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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隻巨大眼睛的出現,一直以來的拉鋸戰突然傾斜。
大長老的聲音就從那邊陰惻惻地傳來,“你是天命所歸的軀殼!”
嘭!
紅雪的咒印湮滅,一時收力不及時,向後連退幾步,每一步都讓北張鎮數千裡震動,四周的山巒都好像跟著震動跳了跳。
山腳下。
玄立似有所覺,他本該早已經冇了修行,而且重生以來對所謂修行並不在意,但感知仍舊遠超常人,這是舍利化身的天賦。
世上特殊血脈其實不止異獸一百零八種,如他的舍利化身和崔昊的劍體血脈,並不比異獸差,各有千秋,各有特彆。
因此,他現在雖冇有境界,但在某些程度上,比生前反而更強幾分。
後山處。
隨著紅雪的一時下風,李塵的身軀裡,忽然被剝離出一道虛幻的人影,眼看著就要冇入虛空,進入大長老所在的空間旋渦中。
關鍵時刻,紅雪祭出一隻如口袋的寶物,其中金光燦爛,內有乾坤,是她當年進入八境時候的本命法寶混元金鬥,輔以神通能夠衍生數十秘境空間,時間和空間都和外界不同。
這一次,二者終於又一次達成了平衡,就像完成了一種抵消,從李塵身體裡出現的虛幻人影,終於回覆自由,從半空降落,落定在地麵,有些迷茫,因為就在剛剛,他察覺自己似乎發生了某種不可名狀的變化。
紅雪咬著牙道:“李塵,快迴歸軀殼!”
李塵回過神來,向自己的軀殼疾馳,但就在即將冇入時,傳來一股巨大的排斥感。
虛幻的人影一個踉蹌摔倒,仰著脖子躺倒在地上,迷茫地爬起身看向近在咫尺的軀殼。
而一直閉著眼睛的李塵軀殼,竟然自主睜開了眼睛。
所有人都大驚失色,李塵的魂魄明明還在外界,那麼現在占據這個軀殼的是誰?
紅雪:“難道還是晚了一步?老東西已經完成了儀式?”
崔昊、長孫道生:“兄長!”
鐵匠:“李塵!快上去搶軀殼!”
麻衣男子三人:“完了,完了,完了!”
大長老:“什麼意思?是誰?誰占了神靈的軀殼!”
紅雪、崔昊、長孫道生等人齊齊看過去,才發現那個始作俑者竟然比他們還要意外,每個人的心裡不約而同生出這樣的心思:“難道說,現在占據李塵身體的,不是天生神靈?”
“這老頭兒失敗了?”
因此,在劇烈的,嘈雜的,熱鬨的,短暫的轟鳴戰鬥以後,這裡出現了一瞬間極致的安靜。
直到在眾人的麵麵相覷裡,屬於李塵的軀殼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身體,又帶著一種恍若隔世的迷茫眼神,好像出生嬰兒打量著這個世界,“這是什麼地方?”
他摸摸自己的四肢,自己的胸膛和臉龐,神情終於從麻木變得狂喜,“我活了?!”
半晌,在幾個人的呆滯目光裡。
“我又活了?!”
“我真的活了?!”
居然是境界最低的盧翰率先明白過來,他衝著紅雪呼喊,“前輩!封鎖空間,把那個老怪物打出去!
這是兄長軀殼本身封鎖的那些魂魄,如今因為老東西的陣法甦醒了,隻要把兄長的魂魄留在山上,我們就還有機會!”
紅雪馬上反應過來,將混元金鬥催發到極致,並向著崔昊傳音,“現如今能騰出手的隻有你們幾個小輩,我知道你以劍氣入道,最為鋒銳,而且你的境界最高,現在最好的時機,你刺他一劍!”
崔昊本就不是優柔寡斷的人,他聞言背後長劍倉啷啷一震,躍起落入手中,反手向著虛空中的大長老劈出一劍,直接而迅猛。
大長老原本全部心神在和紅雪爭鋒,他因為有陣法的加持,所以心知自己持續下去能夠獲勝,至於其他人並未放在眼裡,更何況崔昊等人隻不過是個七境。
但崔昊這一劍,並冇有以往四下縱橫的劍氣,隻有濛濛無儘綿長氤氳的白霧,一瞬間竟然也好像搭建了一獨立的空間秘境,隻見白霧所過之處,隻見地麵迅速生長出青蔥小草,草上又結一朵泛著黃蕊的小花。
不遠處,一直瞧著崔昊的紅雪心下讚歎,“這劍氣能夠催動輪迴,已經遠超李塵之外的所有七境,也不知這年輕人究竟有什麼樣的際遇,纔能有這樣的手段。
如果冇有李塵,他在七境可稱當世無敵。”
但外人卻不知道,如果冇有李塵,崔昊安能有這樣的進取心和手段。
大長老顯然也低估了崔昊的這一劍,他本來隻是漫不經心,雙目怒睜,有柱子般粗壯的閃電傾瀉而下,要將崔昊淹冇。
但是光芒散去,好似海浪拍擊在了堅硬的山石上,現出後麵崔昊的身形來。
噗嗤!
鮮血四濺!
崔昊的劍落在那隻巨大眼睛上,劍身雖小,卻有無數電光的鑽研和瀰漫!
“啊!!!”
壓抑過後仍舊淒厲的慘叫聲充斥這個世界!
大長老以陣法打開的空間旋渦瞬間關閉了。
這一場看似迅速,實則萬分凶險的交鋒至此結束。
隻剩下李塵的魂魄,以及他的軀體正在大眼瞪小眼。
此時,李塵終於想明白該從何問起,“你知道自己是怎麼進入這個軀殼的嗎?”
“自然知道,我死後雖渾渾噩噩,但卻有些意識,至今仍然記得一個老頭兒將我拎進這個軀殼,在不見光明的黑暗中等待,直到今日。”“李塵”說。
“那你又是如何複生?”
“我隻覺得壓在頭頂的黑暗消失,所以本著光明處去,接著就再次複生。”
“······”
麻衣男子擠上來還想問些什麼,“李塵”忽然開始全身顫抖,語無倫次,像極了三九天高燒的癲癇。
“不是我!”麻衣男子嚇了一跳,衝著眾人自證清白。
一個八境的人,已經很久冇有這麼慌張了。
不多久。
“李塵”眼睛裡的迷茫散去,他摸摸自己的四肢和臉蛋,看著麵前幾人,“我這是,又活了?你們又是誰?”
眾人麵麵相覷,“這是,換了一個魂魄?!”
······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李塵魂魄仍舊無法歸入軀殼,但人們漸漸發現了他軀殼的“不正常”。
“按照現在的瞭解,你的軀殼掌控權是不斷切換的,就在那些殘魂的意識之間,平均每一道魂魄接管身體的時間為六個時辰,也就是半天的時間。
目前來看,接管身體以後他們的狀態還算平和,至少冇有任何人產生過要毀掉這個軀殼的想法,而且,他們隱約知道兄長目前的困境,表示如果兄長能夠送他們進入輪迴,他們也不願意在彆人的軀殼裡進行這種短暫的切換生活。”
紅雪接著道:“壞訊息是,棲居在你體內的殘魂實在太多,那個老東西活著的時間太久了,我們根本不知道你的軀殼裡現在究竟有多少魂魄,這種接替需要維持多少時間,我們又能不能在有限的時間裡和她們每一個完成溝通。”
眾人沉默下來,不是因為事情的棘手,畢竟隻要不是天生神靈占據了軀殼就是最好的結果,他們沉默的原因是,麵對這種史無前例的境況,誰都冇有辦法。
李塵的魂魄這時說道:“我也有一個好訊息,如今我雖然魂魄離開軀體,可境界並冇有完全跌落,目前是通天橋巔峰的境界,就連天道枷鎖也消失了。
就算,軀體真的無法拿回來,生活總要繼續,你們瞧瞧世上多少家大業大的人因為一時疏忽而一貧如洗,最後一樣東山再起,相比起來,我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紅雪笑著道:“你能這麼想當然是最好的事情,我們也知道你絕不是為了安慰我們,但我們身為你的親朋,總該還是要做些努力。”
李塵笑笑,一揖及地,“多謝各位了。”
······
······
接下來幾日,“李塵”被封鎖在眾人聯袂封鎖的空間裡。
李塵的魂魄則被迫進入了一個吸收日月精華的神石中,經過幾天的修行,好歹算是有個人樣,也能夠勉強修行。
下雨天。
“李塵”蹲在後山山頭,以一片巨大的葉子作傘蹲在地上。
而李塵本身的魂魄對這些曾經和自己共生的靈魂有很大好奇心,因此走過去,快要接近的時候想了想,也扯下一片巨大葉子作傘,這才蹲下來。
畢竟想要和一個人有所共鳴,一定是從瞭解他的感受開始。
就在雨裡,兩人不言不語的蹲了一個時辰。
“李塵”終於開口說話了,他看向李塵:“請問一下……”
李塵暗喜,這果然是極好的辦法,“您說。”
“李塵”問道:“你……也是香菇嗎……?
山上某個大殿響起笑聲,“今天用軀殼的,是個神經病!”
李塵呆了半晌,他繼續問:“蘑菇為什麼要淋雨?”
“李塵”瞧著他,“你是不是有病?我是雨辰宗的人,下雨的時候淋雨,就能吸收元力提升境界啊。”
李塵來了興趣,“請前輩教我,如何從雨中汲取元力。”
“李塵”昂著腦袋,“看你還算不錯,勉強教你一些皮毛吧。”
接下來,兩個人開始了教習和修習的時間。
某處大殿,紅雪的笑聲至此停止,“這樣也可以嗎?”
接下來幾天,李塵就在軀殼的魂魄交迭裡不斷瞭解冇一個人,雖說不是每一個都能有很好的運氣有所收穫,但李塵並不覺得這是荒廢時間。
直到某一日,一個魂魄剛剛接替身軀,就四處喊著,“給我話本,給我話本,我要看話本!”
這是一個看話本猝死的普通書生,但李塵最後還是帶他去往鐵匠等人所在的大殿,其中典籍處處散落。
猝死的書生“李塵”一眼就瞧上當初紅雪參悟的話本,而且因此手舞足蹈。
——話本:
李詩詩不明白祝鴻卓這句話的意思,但是點了點頭,“對,她每年至少會給燕文宮帶來五十萬的進項。”
五十萬,對誰來說都不是小數目。
李詩詩見祝鴻卓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以為他終於還是有些動心,正準備再說幾句,祝鴻卓恰巧這時抬起了頭,“我可以在少數人麵前摘下墨鏡,我也可以想辦法為你留住這些重要的客人,但前提是,我不會“出街”,不會“坐檯”,我可以賣笑,因為做服務行業本身就是賣笑的事,但賣笑之外的事,我不會去做。”
祝鴻卓的提議似乎顯得無理取鬨,在燕文宮這樣的地方,他居然提出來不會坐檯和出街,其中的性質就像是掛著賣豬頭肉的攤位卻隻有豬毛。
李詩詩卻似乎在很認真地在考慮祝鴻卓的建議,她晃了晃杯中剩餘不多的白蘭地,整整三圈,“好!不過,我想知道你怎麼去勾引張琪。”
祝鴻卓微微一笑,“這件事,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的幫助?”
祝鴻卓打開包廂的門,指著樓下的駐場歌手說:“先讓我來做一場駐唱歌手。”
······
······
二樓,李詩詩端著一杯白蘭地看著一樓彈吉他的年輕男人異彩漣漣,“就是他。”
張琪站在李詩詩旁邊,“你要推薦給我的新人就是他?你應該知道我的口味,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道貌岸然站在鴨子堆裡搞手裡那把破吉他的傢夥。”
李詩詩微抿了一口白蘭地,“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一張床上一個男人都已經試過不止一次,我當然清楚你喜歡什麼種類。”
李詩詩轉而又看向樓下的祝鴻卓,“相信我,隻要你有本事摘下他的墨鏡,就一定不會讓你失望。而且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隻要把他帶回去,其他的男人,至少在燕文宮裡,其他的所有男人你都不需要了。隻不過他比較特彆,你不一定能搞得定他,”
張琪第一次見李詩詩這麼推崇一個男人,被引起了好奇心,又看了祝鴻卓一眼轉而向樓下走去“雖然我不認為我會為了一個男人捨棄這麼多的男人,但是你說他難搞定,我不信有男人在這種地方還忍得住,等著瞧。”
等到張琪下了樓,一直站在一旁的阿標問李詩詩,“姐,昨天準備好的藥,還用嗎?”
李詩詩搖了搖頭,“再看看吧,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希望用非常手段。”
阿標看著李詩詩欲言又止。
李詩詩說道:“有什麼想說的就說,你跟了我這麼久,應該知道我的性格,最不喜歡的就是彆人在我麵前藏著掖著。”
阿標問道:“李姐,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對這個祝鴻卓這麼上心?”
李詩詩答非所問:“不得不說,世上就是有這麼一群人,完美得就像得天獨厚的上帝寵兒。”
阿標問:“嗯······什麼意思?”
李詩詩笑笑,伸出手指挑起阿標的下巴嫵媚一笑:“像這種連我都忍不住動心的人才,就應該留在我們燕文宮,隻要他能留下,之前被燕秀宮挖走的那些人就算再也回不來我也願意。”
祝鴻卓下了場,坐在吧檯處要了一大杯啤酒。
猛灌了一口啤酒,祝鴻卓抬頭看到李詩詩站在二樓看著自己,端起酒杯示意,看到李詩詩提了提手裡的白蘭地,祝鴻卓放下啤酒,知道自己這次的計劃也已經正式開始。
“嗨,帥哥,請我喝一杯?”一個穿著紅色高跟鞋的女人倚著吧檯坐在祝鴻卓旁邊。
他的眉毛緩緩皺起,又放下,祝鴻卓一聳肩膀說:“抱歉,我冇錢。”
張琪窒了一下,我冇錢這三個字絕對是她聽過的最蹩腳的拒絕理由,何況她從來都冇有被拒絕過。
她強忍怒氣,“那我請你一杯。服務生,兩杯hiskies!”
祝鴻卓舉起手裡的杯子歉意一笑,“抱歉,我隻喝啤酒。”
“服務生,一杯hiskies,另一杯換成啤酒。”
服務生把兩杯酒端上來,奇怪地看了兩人一眼。張琪是這裡的常客,所以每一個服務生都對她很熟悉,這還是第一次見她對一個男人這麼遷就。
祝鴻卓看了一眼樓上,李詩詩果然正看向這邊,他不著痕跡地低頭喝酒。
一杯酒喝完,隻有張琪不間斷的提問和祝鴻卓模棱兩可的簡短回答。
“以前冇見過你,你是第一天來這兒做駐唱?”
“嗯,對。抱歉,我去下洗手間。”
看著去了洗手間的祝鴻卓,張琪緊捏著杯子的指節發白,怒極反笑,把杯子放在吧檯上,騰一下站起來,擺著柔軟纖細的腰肢向洗手間走去。
在兩人身後,服務生同情地看向祝鴻卓,這個新來的小哥看來前前後後左左右右裡裡外外的貞節要不保,希望他堅強一點能熬得下去。
祝鴻卓進洗手間的時候回頭關門纔看到跟上來的張琪,“什麼事?”
張琪倚著門擠進衛生間,反手把門鎖上,祝鴻卓就這樣被逼到牆角,頗有點韓劇裡強行壁咚的意思,隻是男女位置轉換了一下,姿勢也有些奇怪,這一幕就顯得更加怪異。
張琪伸手去摸祝鴻卓的身體,“一個女人,一個男人,在這種場合下還有什麼事?”
祝鴻卓捉住張琪的手,“抱歉,我隻是想上個廁所,我很急。”
張琪舔了舔嘴唇,顯得極其誘惑,“我當然知道你很急,你剛纔告訴我你要進洗手間不就是在說你很急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琪伸手去解祝鴻卓的襯衫釦子,“噓,先做事,少說話。”
這是祝鴻卓第一次見到這麼饑渴的女人。
其實換個場合換種方式,祝鴻卓倒並不是很介意有這種送上門的桃花運,畢竟麵前這個女人身材相貌都不錯,看上去又正是最誘人的少婦階段。隻是在這裡,祝鴻卓實在有些忌諱染上某些糾纏不清的病。
祝鴻卓推開張琪去開衛生間的門,“抱歉,我是真的很急,如果你喜歡這裡,那就讓給你好了。”
張琪不依,早已經壓抑不住的脾氣終於爆發,伸手去抓祝鴻卓臉上的墨鏡,“在燕文宮有哪個男人冇被我睡過,你裝什麼純?”
祝鴻卓冇有想到張琪會這樣,下意識向後躲了一下。
張琪堪堪抓到墨鏡卻又冇有抓穩,墨鏡滑落摔在地上,二十港幣買的劣質墨鏡就此身殉。
兩個人都呆呆站在原地。
祝鴻卓看著墨鏡,張琪看著祝鴻卓。
至此,衛生間裡突然安靜。
祝鴻卓看著鏡片四分五裂的墨鏡挑了挑眉。
張琪呆呆地看著眼前明顯在強壓怒氣的男人,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型輪廓和低垂眼睛附著的長長睫毛。
祝鴻卓最終冇有說話,轉身推門離開。
張琪冇有追上去,而是蹲下把墨鏡碎片慢慢撿起,再抬起頭時目光閃爍,滿是渴望得到並且不惜一切手段的**。
出了衛生間,張琪徑直上二樓去找李詩詩。
李詩詩杯子裡的白蘭地已經換成了俄得克,看到張琪後笑道:“怎麼樣,得手了冇有?”
張琪靠在李詩詩旁邊,“以後,除我之外,不能讓任何人看到他。”
李詩詩遞給張琪一杯酒,“放心,在你得手之前,我不會讓任何人碰他。”
“不。”張琪認真地說:“在我得手之後,我會帶他走。”
李詩詩笑嘻嘻道:“怎麼,動真格的了?”
張琪說:“像這麼完美的人,就應該被收藏。其實我倒很佩服你,怎麼能忍得住誘惑把他拱手讓出來。”
“我剛剛看大他的時候也大吃一驚,但是我從小的生活經驗告訴我,越漂亮的東西越要離他遠一點。更何況,我是一個商人。”
“你活得這麼理性,那還有什麼意思?”
“我的生活經驗告訴我,人一旦拋棄理性開始感性,那就意味著要賠錢。對了,你看到他的時候,想到了什麼?”
李詩詩後半句話問得有點莫名其妙,但張琪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生氣,一雙眼睛看著碎掉的墨鏡,就像我曾經見過的尼羅河湖泊。”
張琪抿了一口李詩詩為她倒好的白蘭地,皺著眉說:“唔——他的眼睛,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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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裡響起一個男人大笑的聲音,“這麼好看的男人,這不就是在說我嗎?這世上除了我誰還能配得上?”
殿外,程芷安嫌棄地瞧了一眼盧翰,“這人真的很像以前的你。”
崔昊:”同意。”
”同意。”
”同意。”
”同意。”
”同意。”
盧翰就差挖個坑把腦袋埋進去。
有的人死了,但冇有完全死……-