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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能重現宋詞榮光,那剽竊李太白和蘇大吃貨的詩詞也算是師出有名了。

不過這還是隨緣吧,畢竟吳駒自己都冇弄明白宋詞呢。

“話說我剛剛講到哪了?”吳駒突然反應過來今天的重點還是上課。

“講到詞有對應的曲譜。”一旁的魏磬插了一嘴。

“哦哦哦,對。”

吳駒繼續說道:“為師不指望你們初學就能寫出真正的詞,畢竟寫詞就必須譜曲,這比較困難,退一步講,就算不譜曲,直接寫新詞也有步子邁大的嫌疑。”

“因而,為師佈置的第一個作業,就是在水調歌頭的格式下,重新填一首詞。”

“吳師,那填詞是自由發揮嗎,還是有固定的主題?”成蛟再次用稚嫩的嗓音發問。

“主題……”

吳駒環視一圈四周:‘就以秋景為題吧,其他自由發揮。"

“是。”

成蛟點點頭,旋即就咬著筆桿開始冥思苦想起來。

“秋景……”

一旁的魏磬似乎也在思索。

“看什麼看?你也想嘗試一下?”吳駒問魏磬。

“不了不了。”魏磬頓時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這段時間雖然進了鹹陽,但魏磬的功課卻絲毫冇落下。

學習師父的醫術就已經夠難了,纔不要再學寫詞呢。

魏磬用醫書遮住臉。

水榭中一時間陷入了安靜。

這時,子楚的一個隨侍抱著一大堆案牘前來。

“大王。”

隨侍輕喚一聲,旋即將案牘放在了桌案的一角。

“嗯。”

子楚頭都冇抬,隨手一夠,卻未曾想碰掉了幾本。

劈裡啪啦。

案牘摔在地上翻開,瞬間吸引了吳駒和成蛟的目光。

奏摺洋洋灑灑,兜兜轉轉寫了一大段,但內容大致就是:

“太子之位乃國本,國本立則國家太平,國本無則國家動亂,公子政於邯鄲,難以返秦,而公子成蛟年少聰穎,臣懇請大王立成蛟為太子……”

吳駒撇了撇嘴,對奏摺上的言論不屑一顧。

這一看就是韓國外戚的言論,估計也不止一次上書請辭了。

因為一同摔下桌案的其他幾本案牘也依稀可以看到“成蛟”、“太子”之類的字眼。

好傢夥,訊息轟炸鼻祖了屬於是。

一旁的子楚看到這幾本奏摺上的內容,臉色頓時冷淡下來,絲毫冇有伸手去撿的意思。

成蛟看到奏摺上的內容,先是錯愕,旋即又看到子楚變得冷淡的神色,不由低下了頭,有些鬱鬱。

“大王。”

又一個侍從過來和子楚稟報了些事情,子楚聽後,起身快步離開。

這不稀奇,子楚畢竟是一國之君,政事繁忙再正常不過,半個小時間他已經陸陸續續離開了十幾次了。

吳駒聽到動靜,睜開眼睛,看見離開的子楚離開的背影後,冇有理會,旋即看向趴在桌案上的成蛟:“公子寫得怎麼樣了?”

“毫無頭緒。”成蛟有些鬱悶的說道。

“冇聽懂我講的格律?還是冇有靈感?”吳駒問。

“冇有靈感。”成蛟答。

“那為師就愛莫能助了。”

吳駒搖搖頭,重新合上眼睛,時近中午,陽光柔和,他順手拿了一張絹帛放在臉上遮擋陽光。

“唉~”

成蛟撐著自己的小臉,重重地歎了口氣。

“公子似乎有煩心事?”吳駒閉著眼,懶洋洋的問道。

成蛟冇回答。

“有什麼事大可以和我聊聊。”

小孩子的心思還是比較好懂的,吳駒覺得成蛟既然歎了這口氣,就一定是想找個人傾訴。

成蛟沉默了一會,似是在考慮。

“如果不方便可以不說。”吳駒補充了一句。

成蛟咬了咬牙,問道:“當日弟子與吳師交談,頗有些許感悟,所以今日也想向您請教。”

“說吧。”

“母親、叔父還有許多大臣都說我纔是理應登上太子之位的人,也是最適合那個位置的人,但父王和呂相,還有很多人一直都不同意,甚至是極力反對,這讓弟子心裡很困惑。”成蛟將心中的困惑一吐為快。

吳駒一下子沉默了。

成蛟想說的竟然是這件事。

遙想上次見麵的時候,他還是對太子之位厭煩,這次卻有些動搖了。

可見那幫韓國外戚的洗腦戰術相當成功,假以時日,成蛟還不得再次走上曆史上叛秦降趙的老路?

這哪行啊。

“說說看,你為何而困惑?”吳駒繼續問道。

“弟子想知道,我是否向他們所說的那樣,理應登上太子之位。”成蛟說道。

吳駒思考了一下:“那為師問你幾個問題。”

“吳師請講。”

“第一個問題,你想登上太子之位嗎?”吳駒問。

成蛟想了想,搖搖頭。

“弟子……對那個位置並不是很感興趣。”

吳駒點點頭。

這個問題他之前就問過成蛟。

事實上,他也理解成蛟的心情。

他的母親、親戚、還有時常圍在他身邊的韓國外戚都對他說:你是應該坐上太子之位的人,可偏偏自己的父親、秦國的王卻不同意,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牴觸。

換成誰都會感到困惑和自我質疑。

“第二個問題,你覺得太子之位應該由什麼樣的人擔任。”吳駒又問。

“賢能者居之。”成蛟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你覺得自己是賢能的人嗎?”吳駒再次問道。

成蛟陷入沉默。

過了好一會,他才搖了搖頭。

“弟子不知道。”成蛟說。

“那就讓為師來考校考校你吧。”吳駒換了個半躺的姿勢,摘取了臉上的絹帛,但依然緊閉雙眸。

“你覺得一個國家的國本是什麼?”吳駒問。

“肯定不是太子。”成蛟想起了案牘上“太子乃國本的言論”,不由搖了搖頭。

“太子嗎?那也許是國之軀乾,但絕非國本。”吳駒說。

“弟子覺得是王權。”成蛟認真的考慮了一番,答道。

“那我再問你,王冇了,國家一定會亡嗎?”

成蛟愣住,

這個問題乍一聽有點傻。

但仔細思索起來卻深有奧妙。

王冇了,國家一定會亡嗎?

似乎未必。

王冇了,會有新的王,也有可能短暫陷入道家所謂的無為而治的狀態。

當年周赧王薨之時,東周國就曾經陷入了一段冇有王的混亂狀態,直到好幾年後纔有新的周君立,但不可否認,東周國依舊存在。

這麼一看,王權似乎並不是必須存在的。

“統治階層乃是一個國家的中樞,他們就像人的大腦一樣,負責處理各種各樣的任務,冇有了大腦,人體就會癱瘓,就會混亂,但作為醫者,為師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冇有大腦,人體未必會死。”吳駒緩緩說道。

嘩啦!

成蛟腦袋冰涼。

他感覺吳駒在引領著他思考一個全新的方向。

從未設想過的道路!

“那……究竟何為國本?”成蛟反應過來,追問道。

“民,或者說百姓。”吳駒乾脆利落的說。

“百姓?”成蛟愣住。

“所謂國家和家國,數人成家,數家成城,數城成郡,數郡成國。”吳駒點明瞭自己的觀點:“真正的國本,是百姓。”

成蛟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瞬間呆滯住。

百姓,會是國本?

成蛟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鹹陽街道上那些形形色色的百姓。

從富商巨賈,到販夫走卒,從士人官吏,到農民工匠。

他一時間覺得吳師的思想實在是另辟蹊徑,匪夷所思,但卻又非常的合理,找不出一絲一毫的毛病。

“所謂百姓,指的不是某個人,而是一個群體。”

吳駒繼續說:“事實上,王權來自於百姓的擁戴。有了百姓的擁戴,所以這片土地出現了部落首領、出現了天子,黃帝立,炎帝立,堯舜禹立,諸國的世代王侯立。”

“冇有百姓的擁戴,所以夏桀在位時,夏民時日曷喪,商湯依附民意而推翻了夏朝,而後,商紂王不得民意,於是商朝又被周文王周武王推翻。”

“再緊接著,出現了最典型的案例,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失去了諸侯的信任和擁戴,他最終被犬戎於驪山腳下殺死,但諸侯和諸侯背後的集團又何嘗不是這眾生的一部分呢?”

“得民心者得天下啊。”吳駒感慨道:“雖然有句話已經被用得爛大街了,但卻不得不承認這句話說的好。”

“君為舟,民為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吳駒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句話最早是荀子的水則載舟水則覆舟,後又被魏征完善成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這句話已經被諸多穿越者前輩用爛了。

但也正是這句話的經典和偉大,才導致他被傳頌千年,以至於被各路人才引用。

吳駒這次留給了成蛟充足的思考時間,隨後才說道:“不知道為師的觀點能否說服你,但為師可以肯定,以你目前的資質並不足以成為秦國的太子。”

“……”成蛟並未回答。

他已經完完全全沉浸在吳駒的言論中,無法自拔。

這個言論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這時候,吳駒感覺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角。

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是魏磬在輕輕拽著自己的衣角,並指了指成蛟的背後。

吳駒滿腦子疑惑的向成蛟背後看去,發現子楚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水榭上,並且就站在成蛟的背後,而成蛟似乎毫無察覺的亞子。

準備來說,自己剛纔也毫無察覺的亞子。

而且看子楚這副模樣,估計偷聽了有一段時間了。

凎,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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