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理西再次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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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陰冷的風從禁林深處吹了出來，海格從小屋裡出來，他手裡提著一個包，應該是要出門辦事情了。

理西躲在樹後麵，避免海格發現她。

“tšwelela，tšwelela”

禁林深處有什麼東西在召喚她，耳邊一直有人在低語“tšwelela”。理西腦海中突然閃現出許多的畫麵，但是它們掠過她腦海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她看了很多片段但是想去抓住卻適得其反。

“你在這裡乾什麼？”塞德裡克輕輕拍了一下理西的肩膀，將她的思緒拉回現在。

“你不會想去禁林裡麵吧？”他開玩笑的語氣說，手在理西麵前晃了晃。

所有的片段在此刻戛然而止，理西大腦一片空白，彷彿剛纔看到的隻是一場夢境，她現在腦袋裡什麼也冇有記住。

“你，你什麼？”理西回過神，她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讓自己保持清醒，她轉頭看塞德裡克，覺得無比的陌生：“你是？”她在大腦裡瘋狂的搜尋著，終於在一個紙片上麵看到了名字：“塞德裡克！你怎麼在這裡？”

塞德裡克感覺理西有點不對勁：“這是我問你的問題。”他很擔心理西的狀態：“你還好嗎？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有點不一樣。”

理西擦了擦鬢角的汗水，強裝鎮定：“冇有啊，我很好。”她試圖轉移話題：“你今天冇有出去玩嘛？帕維說霍格莫德村有一家新開的店。”

“嗯，我冇去，理西”塞德裡克和理西並排走著；“關於你朋友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維多利亞？希望她快點醒來。”理西失落的耷拉著小腦袋，她感受到身體越來越沉重，自己冇有發現，她的眼眶已經充滿血絲，一滴血順著左邊的眼眶流淌到臉頰，然後滴落在地上。

她摸了一下臉，手指上赫然是鮮紅的血液。

“塞德裡克，”她輕聲呼喚著，塞德裡克從背後扶著她。理西緩緩抬頭，血絲從她的眼睛裡流出來：“安德莉亞……”她猛地向後倒去，還好塞德裡克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理西！”他晃動著理西的肩膀試圖將她喚醒：“理西！醒醒！理西！”他抱起理西匆忙的朝城堡趕去，路過的學生都好奇的看著他們。

大草坪那邊，奧利弗還在教哈利魁地奇。

“你抓住這個金色飛賊就行了。”奧利弗·伍德把金色飛賊放進魁地奇箱子裡：“你隻需要不被遊走球擊中就冇問題。”

哈利手裡拿著球棒認真的聽奧利弗講的每一句話。

“我也很想參加魁地奇。”羅恩坐在草坪上羨慕的眼睛都要紅了：“那是？”他看著遠處的人：“真好玩，大白天還摟摟抱抱。”

哈利的奧利弗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塞德裡克正跑著過來：“奧利弗！過來幫忙！”他大聲的呼叫奧利弗：“快點！！！”

奧利弗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瞭解塞德裡克並不是一個急躁的人，他放下手裡的鬼飛球，朝著塞德裡克的方向跑過去。

哈利和羅恩互相看了對方，也跟著過去。

“天哪，那是理西？”哈利驚撥出聲，加快了腳步。

奧利弗伸手接住理西，他看著理西臉上的血跡：“發生了什麼？塞德裡克？”他用自己的衣袖擦拭著理西臉上還冇有乾涸的血跡。

“我也不知道，她就是突然暈倒，然後，”塞德裡克慌張的解釋：“先不說這個了，快送她去醫務室！”

哈利和羅恩也到了身邊，哈利看著理西虛弱的樣子問塞德裡克：“她怎麼了。”

奧利弗從塞德裡克手裡接過理西，他揹著理西一路往二樓的醫務室去：“塞德裡克，你先去和龐弗雷夫人說一下這裡的情況。”他轉頭對哈利說：“我認為我們要先通知一下麥格教授，哈利你去。”

塞德裡克和哈利分頭行動，羅恩則是從背後拖住理西防止她掉下來。

赫敏剛出圖書館出來正準備去大草坪尋找哈利，她從樓梯下來是差點和哈利撞到了。

“哇哦哇哦，”她往後退一步看清楚是哈利：“你就不會好好走嗎？”

“麥格教授在哪裡？”哈利急切的問道。

“你找麥格教授乾什麼？等一下，你不會又做了什麼事情讓格蘭芬多被扣分了吧。”赫敏說。

“不是我，是理西！麥格教授在哪裡？”

赫敏倒是第一次看見哈利著急的樣子，直覺告訴她可能出事了：“我剛剛看到她和斯內普教授在鐘塔。”

哈利得到答案之後轉頭往鐘塔的方向飛奔，赫敏跑在他身後大聲的問他：“你得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理西暈倒了！”哈利穿過一個又一個的長廊，終於在轉彎處看見了麥格教授：“麥格教授！麥格教授！”他大聲的呼喊著。

米勒娃·麥格正在和西弗勒斯·斯內普商量著事情，被哈利的聲音打斷，她回頭看見哈利和赫敏正在狂奔而來。

“有什麼事嗎波特先生？”麥格教授疑惑的看著哈利。

“是理西，”哈利邊喘氣邊說：“她現在在醫務室。”

“你再說一遍。”斯內普抽出藏在外袍裡的雙手，走到哈利麵前問：“鄧布利多小姐怎麼了？”

“她暈倒了。”

醫務室，奧利弗小心翼翼的把理西放在床上，塞德裡克給她蓋好了被子。

龐弗雷夫人給理西做了一個檢查，她對奧利弗他們說理西隻是過於勞累導致的暈倒，讓他們放心。

奧利弗和塞德裡克在門外，顯然塞德裡克不是很相信龐弗雷夫人的話：“那她怎麼會流血，還是從眼睛裡流出來的。”

“或許是因為考試的原因，壓力太大也會導致這樣，我之前因為魁地奇比賽的事情，流了好幾天的鼻血。”奧利弗說。

塞德裡克輕笑：“這是一回事嗎？”

奧利弗安慰著塞德裡克：“彆擔心了，龐弗雷夫人會照顧好她。”

他們說話間，哈利已經帶著麥格教授來到了醫務室。麥格教授走在最前麵，後麵還跟著斯內普。

“她怎麼樣了？”還隔著一段距離，麥格教授問門口的奧利弗和塞德裡克：“她現在還好嗎？”

“您最好進去看看。”塞德裡克回答。

理西躺在病床上，她的臉色慘白，龐弗雷夫人輕輕扳開她的眼皮，眼珠上麵佈滿血絲：“她的情況不是很好。”她小聲的麥格教授說。

麥格教授跟著龐弗雷夫人走到裡麵，斯內普也看了一眼理西，也跟了上去。

龐弗雷夫人小聲的對麥格教授說：“和之前的情況一樣，大腦運作太快，她的身體無法承受，這次的狀況要比之前好一些，至少她的意識還冇有被抹掉。”

“她現在的記憶是正常的嗎？”斯內普突然出聲，把龐弗雷夫人嚇了一跳：“我的上帝，你就不能改掉這種習慣嗎？”

“我不知道她現在記憶如何，隻能等她醒來。”龐弗雷夫人解釋。

理西做了一很長的夢，夢中她在海裡，身邊的一切變得清晰可見，綠色的水草，貝殼做的房子，然後有人把她從水裡撈出來，放在一個魚缸裡。她每天等著那個人給她餵食，有一天她躍出魚缸在地上掙紮，天空外麵是一片灰濛濛的烏雲開始下起暴雨。

“你回來了。”有人這樣對她說。

迷迷糊糊之間，她在迴應著：“我回來了，我回來了。”然後她沉沉的睡去。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星期一的中午。她緩緩睜開眼睛，弗蘭德和布希正在盯著她看。

“她醒了！”理西聽見布希的聲音，緊跟著是弗蘭德的聲音：“梅林的鬍子，你再不醒我們都打算參加你的葬禮了！”

“你給我閉嘴，弗蘭德。”理西虛弱的回擊。

“上帝，這都能分辨出我們兩個？”弗蘭德說。

“給我讓位置。”龐弗雷夫人趕緊來到理西的床前，對她又做了一次檢查：“眼睛，冇問題，心跳，冇問題，再讓我試試你的思維。”她從包裡拿出一支筆，在她麵前放了一張紙：“現在，親愛的，我需要寫出你的名字。”

“這算什麼測試？”

“閉嘴弗蘭德。”

理西拿起筆，在上麵寫下：“理西”她想寫綠格娜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把剛寫下的N劃掉，繼續寫：“鄧布利多”。

龐弗雷夫人看著紙條上的名字，放心的點了點頭：“很好，做的很棒親愛的。”

哈利和赫敏還有羅恩從皮皮鬼那裡得知理西醒了，他們從禮堂趕過來，羅恩的手裡拿滿了甜點，這是他給理西帶的。

“跑快點羅恩。”赫敏在前麵催促著。

三小隻從大門進來，理西正坐在床上和弗蘭德還有布希拌嘴。

“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羅恩把手裡的食物放在桌子上：“你快吃點，你昏迷這麼久了肯定餓了。”

理西拿起食物開始往嘴裡送，她真的很餓：“謝謝你，羅恩。”

“慢點，冇人和你搶。”赫敏看著理西狼吞虎嚥的樣子，真擔心她會噎到。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哈利問。

“再也冇有比現在更好的啦。”理西調皮的迴應，她不希望大家為了她的事情而擔心；“我現在好多了。咳咳咳……”

哈利拍了拍理西的後背：“吃慢點。”

理西嘴角還沾著奶油，嬉皮笑臉的對哈利說：“我現在就像餓了八百年的餓死鬼。”

她的笑話成功逗笑了在場的所有人。

“那天到底怎麼了？”赫敏直接問到了重點：“我不相信不是因為考試壓力太大。”她不禁吐槽：“你甚至從來冇有把考試放眼裡。什麼都是A，當然除了飛行課以外。”

理西打了個嗝，布希遞給她一杯水，她喝下去纔回答：“如果我說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們信嗎？”她說完這句話小心的觀察大家的表情。

“你是認真的嗎？”赫敏直接抬手拍了一下理西的腦袋：“這你都能忘記？虧我們那麼擔心你。”

“嘿，溫柔點格蘭傑小姐。”布希揉揉理西被打的地方：“她現在是個病號。”

理西還傻兮兮的笑著，她歎了一口氣，冇辦法啊她是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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