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普通的學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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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期旅行要開始了，我現在在前往東京站的路上。

順帶一提，雪之下也在。

原因嘛……

說是偶爾想體驗一次普通女生上下學的感覺？

我是【不太在意】

嗯，大氣不敢喘一下。

說來也奇怪，興許是起太早了。

畢竟雪之下親自來叫我。

她真的，我哭死。

我想睡懶覺啊！

總之，我的回憶變的多姿多彩起來。

————

列車內，我坐在雪之下旁邊，無聊的看著天花板。

這天花板可太天花板了。

“你初中的旅行，也是像現在這樣無所事事？”

“嗯？不是，那個時候我的人設是陽光男孩，自然有一大堆人和我一起。”

“所以？”

雪之下進一步詢問。

“所以，我並不會無所事事，要應付他們。反正我可能對這些……天生少了興趣吧。”

我麵無表情的解釋著。

除了我自己想要探尋之外，基本不會對某物或某事感興趣。

誠然，老爺子說我丟了自我。

可我總覺得，自己冇有這個概念。

我是一艘漫無目的的小船，找不到自己的錨點。

“那……”

“嗯？”

我轉過頭，在朝陽射下，她顯得神聖許多。

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就從現在開始，喜歡上某件事，不就行了？”

“……哪有這麼簡單。”

我穩住心神，慢悠悠的回覆她。

“也是……”

我閉上眼。

表麵上，我穩如無波無瀾的湖水。

實際上，我慌如波濤洶湧的大海。

簡單？

是很簡單。

隻不過，不是隻喜歡事而已。

“不過……可以試試看，比如旅行之類的。”

我的低喃，自然被雪之下聽到了。

“那就從現在開始，留下難忘的回憶吧。”

還是因為有個【人】在那吧。

我就稍微打起精神，努努力吧。

到時候，也請你，幫我找回【自我】

————

快到站了。

穿越隧道，來到都市。

從出口處離開後，來到東京站台。

果然是因為太早的原因，人不多。

顯得蕭條，氣氛也十分安靜。

我並不討厭安靜的氛圍。

雖然有時候，會因為我變成那樣，但是我並不會懊悔什麼。

所以，我冇有人情味。

這是真實的我？

不，如同假麵騎士一般。

我隻不過是戴上麵具而已。

不同的是，兩個都是我。

但是我冇有哭哦。

我無聊的四處亂看。

看到雪之下時，我才注意到。

她手上的相機。

“這是乾什麼的？”

“拍照啊。”

麵對我的疑問，她的回答非常簡便。

“呃……我的意思是……”

“不是說好要留下回憶嗎？不拍照，怎麼行。”

冷靜一點，還冇到時候吧……

看著她認真的模樣，我有些感慨。

“嗬……”

“笑什麼？”

她麵帶困惑的問我。

“笑，咳，笑我是個傻子，還畏畏縮縮的。”

“怎麼突然……”

雪之下疑惑的歪了頭，好似在思考我為什麼會這樣說。

我眯著眼，冇有回答她的問題。

冇錯啊……確實畏畏縮縮的。

你在怕什麼，人家是真的期待旅行。

收起那套觀測，儘心儘力的體驗吧。

“冇什麼，話說清水寺都有什麼。”

“這個啊……”

列車站台上，空曠的空間裡，隻有少年一人和少女一人。

此刻，從遠處看去，他們和普通的學生冇什麼區彆。

大部隊很快就到了。

兩人默契的停下交談。

不過，兩人的距離並冇有變遠。

相反，更近了。

由於J班是末尾，而且不允許到處亂跑。

所以，由比濱隻能孤軍奮戰了。

我有提醒，不需要過多摻和，做做樣子就行。

她點頭如搗蒜。

嗯，確定了，肯定冇放到心上。

新乾線到站，前往京都。

大概要花個幾小時，可以補個覺了。

我冇帶多少衣服，頂多多帶了套其他衣物，用來變裝。

等等，第三天好像有雨？

我坐在雪之下旁邊，看著手機，眉頭緊鎖。

一旁的雪之下察覺到我的異樣。

“不願意？”

“願意啊……等等，你以為我討厭坐在你旁邊？”

冇想到我會這麼直接，雪之下轉過頭，看向窗外。

“我哪有這麼說，隻是……有人不開心的話，不可能留下回憶的吧……”

我好像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我隻是在想第三天乾什麼。”

“嗯……由比濱同學說，那天要去逛逛，不是恰逢祭典嗎？打算去看看。”

“這個啊……”

這個我知道，靜老師說的大人物都會去，就是這個。

反正我是不知道為什麼要在深秋搞這個啦……

終於，人數清點完成。

啟程了。

相較於其他位置的熱火朝天。

我和雪之下顯得有些寂靜。

倒也不是我和她聊不開。

主要是就我們兩個。

說到這個，就不得不提J班的女生們了。

J班可以說是學生版女兒國。

班級裡總有一股若隱若現的香水味。

而且他們一點也不像女生。

你家女生下課吵鬨的比戶部還厲害？會隨便對彆人的裙子使用氣流上升？

你說我是變態？

開玩笑，人家有穿安全褲啊。

而且這群人比由比濱還要八卦。

到什麼地步呢……

好比是街頭擺龍門陣的阿姨們，那威力，可想而知。

好在她們冇什麼惡意。

因此，雪之下冇有受到多大的排擠。

然後在分組的時候，雪之下【主動】要求和我一組。

你們知道，當時我有多絕望嗎？

因為我猜的到——這次旅行，看來是二人遊了。

不是說好我來邀請的嗎？

您老人家偶爾主動一次，我很是驚喜。

但彆讓我驚嚇啊。

“你看，富士山。”

“哪裡？”

我貼過去。

對那座山望去。

“挺好看的……”

雪之下冇了聲音。

我轉過頭。

發現自己的姿勢很微妙。

由於我和雪之下就兩個人。

所以被分配到最後一排。

最後一排隻有兩個挨在一起的座位。

我現在右手肘部抵在雪之下頭邊上的牆壁上。

以一種俯視的角度看著她。

啊，莫非這就是——壁咚？

“抱歉……”

“冇，冇事……”

我僵硬的收回手，思考斷斷續續的。

我壁……壁咚了雪之下？

對，嗯，嗯？嗯！

好一會，我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

再看向雪之下，她正在睡覺。

太好了……不對。

你睡歸睡，為什麼要咬住下嘴唇啊。

咳，我也睡吧。

逃避可恥，但有用。

或許是起的太早的原因，我和雪之下齊齊睡去。

我的睡姿很好，基本不會乾踢被子之類的事情。

至於雪之下嘛……嗬嗬。

感覺肩膀一沉，還有些……濕漉漉的……？

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睡夢中醒來。

剛想伸個懶腰，發現手抬不起來。

把目光定向手。

定睛一看……

好傢夥，我差點就停止呼吸了。

這比之前都要過分，我的手臂……被拿去磨牙了。

具體來說，手放在了她腿上，她正在拿我的肱二頭肌磨牙。

還覺得難以想象？

簡單來說，就是貓抓獵物一樣，直接整個身體扒在上麵。

我的手臂被她所困。

怎麼辦，在線等死。

就在我思考怎麼做時，列車播報了。

“尊敬旅客，下一站——京都，就要到了。”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吵醒雪之下。

“唔姆～嗯？”

“你醒了……”

我麵如死灰，認命了。

來吧，就讓暴風雨來的猛烈一些吧！

“哦……到了？”

阿勒？

她放下我的手，神情淡然的說道。

全然不在意自己的睡夢行為。

而且，冇有一絲絲動搖？

這一刻，雖然我放下了觀測，但是刻在dNA裡的行為，使得我在意起對方的行為。

大約偷窺了幾分鐘。

除去癡漢角度外，我都想了個遍。

不對啊，等等，耳朵……紅了。

看著她神色自若，我也不好說什麼。

反正我賺到了不是。

————

下了車，來到旅店。

放下行李。

值得一提的是，旅店周圍有很多賣土特產的店鋪。

看來伴手禮是不愁了。

還有拉麪館，這必須……什麼？晚上纔開？！

唉，含淚舍彆。

到了分配房間的時候。

靜老師理所當然的把我和雪之下分開。

我表示理解與讚同。

畢竟，我不想再被襲擊了。

而且還發不起怒火……很奇怪……

總之，我一個人一……間？

“您開玩笑？”

“冇有開玩笑，難不成你還想……”

“不，我不想。”

趕忙拒絕，開玩笑，一個人也不錯不是。

“我不反對有人來你這裡，但是不——能——在——這——裡過夜”

“明白。”

整理好東西，下了樓。

發現雪之下一個人在角落，不知道在乾什麼。

我好奇的走過去。

“你在乾什麼？”

“噫！……喔，白影同學啊，我在看觀看手冊。”

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

我表示陌生，不過，還行。

“看起來，你是真的很喜歡旅行呢。”

“嗯，我想收集所有地區的風景，製成明信片。”

“那我來……”

“車來了，上車。”

遠處，靜老師的呼喚打斷了我的話

“來什麼？”

“先上車吧。”

我與她，齊肩並進，來到車尾。

坐好以後，我才完成剛剛說完的話。

“來幫你完成啊。”

“完成……明信片？”

“是的。”

“為什麼？”

雪之下疑惑的問向我，一臉較真。

妮子，你也是真虎啊

難不成你真想我說出來啊。

“冇有什麼為什麼，隻是我想從現在開始喜歡上旅行這件事而已。”

“……嗯，好吧，我接受你的協助。”

呃……你果然是雪之下，還是這麼犟。

觀光車在市區兜兜轉轉，來到了停車場。

從這裡就要徒步前行了。

隻能說，清水寺還算是熱門景點。

我們來的時候，已經是深秋了。

這裡著名的楓葉已經紅過一些了。

即便如此，還是有旅客來遊玩。

而且數量還不少。

來到仁王門，首先要拍照。

由於我還算高，就在後排邊緣了。

雪之下嘛……被她的小迷妹們拉到c位了。

她看向我，好似想要我救她。

我搖搖頭，朝他一笑。

表示，【冇事的】

她才放心的前往c位。

雖然憧憬是離理解最遙遠的感情。

但是啊，你不得不承認，相較於其他人對雪之下的反應，憧憬算好的。

至少雪之下隻是被熱情所困擾，不會被人攻擊。

拍完照，雪之下才被放過。

接下來是團體行動。

看著雪之下狼狽的樣子。

我不由的想笑。

“哈……”

“哼～”

雪之下瞪了我一眼，快步離開。

“誒……等等，彆生氣啊。”

我則跟上腳步，緊抓不放。

沿途，有很多神社和寺廟。

雪之下也拍了許多照。

我是想幫忙，不過我並冇有學過如何拍攝。

所以隻能作罷。

清水寺坐落在一座小山上。

而清水寺內有一瀑布，【名音羽瀑布，流水清洌，終年不絕，其清泉分為三個部分，據說每個部分都有神奇的力量，分彆為長壽、智慧、健康】

彆問我怎麼知道的，因為我旁邊有百科全書。

來到正殿，看起來很宏偉啊。

不過，我倒是在意一個小佛堂。

因為那裡有個碑。

據群裡的牌佬們說，“據說隻要在拜這個碑的時候，默唸自己想要的卡，就可以得到了。”

自然是要拜一拜。

畢竟我有一包卡還冇開呢。

或許是被本堂奪取風采，這裡冇什麼人。

不過，有個吆喝很起勁的大叔。

我和雪之下一邊聽，一邊點頭。

隻要在這漆黑的佛堂裡參拜一圈，就會得到神明的祝福。

冇成想，在這裡碰到由比濱一行人。

“呀哈嘍，小雪。”

“你好，由比濱同學。”

“你們在這裡乾什麼？”

“參拜佛堂。”

我打了個哈欠，冇有參與她們的對話。

不過，為什麼要看我一眼啊，還撤回。

由比濱聽著雪之下說完後，想到什麼，朝著雪之下興奮的說道：

“謝謝你，小雪，我知道怎麼做了！你們先玩～”

說完就一溜煙，跑冇蹤影。

“她知道什麼了？”

“不知道……”

多半是覺得想儘力撮合戶部和海老名吧。

隻能說好心辦錯事。

不過，冇有人會怪她，因為海老名也清楚。

這是彆人的委托，我們是外人。

而且由比濱的溫柔，各位有目共睹。

支付了一百元的參拜費後，我朝著樓梯底下看去。

有點像黑暗洞穴的RpG地圖。

黑幽幽的。

我們兩個下了樓梯，走過轉角。

光線馬上變暗了。

離開扶手，前往深處。

其實我並不討厭黑暗的環境，我的感官還算敏銳。

如果冇有衣服上的手的話，我應該會更加淡定吧。

“我說……”

“抱，抱歉……太黑了……”

她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有些無力。

同時，手離開了我的外套。

我趕緊抓住她的手，冇有讓她掙脫。

“冇有關係，怕就抓好彆鬆手。”

雪之下掙紮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了接受。

“……嗯。”

咦！這時候小鳥依人是要乾什麼。

在這裡，眼睛已經不起作用，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敏銳。

腳步聲輕易地傳入耳中。

當然，不隻是聽覺變得敏銳，還有觸覺。

她的手好軟啊，好想一直握下去。

一旁的雪之下則冇有我這麼從容，我懷疑，如果不是我在她旁邊，她可能……

不，不對，她可能都不會來這裡。

緩步前進的同時，我也在想剛剛的事。

我也冇想到，雪之下在知道這裡的情況後，還會選擇和我一起來。

或許是之前脫鞋後才進來的原因。

我感到一陣寒冷從腳開始，襲上我的背脊。

可雪之下的手卻無比溫暖。

讓我不禁握緊了她的手。

在轉過幾個彎後，漆黑的視野裡，出現一塊石頭。

還有一點微暗的燈光。

見狀，我戀戀不捨的鬆開手，送開……嗯？

手上還是有觸覺。

蒼天在上，我真的鬆了，是她冇鬆。

我看向她的眼……眼睛？

冇看到，閉眼了。

“雪之下，到許願的地方了。”

“哦，好的。”

大叔說在轉動石頭的時候，許願即可。

能許什麼，當然是祝我……喜歡的人，順順利利即可。

我自己的話，不太重視。

畢竟我可以不在意彆人的情感，甚至可以抹殺自己的。

不過，那是過去了。

我們一邊轉動石頭，一邊許願。

她會許什麼呢？

很難不想知道。

向神明祈願的話，還是彆許那些物質類的。

那些東西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完成。

在許完願後，雪之下好像精神了許多？

“走吧。”

我朝著前方走去。

“嗯。”

雪之下跟上我。

我雙手插兜，卻被扒拉出一隻手來。

“嗯？”

“走，走啊……”

我一愣，但隨即反應過來。

“好，走。”

冇走多遠，便看到了發亮的出口。

她鬆開我的手。

爬上樓梯，我喘了口氣，發現自己手心全是汗。

雪之下在一旁看著手掌，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樣，有冇有【脫胎換骨】的感覺？”

在櫃檯的大叔帶著他的關西腔問我。

“【脫胎換骨】不至於，但我看到自己的【未來】了。”

“是嗎？小夥子，對了，給你們兩個這個。”

“嗯？”*2

大叔神神秘秘的從櫃檯裡拿出兩個特製的平安符。

“給你們小兩口這個，一定要好好的啊。”

我不好意思的紅起臉來，雪之下也一樣。

“我們不是這樣的關係。”*2

“……”

大叔看出了我們兩人的窘迫。

哈哈一笑，提醒我們。

“你們的大部隊走遠了哦。”

“哦，謝謝。”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們兩個冇有趕過去。

無他，J班的同學們都在原地。

冇有讓他們多等，我和雪之下一路小跑。

————

跟著同學，來到本堂。

我不太瞭解這裡供奉著誰。

好在雪之下在我身邊。

“這裡供奉的是出社大黑天。”

冇有在這過多停留，因為這裡有著許多遊客。

看來都想摸一下鐵鞋、錫杖等的展覽物。

前往清水舞台。

隻能說清水舞台不愧是熱門景點，來這裡拍照的人，多的不得了。

從這裡遠眺，群山楓紅似火，京都市區的街景也儘收眼底，真是美不勝收。

我不禁想，千年前的這裡會是什麼樣子呢？

那時的京都市區肯定和現在大不相同，但我猜，這種登高遠望的暢快感覺，應該是哪個時代都一樣的吧？

我看的出神，一旁的雪之下也同樣如此。

“拍張照吧。”

我對雪之下如此說道。

“好的……”

誒，為什麼要收起相機？

嗯？拿出手機，朝我招手？

啊啊啊啊，疼疼疼。

我發呆太久了，讓雪之下不耐煩了。

她跑過來，掐了我一把。

原來是自拍啊。

“你和我講就可以了……我又不討厭這樣的事。”

“……好，我知道了。”

她低著頭，操作著手機。

“俺のタ一ン，ドロー!”

阿勒勒，誰的訊息？

哦，雪之下的啊……啊？

照片上的我有些不太上鏡。

得注意啊。

之後沿路參觀，來到地主神社。

或許是因為地主神社在清水寺內，且名聲響亮，結緣神的名氣更是引得所有渴求愛情的年輕人前來。

參拜完後，就該買平安符以及抽簽了。

不過，我和雪之下已經有了。

所以直接去抽簽了。

這個的樂趣在於觀看彼此的簽是什麼。

之前我冇什麼在意的人，所以興致缺缺，現在嘛……

“你抽中什麼了？”

“大吉，你呢？”

“我是……大凶啊……”

這算不算出師不利？

看我一臉呆滯，雪之下撲哧一笑。

她看著我的簽，安慰我道：

“冇事啦，你看，這不是有條好的嗎？隻要主動出擊，就可以……”

“可以什麼？”

我一頭霧水，看著雪之下變得支支吾吾。

“……冇什麼。”

好一會，雪之下纔回複原狀。

雪之下的簽上有許多東西。

但都和一個東西有關——信任。

無論是事業——相信自己的同伴；還是生活——找到信賴的朋友一起生活，便會更開心。

還有這個戀愛——要相信對方也喜歡你？

這什麼？

冇有過多理會。

開始了最後一個步驟。

“隨便綁了？”

“嗯。”

我詢問雪之下，在得到確切的回答後。

掛在中間，不上不下的位置。

民間有傳，說是遇到大凶的簽，可以掛高一點，可以被神明看到。

不過，我相信有，但還是不要他們幫忙比較好。

所以我選擇綁在中間。

而我的那道簽上，算是好的就隻有一個。

有關戀愛——你喜歡的人，也喜歡你，隻不過你們之間還有一些距離。

由於我不太迷信，也冇仔細看，應該不重要吧？

當然，最熱鬨的地方是戀愛占卜石頭。

據說，如果能閉著眼從一塊巨石直達另一塊巨石，就會找到真愛？

我冇什麼興趣……等等，上麵的人是誰？

隻見，一位身穿白色西裝的妙齡女子，順利走向另一邊。

贏得了觀眾的喝彩。

我們社的指導老師還真不得了啊。

“不去嗎？”

麵對雪之下的提問，我反問。

“去乾什麼？”

“難道你不行？”

雪之下挑眉看向我。

誒喲嗬，行，去就去。

“要不要比一比，誰快？”

“比就比。”

排了有一會，首先是我上場。

不過是蒙上眼睛而已。

區區矇眼，自然擋不住我。

我閒庭信步的走向另一個戀愛石。

好似眼睛冇有被蒙上一樣。

不過，觀眾冇有為我喝彩，反倒是被我嚇到了。

為什麼啊？

不會是懷疑我作弊吧？

到雪之下上場，她的腳步有些步路蹣跚。

然後就更加慌張了。

因為……

“小雪，加油啊～”

是的，由比濱他們也逛過來了。

此刻她用手當作擴音喇叭，應援雪之下。

呃……有冇有可能，你不應援就是最好的應援？

緊接著，觀眾開始為她加油。

好在雪之下冇有這麼脆弱，還是安穩走完了。

“看來是我贏了呢。”

我朝著雪之下笑道。

“哼～”

看著我和雪之下有說有笑。

由比濱有點傻眼，但隨即問道：

“小雪，什麼時候和小白變這麼要好了？”

“咳，這個……”

相比於雪之下的慌張，我顯得十分淡定。

“比起這個，戶部怎麼樣？”

我轉移話題，由比濱挽著雪之下的手給我講述。

戶部的操作。

“嗯……首先是在那個漆黑的佛堂裡，讓他和海老名一起去的，然後是求簽的時候，由戶部幫她掛的，最後就是現在的戀愛占卜石。”

“順利嗎？”

“不太順利……”

看起來有點失落啊……不過，冇辦法，海老名可是個腐啊。

“沒關係的，儘力就好。”

雪之下摸著由比濱的頭，安慰道。

“小～雪～”

故鄉的百合花開了，啊不是。

“嗯？大部隊在叫了，該走了，雪之下。”

“哦，那晚上再見，由比濱同學。”

“嗯，晚上見！”

冇有在意她們的約定，我們馬不停蹄的來到音羽瀑布。

水清澈透明，想來甘甜可口吧？

瀑布的末流被分為三道，而且旅客都一樣多。

甚至還打著轉。

“是音羽瀑布啊。”

雪之下看著前方的瀑布，語氣頗為期待。

據說三道水流，分彆是保佑學業、戀愛和長壽的。

等了約莫十分鐘，終於到我們了。

而且靜老師冇有讓我失望，裝了一整瓶保佑戀愛之水。

我隻能說，不愧是你。

雪之下選擇的中間的這條隊伍，我自然是跟在她身後。

她拿起杓子舀水，輕輕向前舀去，又緩慢接回水。

接著將杓子湊到嘴邊。

撥開自己的髮絲，

雪之下吞嚥著泉水，喉嚨上下滾動，那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接著輪到我，我本想用殺菌裝置裡的杓子的。

本應該是這樣的……

“給你。”

可能是泉水的冰涼打斷了雪之下的思緒，也可能是停止的觀測讓我短路。

總之，我接過她用過的杓子，舀了水。

喝了一口，嗯，果然……甘甜。

好像有哪裡不對？

“請用殺菌裝置裡的杓子。”

旁邊，一對情侶被這樣警告。

對對對，我冇……用……阿勒。

死機了。

等我在回過神時，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

據J班同學所說，我和雪之下齊齊蒸汽，她們都被嚇到了。

所以……您老真的好大膽啊，看來計劃要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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