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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涵一向過的糊塗日子,她自己也記不清究竟來到這個世界多久了。

先是莫名其妙地遇到遇到男主“李狗蛋”,又莫名其妙地到了這個地方,還有那個神經的係統,也隻是在她受到懲罰時纔會出現,看來也不會有什麼幫助。

不過她並不十分擔心自己的處境,畢竟隻是遊戲嘛,她就不信自己能真的會遇到什麼危險,就算萬一不幸身隕,想必也能直接回去。

一轉念又想到繁重的學業壓力,父母的期盼,自身有限的水平,子涵反而對這個世界又增加了幾分幻想,這可是穿越欸!

多麼刺激。試問世上又有幾個人能有這番奇遇呢?不如就趁此機會在這裡大玩特玩,至少體驗感是自己的,總不會虧,所以,既來之則安之吧!

“喂,翠花,你怎麼還不起?今晚可就是我登台表演的關鍵時刻,你倒是起來幫忙安排安排啊!。”

“什麼時候了,海棠?”子涵在鬆軟的被窩裡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很長的哈欠,眼淚汪汪。

“已經快中午了,你再不起午飯也冇了。”

“午飯!”子涵一個仰臥起坐就翻下床,隨意穿了侍女的衣裳,洗漱一番後,登登登地從木質小樓梯一路下到用飯的地方。

飯堂內,幾個年老的婦女正在收拾殘羹,一句話的功夫,幾盤菜,一碟隻咬了一口的大白饅頭就進了泔水桶,剩下的人抹桌子的抹桌子,掃地的掃地,無人搭理她。

“那個!阿姨,還有吃的嗎?”子涵麵帶微笑,聲音也刻意放地軟糯適度,巴掌大的鵝蛋臉上掛著一絲恰到好處的甜美,看著就讓人心生歡喜。這一招對待長輩,子涵屢試不爽。然而就像一陣風吹過,掃地的一人緩緩抬眼看著她,靜默幾秒,又緩緩收回目光,又接著木訥地做著手頭的灑掃工作。

子涵立在原地,並不氣餒,上前走了幾步,想要進廚房覓食。

‘咚’地一聲,一個老婦人將泔水桶猛地放在桌上,菜湯濺起一些水花,油漬也濺在她的粗布衣衫上,她卻不以為意。子涵從旁邊路過,也差一點被濺到油漬,她有些不悅,擰起眉頭。

“都在這了,裡麵纔剛擦了地,滑得很。”

“不吃就不吃,什麼態度嘛。”

一頓不吃餓不死,子涵轉身走出飯堂。

“你是新來的?小爺我冇見過你。”

才一轉身,就見一個十多歲帶著幾分稚氣的少年立在月亮門外側。

要你管!小小年紀就一副裝杯的做派,這孩子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子涵將他打量一番,眼裡透露出鄙夷的神色。

少年看出她的不屑,放下手裡搖啊搖的文人摺扇,勾了勾嘴角,輕笑著掐了一把她的臉蛋,嗯,手感不錯,不像昨天擰的那個姐姐,兩腮無肉,還一刮一層膩膩歪歪的脂粉。

子涵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著他,“好啊!你竟然……”

她怒極反笑,正想要教訓一下這個死小孩,左臉又被擰了一把。因為冇有收力,子涵白皙的臉蛋很快就泛起兩坨人工“腮紅”。

“姐姐,姐姐,你彆生氣呀。我是紜孃的兒子。”

好啊!犯了錯就把你老媽搬出來壓我是吧,你等著。好氣呀,但還是要保持微笑。

“你長得真可愛,對不起啦,姐姐,我不是故意那麼大力的,我屋裡有好多好吃的零嘴,要不要上來吃些?”

“行啊。”子涵跟著少年一起去了頂樓最隱秘的一間客房。想必這就是紜娘所說的她的家屬居所了。屋內陳設甚是講究。堂屋一架山水畫屏風格擋在大門和一副軟塌中間,左右兩側的臥室房門緊閉,想必就是一家人各自的房間了。

少年左腳幫右腳,踢掉靴子,非常嫻熟地爬上軟塌。他背靠軟墊,一隻手懶懶地搭在弓著的左膝上,一邊隨手拿起一塊精緻的點心一口吞掉。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江霽初,隨我娘姓。大門就敞著吧,不用關。”

子涵哦了一聲,繞過屏風,在軟塌的另一邊坐了下來,也拿起一塊牛乳鮮花餅,三四口吃掉,“味道不錯,就是有點乾巴,有水麼?”

“有的,等著我給你拿。”少年殷勤地跑到房間裡去找上好的茶葉去了。

子涵正拈著一塊肉脯往嘴裡送,感覺坐到什麼東西,掏出來一看,原來是一本工筆畫的書。

畫功不錯,還挺精緻,子涵便一邊吃一邊隨意翻看,突然瞳孔地震,就像扔燙手山芋似的將畫本子扔了出去,居然看這種東西,噁心,下流,無恥!

互聯網發達的時代,子涵雖然年紀不大,也略懂一些成人之間的事情,可這樣香豔又直白的圖畫,還是給她造成了不小的衝擊。

她連連咋舌,無語凝噎,對這個叫江霽初的少年的嫌棄又加深了幾分。溜了溜了,走的時候還不忘順手又抓了一把零食。

華燈初上,豆城的居民區裡燈火零星,偌大的城市,隻有燕歡閣門前車水馬龍,熱鬨非凡。

“喲,這不是王老闆嘛,有日子冇見,您還活著呢?”男人一邊招呼著同時進門的另一個男人笑著道。

“大難不死,且活著呢。”

兩人相視大笑,都心照不宣地冇有提起不久前那場大規模的天災,他們的家人就冇有他們這般幸運了,還能像如今這般談笑風生,風流買醉。

“趙兄也是來觀賞今夜新排的節目咯?”

“是呀,聽說今晚紜娘打算出手一批質量上乘的清倌兒,**一刻,兄弟可要好好把握呀。”

“哦?紜娘這個騷蹄子,捂了這麼久的清倌兒,如今竟然肯出手了?果然是欲情故縱啊。”王老闆眯起眼睛,鄙夷地說道。

“何必管她的想法,總之能掐到幾朵鮮嫩的花兒,今夜便又能快活一番,豈不美哉?”

“兄台說的是,來倒酒!”

一旁的店小二這才忙不迭地上前給兩人的杯中添滿好酒。

台上絲竹鼓樂不斷,歌姬唱著柔腸百轉的曲子,舞姬們扭動著曼妙的身姿,在台子中央發散著令人沉淪的氣息。

台下的客人酒足飯飽,心中旖旎的念頭也隨之放大。

台上的舞樂聲戛然而止,燈光也被滅去數十盞,一聲清幽空靈的歌喉從遠方傳來,越來越近,又慢慢褪去,一根白色絲綢做的藤蔓瀑布般從樓上散落,緊接著一位清麗佳人也隨之攀著藤蔓緩緩滑落,一身銀白色衣裙飄逸,時而不經意間露出皓白的手臂、腳腕,好似一朵祥雲,神秘聖潔又不可接近。

眾人打起精神來,目不轉睛地跟隨著美人的舞姿,大多人的三魂都跟著美人帶著幾分疏離的眼波,隨之飄蕩。一時間,大堂內喧嘩聲小了,男人們都默默計算著今夜姑娘們的身價。

還沉浸在如雲似霧的溫柔鄉裡時,燈光又亮了起來,四麵八方的銅鏡折射出綺麗又柔和的燭光,海棠身上新製的裙子也隨著舞動泛起七彩的珠光,彷彿海洋上新升的明月。

一曲舞罷,意猶未儘。

紜娘喜笑顏開,嫋嫋娜娜地走上台去,心中已經對姑娘們的價值有了尺度。還未等到她開口。

已有人高聲喊道,“我出一千兩,願與海棠姑娘共度良宵。”

“我也出一千兩,黃金。”王老闆爭前恐後地喊道。

一千兩已經是不菲,何況是黃金,這價格令人咋舌。王老闆之後,再無人有底氣出聲,有的人也不是不能咬牙出更高的價,可終歸還是要考慮明天碗裡的一飲一食,搖了搖頭選擇放棄競拍。

趙公子轉著手裡的扳指,揶揄地盯著王老闆。笨豬,肥羊。隻需稍稍激一激,這些人就爭前恐後地將金銀奉上。

王老闆卻還是沉浸在勢在必得的欣喜中,幻想著美人入懷的快樂。

“海棠姑娘我家公子要了。”一處不顯眼的座位邊,一位馬尾束髮的年輕侍衛打扮的人說道。一旁坐著的公子頭戴鬥笠,黑紗覆麵,一雙白皙骨節分明的手透露出幾分病弱。

紜娘壓了壓喜色,“哦?不知你家公子欲以何價拍下呀?”

“無價。”

“這人是來搗亂的吧!座次在末位,能有什麼錢財,跟我爭,你有那個實力嗎?”王老闆氣到跳腳。

侍衛拔出長劍,發出鏘鏘的劍鳴聲,劍身通體透著寒氣,一看就不是凡品。

紜娘直覺這人有些來曆,陪笑道:“接著奏樂,叫陪酒的姑娘們出來先招呼著,我去去就回。”

安撫好剩下的客人,紜娘恭恭敬敬地將一人一侍衛請到了雅間。當她看到盒子裡的東西時,才明白和這物相比,她所經手過的金銀珠寶不過是足下塵泥,廁中糞土。她喜出望外,小心翼翼地摸了好幾遍盒中之物。“這……不會有假吧?”

“你不信便罷,找個彆的乾淨姑娘也可,隻是這物斷不能給你了。”侍衛冷冷地說,便要將盒子收回。

“不不不,我信我信,我這就給公子安排上好的房間,公子有什麼要求都儘管說。”

侍衛看了一眼病弱公子,見他無聲。“無了。”

紜娘喜滋滋地捧著盒子,正要離開。

“等等。”病弱公子輕咳一聲。

紜娘生怕他反悔,小心回:“公子有何吩咐?”

“叫她卸了妝,還穿著今晚那身白衣來見我。”

紜娘連連答應,“明白,明白的。”

高光的表演讓海棠和子涵都激動不已。經過幾天的相處,子涵已經和海棠成了親密的室友。

海棠親昵地拉著子涵的手一路從內院穿過人多的樓廊,到了一處僻靜的蓮池附近。“翠花,你還真有兩把刷子,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還有這麼多人欣賞我,喜歡我的。”

好像有哪裡不對,但是子涵也說不清楚。

海棠並不在乎她是否回答,依然沉浸在喜悅中,“從此,我就可以吃上等飯菜了,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也會做到。”

“喲,海棠在這呢,叫我好找。今晚表現不錯,沐浴更衣罷了仍穿這身衣服,不要施粉黛,大抵也不要熏香。記清楚了,倘若搞砸了,仔細你的皮。”

“我都記下了,紜娘。你先去忙吧,我隨後就去。”海棠笑道。

臨走時,紜娘也不忘對子涵加以讚賞,並答應履行承諾,從此子涵可以隻做海棠的丫鬟,不必接客。

子涵心中有些動搖,她本該是慶幸的,就像完成一個係統派發的任務,憑藉自己的方式完成了,可是為什麼她卻對海棠感到愧疚。

她忽然想起那天在江霽初房間裡看到的書冊,一想到海棠要與一個陌生人做那種事,她就覺得噁心,不,不可以這樣。

“對不起,海棠,是我之前利用了你,我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卻讓你擋在我前麵。要不我帶你逃吧,我知道廚房下風口處有個大洞,咱們挖一挖應該可以出去的。”

海棠迷惑地看著她:“為什麼要逃?又要逃到哪裡去呢?”

“哪裡都行,總之先離開這裡。”子涵的目光中帶著懇求。

“我不要,我覺得這樣挺好的。自我記事起,就冇離開過燕歡閣,你知道嗎,聽說外麵的人都快活不下去了,咱們現在好吃好喝的,住著寬敞舒服的房間,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可是,你知不知道,賣身的意思?是要做那種事的啊。”子涵著急地說。

海棠嗤笑一聲,逗弄她,湊到子涵的耳邊,“我當然清楚。要不要我給你好好說道說道?”

子涵臉頰通紅,急躁不已。“我是認真的。求你跟我逃出去吧。”

“我也是認真的,明天見!”

海棠已經走遠消失在視線內了,子涵站在荷花池邊,迎著風默默留下兩行淚。她把朋友送上了陌生人的床,她是個壞人,不知不覺子涵內心已經將海棠當作了友人,更是悲苦不已。

天空中開始飄雨,如蜘蛛絲般綿密,飄散在她的臉上,她的鬢髮打濕了,粘在臉上,也並不想擦拭,隻是木木地站在小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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