻來覆去就那麼一句‘他在霍格沃茨……他在霍格沃茨’他想要殺死哈利！就像老紐特想要殺死理西一樣！他們都認為神秘人會東山再起，他們必須幫助他清理掉出現在預言裡的孩子！哈利和理西！”

一陣沉默，理西看著哈利耳朵都要貼在門上。

“好吧亞瑟，但是還是不能告訴他們太多，隻要有鄧布利多在，他們就不會有危險。鄧布利多都知道這些事情的吧？”

“他當然知道，但是他對攝魂怪看守在學校門口駐防的事情不太高興。”亞瑟疲倦的說，“太晚了，莫麗，我們最好上樓休息，明天一早魔法部會排三兩汽車來送我們去車站。”

理西聽見椅子挪動的聲音，哈利嚇的往後退被理西拉過來躲在樓梯拐角的下麵。

“噓！”理西比另一個噤聲的手勢，看著亞瑟和莫麗上樓把房間門關了兩人纔出來。

“你在這裡蹲多久了？”哈利去吧檯把羅恩的老鼠強身劑拿過來，坐在樓梯上問。

“比你早幾分鐘，”理西說。

“我倒是讚成韋斯萊夫人的觀點，”哈利說，“你我都知道伏地魔最怕的就是鄧布利多，那麼作為伏地魔手下肯定也怕鄧布利多，隻要有他在一切就會太平。”他轉頭問理西，“你覺得是布萊克有摻和你家的事情嗎？我是指——伊利克特拉先生的事情……”

“我覺得可能性不大。”理西說，“他在阿茲卡班關了十幾年，與世隔絕，應該不知道我的存在，大概率以為我已經死了，所以不可能纔出來幾天就查清楚我的身份來追殺我，我更傾向於那個12年前死在穆迪手上的食死徒，‘老紐特’你覺得誰會叫這個名字？”

“不知道——”哈利問，“我一直有個問題——為什麼除了你我們都看不見你的貓頭鷹？”

“你是說葛瑞絲？”

“是的——”

“它是我11歲生日時海格送給我的禮物，一隻藍白色的貓頭鷹，他說葛瑞絲是一隻神奇的貓頭鷹，他在南非遇到的。它曾經被用於一場殘酷的實驗，最後被海格救留下來。你們也發現了，大部分人是無法看見它的本體，隻有取得它信任的人纔可以看見它。我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我就能看見它！海格說雖然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但它非常信任我，就連鄧布利多也無法看見它的本體，隻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太酷了！”

樓上珀西和羅恩爭吵的聲音越來越大，他們跑上樓珀西正大喊著：“找不到我的徽章你今晚彆想睡覺！”

弗雷德和布希蹲在樓梯平台的暗處，笑的喘不過氣來。他們聽見珀西為了找到徽章和羅恩把房間翻了個底朝天。

“是我們拿的，”弗雷德小聲的對理西說。

“我們對它進行了改造，”布希把徽章拿給兩人看。

徽章上麵的字變成了大頭鬼。理西和哈利忍不住笑了，哈利把瓶子給了羅恩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弗雷德站在理西的房門口，看著布希進房間之後從口袋裡摸出一個貝殼髮卡遞給理西，“我在埃及一家賣飾品的店裡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你帶著一定好看。”

那是一個由三塊漸變色的貝殼製作而成，底部刻著理西全名的簡稱LNED，理西·綠格娜·伊利克特拉·鄧布利多，雖然是個麻瓜產品，但是很漂亮，貝殼表麵還會根據光照變色。

“我很喜歡！”理西欣喜的說，“你能幫我帶上嗎？”

弗雷德笨拙的打開髮卡背後的夾子，像對待一個瓷娃娃一樣小心翼翼的給理西帶上。

她勾唇微笑，秋水明眸笑盈盈的與弗雷德相望，“好看嗎？”。明明是她先挑起來的對視，才幾秒鐘她的臉就紅的不像樣子，害羞窘迫的錯開目光。

弗雷德卻冇有放過她，他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迫使她再次與他相視，含情凝涕的盯著她的眼睛，“怎麼回事？理西竟然會害羞？”他戲謔的笑得張狂。

弗雷德總喜歡在說話的時候注視著理西的眼睛，這對處於青春期對愛情還懵懵懂懂的她來說，簡直是致命一擊。似乎有什麼東西正無法停止般波濤洶湧，帶著稍許失控的清澈的愛意，如同現在熾熱的炎夏一樣勢不可擋，難以逃避。

他們靜靜地、深情的望著對方，從那雙藏不住任何東西的窗戶裡，瞧見了一顆因為對方而熱烈跳動的心臟。房間的氣溫逐漸上升，弗雷德的目光總會無意的瞟到理西粉嫩的嘴唇。他還是冇忍住把理西抱在懷裡，寬大的手掌摩擦這她的長髮，嗓音已經度過變聲期，現在更加有男孩子的成熟，“晚安，甜心。”他在理西的額頭落下一個帶著青蘋果氣味的吻，溫柔的幫她關上了房門，然後背對著門大口喘氣。他差一點就忍不住吻理西的嘴唇！

理西羞的把自己整個人鑽進被子裡，還激動的腳到處亂踢，踢到桌子上疼的她大叫一聲。

“怎麼了？”還在門口冇走的弗雷德聽見裡麵的聲音問。

理西把自己的頭露出來大喊了一句，“冇什麼，早點睡吧！晚安。”

弗雷德在理西的門口緩了好久，直到平複興奮的心情之後纔回到房間裡休息。

第二天早晨下樓吃飯時，亞瑟·韋斯萊皺著眉頭在看《預言家日報》第一版，莫麗在跟三個小姑娘講他年輕的時候製作的一種迷情劑，四人不停的咯咯笑著。

“那你們呢，洛哈特佈置情人節，當時你們聞到什麼味道了？”莫麗問。

“我那個時候冇去魔藥教室，”赫敏回答。

“那你呢？理西？”莫麗問，三人好奇的等著她的回答。

“我……”她瞟了一眼正在猛灌布希喝牛奶的弗雷德，“雨水打濕衣服的氣味，燒焦的味道和……”莫麗和金妮還有赫敏睜大眼睛等著最後一個答案，“青蘋果——”

“我就知道！”金妮突然提高音量，神采飛揚的說：“我就知道那時候你們就有問題！”

“小聲點！”理西低聲說，又瞟了一眼弗雷德，他正在趁珀西的注意力在報紙上，把一隻蒼蠅扔進他的杯子裡。

“雨水打濕衣服的氣味？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金妮一臉八卦。

“嗯……”這怪不好意思開口的，這讓理西怎麼說呢？當時是魁地奇比賽，格蘭芬多對戰斯萊特林。哈利的胳膊被髮瘋的遊走球打斷了被送進醫院，理西趴在男生更衣室的視窗本想偷看奧利弗換衣服。奧利弗冇看見，倒是看見了弗雷德和布希，結果還被弗雷德抓了個正著。那天下著雨，他身上被雨水浸潤的潮濕的氣味撲麵而來。

她正紅著臉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在亞瑟提醒大家一會就要出發，這才逃過一劫。

發出前一片混亂，他們都忙著把箱子從破釜酒吧狹小的樓梯間搬下來堆在大門口。哈利的貓頭鷹海德薇和珀西的那隻長耳貓頭鷹的籠子放在最上麵，理西抱著葛瑞絲的籠子，她的行李已經被弗雷德和布希搬到門口。箱子旁邊有一隻小小的柳條籃子，裡麵關著赫敏的寵物一個叫克魯克山的薑黃色的大貓，它一直對躲在羅恩口袋裡的老鼠斑斑齜牙咧嘴。

亞瑟一直在門外等著的魔法部的車子，這時候探頭進來。

“他們來了，”他說，“快上車吧。”

他們大步走過人行道，走向第一輛車。共有三輛老式的墨綠色汽車，司機都是神情詭秘的巫師，穿著鮮綠色的天鵝絨西服套裝。

“你先進去，哈利，”亞瑟看了看人來人往的街道兩邊。

哈利鑽進汽車，很快赫敏和羅恩還有珀西也鑽了進去。理西和弗雷德還有布希鑽進了第三輛汽車。他們的目的地是國王十字車站。

眾人下了車，魔法部的司機還幫他們找來了幾輛小推車，然後嗖的一下消失在大街上。

“好了，”亞瑟望望四周說，“我們人太多，兩個兩個過去，我和哈利先過去，理西你和弗雷德緊跟其後，不要鬨出太大的動靜。”

亞瑟推著哈利的小推車，慢慢悠悠的超第9和第10站台中間的那堵隔牆走去，裝作一副對剛剛停靠在第九站台的那輛城際125號列車很感興趣，隨即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哈利，隨意的往隔牆上麵一靠，哈利也學著他的樣子。一眨眼兩人就消失在國王十字車站。

“弗雷德，理西到你們了，慢慢的過去，彆讓麻瓜們發現。”莫麗說。

“跑？”弗雷德和理西推著小推車上前，他問。

“跑！”理西的話音剛落，兩人非常默契的拔腿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就衝進那堵隔牆，嚇到莫麗左顧右盼看有冇有人注意到他們。好在人們都顧著自己的事情，並冇有發現這邊發生了什麼。

他們穿過了堅固的金屬牆壁，來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因為助跑過猛，出來的時候兩人的小推車還撞到了前麵亞瑟和哈利的屁股上。他們抬頭看見霍格沃茨特快列車，一輛鮮紅色的蒸汽機車，正在那裡噴吐著白色的煙霧，站台上麵擠滿了來送孩子上車的男女巫師。

珀西和金妮一過來，珀西就看見他的女朋友佩內洛·克裡瓦特，一個留著長捲髮的姑娘，拉文克勞的級長，今年和珀西擔任男、女生學生會主席。

“哈利，理西，”亞瑟小聲的說，“你們過來一下——”

他們頭朝另一邊，理西跟在他們後麵，其他人還圍在莫麗身邊。

“在你們兩個去上學之前，有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們——”亞瑟緊張的說。

“不用了，”哈利說。

“我們已經知道你要說什麼了，”理西說。

“你們知道？怎麼知道的？”

“我們昨晚聽到你和韋斯萊夫人的談話，”理西解釋。

“我們忍不住聽了——抱歉。”哈利說。

“那你們一定嚇壞了——”

“有一點，畢竟那個人殺了我的親人。”理西皺著眉，臉色不太好，“有兩個殺人犯在外頭想要拿下你的腦袋，確實有點——”

“另一個人，現在我們隻是猜測他還活著——但是不確定——畢竟——你們兩個必須保證，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去找布萊克——”

“我們為什麼要去找一個明知要殺死我們的人呢？”哈利不解。

“亞瑟，快點兒！”莫麗喊道。

霍格沃茨特快列車開始慢慢的移動，弗雷德抓著門把手大喊：“理西！快上來。”

理西和哈利跑向那節車廂的門，弗雷德把門打開拉他們兩個上去。他們撲在視窗朝韋斯萊夫婦揮手，最後火車拐了個彎就再也看不見他們了。

哈利走在車廂走廊的前麵，回頭對羅恩和赫敏說，“我們有事情要告訴你們——”路過一節車廂門被打開，德拉科·馬爾福和他的小跟班文森特·克拉布、格雷戈裡·高爾還有潘西·帕金森整坐在裡麵。

德拉科·馬爾福看見理西突然叫住她：“鄧布利多！”他大喊道，“過來我有話要說。”

理西翻了個白眼，不打算理這個煩人精，正準備走過去被高爾攔住去路。

“你們幾個先出去，”德拉科命令道。

理西真想給他們一拳，但是她打不過克拉布和高爾，哈利和羅恩都要衝過來被赫敏拉住。

“你最好真有事，要不然我給你來個組合套拳。”理西把坐在德拉科對麵惡狠狠的說。

門關上以後，德拉科顯得極其不自然，咳嗽了老半天纔打算說話，“我命令去做一件事情。”

“什麼？”理西認為德拉科·馬爾福絕對是一個假期冇有被她揍進醫院，皮癢癢了，“你命令我？”

德拉科摸了一下鼻子，仰著腦袋猶豫不決了半天，“是關於維多利亞的事情，你不是她的朋友嗎？”

“你不是覺得我不配做她的朋友嗎？”

德拉科尷尬的瞟了一眼理西，心虛的說：“我現在準許你做她的朋友了。”

“萬分感謝”理西麵無表情道，“所以到底什麼事情？”

“要是維多利亞來感謝你讓鄧布利多給她一份在霍格沃茨做雜活來抵消學費，你隻管接受就好了——”

“我從來冇——”

“就按我說的做！”德拉科懊惱的大聲說。

“她怎麼了？為什麼要乾活抵消學費？”

“她父母交不起學費，打算讓她輟學——”德拉科說。

“但是我——等等？”理西從德拉科極其不自然的微表情裡發現蛛絲馬跡，“你給鄧布利多寫信讓他給維多利亞一份工作來維持她在霍格沃茨上學？”

被理西點破的德拉科小臉飄著兩團紅暈，心虛的提高聲音大吼道，“我隻是在幫助同學！你管那麼多乾什麼！”

“OK，那我什麼都不管！”理西生氣的推開門出去，對著瞪著她的小跟班三人組大吼一聲：“看什麼看！”然後嘴裡罵罵咧咧的說：“破皮蛋，求人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求攝魂怪去吧你——”

她先找到弗雷德和布希還有安吉麗娜所在的車廂鑽了進去，大聲的對著幾人吐槽德拉科剛剛說話的語氣的態度。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天空開始下起雨來，窗外起伏的山巒變得模糊不清。他們說說笑笑路程也過了大半，列車行駛到一座拱橋中央時，突然停下來。

安吉麗娜看向窗外，她輕聲低語：“還冇到霍格沃茨，怎麼停下來了？”

理西打開車廂門，她和弗雷德探出頭往走廊裡左右環顧，一些學生也好奇的在議論紛紛。理西定睛眺望對麵窗戶外麵遠處的樹木，從樹梢開始往下，每一片葉子開始慢慢的被凍結，結的冰迅速的朝著他們這邊蔓延開，空氣突然降下來好幾個度，一團一團的白霧從他們嘴裡吐出來。

“攝魂怪。”理西很快意識到危險的來臨，她站在走廊上麵大聲的朝著還在走廊上麵待著的學生說：“回到你們的車廂去！所有人回到你們的車廂！鎖好門！”

“李·喬丹，你的耳朵聾了嗎？”她對著那邊格蘭芬多的學生怒吼。

弗雷德看著大家全部進入車廂，周圍的空氣驀然間降溫，窗戶的玻璃上麵有雪花開始爬滿然後結成薄薄的冰。

理西推著弗雷德進入車廂，她把車門鎖上，拿著魔杖對著門口嚴陣以待。

其他三個人還冇有搞清楚什麼狀況，安吉麗娜不安的問：“到底怎麼了？理西！”

理西手裡緊緊的握住魔杖，心裡一直在練習那個咒語，她安慰安吉麗娜：“可能隻是虛驚一場。”

“理西？”

“是攝魂怪，阿茲卡班有人越獄，它們一定是在尋找逃犯，但是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攔下列車。這裡都是學生，魔法部怎麼會讓這麼危險的生物攔下列車的？”她緊張的身子靠後了一些。

刹那間列車上的燈光全部熄滅，從什麼地方傳來一種微弱的、似有若無的口哨聲。一個披著鬥篷，全身像在水裡泡爛了一樣的黑影緩慢的在走廊裡巡查，它冇有五官，臉部中間有一個洞口，那是他的嘴巴，能吸食人們快樂的事情，甚至是他們的靈魂。

它飄在半空中，到理西他們四個人這節車廂時停下來，用它結痂的手掌輕輕一揮，鎖上的門自動打開。它一隻手抓住車門，一隻手伸到理西的旁邊，他們不敢說話，每個人眼裡失去了光彩，感覺再也不會快樂了。

就在攝魂怪與他們僵持不下時，她感受到她的骨頭、五臟六腑被一股刺骨的寒冷包圍，耳邊全是呼嚕呼嚕的風聲，整個人像是掉進冰冷的湖底，有什麼東西正在從她的身體李脫離出去。她腦海裡浮現出她的祖父伊利克特拉先生臨死前的樣子，和躺在墓地裡那幾具冰冷的屍骨。

“祖父——”她舉起魔杖，在意識還未完全模糊前，腦海裡努力的回想著她和伊利克特拉先生住在一起時美好的回憶：“Expecto

Patronum（守護神咒）——”

咒語冇有發揮效果，她再一次集中精力，用身上所有的力量大聲的念：“Expecto

Patronum！（守護神咒）”

一陣白色的光線從她的魔杖裡出現，形成一個屏障抵擋著攝魂怪，把它驅逐下列車。理西站在原地深吸兩口氣，慌忙的往哈利所在的車廂跑去。

萬幸的是RJ盧平教授也乘坐列車去霍格沃茨，恰好和哈利他們在一節車廂，在攝魂怪襲擊哈利的時候他召喚出守護神擊退了對方。

“哈利！”理西出現在門口，她喘著粗氣額頭上麵還有一些汗珠。

哈利倒在沙發座椅上麵昏睡過去，她冇想到能在列車上遇見攝魂怪。

“他冇事了，一會就醒了。”

理西聞聲音抬頭看，一個看上去很憔悴、蒼白、疲倦的男人，他破舊的袍子上滿是補丁，一副飽經風霜的模樣。

“你一定是盧平教授，鄧布利多提到過你，我們的新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理西友好的伸手與盧平握手打招呼，她虛弱的幾乎要倒下來，如果弗雷德冇有在後麵扶著她，她下一秒就會趴在地上。

盧平教授愣愣的望了一眼理西，“你也被襲擊了？”他從衣兜裡拿出一大塊巧克力，捏下一塊遞給理西：“吃這個會讓你好一些。”他好奇的問，“你會守護神咒？”

理西咬一口巧克力含在嘴裡，“斯內普教過我，但是我從來冇有遇到過真的攝魂怪——”

她半蹲下檢視哈利的情況，還好隻是昏迷過去，冇有什麼大礙。

“竟然教授在這裡，那麼哈利就拜托你照顧一下，你比我更瞭解怎麼讓他好受一些。”她放心的回到自己那節車廂。

列車鳴笛三聲，重新開始移動。

理西回到車廂隔間坐著，看著外麵的風景腦子裡亂糟糟的。

安吉麗娜對著布希使了個眼色，他們小聲的詢問：“他還好嗎？”

“盧平教授和他一個車間，他現在冇什麼問題。”

“你怎麼會召喚守護神咒的？你才三年級。”布希問。

理西把魔杖放回小挎包，沉靜道：“斯內普教授教的，我可不像你們咒語半天都學不會。”她不忘挖苦雙胞胎幾句：“我可你們兩個聰明多了。”

“這是耍賴！鄧布利多已經讓你把全部課程都提前學了！”弗雷德說。

安吉麗娜收拾好沙發上麵的垃圾裝進袋子裡，替理西辯解：“最起碼她願意去學習，你們兩個隻知道到處搞惡作劇。”

她繼續說：“如果鄧布利多讓斯內普教你們兩個守護神咒，你們回去認真學習嗎？”

想到斯內普那張苦瓜臉很嚴肅的樣子，兄弟兩已經開始起雞皮疙瘩了。

“絕對不可能認真學習！”他們同時說。

列車行駛了一個小時，在霍格莫德站停下。

“到站了，去上學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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