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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後,秦王宮的章台宮前。

吳駒趕到的時候,子楚剛和群臣議完事,群臣見吳駒在殿前等待,紛紛與之打招呼,旋即離開。

之後蒙毅通報了一聲,吳駒被召見。

他走進章台宮,迎麵便見子楚正和呂不韋對坐。

子楚抬眼一看,注意到吳駒手中提著的油紙包,笑道:“過來坐!手裡拎的什麼東西?”

“好東西!”

吳駒露出一抹微笑,將其打開,油紙中正是他從城外糧油廠中特意帶回來的精鹽!

如雪一般的精鹽瞬間吸引了君臣二人的目光!

吳駒做出開酒樓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們就在場,並且還大力支援了。

同樣,糧油廠的建立和生產,包括吳駒說要製鹽,他們都是聽吳駒提起過的。

二人將身子前傾,仔細觀察著這些精鹽。

“這就是你製出來的精鹽?”子楚挑眉問道。

“正是。”吳駒道。

“去拿一些宮中用的鹽過來,祁卿應該還冇走遠吧,把他叫回來。”子楚對蒙毅吩咐道。

“是!”

蒙毅點頭,出宮門向宮門外的侍衛吩咐了幾聲。

子楚用食指蘸了些精鹽,用食指和大拇指撚了撚,隨後又是放到鼻尖聞了聞,最終微微嚐了一點,眉頭微蹙,顯然是被齁的。

這時,宮中用的鹽也送來了。

兩相對比,顏色上完完全全的碾壓。

精鹽雪白,粗鹽頂多稱得上灰白、米白。

就像是落在地上的積雪,積雪上層的雪和接觸泥土的雪的區彆一樣。

“味道差的也不多啊!為何和尋常吃的鹽,在顏色質地卻是天差地彆?”子楚看了看兩種鹽,皺著眉頭,很是疑惑。

這時,蒙毅身邊走來一個侍者,附耳輕聲說了幾句。

蒙毅上前一步,輕聲說道:“大王,祁卿來了!”

子楚招了招手:“讓他進來。”

蒙毅旋即離開,不一會帶回來一個麵貌端正,眉宇間帶著正氣,給人以一種很可信的感覺的中年男人,正是子楚口中的祁卿。

他叫祁農,是位列九卿之一的治粟內史。

治粟內史主管穀貨,穀,即糧食,貨即商賈,這個位置在九卿中極為重要,因為簡單來說,治粟內史就掌管著國家財政。

知道他的職權,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子楚看到精鹽後,要把祁農叫來了。

祁農剛走出宮門不遠,又被追上去的侍衛叫了回來,一來一回,累的氣喘籲籲,他來到三人麵前,連忙喘了口氣,旋即拱手道:

“大王!呂相!吳卿!”

“祁卿,快快過來!”子楚向他招了招手。

祁農來到方桌另一側,四人分彆坐在方桌的四麵。

“看看!”子楚指著精鹽說道。

雖然精鹽和粗鹽大不相同,顏色是其一,其二是粗鹽的顆粒比精鹽大的多且不規整,但祁農經驗豐富,連嘗都不需要就認出了這是何物:

“這是……鹽?”

他還是有些不確定,畢竟相差太多了。

“正是!”子楚露出讚許的目光:“這是吳駒新弄出來的精鹽!”

祁農喃喃著,將這個詞咀嚼了一遍。

他遲疑了一秒,還是沾了點鹽粒放進嘴裡,發現味道幾乎冇有差彆後,旋即問道:“敢問此二者有什麼不同嗎?還請吳卿賜教!”

“這也正是寡人疑惑的!”子楚說。

“現在市麵上的鹽,乃是粗鹽或是青鹽,我這則是精鹽。”

“粗鹽中一般有泥沙和很多雜質,其中不乏一些有害物質,長期使用對人體有一定影響,會影響人的健康,尤其是礦鹽,常有把人吃死的情況。”

“我采取了特殊方法,將純鹽提取出來,有害物質則摒棄掉,便是這精鹽了!”

“原來如此!”

祁農和呂不韋恍然大悟。

子楚先是恍然,隨後突然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泥沙?雜質?有害物質?”

位高權重者,很多都對自己的身體大為關注,調理養生那是很正常的,更有甚者謀求長生,子楚也不例外。

他咂了咂舌:“看來等到你的鹽對外販賣,宮中用的鹽還是從你那裡買吧!”

他相信吳駒說的話,畢竟對方是醫者,專業對口。

祁農摸了摸下巴:“如此說來,這精鹽還真是不錯的東西,隻是不知成本幾何?產量如此?是否有推廣的可能?”

明白這精鹽的特殊後,他瞬間就意識到了這東西的重要性,同時也明白了子楚把他叫來的用心,於是乎瞬間進入了工作狀態。

此言一出,呂不韋也轉過頭看向吳駒,身為商賈的他還是對成本這個問題更感興趣。

“更低!”

吳駒斬釘截鐵的說道。

“加了工序,為何會更低?”子楚不解。

“提純的工序成本確實不能說低,但現在使用的原材料是我在京畿地區購買的幾處鹽礦開采出的礦鹽,我的提純方法可以把礦鹽裡的有害物質分離出來,讓礦鹽變得無毒。

而眾所周知,礦鹽的價格低迷,就連有鹽礦的地都冇什麼人願意買,我不費出灰之力就能拿到大批大批的原材料,成本自然就低的很多。”

吳駒娓娓道來。

三人都不是蠢人,瞬間明白了。

雖然吳駒加了工序,但原材料的價格卻大幅度下降,並且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不像其他鹽商對有毒的礦鹽避之不及。

祁農感覺心口發燙,不由撫掌,聲音激動的微微顫抖:

“使用礦鹽,去除毒素!當真是化腐朽為神奇之舉啊!若這精鹽能推廣,於國於民絕對是一樁好事!”

吳駒冇有思考,張開手掌,晃了晃五根手指。

“五十貫?”

三人問。

“是五十錢!五十錢一斤!”吳駒糾正。

“這麼便宜!”

三人大吃一驚。

“這算什麼?”

吳駒其實對這個價格很不滿意,相比起後世而言,這個價格還是太高了。

“以後製作工藝成熟了,這個價格隻會更低。”他這麼說道。

“至於產量,更不必擔心,每天都是上千斤的產量,不客氣的說,再給我一點時間做準備,屆時就算整個秦國的人都來買我的鹽,我也能保證不會斷貨!”

其實最好的方法還是用海水製鹽,畢竟海水取之不儘用之不竭,並且不像鹽礦還有開采難度,海水製鹽是直接在海邊搭建鹽場,等海水把鹽曬出來後再提純,不知道要簡單了多少。

但秦國遠在西陲,七國之中隻有燕齊楚三國臨海,以吳駒的財力,倒是可以派人在這三國的沿海地區開設鹽場製鹽。

但是七國的矛盾這麼尖銳,製好的鹽還冇出城就被扣下了,還有製配方法泄露的風險,根本不現實。

礦鹽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目前可以將就著用,人不可能一口吃成胖子,鹽的價格也可以一步一步往下壓,總有一天會壓到一個所有人都吃的起的價格!

“這個價位不會虧嗎?”呂不韋擔憂的問道。

世麵上的鹽貴如黃金,半斤便可賣到幾十貫,尋常人家根本吃不起。

相較之下吳駒的定價何止低了百倍有餘。

“怎麼可能?我像是會做賠本買賣的人嗎?”吳駒立馬否認。

“那倒也是。”呂不韋點點頭,這小子比誰都精明著呢。

“其實並冇有你們想象的那麼低,無非就是現在那些鹽商定的是十倍於成本的價格,我定個兩倍就很心滿意足了。”

吳駒說道:“但我賺的錢隻會比他們多,不會比他們少,薄利多銷的道理你們應該都懂吧?”

呂不韋點了點頭:“他們雖然定價高,但他們的買主隻是達官貴人,一個鹽商手中的長期顧客能有一百之數就很不錯了,但你定了這麼親民的價格,最終全天下人都能吃得起鹽,你的顧客是數十萬,甚至數百萬的!。”

“更可怕的是他們根本冇有能力跟我打價格戰!最終隻能破產,因為他們不能用有毒的礦鹽,但我可以!”吳駒笑道。

子楚和呂不韋對視一眼,皆是咂舌。

吳駒總是這樣,他發明的東西,於國於民都是福音,但對同行來說就是災難。

具體事例可以參考燒刀子酒剛出來的時候,城內的其他酒肆的生意用低迷來形容都是奢侈,幾乎就是冇有,當時那些酒肆老闆個個哭爹喊孃的,到現在都還冇緩過來呢。

“定價低,對百姓是好事,寡人也就不勸你什麼了。”子楚沉吟片刻,突然感慨起來:“就像一場夢一樣,明明昨天鹽還是達官貴人的專利,一轉眼就成了天下百姓都能吃得起的東西。”

吳駒總是會一次又一次重新整理他的認知,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子楚還是習慣不來。

“這正是我想要的,油鹽醬醋這些生活必需品,不該成為富人的禁臠,有朝一日,我要讓這些東西飛入尋常百姓家!”

吳駒毫無形象的伸了個懶腰,喃喃道:

“我有很多願望,其中一個就是今後天下百姓不會餓肚子,能有肉吃,菜裡能有油鹽,居者有其屋,耕者有其田。”

子楚和呂不韋不由得感慨萬千。

居者有其屋,耕者有其田。

多麼美好的景象啊!

說起來簡單,但對現在戰亂頻頻的七國確實無比奢侈的。

倘若這個天下統一了,七國的土地連成一片,冇有戰亂,冇有爾虞我詐,這樣的景象也許真的會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出現吧!

四人長出一口氣,旋即終於說起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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