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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兩個訊息擺在我的麵前。
一個壞訊息:我的攻略目標大師兄,他修的是無情道。
更壞的訊息是:我剛打死的狐妖是書中反派師弟的白月光。
姐們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創業甚至冇開始,我預感我要被師弟追殺到死了。
一
我是一個攻略者,穿進了清月派掌門之女洛斯雲身體裡,我此次的攻略對象是我的大師兄顧錦。
書中的顧錦溫柔溫文爾雅,光風霽月,也是和我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
攻略難度係數並不大,但是好好一個人怎麼就開始修無情道了呢,少年你是有什麼心事嗎?
我剛還冇來得及消化這個事情,隻見同樣和我一同上崗的係統,手上一激動傳送節點按錯了。
直接將我傳送到了白皚皚雪色一片的雲顛山上,我看著眼前的萬年狐妖陷入了沉思。
腦子裡忽然想起了那本被新手攻略者奉為圭臬的書叫做《小白攻略十二式》。
第一式:“異世界遇見的第一個人,無論是誰一定要留下一個好印象。”
狐妖是個嫵媚的女子,她倚著洞口看著我淺笑,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裡,我隻看到了兩個字:“開餐。”
肉質肥美,怎麼不算好印象呢?
萬年狐妖是個什麼樣地存在呢,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高武力值的上清仙君來了,也要有模有樣的打上兩刻鐘,怎麼會是我這種隻會些花拳繡腿的修士能比擬的。
就是為了防止這樣的情況出現,組織很貼心地為新人設立了保護機製——贈送一次金手指的機會。
而我開局不利,為了保命含淚把自己金手指用掉了。
等我重新被投放到正確時間和地方節點我才知道,被我殺掉的狐妖那是反派師弟卿殊的白月光。
我大駭,這種剝皮吃人的老狐狸到底是誰在談啊?
現在我知道了,是卿殊。
二。
小白攻略第二式:要把生命安全放在第一要義,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
我一接到訊息,連夜收拾細軟,準備跑路。
係統和我說誤傳的時間節點是三年前,也就是卿殊拜入清月夢的那一年。
我莫名感覺這時間線串起來了,越看越像是白月光被殺,男二拜入清月派隻為手刃仇人。
雖說是去避避風頭,看看形勢再決定是否回來,但我心中卻是心存僥倖的,三年時光卿殊並冇有彆的動作,萬一他並不知道是我動的手呢?
畢竟金手指太強大,我隻是動動手指,狐妖便湮滅在電閃雷鳴之中化為了灰燼,應該很難從現場判斷出點什麼吧。
我的逃跑計劃很簡單——去上清山。
上清山和清月山都屬於清月派,我選擇去此躲風頭隻因為那裡有師尊——上清仙君。
上清仙君是個留著鬍子的小老頭,也這個世界武力天花板,如果有他庇佑我的人身安全絕不是問題。
再者,既然這三年中卿殊並冇有異象,我自然也不能亂了陣腳,去上清山也能掩飾我的心虛,不會引人懷疑。
上清山主是負責培養教導新弟子的孵化搖籃,而弟子們學成後通過了試煉,便會來到清月山中繼續修行曆練。
到了清月山的弟子鮮少有再回到上清山的。
所以我需要尋一個由頭。
上清仙君雖是坐鎮上清山,但並不參與弟子學業的教學,而是隱居於文書閣中,潛心藥典的修繕。
聽與原主交好的同門沈嬌說,師尊需要一名弟子協助他整理典籍。
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這可是個好機會。
可如何自薦又成了我現下最大的問題。
師尊隱於上清山三年未曾見人,聽師伯說就算是仙門之首的娑隱仙君想與師尊相談要事,也要從上清山層層遞帖子上去,若是師尊閉關整理典籍等上一日兩日也是有的。
可我如今覺得一把劍正懸在自己頭頂,我哪裡等得了這麼久,況且我的帖子遞上去恐怕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
沈嬌卻笑著湊近了些:“阿雲彆急,你還有一個辦法呀。”
然後,我隔天便被送到了上清山協助師尊修複古籍整理藥典,用的是最簡單粗暴的辦法——走後門。
不需要層層遞帖子,當晚我那個便宜掌門爹直接敲開了師尊的院門,兩人不知道商談了些什麼,第二天我醒來便聽沈嬌來報,說這事成了。
三
小白攻略第三式:任何時候不要掉以輕心,不然flag必到。
我原定計劃是在上清山待個一兩個月,拜托了沈嬌每隔五日給我送信,時刻關注著清月山的情況彙報給我。
我來了山中才知道,上清山有特殊的結界傳信十分的困難,沈嬌一個月前就寫好的信現在才傳到了我的手上,現在送進來的紙鳶都有六隻。
信中的卿殊和往日一樣,獨自修行後便回到了齋舍,他的生活向來都是這麼周而複始很少會出現改變。
沈嬌也不清楚我為什麼忽然要探查起卿殊的行蹤來,在每一封末尾都問。
“阿雲,你不會移情彆戀了吧?”
“你怎麼都不回信,你是不是害羞了。”
“小師弟的日常實在是太無聊了,不用我傳信,你也能想象到他每天都在做什麼。”
“你怎麼還不給我回信啊,阿雲,你再這樣我就不給你傳信了哦。”...
諸如此類。
我也想回信,就上清山這E網,我傳信待她收到恐怕又要到下個月了。
除了卿殊的日常外,沈嬌還寫了清月山發生的事情。
我的父親洛牧在山下獵了一頭大妖,那妖獸渾身是刺鱗能分泌毒液重傷了不少下山遊獵的同門。
馴服它並不容易,父親被它尾後的針不小心蹭到也中了毒,八長老擅長製毒,醫毒同源,解開這毒倒是不難。
不過在沈嬌的信中,父親解了毒但還有些殘餘在體內不好根除故而閉關修養,門派事務現在都由大師兄來傳達。
我瞧著這顧錦也冇什麼異樣,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想必到下個月我就可以找個理由回清月山,開始我的攻略任務了。
我就這麼在文書閣裡幫著師尊整理舊籍,逐漸放下了剛來這個時空時的戒備,甚至學會了在工作中摸魚。
可是係統很著急,害怕我的這次的工作任務完不成,一直催促著我趕緊找了理由請辭回到清月山去。
我坐在軟墊上緩緩抿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安撫道:“我知道你很急,你先彆急。”
某天晚上還有些冇整理完的典籍,待我做完收尾工作都不知道夜深到了幾時,剛走出文書閣才發現院中不知何時燈都點上了。
往日這個時辰,除了文書閣內燈火通明,整個上清山彆說是一盞照路的燈連鳥雀掠過的聲響也無,我都是提燈照著慢慢摸回齋舍的。
“師姐。”
最近加班有些頻繁,我感覺自己氣血虧空,眼前有些眩目,隻聽到有人在叫,我抬了抬手上的燈向前望去。
文書閣外的院子裡的少年身穿一身墨青色衣裳,沐浴在繁星之下,好看纖細的手玩轉著一隻筆,露出白皙的手腕,他側目溫潤地笑著。
那燭火照映著他好看的五官輪廓,少年輕輕放下手中的筆。
我轉身就要走,喃喃道:“我是不是加班加暈了,我怎麼看到卿殊了。”
係統也被忽然出現的少年嚇到,大叫道:“他怎麼在這!”
我走得有些急,腳上忽然綿軟無力不自覺地向旁崴了一下,我側著身子就要向前傾倒。
哦豁,平地摔。
一雙好看的手飛快地接住了我,我一抬頭對上那雙略帶擔憂的眸子。
“師姐小心。”
我連忙站直了身子,輕聲道謝。
少年嘴角微微上揚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我看著膚色白得有些病態的少年,有一陣晚風拂過我的脖子,我後背開始有些發涼。
我承認我心理素質不太行,看到少年的時候還是很心虛。
“聽師弟說到就寢時文書閣還依舊燈火通明,師姐整理文書辛苦了。”
我有些僵硬地揚起官方假笑:“不辛苦,不辛苦。”
不辛苦,命苦。
“整理藥典乃是傳世之功,如此有意義的事怎麼能說是辛苦呢?”
心虛歸心虛,但我就業培訓可不是白做的,冠冕堂皇的寒暄我閉著眼睛也能說。
“是啊,能協助師尊整理藥典是我之幸。”
我偷偷觀察著他的神情,詢問係統道。
“你說他知道真相的可能性有幾分?”
係統想了想還是說了個樂觀地回答:“我猜他應該是不知道。”
我也點頭,心想:“管他呢!上清山上他還敢殺人不成。”
我剛想問他怎麼也來幫師尊整理藥典,忽然間隻覺得頭暈得厲害險些要站不住腳。
我纔想起今日竟是冇有用晚膳,低血糖犯了。
“師姐,要不要吃點東西。”
說罷少年將腳邊的小匣子放在桌上,裡麵裝著兩碟樣式精美的點心。
我問係統:“元芳你怎麼看。”
係統嗤之以鼻:“你這麼問我,不就是想吃了嗎?”
反正回了齋舍也冇東西吃,我現在實在有些扛不住頭暈。
也就冇推辭,坐在了少年的對麵。
我道了謝,撚起一塊糕點往嘴裡送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頭暈緩解了一大半。
正吃著,感覺到了眼前的少年起身進了文書閣,一會後他手中拿著茶杯和一壺茶走了出來。
他為我倒了一杯茶,食指推到至我的麵前:“慢點吃,彆噎著了。”
我將茶一飲而儘,憨憨地說道:
“你人還怪好的嘞!”
我吃了好幾塊糕點,饑餓的感覺總算是填住了,我這才發現卿殊似乎一直在看著我。
後知後覺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我吃太多了?”
他搖了搖頭“冇有,隻是覺得...”
他的話頓了頓,低下頭輕笑一聲冇有再說話。
我覺得他莫名其妙,但是吃人嘴軟,我也冇有再說其他。
瞧著他手上的活要做完還要些時間,我貼心地抽出帕子將桌上掉的殘渣全部清理乾淨,也不再打擾他。
說了告辭,便吃飽喝足回了齋舍。
進了屋子,我發現沈嬌的信又來了。
這次上清山的“網”終於從e網升成了2g,半個月就把信送到了,卻隻有一封。
我剛疑惑卿殊為何來上清山,信中已經給了我答案,原本師尊內定協助整理藥典多麼人就是卿殊。
當年在上清山的學考,他每每位列頭籌,學業優異天賦異稟,是師尊的得意弟子。
我擦了擦頭上的虛汗。
好訊息:成功跑路到了上清山。
壞訊息:跑反了。
我直接搶了正主的賽道,並且一頭紮進了人家懷裡。
四
小白攻略第三式: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亂動。
我在上清山上的日常,照例洗漱用膳後便要去文書閣拜見師尊,然後分配關於修繕整理典籍的事務,我一般稱之為打卡開早會。
昨夜裡一部分工作收了尾,今日的活計輕鬆多了,將整理好的的部分典籍整理擺回閣架上,其餘的便是每日日常挑水灑掃之類。
不過今日多了個幫手。
卿殊換了身玄色的衣裳立於一旁,垂著眸子顯得極其乖順。
“幼之向來勤學聰慧,如今自請來上清山修繕藥典,能有這份沉穩之心定能在修道上更有一番上升,不過他畢竟剛來上清山還有許多東西要學習,便由你來帶著他吧。”
雖然我判斷卿殊還不知道我殺了狐妖,但是他作為一枚定時炸彈留在上清山我已經頭皮發麻了,怎麼還肯將他帶在身邊學習。
我道:“昨夜裡,我從文書閣出來便是看到師弟在院中修覆文稿,似乎是頑醫卷三。”
“我記得當時頑醫經是因為儲存不當受了潮,想要修複起來需要十分的耐心和細心,當時瞧著師弟上手很是老練,怕是我冇什麼可以教他的。”
係統對於我吃卿殊糕點的時,
我當時出於職業病地看了一眼他桌上的典籍,初到上清山的時候我便是做根據受損方式不同分類的雜活,其中頑醫卷三是受潮最嚴重的那本,我拿放時都尤為小心,所以印象也很是深刻,那書角兩邊好幾塊都搖搖欲墜,很是殘破。
瞧著師尊應該是很喜歡卿殊的,連小字都叫上了,便是我來了這兩個月師尊叫我便也隻是斯雲。
師尊也十分瞭解卿殊的學習能力,我如今雖然幫著做一些修複,卻是最簡單的那種,稍微要些細膩和技巧的都不會分給我做。
老人家也有些遲疑,剛準備讓卿殊跟著自己,便聽到少年道:
“修繕整理古籍本就是一步一步積累而成的,若是我細微處都未曾積累,恐怕道心不穩也難擔大任。”
師尊笑道:“你能有這份心,很是不錯。”
我還想拒絕,隻聽少年聲音裡似乎蒙上了不易察覺的委屈:“我隻是想多學多看,若是師姐不願意,我便不給師姐添麻煩了。”
我心中大駭。
出現了,活的男綠茶!
我馬上一派親切師姐的模樣道:“怎麼會呢,師弟能來幫我忙,我開心都來不及。”
行,你非得跟著我是吧。
我直接分配他去暗房裡給蠱蟲餵食,我向來是害怕蟲的,但是來上清山之後餵食的活都是分給我做,我便隻能在恐懼中成長,從大呼小叫地餵食變成了唯唯諾諾地餵食。
但現在看著這些蟲子,我還是忍不住心裡犯噁心,卻還是麵色無常地不斷複述著蠱蟲類彆的不同餵食也會相對不同,額外金貴的幾隻還有濕度溫度的要求。
我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他的神情,想著第一次看這些密密麻麻的蟲子他也會有些不適應。
冇想到,他笑著跟著我的每一句話複述,然後乖順道:“我記住了。”
甚至在我不小心說錯細節的時候,他都輕聲幫我修正了。
不愧是師尊最喜歡的學霸,我隻是將餵食的要求複述了一遍,打亂抽查,他可以平淡自若地重新複述出來。
按理來說這是他第一次接手,我應該從旁協助的,但我實在是不想和他獨處一室,便道:
“我先將其他的雜活收拾了,你先準備今天的食料吧,我待會回來。”
關上暗房門的時候,我看到他垂著眸子在整理著案板上的材料,心中鬆了口氣。
師尊院子內的雜活幾乎都是我包辦,其中便有挑水砍柴。
幸虧師尊辟穀,不然我還要化身廚娘。
在上清山一個半月,我自然也是摸出了些門道,修複典籍自然需要我親力親為的,但雜**力活卻是有辦法偷懶的,其中我最為頭疼的便是挑水,便想了辦法讓學塾的師弟們幫忙搭個手。
學舍共有十二門課程,其中一門叫做修悟,針對學子不同階段的修煉感悟寫成文章,用於查漏補缺清明道心,利於修為的感悟突破。
所思所想寫下倒是不難,但是授課的修士十分嚴苛,對於其格式和質量把控嚴格,讓一些不擅長寫東西的學子很是為難,交了課業上去總是被打回來好幾遍。
我便是靠著這個做交換,我負責幫他們改文章,他們負責充當我的勞動力。
不隻是重新排版,或是用辭藻粉飾一番,還有些寫個初稿動筆都不知道寫些什麼的,便是需要我幫忙胡編亂造一番。
這個編造是有些學問在的,根據師弟師妹當前的修為水平劃定一個範圍,措辭中需要在深刻和膚淺中找到一個合適的閾值,防止在授課修士發現貓膩時,還有辯駁的餘地。
師弟師妹們早課結束後,有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足夠我動筆改完一篇文章。
今日找我幫忙的師弟就叫做李峙,倒也不是第一次幫他忙了,他便是那種絞儘腦汁都編不出個字來的學生。
幫他改功課會麻煩一些,需要編造些內容堆砌進去,但質量也要把握一番,防止被教課的修士打回來重寫。
李師弟出去挑水的空檔,我便坐在一塊大石頭前,以石頭為桌糾結起如何動筆。
想了一會我便有了思緒,拿起筆要寫,隻聽一個年輕好聽的聲音道:
“這麼一會,師姐便想好如何寫了。”
我腦子裡粗略地列了一趟大綱,想來寫起來應該十分順利,整個人沉浸在思考中。
“你不懂,我們這種搞文學創作的,靈感往往隻是一瞬間的事。”
身後之人輕笑起來,我這才發現不對勁。
師弟去挑水,這個時間他是不可能回來的,所以是誰在和我說話?
我一回頭便看見了那張如玉雕琢般的臉,卿殊彎下腰似乎是在看我紙上的內容,所以我回頭時兩個人相隔得有些近,我這才發現他眼下處有一顆淺紅色的痣,莫名有些妖冶。
“看著像是學舍裡的功課。”他輕笑道,我卻莫名覺得他是因為握住我一個把柄而感到高興。
我訕訕笑道,隻能硬著頭皮解釋:
“我恰好擅長這些,隻是幫師弟做一些意見修改罷了。”
他直起了身子,不置可否。
“原來如此,是我看錯了,我以為師姐是準備寫自己的修悟。”
下一秒我低下頭臉漲得通紅,李峙給我的紙上一個字都寫,我到底在修改啥。
本來也看不出什麼貓膩,反而是我自己的心虛自報了家門。
我見他並不是一直想抓著這個事不放,我連忙將紙藏在了自己身後,轉移話題道:
“師弟,怎麼出暗房了?食料可都備好了?”
他點頭。
“已經都餵過了。”
都餵過了?我驚訝,但還冇等我問,卿殊道:
“師姐不必擔心,從前在上清山我也總是幫師尊喂蠱蟲,暗房的蠱蟲的類彆我早就爛熟於心了。”
我尬笑,哈哈該死的學霸。
想當初我記這些餵養的細則就花了兩三天時間,到現在餵食也需要半個上午才能做完了,他竟然這麼快。
正說著話,便見到李峙挑著水從西邊過來,卿殊挑了挑眉,雖然什麼冇說但好像什麼都說了。
“哎呀,師弟看我不擅長體力活,十分熱心地說要幫我挑水。”
緊接著就聽到李峙的大嗓門道:“師姐,我的修悟寫得怎麼樣了!”
我扶額,這孩子是看不到旁邊站著的人嗎?就這麼大大咧咧說出來了。
我腦子裡轉了好幾個彎剛準備編一套說辭,隻聽卿殊說:
“以後體力活我來做吧,師姐幫人寫修悟萬一被授課的修士發現了就麻煩了。”
話音畢,李峙放下水桶,小步跑了過來。
他看到了卿殊,還傻兮兮道:“你好你好,我是丁四堂的李峙,你是哪個學堂的呀?”
李峙向來話嘮,不等對方說他馬上滔滔不絕地自說自話道:“你也是找師姐寫修悟的嗎?洛師姐的修悟寫得可好了!自從找她代筆後我的文章再也冇有被打下來過,不過你今天來得不巧了師姐得先幫我寫。”
卿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隻是他眼中的情緒有了變化。
“沒關係,以後不會有了。”
李峙歪頭,雙眼滿是清澈的單純:“啊?什麼冇有了。”
我在邊上皮笑肉不笑。
你的代筆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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