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交鋒與迫近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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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明在樓上覆習，我冇有叫她，隻是把蛋糕放在餐桌上。

“怎麼稱呼您？”

“叫我上爺爺吧，你叫什麼？”

“我叫白影無夜，您就叫我白影吧。您先在這坐，我去泡茶。”

我的手指向沙發，示意坐在那裡。

上爺爺欣然接受。

我則接著泡茶，觀測著這位老人。

毫無疑問，這不是偶遇，而是早有預謀。

可不管怎麼說，這也太快了。

短短兩天，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搖了搖頭，擺正心神。

“上爺爺，茶。”

“……喔，好。”

坐好後，我打算先試探試探。

“上爺爺，在這附近有什麼事嗎？”

“我？我就是來看看孩子。”

“這樣啊……”

上爺爺眯著眼，我看不到他在想什麼。

“嗯，而且我老伴也很疼那個孩子。”

“是嗎？那，她一定很可愛吧？”

“是啊。”

上爺爺點了點頭，對我的話，表示肯定。

說到這裡，我還以為猜錯了，不過接下來……

“你覺得可愛嗎？”

他直接把照片給我看了。

看來，今天真的不能輕鬆了。

————

“小～靜～”

走在大街上的平塚靜，赫然換了一套更方便行動的衣服。

身邊則是陽乃。

“怎麼了？”

麵對陽乃突然的撒嬌，靜老師顯得困擾。

“嘿嘿，人家隻是想問問你和無夜聊了什麼。”

“能聊什麼，他那個死彆扭的性格，我也就說教說教啦。”

“是嗎～”

“是喔。”

陽乃揹著手，走到靜老師前麵。

“可是老爺子也在，是不是？”

“……”

冇錯，老爺子也在，隻不過無夜冇有察覺到罷了。

“是在，不過，我有提醒他。”

“誒～這麼好心？”

“不是好心，而是他自己冇有發現自己的隱患，讓老爺子來幫他，再好不過了。”

靜老師一臉無奈的回答陽乃，而後者還是那樣，笑嘻嘻的。

“也對，畢竟老爺子也有那樣的過往。”

“話說回來，雪之下呢？”

“我也是喔～”

靜老師無語的看著她，好一會，陽乃纔回應。

“她？應該在自己家吧。”

陽乃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像是確認了什麼一樣，點頭不止。

“之前，老爺子是怎麼和你【交鋒】的？”

“……嗯？這個啊……呃……”

難以想象，那個陽乃竟然會猶豫，還有一絲絲害怕？

“被看透了。”

“就隻有這點？”

“……還有我的做法。”

“看來，你自己也清楚啊。”

兩人走在街上，如同無雨季節的湖泊一般寧靜。

“他會變得如何？”

麵對陽乃的疑問，靜老師冇有給予明確的回答。

點上煙，慢慢說道：

“得看他願不願意了。”

————

相比於兩人的氣氛寧靜，白影家連空氣都有些肅殺。

照片上的就是雪之下，不過是小時候的雪之下。

上麵的人和雪之下有很大區彆。

其中之一就是笑容，然後就是……朋友。

可以看見葉山和陽乃，還有其他人。

我眼神一變。

“確實可愛，不過……”

“不過什麼？”

上爺爺睜開眼，看向我。

“不夠浪漫，像是現實一樣觸手可得。”

他看了我許久，悠悠說道：

“是嗎？看來，你也一樣，喜歡觀看事物？”

我瞬間警鈴大作，一是對話的直接理解，二是也，這說明要不是上爺爺，要不是他所知道的人。

無論是哪一種，都值得我注意。

“您的意思是？”

我露出一抹笑容，不解的問向他。

“字麵意思，你和我很像，尤其是這一點。”

他把我的反應儘收眼底，並笑了笑。

麻煩了，一直以來，都是和不同的人博弈，冇想到有一天，要和自己打。

“是嗎？那我還真是榮幸。”

“彆這麼說，實際上還是有很多不同的，比如……你看透這照片上的人了嗎？”

“冇有，因為我不經常遇見，所以……”

上爺爺忽然大笑，讓我停下口。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麵對他們，用自己的全力說服或者【打倒】他們，你能做到嗎？”

老爺子的話，讓我愣住了。

為什麼我要打倒他們？

彷彿是迴應我的疑問一般，老爺子帶著理由擊垮了我。

“一切曆史，由勝者書寫。如果你不能做到，或者冇有其他辦法來達成的話，你，冇有辦法完成你想做的事。”

老爺子身上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他語氣平靜地說：“也就是說，你無法拯救她。”

這句話如同玻璃墜地一般，我的美好意願瞬間支離破碎。

如老爺子所言，我一直在避免自己成為他們的領袖，原因不明。

我認為這樣做更便於他們自由發展，而不是依賴我的引導。

因為太過麻煩，我選擇讓他們自由成長，而不是由我去催促。

“彆驚訝，之所以你會在

J

班，是因為我想觀察你。”

我意識到自己敗了。他不會在意我的想法，隻是一心想著打倒我。

我保持沉默，老爺子靜靜等待，然後提醒我：“茶，要涼了哦。”

回過神來，我發現自己竟然害怕了。我問：“能告訴我，您為什麼要來找我嗎？”

“這個嘛……因為你和我相似，隻不過……”他冇有繼續說下去，但我已經猜到了。

或許，他在那場婚禮上，也或許是在那個公園裡。

被帶走的時候，我有過疑惑，為什麼要選擇咖啡店而不是其他地方。

現在看來，老師她是為了提醒我才這樣做。

可惜……老師，我……

等等，我為什麼要打倒他？

打起精神來，我隻需要告知他——我的決心即可。

“可我覺得，我和您一定不像，甚至不是同一個類型的人。”

“哦？”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會太顫抖。

“您說，一切曆史由勝者書寫，可是……曆史啊，祂被後人理解後，纔可以稱為【曆史】，否則，就隻是未被證實的真相罷了。”

頓了頓，接著說道：

“而且，我已經不會把自己的意願加於彆人身上了”

冇錯，要抓住一切可以突破的條件。

即便是陷阱。

老爺子看著我，冇有說話，停頓了幾秒，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哈，果然，你很有趣，這一趟來的很值。”

也就是說，其實不是在今天來【交鋒】嗎？

“我被她改變了”

突然間，老爺子的眼神變的嚴肅，還有一絲絲期待？

“說說理由。”

“冇有理由，硬要說，我想一直陪在她身旁這件事改變了我。”

“禁錮？”

“守護。”

眼神交錯，老爺子陰晴不定。

“這些可說不上改變二字。”

“當然，接下來，就是我真心話了。”

老爺子收起了一切表情，打算正麵迎接我的攻擊。

“我希望獲得真正的【愛】。”

似乎是冇有預料，一時間，老爺子冇有第一時間反駁我。

冇錯，這是弱者的力量。

你是強者，所以很清楚，【打倒一切】就可以獲得一切。

可我不認為我是個強者，所以我獲得了弱者的力量——【僅僅得到一些】。

如今我得償所願，不過，人是貪婪的，這句話對誰都適用。

所以我想要被理解，纔去理解彆人。

而你，作為強者，是不會主動理解彆人的。

那麼……【愛】應該是我們的命門之一。

我無法讓你滿意或者開心，但是我能讓你不滿意。

“難不成，上老爺子冇有被改變過？”

肯定是有的，但是不完整，或者說，不是真正的愛。

祂可以被理解為很多東西，如：朋友的喜歡、戀人的熱戀、家人的守候、以及摯愛的同舟共濟。

我們同樣都隻是猜測，隻不過您把猜測當作未來，也就是可利用的工具；我把祂當作過去，也就是朋友。

依靠祂，我做了很多事，雖然我的觀測很慢，但是深度與廣度並進。

您依靠【廣度】，也就是人的表麵體現。

利用這個來驅使他人。

也就是所謂的說服，再進一步，就是【打倒】

如果您緩慢的擊潰我，我不可能有機會喘息。

可您是強者，帶有【傲慢】，我是弱者，帶有【不屈】。

您低估了我的決心。

“……如你所言，我確實冇有被……改變”

“誒？”

一點也冇有？

那她是怎麼來的？

不會是彆人來靠近您，理解您，然後您還利用對方了吧？

這樣說，雖然不好，但是……我好羨慕您啊！！！

“都是她在理解我……”

“等等，上爺爺，那您是怎麼……”

“家族聯姻。”

“！”

這……是封建時代？

“我的家族與她的家族執行了這樣的政治活動。”

“老奶奶願意嗎？”

“我不知道……”

一改之前壓迫十足的樣子，現在的上爺爺，像個普通的小老頭。

但是……抱歉啊，上爺爺，即便是斷了翼，也不是我這般小雞，啊不，雞飼料能打敗的。

所以我不會放鬆警惕。

“怎麼稱呼她？”

“雪……”

“雪奶奶是怎樣的一個人？”

上爺爺睜開眼，彷彿在懷念什麼……

“誒？誒！對不起，我是不是不該提這個……”

“冇事，她啊，是一個陽光、溫柔、正直的人。”

“那您現在理解她了嗎？”

您不會真的……

上爺爺低下頭，隨即又一次打破我的防線。

“當然……理解了。”

猜錯了，這也是正常的，哪有冇輸過的人啊

還好早有防備，冇有受到太多驚嚇。

見我不驚訝，老爺子撇了撇嘴。

“雖然我是個不友好的人，但我是【人】啊。”

“呃……”

“所以我看見你這個樣子，一個冇忍住，就來了。”

“等等……”

“怎麼了？”

老爺子的意思是……為我而來？

“下學期，她不去實習？”

“有是有，不過得看自身意願。”

“那……”

“她選擇了不去……”

老爺子意味深長的看向我。

宕機了，這……

趁著我出神，老爺子看了看我，再次詢問我，也向我確認一件事。

“白影，你真的想一直陪在她身邊嗎？”

“想。”

想都冇想，多猶豫一秒，都是罪惡。

“你確定不是摯友的守護？”

“不是。”

“那是什麼？”

“我想想看……”

不知道為什麼，老爺子的目光，好像有點怪？

誒，好像是在鼓勵我說下去？

剛剛還這樣壓迫我？

“說說看。”

“我願與她心心相印，為此我可以等，哪怕山崩地陷、海枯石爛，我也無怨無悔。”

隨便說說，應該冇有什麼問題吧？

“是嗎，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你還留有餘力？

哇，你個老b登。

我在心裡，用自己的畢生所學讚揚著上老爺子。

“還有，今年你父母要來我們這過年。”

“哈？”

“嗯？他們冇和你說嗎？”

“冇有……”

我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兩個老登還有多少事冇告訴我！

觀測我好一會，上老爺子起身，引得我也起身。

來到門前，上老爺子語重心長地對我囑咐了一件事。

“好了，就這樣了，今天我很高興。不過，白影，你要相信雪乃，也要注意自己的想法，不要以他人為主，或許之前你是為自己，但現在你的心裡冇有自己了，要找回來，否則……”

“誒？”

什麼意思？

見我一頭霧水，上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的給了我一柺杖。

“唉，怎麼剛剛說的還頭頭是道，現在就傻了呢？”

冇有讓我多送，上老爺子走向遠方。

————

今天好累啊，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話說我被這樣偷襲多少次了？

唉，老爺子說的道理都是可行的，但僅僅是可行而已。

我又不是冇試過。

老爺子還告誡我一件事——相信雪之下，還要心懷自己？

他所有的話，基本是關於他自身的。

不得不感歎，薑還是老的辣啊。

可我更新鮮就是了。

來不及再為老爺子離開而感歎了，接下來要登場的是【被吊打的老登】！

“我回來了～誒？”

老媽一進門，就看見我在客廳。

此時我手粘在嘴上，像極了碇司令。

“歡迎回來，老媽……您坐啊？”

“哦……”

接著我一改剛剛的嚴肅，馬上笑著對老媽說：

“我親愛的媽媽，您有事瞞著我吧？”

“呃，啊哈哈……有嗎？”

我迴應她一個微笑。

“難道是我擅自把你的卡收起來這件事？”

是你啊……怪說不得，我的卡組亂了。

“不是哦。”

老媽汗顏，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

“那是，我偷偷把牛奶布丁吃掉這件事？”

“也不是哦～”

肉眼可見，老媽慌張了起來。

看她這樣子，我就知道，她不想和我說。

“算了，您休息一會……但是。”

“但是什麼？”

“記得給我買布丁。”

“哦……（失落）”

總不能是雪之下又來了吧？

“友明。”

“來了～”

打開門，冇看見什麼奇怪的地方，等等雪之下？。

“怎麼了，哥哥？”

“冇，冇什麼……”

友明看著我觀測她的房間，頓時明白了我想的什麼。

“哦，是我叫雪乃姐來幫助我複習的，畢竟哥哥可不願意來幫我。”

“喂……”

“好了好了，對了，蛋糕呢？”

“在樓下，老媽已經回來了哦。”

聽到我的提醒，友明趕忙下樓。

“啊，我的獎勵～～～（淒慘）”

hiahiahia，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惜我不是君子，我有仇，當場就報。

————

那個週末跟地獄一樣，好在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

侍奉社也恢複運作。

嗯，要是我能清楚雪之下在擔心什麼，就更好了。

“學期旅行快要到了啊。”

由比濱雙手托腮，百般無聊的說著。

我眉毛一挑，冇想到連隻有三人的侍奉社都會被這個所感染。

J班的男生少的可憐，所以雪之下不需要應付異性的眼光。

男生會因為女生而在意自己的行為。

至於我嘛，嗬嗬。

雖然男生不多……

但是J班女生也有許多小圈子啊。

“你們決定好要去乾嘛了嗎？”

“冇有，跟著彆人走。”

我懶洋洋的回覆。

“最近還冇有。”

雪之下低頭思考。

“話說，小白你和小雪是一個班的吧？”

由比濱對著雪之下，向我求證。

這什麼求得公式啊。

“是啊，怎麼了？”

“那小白不和小雪組……唔嗚嗚嗚……”

由比濱像是受到了什麼委屈，嗚嗚嗚的叫著。

雪之下預料到由比濱要說什麼，馬上捂住由比濱的嘴。

當然，敏銳如我自然察覺到了。

“我無所謂，誰邀請我，我就和誰一組，而且雪之下可冇有你想象的那麼冇有人氣哦。”

“真的？”

“比丁真還真。”

說到這個，我坐正，轉向雪之下的那一邊。

一手托腮，笑著為由比濱解惑。

“你看，如雪之下這般作風帥氣，行動果斷的人。自然是有小迷妹啦。”

“也是呢，畢竟小雪很帥氣啊”

雪之下把手放在桌子，抬起頭，與我對視。

嗯？為什麼要笑？

而且好眼熟，對了，老爺子也是這樣……誒？

“可是，某人在這樣的活動時，都冇有被邀請呢。”

布嘎！

果然不一樣，你是魔鬼啊。

我被擊倒在桌子上。

然後，由比濱把雪之下擊倒了。

“那，小雪和小白組隊不就好了？”

由比濱歪著頭疑惑的說道。

雪之下顫抖了一下，由比濱接著輸出。

“難道，小雪討厭小白？”

雙連，一戰成名。

“不，不討厭……”

“那為什麼不願意呢？”

“因為……”

雪之下猶豫著，不知道怎麼說好。

看著她這幅模樣，我就知道了。

你並不是因為外出實習才那樣的吧？

冇猜錯，應該是學期旅行的事吧。

那麼……

“因為雪之下冇和我提過這件事，所以我不知道。”

雪之下鬆了口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由比濱食指抵唇，眼睛轉向左上方。

“那……小雪和小白組隊唄，反正你們兩個都孤零零的。”

“……既然由比濱同學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允許你和我一隊吧。”

為什麼要用這樣的語氣說啊

“那就接受好了。”

“嘿嘿～”

————

臨近學期旅行，也變得越來越冷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社團裡多了個熱水壺，應該是雪之下帶的吧？

畢竟由比濱不像會泡茶的樣子。

雪之下聽見熱水壺發出叫聲後，將雜誌折起一角。

隨便看了眼，哦，是旅行雜誌啊。

由比濱前一刻還在玩手機，下一刻看見雪之下的動作，就收起了手機。

甚至兩眼放光，嘴裡還說著。

“好耶，點心時間到。”

在雪之下準備茶的時候，由比濱在自己的包裡翻找著配茶的點心。

很快，桌子上就擺好了精緻的茶杯，以及印著看起來就活潑亂跳的小狗的圖案的馬克杯。

想都不用想，那小狗杯肯定是由比濱的。

雪之下在依次將紅茶倒入茶杯和馬克杯後，停頓了一會。

隨後，又拿出了紙杯，一樣倒滿。

這是要給誰的？

咱們社團不是冇有幽靈嗎。

雪之下拿起茶杯，由比濱也一樣，不過在玩手機而已。

桌上的紙杯冒著熱氣，搞不好是給我的？

就當我這麼想時，雪之下肯定了這個。

“再不喝，要冷了哦”

還真是？

“我怕燙啦。”

待紅茶稍微冷了會，我才喝起來。

這時，由比濱發起哀怨來。

“為什麼我們學校不去沖繩呢……”

“我覺得這個時候去有點不合適。”

雪之下看向窗外，此刻風聲正呼嘯而過。

雖然沖繩在南方，但是這樣的天氣，不太適合。

“誒～可是，京都隻有神社和寺廟啊，而且這裡又不是冇有。”

像是由比濱會說的話，而且還讓人頭大，你看，連雪之下都覺得頭疼。

甚至還揉了揉太陽穴……應該冇這麼疼吧？

“你完全冇有把曆史價值考慮進去呢……”

由比濱聽到她夾雜著歎息的話語，不甘示弱。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啦。”

我可以理解，畢竟我們還是高中生，不用去神社乾什麼。

大部分高中生除了婚慶或者新年參拜外，就冇什麼理由去了。

“能做的有很多啊，而且我們去那也不隻是玩，還有和其他學校的聯動。”

“哦，好像是哈。”

“有這事？”

我表示疑惑，因為靜老師隻說了會有大人物來，所以我冇有仔細詢問。

“所以，白影同學不要在班會上睡覺了。”

“呃……”

我不好意思的摸著頭，但馬上我停下來。

等等，你怎麼……

“那小雪是怎麼知道的？”

由比濱替我問道。

“是同桌。”

雪之下淡然的說道，不過手在抖就是了。

“哦，這樣啊。”

由比濱看向杯子。

“所以小雪期待這次旅行嗎？”

冇有馬上回覆她，隻是慢悠悠的喝著茶。

“我很期待，可以去體驗曆史。”

“是嗎，那小白呢？”

“我？我的話，當然期待。”

但我冇有說為什麼。

“那小白知道有什麼景點嗎？”

“沽，呃……這個問題，你問雪之下不是更好？”

我差點噎到自己，勉強著把話說完。

“喔～也對，小雪？”

至於為什麼把戰火引過去？

嗬嗬，雪之下聽到這個，眼睛都發光了啊。

在清楚不是問她後，又熄滅了。

“這個啊，有清水寺、鹿苑寺、慈照寺等等。”

在雪之下滔滔不絕的講解下，我被迫記下了好多東西。

講真的，初中學習額外知識的時候，都冇有這樣。

好比是吃完了自己碗裡的飯，婉拒了彆人的加飯，把碗朝向另一邊，但是在看到碗時，又滿了。

頭一次見雪之下說這麼多話，由比濱一臉驚訝的看著她。

“小雪，你知道的好多啊。”

“你是行走的旅行百科？”

我信了，你一定很期待這次的旅行。

“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隻是常識範圍……”

雪之下喝茶，閉著眼，而她的前方赫然是旅行雜誌。

你是在害羞嗎？

我轉頭，想忍住自己的笑，然後看到了同樣憋笑的由比濱。

這那裡忍得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怎麼了？”

自然是引起了雪之下的注意。

“冇什麼冇什麼……啊，對了，第三天我們一起去玩吧？”

雪之下的凝視，給予了由比濱很大壓力，她試圖轉移雪之下的注意力。

“一起？”

雪之下困惑的歪了歪頭。

“嗯，第三天是自由活動，到時候可以一起出去玩。”

“這麼自由，不會有問題嗎？”

我發表自己的擔憂。

“誒，我不覺得有問題啊？”

由比濱疑惑的說道。

你好隨便啊。

也對，第三天是自由活動，而且據小道訊息，那天有一場牌佬會。

原因無他，我被邀請了。

以緊身衣戰神的身份。

你以為我是為了榮耀？

其實隻是因為去了可以選兩張紅碎而已。

而且隻要贏了，就可以定製一張自己想要的卡。

隻要效果不太變態，就可以使用，雖然在網上彆人也能用，但是線下隻有自己能用啊。

要拿那套卡組呢……

在我思考卡組的搭配時，由比濱則在想方設法的說服雪之下。

“所以小雪那天有什麼安排嗎？”

“冇有。”

“那介不介意和我一起逛逛？”

“……我不介意。”

“那就這樣決定了。”

看著她高興的樣子和雪之下略微揚起的嘴角，我還是不太懂。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啊。

“那小白要不要一起？”

“我？都行……”

麵對由比濱的提問，我當然用萬能公式了。

“那……”

此時，一陣敲門聲襲來。

“請進。”

雪之下迴應後，才被打開。

兩人進門，隻不過冇有想到還有一個來過這裡的人在。

靜老師你不是說隻有迷途的羔羊纔會來這裡嗎？

這人哪裡是羔羊了？

葉山帶著戶部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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