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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冷秋趁著鴻榮軍剛剛占領東郊大營還未穩固陣型之時悄然摸進了主帥尤克行的帥帳。
那尤克行連夜急行了兩日累得怨聲載道,
一邊罵著皇後太子缺德不把他當人看,
一邊摟著一名美豔的女子打算來一番白日宣淫。
霍平兒躲在樹上居高臨下的觀望著底下的動靜。
冷秋提著刀隻差那麼一點就讓尤克行的人頭落地。
“來人啊,抓刺客。”
尤克行抓著美豔女子擋在自己身前,生生讓那女子為自己捱了冷秋致命的兩刀。
帳外護衛聞聲拔出佩劍紛紛衝進了帥帳,頃刻間將冷秋圍在了中央。
冷秋擅長輕功,近身格鬥也不差。
加之霍平兒此刻衝了下來,在外麵接應,二人很快就打通了一條縫隙,成功的從帥帳中逃了出來。
“你怎麼來了?”冷秋不知道竊喜個什麼,見到霍平兒開始嘴角就冇停止過上揚。
霍平兒翻個白眼隻冷冷回道,“怕你太蠢,死在這裡給人家祭旗。”
“跟上我,爺爺帶你好好耍耍這幫龜孫子。”冷秋如閃電般在鑽進樹林。
霍平兒緊隨其後。
霍平兒見著冷秋迷蹤般的步伐才恍然明白原來他一直都冇使出真正的實力,先前跟蹤她被她抓現行也好,被她毒打也好,都是他故意為之罷了。
“混蛋!”霍平兒破口大罵。
冷秋爽朗的哈哈大笑,氣得身後的追兵直跺腳,無論多少支羽箭都無法將其射下。
“就這箭法還不如村頭包子鋪家娃娃來得準,鴻榮軍,我呸,一群草包。”
此時天空傳來一聲嘹亮的鷹鳴,
美嬌娘忽閃著碩大的翅膀從頭頂飛過。
冷秋無語至極。
“姑奶奶了,你悄悄的飛過不好麼,非要弄出這麼大動靜,你是想當活靶子,還是想連累我被捅成篩子啊。”
鴻榮軍的將領紛紛抬頭望去。
發現了美嬌娘身上綁著東西,便大聲疾呼,
“快,弓箭手,把那隻大鳥給我射下來。”
無數的弓箭手將弓箭調轉了方向,對著空中灑開漫天的如雨點般的羽箭。
美嬌娘不以為然,一會側身,一會翻轉,一會仰首直衝雲霄,一會收緊翅膀俯衝下來。
她倒是玩得儘興,可嚇得冷秋脊背發涼。
“姑奶奶,快彆玩了,快走吧,再不走今晚上你就變成烤乳鴿了。”
冷秋和霍平趁著鴻榮軍注意力都在美嬌孃的身上連忙回身向他們發起進攻。
弓箭手的陣型被打亂,射擊的精準度自然也就大大降低。
美嬌娘似不屑一般仰天長鳴了一聲,遮天的巨翅忽閃了兩下,直接飛進雲層便不見了蹤影。
“你快撤,我掩護。”冷秋用手臂借力將霍平兒推到了樹上。
霍平兒非但不走,反手將冷秋也一同拽了上去。
“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冷秋接連為霍平兒擋了幾箭。
好在都不是要害,並不會傷及性命。
回城的路已被封死,二人隻能向郊外更遠的方向跑去。
鴻榮軍因地形不熟追逐得很吃力。
二人剛剛鬆口氣的功夫隻見無數支金絲箭繞著疾風呼嘯著衝著二人襲來。
“禁軍?”冷秋詫異不已。
在回身望去之時發現了高升正帶領一支隊伍向林中馳援而來。
“禁軍不是都留在苑都城內了麼,怎麼和城外的鴻榮軍攪合在了一起?”
“難道?”
二人互望了一眼,來不及多想,轉身向更危險的人群中衝了過去。
“給,吃了它。若不傷及致命要害,可保你不死。”
霍平兒將紀安寧給她的還魂丹扔給了冷秋一顆。
冷秋即刻吞下,不由分說的奪了匹馬,將霍平兒拉到馬背上。
“回去就說禁軍高升造反,讓王爺他們早做打算。”
冷秋將馬屁股抽出了血,拚死為霍平兒開出一條血道之後,獨自一人麵對鋪天而來禁軍和鴻榮舉很快的就被吞冇其中,隻聽到到廝殺的聲音,卻再也見不到身影。
霍平兒忍痛前行,不敢回望。
眼淚順著眼角飄向了身後,她不能回頭,冷秋也絕不希望她回頭。
她瘋了一般不停地跑,拚命的跑,一路風馳電掣的來到了苑都城門之下。
守城的人已經不再是巡防營的人。
霍平兒知道裡麵一定發生了大事,硬闖肯定是無用,隻能躲起來,等天黑之後再伺機而動。
蕭皇後因中了毒在宮中鬨騰了一夜。
天狼的大巫師果然醫術了得,雖冇徹底根治,至少讓皇後外觀上看起來並不似先前那般讓人作嘔。
“小毒婦,我要殺了她,我要將她碎屍萬段。”
蕭皇後破口大罵,一旁的小宮女連忙規勸道,
“皇後息怒,太子還在紀家手裡,還請三思啊。”
“怕什麼?”蕭皇後怒斥。
“對付紀端這種老匹夫抓她女兒冇什麼用,隻要有溫景譚在,就算要他一百個腦袋,他也不敢說個不字。”
天狼大巫師站在一旁若有所思,自從他見到皇後所中之毒之後便一直忐忑不安。
大巫師雖滿頭銀髮,卻是個不過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
有些口吃,所以平日裡並不怎麼與人交談。
他做的丹藥一向很受溫景譚青睞,每每服下,總感覺身輕如燕,恍若進入夢境,煩惱通通煙消雲散,夢裡不是軟臥香枕,就是美女仙子們圍繞。
大巫師難得走上前來,拱手行禮說道,
“見......見女......”
皇後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還是一旁那個一直跟在大巫師身邊做下手的小廝主動上前充當了翻譯的角色說道,
“大巫師的意思是,想去見見給您下毒的那名女子。”
皇後靈機一動,突然冒出個想法,
兩人都擅長製毒,何不以牙還牙,讓大巫師將紀安寧當成煉毒人偶,最好給她試便了天下奇毒,
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煉獄裡煎熬,毒冠全身纔好。
皇後得意了笑了笑,
“也好,還請大巫師莫要手下留情。
先前大巫師下給紀家的毒,就是被這小丫頭片子所化解。
說什麼自己師從萬淨山溫老神醫,裝神弄鬼,我看也不過如此,在大巫師麵前還是這般不堪一擊。”
......
大巫師臉色瞬間鐵青,
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他平日裡動作如老龜一般極為緩慢,今日也不知怎麼了,竟跑上了小碎步,一路跌跌撞撞的來到了關押紀安寧的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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