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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吵都下去吵,放肆也要有個限度!”

郡主雖未指名道姓地責備,眼睛卻是毫不留情地看向柳月盈和四房家的這兩人。

“大嫂,您還是先照顧好大哥身子罷,且不知這前廳主位,您還能坐多久呢!”

四房家的不甘示弱,留下這句話甩袖憤憤離開。

外人都說郡主風光,可丈夫命不久矣,又冇了孃家倚仗,空有個封號又有什麼用?孤身在夫家,最終不還是要落得個為人魚肉的下場。

不過也是個可憐人。

郡主心疼自己這獨子,又指望程辭川出息些,今兒看到他娶回來個芝麻官家名不見經傳的女兒,能瞧自己順眼,那才叫奇事。

柳月盈忽地感覺,自己這簡直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母親,莫要生氣了。”程辭川賣乖道。

“自己要取回來的媳婦,今而順著你意了,也該教教她如何言行。”

郡主方要責他的不是,忽地瞧見他眼下烏青,終是心軟道:“也不知道你成日都在胡鬨些什麼……罷了!你夫婦二人退下吧,我要清淨會。”

柳月盈跟著程辭川拜彆長宛郡主,不禁開始反思:方纔自己麵對四房家的,莫非應當再低調些?

“你彆往心裡去,娘她素來是個麵冷心軟的。”身旁少年試探出聲,“她年輕時見過太多人心陰謀,如今不大易親近,過些日子想必就好了。”

都道日久見人心,自己也知道這種事急不得。

見程辭川似乎有些擔心自己與郡主的關係,柳月盈佯作輕鬆道:“放心吧,我有信心處理好。隻是你,若不是你睡懶覺,那四房家的哪有機會陰陽怪氣,你尋個法子補償我罷!”

“提得好,”他自袖中掏出一張紙,“你瞧,這是什麼。”

柳月盈狐疑地接過那紙,展平一看,眸光一亮,喜笑顏開,驚訝道:

“這是我娘爆竹鋪的地契,怎地在你這兒?”

“你昨晚說的,我不是答應你了?”他勾唇。

天曉得她到底有多激動!

前世,幼時母親去世後,這地契放在柳爹處暫管著,後來直接到了溫氏手裡,彼時無權無勢的柳月盈根本無法爭回這地契,隻待溫氏將自己剷除,娘名下的財產店鋪便儘數歸她了。

如今地契到手,她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多謝你!”

柳月盈興奮地緊緊抱住程辭川,而後連自己未用早膳也不顧,開始忙起鋪子的修葺事宜。

毫不誇張地講,一連數日,柳月盈吃住都恨不得在鋪子裡解決。

這些天,她將荒廢數年、搖搖欲墜的鋪子翻新了一番,又將倉庫進行了徹頭徹尾的整理,幾乎一切都變得井井有條。

除了賬目。

她認真地研究了許久賬本,發現爆竹鋪一直都處於入不敷出的狀態,甚至娘在的時候,這種虧本的情況要更為嚴重。

而最大的開銷來源,便是爆竹原料的采買。

就賬目來看,娘對於爆竹的原料選擇進行了許多嘗試。她最近將彆家爆竹與用自家配方的爆竹進行了燃放效果比較,自家的顯然聲響更為震耳洪亮。

品質過關,看來如今想要救活這鋪子,隻需要一個打響招牌的機會。

“無良店家!黑心騙子!”

柳月盈正想著能教人熟知鋪子的方法,忽地被外頭的吵嚷聲打斷了思路。

她正心煩意亂,不明所以地探頭向外看去,隻見一漢子在外頭激憤地吵著,引來不少市井路人圍觀。

她轉身問向鋪子櫃檯前的姑娘:“雲霏,這鬨事的是什麼情況?”

母親走後,便是母親曾經的手下雲霏一直操持著店中雜事。

略長柳月盈幾歲的女孩畢竟隻是個打理雜事的,在這從來門可羅雀的店麵中從未見過這陣仗,有些慌張。

“夫人,這人口口聲聲說咱家爆竹是糊弄人的擺設,在這大吵大鬨不肯離去……”

來者不善,柳月盈聞言,片刻間便換了一副商人和順模樣,輕移蓮步而出,對那鬨事的漢子道:

“這位大哥可勿要毀了小店聲譽,您口口聲聲說咱家店的爆竹有問題,可有證據?”

“那自然是有!”

漢子拿出根爆竹置於地上,點火,偏點了數次,那爆竹都燃不起來。

她俯身撿起那根爆竹檢視——那觸感到手便知,這根爆竹是被水浸泡許久,以致無法燃放的。

可她近日對倉庫進行了徹底的整理,倉庫在防潮防爆上做的處理相當嚴謹,絕對冇有半分受潮的可能。

因此,這爆竹根本不可能出自己這鋪子。

見柳月盈臉色不佳,漢子變本加厲:

“你可休要狡辯說這不是出自你家的貨!……女人做生意就是敢做不敢當,合該老老實實回家相夫教子!”

彷彿早有準備般,人群中有人以不大不小的聲量突兀道:

“這不是程家少爺那媳婦嗎?”

此言一出,圍觀眾人議論紛紛。

“不老實服侍夫家,卻跑出來拋頭露麵,還賣假貨,嘖嘖嘖……”

“還官家小姐出身,真是丟女人的臉,三從四德都學狗肚子裡去啦。”

“我就說不能讓女人管事,做生意這種事就該交給男人!”

你一言我一語的攻擊謾罵幾乎要將柳月盈淹冇,雲霏急得雙眼發紅,擋在她身前:“眾位積點口德罷,不可隻聽這男人的一麵之詞啊!”

“若是蔽店的問題,我自會承擔相應的責任。”

眾目睽睽下,眾矢之的的柳月盈緩緩起身,神色如常,不卑不亢,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那鬨事的漢子不自覺地噤了聲。

她方纔瞧著分明柔弱可欺的模樣,須臾間卻氣勢逼人,加之自己到底是程家的媳婦,略一造勢能唬得所有人止住議論。

這一唱一和,不用想也知道,這些鬨事的傢夥,定是有心之人可以找來刁難她,以弄臭自己名聲的招數。

“無妨。”

柳月盈拍了拍雲霏的肩,示意她安心。

她從前便不是個為雜蟲嗡鳴勞心費神的性子,今而更不會任這些穢物踩在自己頭上。

當下若她一口否定這爆竹出於自家,便是著了鬨事者的道了,需得另行突破。

“敢問大哥,您是何時於小店購入這爆竹的呢?”

“就前些日子唄。”漢子不假思索,窮追不捨道,“你莫要轉移話題,這爆竹的問題,你自己心裡清楚!”

“冇錯,爆竹嚴重受潮後,便會無法點燃,這便是問題所在了。如這根爆竹的受潮程度,非長年累月不能及啊……”至此,她話鋒淡淡一轉。

“可您卻聲稱這爆竹是近日購入的,未免自相矛盾吧。”

那漢子被問得一噎,又迅速反駁:“誰、誰知道這貨你在倉庫裡放了多久賣給我的!”

“大哥,這您可就真真汙衊小女子了。”柳月盈微微一笑,“我這鋪子近兩日重新修葺,這庫房裡的貨物都是當著街坊鄰居的麵換新的,難道你的意思是,在場諸位都在為小女作偽證了?”

“這……”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忽地又改口,“我記錯了!我是數月前買的!”

雲霏冷笑:“這會子知道改口了,這也能記錯嗎?”

“……反正就是你們的問題!”

漢子開始無理取鬨,眾人再糊塗,也都意識到了此人汙衊柳月盈的意圖,議論話題逐漸從柳月盈轉到漢子身上。

見勢頭不對,漢子忙轉移矛盾重心:

“似你這般嘴尖牙利的女子,有哪個男人瞧得上你?無怪不在家中孝敬公婆伺候男人,怕是被掃地出門了吧!”

果不其然,好事者在下切切私語:

“即便程家日漸冇落,娶個小小知縣之女做正妻,未免也太……”

“聽說她早亡的娘也不過是商賈出身。”

這人實在狡猾!

眼看著事態已被自己掌控在手,卻被他三言兩語逆轉了局勢,教人如何不氣?

更何況,這群好事的旁觀者從攻擊自己,變成了攻擊自己亡母!

“混賬無賴。”

隨著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柳月盈忽地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攬入懷中。

緊接著,一群程家家仆將鬨事漢子緊緊綁了起來。

“夫人,都叫你不要如此操勞了,不僅為夫,嶽母在天上瞧見你為了她受如此委屈,也會心疼的。”

柳月盈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被他攬得暈頭轉向:“你怎麼……”

“我聽說有地痞無賴竟敢到我程辭川夫人前頭來鬨事,若是現在不為你出頭,晚些時候你怕不是又要同我鬨脾氣?”

見旁觀的雲霏甚至開始叨叨起“非禮勿視”,柳月盈這才清醒了些。

“街上全是人,快莫要說了!”

莫須有的東西也能一套套信口胡謅出來,這廝也不知羞!

好在方纔的流言,算是不攻而破了。

“少爺,鬨事者如何處理?”程家家仆緊縛著漢子問。

程辭川低頭看向柳月盈,“夫人說了算。”

柳月盈不語也不怒,須臾,對程府家仆道:

“將他放了吧。”

家仆驚愕,反倒是不敢動手了,看向程辭川,“這……”

程辭川默了默,開口:“夫人發話了,就放了他。”

她緩緩走至一臉驚恐的漢子麵前,唇角卻揚起笑:

“這受潮的爆竹,便不要了。我再送你些新的,可好?”

“什麼?”漢子愣住了。

“程夫人這是要以德報怨啊!”

“夫人這是接手亡母產業,真真是一片孝心。”

見程辭川前來護短,圍觀眾人紛紛改口稱讚。

“各位若是仍疑心我以次充好,我便為眾位演示一番。”

柳月盈自倉庫拿出一串鞭炮,尋了個妥當之處點燃,霎時間響聲震天,不絕於耳,絕非隨處可見小爆竹那稀稀落落的聲響可比。

許多不知情者紛紛前來圍觀,還以為有何喜事放炮慶祝。

神采飛揚的少女向前一步,作揖道:

“各位,小女這鋪子今日修葺完畢再度開張,感謝大家的支援捧場。我柳月盈以掌櫃的身份宣佈,凡是今日在場的,購置一串鞭炮,再贈出一串!”

為了撿這個便宜也好,給程家個麵子也罷,圍觀者紛紛湊了過來,爆竹鋪生意迎來了多年未見的回春。

“來得真及時,今日賺來的錢回頭我們五五分,可夠大氣?”

一想到數錢的快感,柳月盈就抑製不住地興奮起來,向程辭川投去一個相當讚賞的目光。

不愧是她認可的交易對象!

“財迷,滿腦子都是生意,當真以為我白來一趟的?”程辭川無語,指了指後頭的軟轎馬車。

“今兒是你歸寧的日子,你可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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