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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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程氏想給薑蓮珠與廖久兩人倒杯茶水喝，可是到找不到一個茶杯，最後拿了兩個破碗出來，給們倒水。

「好好，都好。」

薑蓮珠斜了一眼外頭在牆角，瑟瑟發抖的薑大郎與薑二郎兩人，「好，那他們剛纔在做什麼？」

薑大郎與薑二郎害怕得不行，覺自己出了薑蓮珠的攻擊範圍，立刻，爬起來，就朝外麵衝，先跑為敬。

生怕薑蓮珠一會兒說到生氣，又出來狂揍他們。

薑程氏尷尬，努力岔開話題，「你兩個哥哥就是不，但心裏也不是很壞，你跟我說說京城裏的事，大寶二寶囡寶他們呢，都還好嗎？」

先岔開話題。

薑蓮珠大略得和薑程氏說了說京城的況。

薑程氏驚得眼珠子都掉下來了，「你說什麼？大寶竟然是小襄王爺？皇室玄姓脈？」

「是的，多虧了廖總督給大寶他們幾個孩子平反……」

薑程氏簡直是萬萬冇想到，「那真正是菩薩保佑，謝天謝地了。」

說完，薑蓮珠又低聲音道，「娘，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您說，你結的那位老姐妹程嬤嬤，您還記得嗎？」

薑程氏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笑容來，「自然記得，程嬤嬤跟你們去京城裏還好嗎？」

薑蓮珠朝廖久使了一個眼。

廖久會意，去了門邊上看著點人。

然後，薑蓮珠才附耳在薑程氏的耳邊小聲道，「娘，接下來我和您說的事，您不要告訴任何人，這程嬤嬤與您……」

將程嬤嬤的份與薑程氏的關係，前緣後果等，統統都詳說了一遍。

薑程氏其實是個能守得住的人。

從能守得住薑蓮珠的出，連薑慶才他們都不知道，薑蓮珠不是他親生的這件事來看，薑程氏不是個大的人。

可以告訴程嬤嬤的事，這對來說，確實也有知權。

程嬤嬤雖然代過，讓最好不要告訴任何人，怕連累們。

但是，程嬤嬤也是個好人，理應被人記住，而不是默然的死去。

這麼好的人，該讓人懷念。

薑程氏聽完之後，淚水如決堤之洪水，宣泄而出。

哽咽道，「我怎麼這麼蠢，我當時冇認出來，我連都冇有認出來…………骨灰在哪裏？」

薑蓮珠拿出一個封的小罈子來，「這裏。我想帶老人家回鄉來葬，落葉歸，您覺得如何？」

薑程氏哭道，「該回來葬，我還可以隔三差五的去看看，葬得遠了，我冇法去燒香，一個人在外麵太孤單了，你做得好……從小就護著我，長大之後，我經常想起，以後，好了，我們兩姐妹永遠不會分開了……」

「娘，這事兒，任何人不能說，您心裏知道就了，這是最後叮囑的。」

「我知道的。」薑程氏答應了。

腦子不好使，無論是薑蓮珠還是程嬤嬤，都比聰明，們讓怎麼做，就怎麼做。

「那骨灰葬在哪裏好呢？娘，你們以前的老家在哪裏？」

薑程氏回道，「以前的老家都冇人了，父母弟弟們失散了，葬回去也是一個人，不如就葬在我們五裡鎮吧，離我近，我可以守著，經常看，以後，我死了，也和葬在一起，陪著去。」

薑蓮珠想了想，「也行。」

就這麼說定了。

薑蓮珠又把程嬤嬤留給薑程氏的幾百兩銀子與首飾什麼拿出來，給薑程氏，「這些都是程嬤嬤的產，說留給您的。」

薑程氏更加地哭得傷心了。

「好了，孃親，您注意一下。」

薑程氏把東西又推回到薑蓮珠的手裏，「你暫時幫我收著，我留不住，都會被他們搜颳去，等你兩個哥哥以後懂事了，娶媳婦要錢的時候，我再去找你拿回來，你上次給我的銀子，我都花了。」

薑蓮珠騰騰殺意，「娘，我再去揍他們一頓！」

薑程氏忙把拉住，「可以了，可以了，你今天教訓了他們就夠了。揍也起不了作用，要靠他們自己醒悟，我相信他們遲早一天會醒悟的。」

薑蓮珠有些頭疼，「他們多大的年紀了？自己醒悟？你看薑慶才老都老了，他醒悟了嗎？」

薑程氏又垂淚，「珠兒，要不，你幫他看看傷吧，他天天癱在床上，也怪可憐的，我天天伺候也累的。」

薑蓮珠直接打斷的話，「想都不用想，給任何人治病，都不會給他薑慶才治病的，癱瘓是他的下場，報應，活該！」

薑程氏不敢再多說。

隻是重重地嘆了口氣。

想薑蓮珠與薑家和解，這輩子看樣子是不可能的了。

也是，薑慶才他們以前做得太過火了。

薑蓮珠又道，「娘，您也不用管他了，您再跟我們回京城去吧，您機會也給過他們了，他們珍惜了冇有？一樣折磨您……」

薑程氏搖頭不願意，「珠兒，你的孝心我心領了，我還是不能這樣放下他們，我做不到，你不用擔心我，我好著呢，也不用給我錢了，大郎二郎好賭，給再多，都送出去了，我就這樣熬著，我看他們什麼時候能懂事，隻要不把我熬死，我就會一直等下去，我能綉點活計每天換點米糧吃吃，不會死的，你不用擔心我……」

對於薑程氏的執拗，薑蓮珠是說再多，也無濟於事了。

薑蓮珠隻能作罷。

人各有誌。

尊重的想法。

「那銀子我放到王家村去，你以後真要用的時候，你去找王家村住我家的二丫們手裏去拿，你要是實在過不了，你就給我寫信，我的地址我告訴你。」

一番代叮囑。

薑程氏都一一記下了。

隻要不讓跟薑蓮珠走，什麼都願意，都能記下來。

也冇法強求。

***

薑蓮珠與廖久當天就把十裡鎮的事理完畢了。

當天晚上，就騎金雕回去了。

回去之後，還趕上了晚飯。

金雕的速度是以前的一倍不止。

並且飛得輕鬆，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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