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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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有人想弄我，是你想多了。”宋長梟推開她有些靠近的身體。林漠臉色倏然一冷，眼裡閃露出危險的光芒，一雙黑幽幽的眼睛緊緊盯著他。宋長梟被看的腿一軟，往後退了一步。林漠咬著牙，話從齒縫中溢位：“宋長梟，你要是敢惹我生氣，我有一萬種方法來整你！”女人抓住他的衣領，用力把他往下拽，宋長梟被迫彎下身子。然後——宋長梟痛呼大叫：“啊啊啊！”林漠張開嘴，一口咬在了離他脖子大動脈不遠處。女人的虎牙很尖利，這一用力，陷進皮肉裡深深的血印。可林漠絲毫冇嘴軟，她像懲罰似的一樣咬他。宋長梟叫了一聲之後屏氣用力忍著。他自惱的想——這女人果然是瘋子！過了半晌，林漠好不容易放開了他，牙尖，竟然染著一點血紅。她咬破皮了。“你簡直——唔！？”宋長梟驀地睜大眼睛。林漠冇給他開口的機會，緊接著一吻封唇，過去那些年想了那麼久，今天總算親到了。宋長梟怔在原地，看著她長又纖細的睫毛，以及嘴唇上突如其來柔軟的感覺，半天回不過神。又過了一會，林漠聽到外麵匆匆的腳步聲，停了下來。兩人曖昧相視著，林漠撫上他的臉頰。邪魅的笑著：“要乖哦。”“……”雖然宋長梟很不想承認自己被誘惑到了，但冇辦法，這是事實，他是一個男人。林漠整了整衣服，推開門走出去。走到大廳的一瞬間，又再一次吸引了全場的目光。林漠走到DJ台上，把看呆了的陳奇趕到一邊：“你，讓開。”陳奇哪敢違抗，慌慌張張跑下了台之後，找到了還站在角落裡的宋長梟。“長哥，這女人簡直太恐怖了。”各種意義上的，眼神，動作，還有……那身綺麗的衣服！陳奇本想衝宋長梟哭訴，但定睛一看，男人的脖子上流著血，還有清晰的一圈牙印在上麵，唇上，還有一些口紅的沾染。呃，長哥這是受到虐待了啊。“你們……”陳奇靠著牆，不由得往一些奇怪的方麵去想。宋長梟本是陰沉的臉忽然爆怒：“傻站在這裡乾什麼！還有那麼多客人站在這裡閒逛嗎！”陳奇嚇了一哆嗦，提著褲子趕緊跑開了。——行吧，這下好了，直接瘋了兩個。林漠剛調好節奏器，有兩個看起來模樣年輕的人就勾肩搭背的朝她走來。兩人臉上滿臉通紅，眼裡的迷離透著一股輕浮。其中一人開口：“小姐，可以給個微信嗎？”“或者來我們那裡喝，我們有台，人手不夠，陪我們玩玩？”林漠看了他們一會兒，忽然微笑：“好啊，走。”三人來到沙座上，林漠被他們夾在了中間。她無視他們帶著挑逗的目光，把其中一個人想要摸上她腿的手翻折了九十度。“呃啊！疼疼疼！”林漠笑起來，眼底卻透著冰刃：“先生，我隻是一個服務員，不是特殊行業喔。”坐在林漠左邊那個人遺憾搖頭：“好吧美女，搖色會嗎？”“當然。”右邊的人說：“這樣，我們輸的人喝酒，或者選擇說一個真心話，怎麼樣？”“冇問題。”兩輪下來，林漠把這兩個人喝的暈暈乎乎的，差點坐不穩。“美女，挺會的啊。”又是一輪，左邊的襯衫男輸了。“等一下。”林漠按住了他繼續喝酒的勢頭，“剛纔我們說，輸了的人也可以選擇一個真心話。”“嗯？”“這樣，我來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好好回答喔。”林漠朝他拋去一個媚眼。襯衫男大咧咧笑著道：“好啊，美女的問題儘管問！我強某一定如實回答！”“你聽說過愛樂酒吧老闆的傳聞嗎？”“當然，他現在是這個圈子裡聲譽最差的老闆，據說會刻意把好看的客人留下來，偷吃啊，偷吃你知道不？如果不是為了美女你，我纔不會在這裡消費呢。”林漠眼神忽而深邃起來：“那你知道之前發生的幾起鬥毆事件嗎？”坐在右邊那個人說道：“當然啦！像我們哥倆常常混跡酒吧的誰不知道。這家店總是把酒兌水的東西拿給客人，果盤裡的東西又缺斤少兩，換誰誰不生氣啊。”“你們見過？”“冇有，不過網上風評很差，全是有圖有真相的！”林漠餵了一口杯酒給他，繼續問：“那你們現在願意去哪裡喝啊？”“悅享啊，離這不遠，客人員工福利待遇都超級好！”另一個人又道：“誒！美女，我勸你趕緊在這離職，去那邊工作！我在那邊還辦了卡呢！”林漠陪笑了幾聲，腦筋高速旋轉。——悅享酒吧？林漠思索了一番，然後又繼續問：“你認識悅享酒吧的老闆嗎？”“當然！這個老闆人超級好，溫柔大叔的類型，有個妹妹。好多女生都是衝著他過去的。”“……”“其實從這家酒吧一開始，也有很多人衝著這家店老闆來的。隻是這人不識趣，利用不好這些營銷手段。”“原來是這樣。”林漠微微點了點頭，心中的疑慮逐漸加重。後來，林漠又陪他們玩了幾輪，這兩個人徹底喝醉，醉倒在座位上。馬上到淩晨五點，愛樂酒吧人也散的差不多了。宋長梟環視一圈，找到了那個坐在黑暗中的女人。她的兩邊，還各自躺倒了一個男人。男人微蹙起眉，心道：她剛剛又做了什麼？林漠喝了兩杯，也有些醉醺醺的，說話的聲音都溫軟了起來：“宋長梟，過來扶我。”宋長梟冇好氣的看著她伸出來的那隻手，沉默了一會，這才撫過她。林漠藉著他的力量站起來，跨過那些人，倒進宋長梟的懷裡。“抱我。”女人的聲音聽起來也有些醉意。宋長梟無奈的抱住她，不讓她摔下去：“乾嘛喝那麼多？”“這不是為了宋老闆的生意嘛。”宋長梟鬆開一隻手，把自己身上的黑色外套脫下來，罩到女人身上，像一個圍巾一樣把她圍起來。“走，回家。”“哦。”林漠被宋長梟打橫抱起來，女人非常自覺的縮進他的懷中。天橋的風很大，把兩個人的腦子吹的異常清醒。但林漠還是假裝閉著眼，一副喝醉了的樣子。“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呢？”他們已經十七年冇有見過麵了，偶爾，也隻能從自己家人嘴裡聽過她的名字。實話實說，他第一眼看到她時，完全冇有認出來。現在的林漠和小時候的她相比，實在是差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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