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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勾結?”

“歸元宗?”

眾人再度嘩然。

淩予不慌不忙,矢口否認:“諸位,她可是魔修,怎能相信?此乃誣陷,我們歸元宗一直秉持正道,怎可能與魔族勾結!”

“秉持正道?”葉鴻雪冷笑一聲,手中突然出現一份卷軸。

淩予麵色慘白,化作一道劍光,直刺向葉鴻雪。

厲飛煙身形一動,瞬間出現在葉鴻雪身前,一劍將淩予擊落,葉鴻雪取出捆仙索,隨厲飛煙靈力驅使,將人大綁。

長劍貼在淩予脖子上,血肉被切割,滲出鮮血。

“讓他說完。”厲飛煙道,聲音寒如凜冬。

“這是抄本,你毀了也無用。”

葉鴻雪麵色不變,將卷軸展開,高聲道:“這些書信,有自歸元宗密室中秘密搜出者,有自魔族之手繳獲者,其上字字句句,皆記載了貴宗與魔族之間的交易往來,更有段華池與魔族首領的密談記錄。”

“淩宗主,你還要狡辯嗎?”

隨著葉鴻雪的話語落下,卷軸上的字跡在眾人眼前浮現,清晰可見。

眾人見狀,無不震驚失色,議論紛紛。原本對歸元宗還抱有信任的人,此刻也開始動搖起來。

厲飛煙站在一旁,有些疑惑,她看著那些信,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須臾,她恍然大悟,這些書信,其中不還有自己之前收集的證據嗎?

而葉鴻雪,繼續高聲念道:“再觀此信,‘剜厲飛煙琉璃仙骨,獻與魔尊’。”

“淩宗主,你昔日振振有詞,口口聲聲秉持正道,難道正道便是這般暗害弟子,行此齷齪之事?!”

其言一出,場中氣氛驟變,宛如秋風掃落葉,一片肅殺。

淩予聞言,眼中劃過一抹忌憚與驚恐。他瞪著葉鴻雪,眼中滿是疑惑與警惕,彷彿試圖從葉鴻雪身上找出什麼線索。

眾修士聞此心中震驚如江河決堤。

他們終於回想起厲飛煙昔日的驚才豔豔,天驕榜上名列榜首,風華絕代,名動四方。

然而,誰曾料到,這位曾經的仙子,竟會一夜間墮入魔道,叛逃師門,欺師滅祖,與歸元宗為敵,讓眾人痛心疾首。

如今真相大白於天下,原來她竟是被自己素來敬重的師父狠心剜去仙骨,遭受如此非人待遇,誰人能不為之瘋狂?

“厲飛煙她……她竟是被如此對待?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算上這一樁……我們豈不是全都錯怪了她?她原本應該……如今卻揹負著叛徒之名隕落,這……這太不公平了!”

厲飛煙有些好奇:算上這一樁?還有其他?

然而,正當眾人沉浸在悲痛與憤怒之中時,另一道聲音卻冷冷地響起,語氣複雜:“即便那些事都是誤會冤屈,可墮入魔道終究是她自己的選擇,我們不能因為同情而忽略了這個事實。”

此言一出,眾修士頓時沉默下來,心中五味雜陳。

就在這時,葉鴻雪眼中一冷,厲聲喝道:“閉嘴!”

聲音如同寒冬中的凜冽寒風,讓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你……你究竟是誰?”

淩予聲音顫抖,質問著葉鴻雪,帶著幾分驚恐與絕望。

他隱瞞的事實怎麼會就這樣被爆出來?

不對!

不對!

是她!

淩予猛然看向麵前人。

眾人紛紛看向葉鴻雪,又是驚訝與疑惑。這位玉宸仙尊的身邊人,一身紅衣,看不見真容,但還真與厲飛煙確實有著幾分相似。

若不是太多人親眼見到厲飛煙自爆,加上葉鴻雪對厲飛煙厭惡至極,他們恐怕真的會以為眼前之人就是厲飛煙。

仙盟使者降臨,身披霞光,踏雲而來,眾人紛紛讓道。

眾人隻見使者麵容冷峻,猶如鐵鑄,對著淩予沉聲而道:“淩予,爾罪行昭彰,罄竹難書。仙盟已查明,決議將你押解回盟,以正仙道之法。”

淩予麵色蒼白,奮力掙紮,卻被那捆仙索牢牢束縛,動彈不得分毫。

他眼中瘋狂與不甘交織,如同困獸猶鬥,嘶聲大喊:“本座乃歸元宗宗主,爾等豈敢擅動!我不服!不服!”

仙盟使者麵不改色,冷冽之音迴盪在廣場之上:“帶走!”

令下如山,幾名仙盟弟子應聲而動,上前將淩予押解而去。淩予被束縛得如同木偶,隻能任由他們擺佈,眼中閃爍著不甘與怨恨的光芒。

就在淩予即將消失在眾人視線之際,他突然回首,目光如刀,狠辣地射向厲飛煙。

他咬牙切齒,恨意滔天,怒喝道:“葉鴻雪,你以為能獨善其身?你已被魔障侵染,那玉宸仙尊之名,不過是個笑話!哈哈哈哈哈——他日必將成為魔尊傀儡,與吾共沉淪!”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眾人皆驚。

修真界隻知魔障是由心魔而生,身有魔障者,魔障不斷侵蝕其心神,使人漸漸迷失,直至六塵顛倒,人倫儘喪。

如何解決卻不可知。

“以仙盟之規,是否應該將葉鴻雪收監?”

“葉鴻雪,亦需隨吾等回盟,接受審查。”仙盟使者目光如炬,直視厲飛煙。

葉鴻雪呼吸稍滯,手背在身後捏成拳。

怎會……是什麼時候……

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中,厲飛煙淡淡開口:“無愧於心,自當奉陪。”

“稍等。”

見葉鴻雪似乎要有所動作,厲飛煙拉過葉鴻雪的手,從芥子墟中取出紗布藥粉,將他手上崩裂的傷口再度包紮好。

“多謝替我走這一遭。”聲音清冷而悠揚,如同冰泉流淌,不帶一絲溫度。

隨著話語落下,葉鴻雪感到一股力量通過掌心緩緩注入體內,那力量……太過虛無,然後,被鎮壓在丹田。

“你?”葉鴻雪驚訝地看著厲飛煙。

而從始至終,都冇有半分氣息泄露。

厲飛煙:“我問心無愧,自然能應對。”

眾人:?

眾人:不是,為什麼覺得兩人此刻猶如一對有情人被拆散?

厲飛煙並未多言,摘了腰間令牌遞給葉鴻雪,隻是留下一句:“回青雲宗,我去去就回,照看好自己。”

保護好我的身體纔是啊。

說罷,厲飛煙便轉身向仙盟使者走去。

她的背影在眾人眼中愈發顯得清冷而孤傲,如同一座無法攀登的雪山,高不可攀。

厲飛煙此時覺得,自己比葉鴻雪還要更加葉鴻雪。

仙尊葉鴻雪,白衣翩翩,卓立於仙盟大殿之前,麵對即將來臨的審查,神態自若。

大殿中央懸著一麵古鏡,名為“靈澈鑒”,光華流轉。此鏡非比尋常,能洞察修士體內靈力運轉,判斷其是否心生魔障。

仙盟長老,白髮飄飄,手持拂塵,催動此鏡之力。

長老朗聲道:“爾需凝神靜氣,麵對靈澈鑒。”

厲飛煙微微頷首,緩步走到靈澈鑒前,他閉上雙眼,心中默唸清心訣,將自身靈力調整至最佳狀態。

靈澈鑒的光芒愈發璀璨,映照出葉鴻雪體內靈力的流動,純淨如晨曦初露,隻是靈脈頗多傷處,運轉受阻。

長老收回法訣,麵露滿意之色,捋須笑道:“葉鴻雪,體內確無入魔跡象,審查通過。”

厲飛煙睜開雙眼,漠然地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她輕抬掐決,一道玄妙的法訣在她指尖流轉,縮地成寸,身影瞬間遠去。

須臾之間,她的身形輕飄飄地落在深山一處。

眼前,與記憶中的房屋不同,牆壁斑駁,屋頂殘破,處處皆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厲飛煙凝視著這片廢墟,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涼。

厲飛煙輕輕念著一個名字:“葉鴻雪。”

忽聞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厲飛煙抬頭望去,隻見一位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之中。

女子身姿輕盈,麵容清麗,但眼中警惕,手中緊握法器,顯然是有所防備。

“葉鴻雪?!”

鞏清妍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中透露出幾分狠意:“你竟自己送上門來,將我的阿煙還——”

厲飛煙輕歎一聲,緩緩開口唸道:“奇變偶不變。”

鞏清妍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隨即閃過一抹明悟:“符號看象限?”

鞏清妍定了定神,繼續問道:“宮廷玉液酒?”

厲飛煙微微一笑,接道:“一百八一杯。”

厲飛煙輕笑出聲:“雖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我仍記得。如今我變成了葉鴻雪的樣子,但暗號依舊,你便認出我了吧。”

鞏清妍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恍然大悟,隨即神色一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哇——我的阿煙回來了!我還以為再也——”

她伸出雙臂,想要上前擁抱,卻又突然頓住,“阿煙,你將葉鴻雪給奪舍了?”

“說不上。”厲飛煙輕搖頭,“不知為何出了差池,我與他互換了身體。”

鞏清妍思索一番:“所以?他現在在用你的身體啊?”

厲飛煙點頭:“是啊。”

鞏清妍望著厲飛煙,神色間流露出一絲怪異,她輕搖頭,嘖嘖有聲:“你倒真是心寬,對此事毫不在意。你就不怕他對你,或者說對你的這具身體做些什麼?”

厲飛煙聞言,身形一僵,但隨即她滿不在意道:“以我對葉鴻雪的瞭解,他應該不至於此。”

“等等。”

然而,話鋒一轉,厲飛煙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煩躁:“不過,話說回來,誰又能說得準呢?或許他正在暗中籌謀著對付我。”

鞏清妍聽得一頭霧水,疑惑地問道:“對付你?這是為何?”

“他早已查明瞭暗害青雲老祖的真凶,公開真相,與你無關。”

“不僅如此,你不在世間的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努力壓製邪魔外道,斬儘魔物。同時,他也順著你的事蹟查出不少事情。”

“那些打著你的旗號作惡的魔修,除了左無涯還苟延殘喘於世,其餘的都已伏誅,你不知道嗎?”鞏清妍問。

厲飛煙展顏一笑:“自然知道啊。”

原來那些人說的算上今天這一樁,往前有如此多樁。

其實這些年,厲飛煙雖身處鬼界,但也能感受出些許人間變動。

仇人的靈魂陸續來到鬼界,每來一個先被厲飛煙磋磨一番,而後他們按生前的惡行被送入各層地獄,厲飛煙時常聽他們痛罵葉鴻雪,而後他們又被加重刑罰。

一想到葉鴻雪為了將她釘死在恥辱柱上追查真相,每次險些找到足以讓她遺臭萬年的證據,但最終發現那些都與她無關的樣子,她就覺得有些好笑。

“對了。”鞏清妍認真看向厲飛煙,語氣斟酌,“如今你成了他,我需提醒你,魔族始終緊盯著青雲宗,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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