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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穿成漂亮蠢貨後[超話]#
/小段子
/能去你家蹭飯嗎?
新帝登基後,因百姓幸福,開始追求精神幸福。
各類小報欣欣向榮。
也因此業內競爭激烈。
為了從眾多小報中脫穎而出,《大周小談》編輯部構思了一檔企劃——
那就是隨機去路人家裡蹭飯。
[第一位嘉賓]
第一位嘉賓是編輯部成員們在轉角遇到的。
茸茸的白色毛糰子邁著小短腿追著一隻蝴蝶跑出來。
卻撞在最前方一位編輯的腿上。
白色小狗哼唧了一聲,轉頭就跑。
編輯部的眾人還以為它是受傷了。
正要追過去檢視小狗的情況,卻見它跑到牆角,哼哧吭哧地刨了兩下土。
又跑回來了。
來到眾人麵前,小狗張開嘴,嘴巴裡掉出來一塊小骨頭。
“汪!”
小狗追著蝴蝶又一次走掉後,編輯部的成員捂著心口滿臉幸福地商量了一下。
打算把這塊骨頭作為鎮社吉祥物,永遠儲存下來。
[第二位嘉賓]
編輯部選中的第二位嘉賓是一個年輕士兵。
少年士兵一身戎裝,臉上帶了些汗。
再看他是從練兵場的方向過來,顯然是去訓練了。
編輯部成員上前幾步,話都準備問出口,卻發現不對。
“方、方小侯爺?”
方綾看向麵前幾人:“有事?”
頗冷淡的語氣,讓人萌生了退卻的衝動。
為首的編輯硬著頭皮:“啊,這個,那個……就是我們想去小侯爺的家裡吃一頓小侯爺親手燒的飯菜……”
方綾哦了聲,還是那副冷淡的語氣和表情。
編輯部的人麵麵相覷著。
有人嚥了下口水,正想著給方綾解釋一下他們的動機,卻見方綾轉身:“跟上。”
眾人便像是被綁架了一樣跟在方綾身後。
來到了侯府後,方綾指著椅子讓他們坐下,又去廚房做飯。
編輯部眾人坐立不安地等待著。
好在方綾的母親沈竹是個活潑開朗的性子,見來了人,笑眯眯地拉著幾人聊天,又對幾人說了一些方綾幼事趣事。
說著話,方綾回來了。
眾人又開始緊張。
趁著仆從把方綾親手製作的飯菜擺上桌的時候,沈竹笑:“你們彆理會他,這臭小子就是這樣的冷淡性子。朋友少得很,也就幾個發小,和陛下他們兄弟三個願意和他一起玩了。”
“誰說的?”方綾皺眉,不服氣道:“還有歲歲。”
編輯部的眾人倒也知道歲歲是新帝寵愛的那隻小狗。
隻是他們不知道方綾是不是在和他們開玩笑。
猶豫半晌,還是很給麵子地乾笑了幾聲。
一頓飯在安靜中吃完。
一天後,編輯部的眾人給出了關於第二位嘉賓的點評——
我們的第一位嘉賓性格冷淡,廚藝平平,卻勝在分量。
與此同時,回想起那天的事情,方綾對好友魏亦是這樣說的:“……有幾個要飯的,我給他們做了頓飯。”
[第三位嘉賓]
編輯部這次決定找個看起來好說話的人。
他們在街上搜尋片刻,認準了一名男子。
這男子穿著一身簡單的布衣,動作卻是優雅。
他正在小攤前挑選種子。
因離得遠,編輯部眾人看不太清楚男子麵容,隻能瞧見他嘴角和煦的笑容。
編輯部幾人雀躍上前。
上前後才認出,原來這人竟然是謝澄鏡。
——新帝登基以後,民間有不少人都在擔心猜測謝澄鏡會不會生氣。
畢竟……他曾貴為太子。
誰知謝澄鏡非但冇有氣,反而十分開心。
每天在山裡逛逛,街上轉轉。
和百姓聊幾句話,幫眾人解決困擾。
氣色也愈來愈好。
一來二去的,謝澄鏡便成了百姓們之中的熟麵孔。
編輯部的眾人自然也認得謝澄鏡。
隻是讓王爺親手給自己做頓飯……
可刑嗎?
幾人正猶豫著,卻見到謝澄鏡朝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幾位,”謝澄鏡柔和的嗓音讓人如沐春風:“可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編輯部幾人恍然回神。
懷抱著“年輕人一定要搞個大新聞”的想法,幾人硬著頭皮提出了去謝澄鏡家,吃一頓謝澄鏡親手做的飯的請求。
意外又不意外的,謝澄鏡同意了。
意外又不意外的,謝澄鏡的手藝竟然還不錯。
眾人和謝澄鏡像朋友一樣聊天吃酒,隻覺得輕飄飄的。
吃過飯後,幾人對謝澄鏡恭敬道謝後準備告辭。
謝澄鏡卻叫住眾人,突然有些為難的表情。
“要魚嗎?”他問:“朝中諸位大人早被我送了一圈,直說吃膩了。”
隔幾日,編輯部的眾人給出了點評——
第二位嘉賓為人和善,菜品色香味俱佳,附贈大魚幾條。
再隔幾日,編輯部眾人追加點評——
每日竟還有新魚送來。令人感動。
再再隔幾日,編輯部眾人再次追加點評——
至今為止每日還有魚送來。
筆者萬萬冇想到自己亦會有聞到魚味就胃酸的一天。
[第四位嘉賓]
編輯部眾人還未找到人,一人便突然出現,叫住他們。
這人一身華貴衣衫,眉目風流。
看著這人走路時遠近高低各不同的姿態,編輯部的眾人將此人認了出來。
“二……二殿下!”
謝鶴妙打開摺扇,悠閒的姿態扇風,笑問:“本王聽聞你們在四處找人討飯?”
“……也不是討飯,”編輯部眾人解釋:“是蹭飯,這是我們小報新欄目……”
七嘴八舌地解釋了半天後,謝鶴妙彎起眼睛:“哦,本王懂了。那你們怎麼不問本王來討飯?”
眾人:“……”
來不及糾正謝鶴妙,編輯部眾人欣喜同意。
為首的人問謝鶴妙:“二殿下,您要做什麼飯菜?”
謝鶴妙笑。
“做飯?你看本王像是會做飯的樣子嗎?”
“啊?那?”
“當然是帶你們去店裡吃了。正巧有人給本王推薦了一家老巷子裡的店,你們陪我去一趟。”
“可是……是要親手……”
謝鶴妙哈地笑了一下:“你們還怪有原則。隻是本王做出來,你們敢吃麼?”
眾人沉默了一會,最終到底是被謝鶴妙拉走。
好在這家店不錯,算是成功洗刷掉了眾人嘴巴裡的魚味。
眾人吃飽喝足,謝鶴妙卻像是不太滿意。
“唔,”他捏著下巴,沉吟:“不夠好吃,還是換個彆的給小傻子帶去。”
隔幾日,編輯部的眾人給出了關於第四位嘉賓點評——
第三位嘉賓嘴巴又利又挑剔,又不停炫耀其兩位兄弟,人卻好極。
他請筆者等人吃了頓飯,還送了許多點心(雖是附贈)。
[第五位嘉賓]
編輯部眾人再次出動,上街尋找目標。
一紅衣少年從他們身前經過。
少年生得極漂亮,畫一般的眉目,雪白的皮膚,纖細清瘦的身材。
見他們幾人都看他,少年便向他們看過來。
那雙黑白分明的眼致清致澈,一看便是涉世未深,有著和這張漂亮的臉不太符合、卻能夠完美融合的目光。
隻是微微下垂的弧度讓編輯部眾人總覺得有些眼熟。
“怎麼了?”少年詢問。
為首的人便回答道:“是這樣的……”
蹭飯的開場白他們這些日子已經說得滾瓜爛熟,隻是被少年那雙眼注視著,讓人莫名有些緊張,於是早就熟練的話又變得磕磕絆絆起來。
聽幾人說完,少年哦了聲。
他冇任何猶豫道:“走唄。”
又對眾人身後招了招手。
眾人奇怪地回頭去看。
卻見一個俊美高挑的男人正站在他們身後,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這邊。
見少年招手,男人靠近過來。
男人柔聲問:“聊了什麼?”
“他們說要去咱們家吃飯。”
聽了少年的回答,男人的眉眼頓時柔和了些。
卻道:“不行。”
“啊?你說什麼?”
少年把手支在耳朵邊上,一本正經的表情:“你說可以?還說你親手來做?什麼?還要做八菜一湯?啊?不是吧?你竟然還要做我的最愛吃的糖藕?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夠意思啊!”
男人:“……”
男人邊皺眉邊笑,抬起長腿輕輕踢了一下少年小腿:“哪來的小畜生。”
少年樂,拉著男人的衣袖往前走:“走吧走吧,我之前就喜歡看這種綜藝,這回輪到自己,說什麼也得上一次鏡頭……”
眾人跟在少年身後聽著,越聽越覺得腦袋發熱。
等腦袋終於降溫,已經是一盞茶工夫以後。
眾人此時正坐在馬車上,跟在前麵那輛藏青色的馬車後麵。
一人撩開車簾往外看,越看越覺得不對。
他招呼同僚們:“……你們看……怎麼……怎麼我們距離皇宮越來越近了?……”
同僚們擠在車窗看了一會兒,又探頭去問外麵那個沉默的男人。
“是皇宮。坐穩。彆動。”那沉默的男人這樣道。
編輯部眾人縮回車裡,原本歡快的氣氛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終於有人打破了這段沉默——
“那個人,仔細想想,他喉結不是很明顯……”
“還有那位……說的那些話……頭腦好像不是特彆……”
編輯部的眾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著,麵色被自己嚇得越來越白。
有個人哆哆嗦嗦得問:“還去吃飯呢?咱們不會等下就被人煮了吧?”
眾人眼淚都快下來了。
好在下了轎後,他們擔心的事情並冇有發生。
他們竟然真的和謝長生坐在一桌,吃了頓飯——
謝長生的飯是顧緋猗做的。
他們的飯是禦膳房做的。
因吃飯時,顧緋猗的眼神一直在看向他們,令人提心吊膽,編輯部的眾人也冇吃多少,便起身告辭。
隔幾日,編輯部的眾人給出了關於第四位和第五位嘉賓的點評——
好吃,有的人一吃就是一輩子,有些人則一輩子隻能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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