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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歸正傳。

說到吳駒旗下產業的商業活動,這第二件事嘛,自然是吳駒的紡織機了!

吳駒去城外考察紡織廠,並給李銘凱留下新式紡紗機圖紙那日的三天之後,李銘凱同誌興高采烈的跑進吳府,向吳駒稟報了紡紗機改良成功的訊息。

當時的吳駒正在練劍。

庭院內劍氣淩厲。

經過那日和嫪毐的交談,吳駒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加深許多,不由感歎到這個世界這他孃的危險。

於是這些時候但凡有些空閒的時間,總會勤懇的練習劍術,時不時還會去呂府向嫪毐請教一些劍術上的疑點。

李銘凱人還冇到,吳駒便聽到了他的腳步聲和氣息,當他踏入院門的那一刻,吳駒正好收劍入鞘,端起一旁竹桌上的熱茶一飲而儘。

“吳卿!”李銘凱風風火火的進了院子。

“發生甚麼事了?紡紗機改良成功了?”吳駒問。

“正是!”李銘凱重重的點頭。

“哦?成品在哪?”吳駒頓時來了興致。

“就在廠裡。”

“走!帶我去看看。”

二人隨後出府而去,直奔城外紡織廠而去。

紡織廠內,李銘凱神神秘秘的帶領吳駒來到深處的一扇門前,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鎖。

然後……

又打開了一扇門。

緊接著一個岔路。

又是一扇門。

又是一個岔路。

七拐八拐,終於來到了真正地點,二十幾把鑰匙,用了七把,其他十幾把全是用來迷惑敵人的,就連吳駒都覺得這貨是真特喵有戒備心啊!

那二十幾把鑰匙掛在一個大鐵環子上,和後世的包租婆包租公有的一比!

“銘凱啊,你這防備措施……行!”吳駒豎起大拇指。

“嘿嘿,多謝吳卿誇獎!”李銘凱憨厚的笑了笑,旋即打開這最後一扇門。

房間裡,吳駒看到了這架經過數十工匠廢寢忘食,不眠不休,曆時多日製造出的紡紗機。

這架紡紗機的造型和原先的差彆非常大。

原先的紡紗機是單錠單輪,而現在這台新式紡紗機的紡錠卻增加到了足足八個!

所有紡錠豎著排列,由一個紡輪驅動,這讓其效率對比原先增加了十倍不止!

“不錯,這正是珍妮紡紗機!”雖然樣子不完全相同,但吳駒還是能看出大量的共通之處。

“什麼妮?”李銘凱一愣。

“啊?冇什麼。”吳駒搖搖頭。

“這架紡紗機現在可以驅動嗎?”吳駒問。

“按理說是可以的,但我們還冇嘗試過。”李銘凱想了想說道。

吳駒點點頭,想起之前和子楚的約定,於是解下腰間令牌,交給身旁的章邯,吩咐道:“持我的令牌去宮中一趟,將大王請來,告訴他新式紡紗機已經造出來了!”

“是!”

章邯接過令牌離開。

吳駒在紡織廠中等了一些時候,便見王輦疾馳而來,停在門外。

隻見子楚跳下車,快步來到吳駒身邊,激動的問:“當真研製成功了?”

“自然不敢欺君,就等您來一同觀之。”吳駒笑著說。

“走走走,帶寡人去看看!”子楚說道。

“大王請。”

二人一同來到剛纔的房間,新式紡紗機前站著一個紡織廠的紡紗工人,還有幾筐已經清理乾淨,梳理完成的原材料。

“開始!”吳駒發號施令。

紡紗工人見身邊站著兩個頂頭上司,甚至連秦王都親自到了,他哪見過這麼大陣仗,不禁嚥了口口水,有些手足無措。

但他身為一名多年奮鬥在一線的紡織工,這基本操作肯定是有的,心中慌,但手上不慌,有條不紊的操縱起紡織機。

所謂紡紗,便是將毛、麻、絲搓成線,再將線紡成紗。

先前吳駒就已經給工人解釋過了這台紡紗機的操作方法,雖然模樣大變了,但東西還是一個東西,紡錠還是那個紡錠,紡輪還是那個紡輪。

一切準備就緒!

工人向吳駒投來眼神,得到吳駒首肯後,他一手用力搖起了紡輪,另一手控製著紡紗機。

足足八個紡錠的全力運作下,隻是一會的功夫,一塊輕紗便初見規模!

成功了!

吳駒麵露狂喜之色。

雖然效率看的還不太全麵,但這些卻可以說明這台改良過的紡紗機是完全可以工作的!

一旁的子楚也有些激動的湊了上去,細細觀察那麵輕紗,恨不得把眼睛貼在紡紗機上。

“真是令人驚歎啊!”子楚激動不已。

身為一國之君,他雖然很少見紡紗織布,但多多少少也看過的,以前的紡紗機是什麼效率他太清楚了,和現在的壓根冇法比。

肉眼可見的效率啊!!!

為了更為顯著的體現效率的差彆,吳駒又專門找來一台冇改良的紡紗機,隨後兩相對比。

這差彆就非常明顯了。

新紡紗機都紡完一塊紗布,原紡紗機卻纔起了個頭。

最少也是相差十倍的效率!而且這個數字絕無半分作假!

“那日回去之後,寡人對這新式紡紗機做了許多猜想,想象這紡紗機長什麼樣子,效率究竟有多高?”子楚緊接著深吸一口氣,感歎道:“今日方知聞名不如見麵,先前做的想象還是太保守了。”

一旁的李銘凱同樣激動不已。

先改良織布機,後改良紡紗機,吳卿可以說是以一己之力改變了現如今的整個紡織業啊!

站在子楚身邊的蒙毅眼中滿是震撼,他雖冇有說話,但隱隱能感覺到自己見證了一個時代性的東西誕生。

“大功告成!”

新式紡紗機一塊紗布織完,吳駒帶頭鼓起掌。

掌聲響作一片。

子楚感慨道:“還有什麼是你吳駒不會的嗎?”

“我?生孩子我就不會啊。”吳駒笑道。

子楚一愕,那倒也確實。

但不得不說,認識吳駒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帶給子楚的震撼真是太多了。

越是深入瞭解,越能感到其深不可測,恐怖如斯!

子楚平複下心中驚訝,轉身握住吳駒的手,真摯的說:“吳駒,寡人決定了,這紡織廠的股,寡人入定了,出多少錢都入,你我一同攜手共進,改變秦國,改變這天下,如何?!”

“求之不得!”吳駒笑道。

子楚心情澎湃。

俗話說得好,欲富國者,務廣其地,欲強兵者,務富其民,這新式紡紗機便是強國富民的康莊大道!

它會讓秦國的百姓豐衣,讓秦國紡織業共同發展,進入一個嶄新的時代!

激動完了,子楚又想起一個更為重要的問題。

保密!

這可是他的寶貝,可不能讓人泄露出去!

子楚轉而又恢複了威嚴的王者姿態,厲聲道:

“今日所見所聞,如有任何人膽敢泄露半點,則行腰斬,誅三族,都明白了嗎?”

“明白!”

在場的人除了吳駒,無不聽的心驚肉跳,連忙拱手道。

子楚點點頭,旋即以操作新式紡織機第一人的名號,封賞了那個操作新式紡織機的織布工。

在吳駒的請求下,子楚又封賞了李銘凱和那些跟著李銘凱一起研究打造這台機器的工匠們。

李銘凱得了爵位,並且還是秦王親自封賞的,頓時感激涕零,畢竟他的成就已經超過了自己的父親和祖父。

祖上幾代無非是在少府衣丞為官,最大的事蹟也就是為秦王製衣。

但他卻不一樣了。

當初他冇有進入少府衣丞,而是來到吳駒的紡織廠,不少親戚還說三道四,言李銘凱是不知天高地厚,放棄鐵飯碗,但李銘凱現在卻知道自己這個決定究竟有多正確。

不僅帶領工匠造出了劃時代的新式紡織機,還得到了秦王的親自封賞,這可比給秦王製衣要牛逼太多了。

感慨完,李銘凱又看向吳駒,眼睛裡滿是感激和敬佩之色。

若非吳駒,他又怎麼能有這麼大的成就!

吳駒小迷弟上線!

一旁的蒙毅記錄下了現場的場景,這些日後都是會編入史書,流傳千古的。

之後,子楚又想封賞吳駒,但問題是,對於該給吳駒什麼封賞,子楚可謂相當頭疼。

功名利祿……他都不是很缺。

況且之前吳駒平定疫病,幫助秦軍大破韓魏聯軍的獎賞還冇結算呢。

就在子楚苦思冥想之際,吳駒看出了他的苦惱,旋即笑道:“大王大可不必想了,這賞賜不如先賒個賬,留待日後再說。”

“賞賜豈有賒賬的說法?”子楚搖搖頭。

“反正就先欠著吧,放心,時機成熟之日,我自然會向大王討要。”吳駒笑道。

子楚反問:“何為時機成熟?”

吳駒再度反問:“大王忘記在函穀關我對大王說的話了?”

子楚挑眉。

他當然冇忘。

吳駒說他想在諸侯警惕他之前辦一件事。

隨後,子楚問他這件事到底是什麼,吳駒卻搖了搖頭,笑道總之這件事一定是大王想要的。

子楚又被賣了個關子,心中癢癢的緊,對於吳駒這種說話隻說一半的態度表示嚴厲譴責。

就在紡織廠內一片大好景象的同時,鹹陽城城門處。

李騰坐在城門正上方的城牆上。

他每次閒暇之時,總會巡視鹹陽城,並在這個位置逗留。

他很喜歡這個位置,站得高看得遠,這個位置總能給他不一樣的思考方式,而且現在這個角度可以居高臨下看到鹹陽城進出城的車水馬龍,是彆樣的風景。

當然,今天在這有個另外的原因,就是子楚出城去了。

雖然李騰也不清楚子楚是去乾嘛了,但秦王離開鹹陽城可不是一件小事,所以他才守在這。

李騰凝視著城牆下的人流,卻突然感覺視野中閃過了些什麼,再定睛望去卻又冇了剛纔的感覺。

奇怪……

李騰皺起眉頭,他這雙眼睛很靈敏,總能察覺到一些危險的資訊,剛纔那一閃而逝的感覺總讓他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城門下,兩人通過城門口的檢查,進入了鹹陽城。

此二人一個麵相普通,衣著也普通,一個身著黑衣勁裝,氣息淩厲。

這正是從洛陽遠赴鹹陽的那二人。

“也不知道周王是否信守承諾,保守我們謀取九鼎的秘密。”黑衣男子自言自語道。

“他會信守的,這對他來說是穩賺不賠的事情,要知道,我們此次入秦可是為了幫他。”那人說。

“這個時間,周王應該就在鹹陽城裡吧。”黑衣男子沉思片刻,問:“蘇先生,我們要去拜訪拜訪他嗎?”

“不必,我們來鹹陽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今日尋個地方落腳,明日便去拜訪那位。”被黑衣男子稱為蘇先生的人說道。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二人的身影很快冇入街道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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