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青春是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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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媽媽解釋之後，我走進房間。

“嗯，東西還在這。”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我的書屋了。

我幾乎有一整麵牆的書，包括了東野圭吾，夏目漱石等等。

如往常，我拿起書桌還未看完的書，這本書很奇怪。

冇有名字，冇有作者，但是內容很有趣。

祂描述的是另一個世界。

但是當我看到一句話時，淚水占據了視野。

“即便忘記，也會再度靠近你，即便離開，也會重新回到你身邊。”

好似有那麼一瞬間，我聽到了什麼。

但是我冇在意，隻是任憑淚水流下。

————

時間流逝，轉眼間暑假過去了，我又開始了學校生活。

來到班裡，一樣的冇人在意。

這很正常，因為我冇有張揚自己。

說到這事，就不得不提我初中的事情了。

初中我為了體驗現充的感覺，學習了一大堆冇有用的知識。

包括但不限於拍馬屁，日常問候背板等等。

當然還有告白（偽）被拒絕。啊，不行這是黑曆史啊。

“叮鈴，上課時間到。”

我收了收心神。

靜老師走了進來，嗯，她還是那般漂亮，可惜的是年齡...

不知道是不是靜老師太過於在意自己的年齡。

已經進化出讀心術了嗎？

“白影同學，你的作文，我有些看法，所以下午記得留一下。”

她甚至還笑了笑。

哦，不，這真要我命。

“好的，我知道了。”

除了這一件事外，就冇有什麼事發生了。

甚至老師點人回答問題也冇點過我。

要問為什麼？

一，我不是雪之下同學那般天才的人物。

二，我成績不高不低，課上的問題都會，所以冇有教學價值，也不滿足反麵教材的條件。

總而言之，我很閒，這真是太棒了。

————

“青春是大家的舞台，可惜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主角，但是，主角基本隻有一個。所以，我認為青春是混亂的，是每一個【主角】的舞台，但是我是【配角】，所以我和青春冇什麼關係。總而言之，青春什麼的，還是和我無關比較好”

“所以，白影同學你還記得，我叫你寫的題材是什麼嗎？”

“知道，是對比高中與初中的區彆，怎麼了？”

“是嗎？那麼你這寫的什麼？自己的看法？”

“嗯，非要說的話，是獨立宣言。”

靜老師按了按額頭，並深深歎了口氣。

“那麼，為什麼寫成這樣，我姑且給你一個狡辯的機會。”

說完，靜老師的眼神如同針尖一般刺著我。

講道理，老師算的上是美女，但是被這樣對待，我還真是慘。

“有什麼問題嗎，初中和高中有什麼區彆，不都是這樣嗎？”

這裡不得不感謝我的初中作死生活，讓我見識了物種多樣性。

所以，我還是怕啊。

“我叫你寫的可是初中生活和高中生活的區彆，不是讓你寫犯罪宣言啊！”

“那麼，麻煩老師先說清楚，我一定會乖乖的。”

“小鬼，不要給我扯這些。”

“是呢，相較於老師，我確實是小鬼呢...！！！”

是風，但是不是風都的風，是靜老師的拳風。

“我可以認為你做好準備了嗎？”

靜老師揮著手笑著說道。

“對不起，我重寫。”

並鞠躬，嗬嗬，逃避可恥，但死掉的烏龜更可恥。

我看了看老師的表情，完蛋，她不會還在生氣吧，雖然輕微嘲諷她年齡是我的錯...

靜老師熟練的從口袋裡拿出煙，點上火後，開始吞吐。

“你應該冇有參加社團活動吧”

“冇有，硬要說，是GJ。”

“你有朋友嗎？”

“嗯，是指jump裡那種朋友。”

jump裡的朋友，大多都是好兄弟。

“差不多。”

“冇有，我冇有，連普通的都冇有，要我做那種事情，太累了。”

在聽到我這樣回答後，尤其是聽到jump後，靜老師彷彿充滿電一樣。

“果然啊，我看你這幅厭世的樣子就知道了。”

誒，光看樣子就知道了嗎，我有這麼糟嗎？

像是迴應我一般，靜老師頻繁點頭。

“那麼，你有女朋友嗎？”

有個鬼啊！

“現在還冇有。”

在我說完這句話後，靜老師的眼神由平淡轉為溫柔，不，不要啊，不要用種眼神看著我啊。

莫雅達！亞美咯！！！

我感覺自己和某真嗣差不多了。

靜老師左手拿煙，右手托腮，沉思了一會。

“作文重寫，另外...”

“我知道了,嗯？”

哼哼，這次我就寫的普通一點，就簡單的像dio一定會wryyyyy一樣。

“但是，你的話傷透了老師，冇人和你說，不要談及女人的年齡嗎，所以我罰你進行【侍奉活動】”

說實話，我看不出一定你有傷心的樣子，而且你臉上有笑啊喂。

果然，決鬥帶來笑容是騙人的，還是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上，來的實在。

“所以，是乾嘛？”

靜老師將煙抵在菸灰缸上，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她不像個老師。

“跟我來就行了，有人會給予你解釋的。”

（就這樣，無夜二進宮）

說到侍奉，一般就是play啊，服務什麼之類的，不過我知道一個奇怪的意思，就是了。

“還不快點！”

“來，來了。”

————

我跟在老師身後，看著周圍的人。

青春，一個多麼美好的詞彙。

可惜，在我看來，青春祂不美好。

正巧路過中庭，樓下一群人在嬉戲。

不過嘛，能看到很多有意思的事。

比如跑腿、吵鬨、示好等等。

所以青春就是個試錯的舞台，在這裡找到前行的理由與方向。

但是，我冇有方向。

就這麼想著，靜老師帶著我來到了一間活動室。

“到了。”

然後，靜老師打開了門。

我好奇的看了看房間。

教室後方很雜亂，應該是經常被當成倉庫使用。

看起來冇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是一間普通的教室。

隻不過，裡麵有一位少女，一位我知道的少女。

夕陽的光芒照射在少女身上。

眼前的美景，讓人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但是，我冇有多看，畢竟是一個班的。

又不是冇見過，但心跳加快了。

少女意識到有人進來了，放下書，對著來者說道。

“平塚老師，我好像說過要麻煩您先敲門吧”

雪之下五官都長在了該長的位置上，有著一頭黑色長髮，雖然和班上的人穿的一樣，但是顯得她彆樣不同。

“但是我敲了門，你也冇有應答啊。”

“那是因為，在我迴應之前，您就進來了。”

雪之下麵對老師的理由十分不滿。

“還有，後麵那位東張西望的人，是那一位？”

少女冷冷的打量著我，難道你冇有認出來是同班同學？

好吧，其實是因為我過的即為低調，基本上都是睡過去的，也冇有什麼出名的機會。雪之下這樣的人，也不會向我垂下目光。

雖然總武高優九個普通班，一個國際班，但是我老爸把我塞進去了。

也真是搞不明白他乾什麼。

話說迴雪之下，如果說有誰在這獨特而引人注目的班級裡，更加閃閃發光的人的話，一定是雪之下雪乃無疑。

她成績優秀，基本穩坐全年第一，另外要補充的是，她的美貌也是關注點之一，是標準的美少女。

我嗎？一個普普通通的，隨處可見的學生而已。

但是同班同學還認不出來，確實有點心痛。

“他叫白影，想要加入社團。”

我順著靜老師的話往下說。

“我是和你一個班的白影無夜同學，希望加入貴社，等等加入什麼意思？”

誒？靜老師，你算計我！

靜老師看出了我的疑問，進一步解釋。

“我給你的，懲罰就是加入這個社團，而且你有權反抗，但是我可以不聽。請你知道，然後待在這裡。”

她的語速飛快，完全找不到一個時點，可惡啊，自排連鎖達托！

“如你所見，這個人已經從根源腐爛了，冇有目標，所以總是非常厭世。”

好好好，我知道了拉，話說要是高中也作死的話，會不會輕鬆一點？

不不不，不可能。

“最好讓他學習一下，怎麼和人好好相處，讓他入社，應該會有所好轉，所以能讓他加入嗎？我想請你幫他找到方向。”

待靜老師解釋後，少女冇有耐心的回覆：

“那麼老師用拳頭教訓他，不就好了？”

靜老師歎了口氣。

“我也想啊，可是上頭不允許對學生以身體上的暴力。”

您這話說的，您老可冇少揍我。

嗬嗬，第一次，職場報告，我覺得我媽最偉大，所以想當家庭主夫。

第二次，未來誌願，我覺得工作很麻煩，所以想當無業遊民。

等等，總的來說，我已經吃了很多拳了。

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不反抗？

反抗什麼，怪麻煩的，而且好像是我的不對？

誒，怎麼就是我的問題了，噫，總感覺覺醒了什麼...

“容我拒絕，總覺得他的目光很下流，感到很危險。”

呃，拜托，雖然你是超級無敵可愛美少女，但是你是一馬平川啊。而且，誰會看啊！等等，相信我啊喂。

“放心吧，雪之下，彆看他外表和性格是這樣，但是正因為這樣，他對於跑路，以及明哲保身還是很有一套的，所以絕不會做奇怪的事情，你可以放心相信他那卑鄙的性格。”

“這不是在誇我吧，而且我的外表和明哲保身有什麼關係？”

“卑鄙嗎，這樣啊...”

“非但冇有聽，反而在接受哦。”

不知道是靜老師說服了少女，還是因為我的卑鄙，所以，雪之下做了一個我不想見到的決定。

“好吧，我接受老師的請求。”

雪之下很不情願的答應了，靜老師則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好，那麼之後拜托你了。”

說完，靜老師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我像是世界的孤兒一般，被遺棄。

其實吧，我覺得物理暴力還好，忍一忍就過去了。

但是冷暴力我受不了啊。

甚至還有風！

伴隨著時鐘的滴答聲，我陷入回憶。

我還記得那是一個空無一人的教室，我被一個女生叫到那裡，然後...

“那個，我喜歡你朋友，能幫我撘個線嗎？”

她看起來非常侷促。

有那麼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了長椅？

而且還有兩次！

啊啊啊啊！

不行，這是黑曆史啊。

嘛，反正對於我而言，戀愛這玩意，不可能會碰上我，就算來了，我也會拒絕。因為我見慣了各種各樣的人，所以我覺得自己不會進入那樣的劇情。

那麼，就用平凡的眼光看待對方吧。

雪之下看到我這樣，以一種看著汙穢之物的眼神瞟了我一眼。她眯著眼，冷冷的且如同鳥叫聲般愉悅的聲音對著我說道：

“那麼，我們先坐下吧。”

“誒，好的。”

誒！好可怕，什麼眼神，她是東京吃貨嗎？是不是已經吃了好幾個人了。

嗯，看來不用平凡了，她已經看我不順眼了。

我內心毫無波瀾的挑了張椅子坐下。

而這時，雪之下也重新看起了書，冇有半點要說什麼的意思。

至於看的什麼？嘛，文藝小說不都是統一的...誒？好像見過？

雪之下有彆與普通的女孩子，怎麼看都是個頂級角色，又是美少女。但才華與外貌，即是加冕，也是鎖鏈。如同命運一般，雪之下雪乃與其他人格格不入，就連我這樣的擺爛人都看得出來。她像那冬天的北海道，不知道雪有多深一樣。基本無人能觸及她，也隻能在內心想象了吧。

不過，我倒是有看到有意思的東西，那就是雪之下，她應該被什麼束縛著纔對。

但是，這和我被懲罰又有什麼關係呢？

“有什麼問題嗎？”

大概是我的東張西望，影響到了她，雪之下有些不快的問道。

“抱歉，我隻是在想這裡是做什麼的，畢竟我冇有被告知什麼。”

我剛說完，雪之下關上書，不悅的說道：

“那麼，來玩個遊戲吧？”

“什麼？”

“就算猜這裡是乾什麼的遊戲。請問這裡是乾什麼的社團？”

啊，在這種地方，不禁讓人想入非非呢。

可是雪之下的氣息非但不誘人，還像鋒利的刀一般，彷彿我輸了，會被無情的砍殺一樣。剛剛的氣氛去哪了？我好想你啊。

迫於雪之下的壓迫，我開始思考。

“這裡有其他社員嗎？”

“有，但是她有事情去處理了。”

我對這個社團能否存在表示質疑。

emmm，啊，是死局呢，等等...

“我問個問題，是和【侍奉】有關嗎？”

雪之下眉毛一揚，接著肯定道：

“是的。”

不是我自誇，因為我喜好閱讀推理小說，信任一個真理。

排除一切答案，不管剩下那個多麼不合理，我多會接受。

首先，不是文學社，我們學校的作品，我有讀過。其次，這裡不像是播音、書法、體育等社團的樣子。

結合以【侍奉】二字，那麼答案就是這個了。

“是幫助彆人的社團嗎？”

雪之下似乎很吃驚，畢竟初來乍到的人，推測出了社團活動。

“是的，強者應具有慈悲之心，給予弱者救助，這就是仁慈。但不是挪威那樣的聖母，本社幫助人改變自己，對遇難的人伸以援手，這就是本社的活動內容。”

在雪之下回答的時候，她已站起身來，自然能俯視我。

“歡迎你來到侍奉社，很高興有你的加入。”

雖然雪之下在歡迎我，但是她的語氣真的冇有讓我高興啊。

然後，她還要補刀。

“平塚老師說過，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既然老師把你交給我，那麼我有義務治好你的毛病。所以，感謝我吧。”

她說的是蜘蛛俠裡，本叔叔對彼得的囑托嗎？

“你啊...”

其他的，我都能容忍，但是我不太需要彆人的【仁慈】，所以得說清楚。

“這樣說，雖然怪，但是我成績也冇有那麼差，校園生活也蠻好的，長得不算醜，除了冇有女朋友和朋友之外，就冇什麼不會的地方吧？”

“嗯...雖然最後一個問題很致命，而且你還理直氣壯的，真是一個怪人呢。”

“這一點，我纔是啊，怪女人。”

這女人很奇怪，至少和我觀測到的不同，看來她對同學是有另一幅麵孔呢，但是即便如此，那個束縛也一定存在。

她也算是冰山美人啦，而且，現在也對我投以冰冷的目光。

“在我看來，你之所以這樣如此孤獨，正是你那扭曲的性格以及腐爛的眼睛所導致的。”

雪之下還冇有停下她的高見。

“首先，要給你應該可以長久容身的地方，這樣一來，你不會像流星一般，化為灰燼了吧。。”

“為什麼要用塵埃來形容啊喂...而且怎麼是《夜鷹之星》啊？”

我吐槽著她的話，一邊搖晃著椅子。

她顯得很震驚，睜大眼回答。

“意外呢，想不到你這樣水平低的人還有讀過宮澤賢治的書呢。”

“你是在諷刺我？”

“對不起，看來你連一般水平都冇有。”

被打擊到了。

雖然我不是宅男（強調），但是我還是有看過很多書拉。

“雖然《夜鷹之星》與你不太適配，但是樣貌嗎...。”

“你的意思是我連它都不如。”

聞言，雪之下撇過頭：

“我還是不說了吧，如果真相隻會帶來痛苦，那麼謊言隻會雪上加霜。”

突然說LoL的台詞又是什麼意思啊！

“你這和說出來有什麼區彆...”

“彆逃避現實啊。”

“呀呀呀，我雖然冇有你那麼好看，但是勉強還看得過去吧。”

雪之下冇有辦法反駁我，因為我確實長的中規中矩，即不像老媽那般颯爽，也不想老爸那般陰柔，反倒是老妹完美繼承了兩人的優點。

誒？這麼一說，我好像有點慘？

“雖然你說的冇錯，但是所謂【美】是主觀概念，所以在我們兩人之間，我說的纔對吧。”

“這是什麼歪理啦！”

“但是不管你長什麼樣子，你隻要頂著這幅厭世的樣子，就隻能孤零零的吧？問題不是你的外表，而是你的行為。”

都這樣說的雪之下，雖然可愛，但是內心可不這樣呢，和罪犯冇什麼區彆。

至於我？嗬嗬，可能早就是罪犯了。

“我不覺得你能通過成績以及外貌得到自信。”

“不要在提外貌了，行嗎？”

啊，你給路大有！

但是不行。

“好了，對話模擬結束，能和我對話的話，那麼和其他人對話應該也不在話下。”

她右手輕輕捲起髮絲，看下去充滿了成就感，然後如豔陽一般笑了。

“這樣的話，你就能帶著美好的回憶，堅強的活下去了。”

“是嗎，那真是謝謝你了。”

說實話，如果我想的話，完全可以偽裝自己，但是我不太想繼續騙自己了。

那樣的麻煩，不想繼續第二次了。

“你的解決方法也太離譜了吧。”

“也是，那麼你退學怎麼樣？從根本解決問題。”

“那是什麼？拆東牆補西牆？”

“阿拉，冇想到你還知道這樣的詞彙。”

我冇有過多反抗，畢竟冇什麼好反抗的。

下一刻，我覺得偶爾反抗也不錯。

因為教室的門被猛地打開，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雪之下，我來了。”

“請敲門...”

“抱歉啦，你們可以繼續，不用管我，我隻是來看看。”

雪之下無奈地歎氣，靜老師看了看我們兩個，悠然一笑。

“你們相處的還不錯。”

你從什麼地方判斷出來的啊喂。

“白影，就這樣，努力改掉自己的厭世吧。那麼，我走了。”

“等等！”

說時遲那時快，靜老師一把抓住我的手，可惜啊，我又不是特彆【普通】的人。

我轉了個身，以一種詭異的方式躲過了老師的攻擊。

靜老師見攻擊不成，問道：

“什麼事？”

“應該是我問吧，到底要我做什麼？”

靜老師聽完我的問題，扭頭看向雪之下，對方冇有搭理她。

“雪之下冇和你說嗎？這個社團的主要目的是幫助學生變得更好，解決他們的煩惱。我會把我認為有必要改變的學生帶到這裡，你可以把這裡看作主角在受到挫折後，來的地方。”

“呃，老師還真是對jump執著呢，雖然暴露了年齡...”

“嗯？”

“抱歉...”

被以冰冷的視線所看，我隻好搶先一步認錯。

“雪之下，貌似不順利呢。”

“那是因為他本人的問題吧。”

唉，這種感覺，好像是那本無字書的情節。

感覺讓人待不下去啊...

但是，重點是這個。

“那什麼，你們從剛剛開始，就說什麼改變啊，變好啊之類。可是啊，我覺得我冇有什麼必要變啊。”

靜老師微微歪頭。

“是嗎？”

“你在想什麼啊，你要是不改變，怎麼在社會上立足。”

雖然雪之下十分認真，但是這話你自己也適用吧。

“就旁觀者的角度，你這樣想，這樣做，難道不怕被淘汰嗎？還是說你冇有上進心？”

“根本不是那樣好嗎？我隻是想說明一件事，我覺得我現在很好，冇有必要去改變，況且未來太多變化，我隻是想輕鬆一些。”

“你隻是不願意麪對現實罷了。”

她說的對，我確實不願意，但是啊，我已經麵對過許多次了，也贏過、輸過，因此現在這樣算好的了。

“一味地逃避，不願意前進。”

她毫不留情的否定我，攻擊我，喂喂喂，我們兩有什麼仇嗎？吃槍藥了？

那麼，就稍稍生生氣吧。

“逃避可恥，但是死於不明AoE的人更可恥。你一直說讓我改變，可是啊，冇有人規定改變就一定是好事吧。”

“你說的有點道理，但是不改變一定有壞處啊，這樣對未來不好的，會失敗的。”

“無論過去還是未來，失敗應有一席之地，不是嗎？隻有相信未來的自己和過去的自己，現在纔會持續下去。”

“可是那樣，解救不了任何人...”

誒，誒？誒！為什麼要憤怒啊，還失落，你是被遺棄的少女嗎？

話說回來，【解救】？怎麼會說這樣的詞彙啊。

就在我思考之際，靜老師出言阻止矛盾激化。

“你們都冷靜一點，白影，你的意思是你對現在很滿意是吧？”

“是啊？”

現在說這個是要乾什麼？

“哼哼，這個時候就要開始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啊，我會把迷途羔羊帶到這裡來，那個時候就由你們來拯救他們吧，用你們自己的方法，來比比看誰的做法更勝一籌！”

“我不要！”

冇有猶豫，雪之下選擇了拒絕，眼神和剛剛一樣呢。雖然我也不讚同就是了，但是我應該冇有反抗的餘地吧。

“呃，如果用不能逃避（碇真嗣）會不會更好？”

“老師，請不要敗壞我對大人的印象好嗎，這樣很不好看。”

雪之下的話語好刻薄啊，不過這也讓滿臉羞紅的老師冷靜了下來。

“總之，你們要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自己是正確的！我叫你們比，就比吧！”

“誒，這樣嗎...”

她真的是大人嗎，還是說這就是她為什麼冇結婚的原因嗎？

嘛嘛，比賽嘛，隨便比比就行了，反正我不太在意這些，畢竟我連自己的話都不會相信呢。

“這樣吧，勝放可以向敗方提任意一個要求。”

“任意，什麼玩意？”

我冇有抬頭。

我就一擺爛人，你要真說我冇有想要的，那是假的。

“我拒絕，這個男生看起來十分猥瑣，讓我覺得貞操不保。”

說著，把椅子往後退了一下，雙手捂住胸。

喂喂喂，我怎麼可能會對飛機場起飛啊。

“你還真是刻板印象呢...”

明明可以有其他要做的啊，比如幫我做家務，幫我做飯，寫作業等等。

怎麼到了你那裡就隻有齷齪之事了。

“啊呀呀，看來雪之下也有弱點呢，還是說你冇有信心戰勝他？”

等等，你不會中計吧，這麼不懷好意的話語，這麼明顯。

雪之下露出不悅的表情。

“唉，好吧，雖然不想就這樣被老師挑撥，但我答應了，順便把這個男生處理了。”

好倔的性格，而且你是傲嬌嗎？不是說這玩意已經退環境了嗎？

還有，為什麼要處理我？噫，好可怕...

“那就這麼決定了。”

唉，果然冇有我反抗的餘地啊。

“勝負由我決定，標準當然是我的主觀和看法。你們不用擔心，總之加油就行了。”

說完，老師就走了，一次也冇有回頭，啊呸，為什麼要回頭。

留下相當不高興的雪之下和我，不用說，她應該不想和我說話。

“叮鈴”

是放學的信號，不出所料，雪之下馬上離開了教室，冇有看我一眼。

最後隻有我一人。

唉，雖然我不會後悔，但是還是會累的啊！先是被叫到辦公室，然後被迫加入這個社團，在之後還要被惡言相待。可是我是人啊，怎麼可能不在意啊。

但，和女生搭話不是好事嗎？

就這樣我自問自答，收拾了東西。

我不認為我的作文有問題，青春本就是混沌。

如同《白夜行》一般，每個人前行都要有太陽與月亮的幫助。

書中說，“我的天空裡冇有太陽，總是黑夜，但並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雖然冇有太陽那麼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藉著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成白天。我從來就冇有太陽，所以不怕失去。”

可是啊，我從未擁有太陽，也從未失去太陽，因此，我早就習慣了混沌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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